还想要……更多的……
“啊啊、啊!!呜……顶得好深……呜嗯——!!好大啊,里面好酸,呜……好舒服……啊啊!那里、不能顶那里!呜啊啊啊……!!”
他舒服极了,像在云端飘飞着,生殖腔口不断被硕大的龟头顶撞,因为生殖腔没能打开的缘故,那里的媚肉被反复碾磨刮蹭,酥麻的战栗因此源源不断地从身体下方升起。谢添胡乱地哭叫着,手下意识地抚摸上自己空虚的胸口,掐弄起那对早已充血起立的艳红茱萸。
晶莹透明的热液喷也似的冲出来,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喷发着,过量的蜜汁打湿了谢添白皙修长的双腿,也将他身下的床褥打湿了一大片。
在近乎极致的高潮中,谢添痉挛着,蓦地眼前一黑,竟是直接晕了过去。
“噗。”霍子航低低地笑出了声,他摇摇头,感叹道,“阿飞真是找了个好宝贝。”
“呃啊……唔嗯……”
谢添白皙的脸上满是红晕,头往后仰,深深压进柔软的床褥里,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意乱情迷地呻吟着:“啊……哈啊……”
他下身大敞,自行摆成了m字,方便霍子航用按摩棒肏进他雌穴深处。红软的肉洞被冰冷的道具插满,道具在肉穴里无情地搅动,谢添只觉得体内敏感的生殖腔口被乳胶制成的龟头反复碾磨拨弄,快感一阵阵地袭来,腿根不自觉地轻微抽搐着,全身的皮肤都泛起了粉色。
霍子航舒服地喟叹了一声,闭上眼,抓住谢添的手按在自己勃发的性器上,自行撸动起来。
谢添的手在omega里不算小,却能轻易被霍子航包裹住,他被迫套弄起对方的性器,只觉得自己的手掌被摩擦得生疼。
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开始升高,谢添的脸更红了。
他今天这么浪,全被霍子航看见了……
手伸出去的之后,谢添感觉到自己正在哆嗦。
霍子航的那根东西尺寸跟桓曜飞比不遑多让,这两个人身形像,信息素气味像,就连性器的尺寸都那么像,害的谢添满脑子都是桓曜飞的样子,一度有种自己当面出轨的感觉。
谢添僵住了。
“乖。”霍子航舔舐着他的嘴唇,一只手托着自己的头,另一只手把玩着谢添嫩红的乳首,轻吻落在他嘴角,“摸摸我。”
他的性器已经硬到发疼了。
然后顿了顿。
他表情古怪地说:“桓曜飞那个贱人是不是在你身上放了什么追踪器之类的东西?要不然我怎么觉得他自己知道我在讨利息了?”
谢添一怔,有点摸不准这个霍子航知不知道液体芯片的事,犹豫该怎么回答。
“唔嗯——”
谢添下意识地挣了一下,被alpha按了回去。对方灵活的舌头卷住他的,温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脸上,鼻腔周围萦绕的alpha信息素让这个吻逐渐变得缠绵湿热。谢添本就处在想要的状态,没多久就被霍子航吻软了腰,无处安放的双手搭在对方肩膀上,被动承受着alpha灼热的亲吻。
霍子航在他身边半躺下,单手抚上谢添的胸口,拨弄起他敏感的乳首。
胀硬无比的性器近乎粗暴地顶弄着那软腻热烂的腔口嫩肉,硕大的伞头下比常人更深的冠状沟倒钩似的,在退出的过程中刮蹭过层层叠叠的肉隙,将弄脏了甬道的、他人的精液一点一点刮了出去。
已经近半月没被人疼爱过的娇嫩腔口久旱逢甘霖,欢天喜地地迎接着那能给它带来快乐的孽根降临,酥软的腔口媚肉见缝插针地不断吮吸着他人的龟头,极致的快感一波波冲上谢添的头顶。
他被这样深入的肏干肏得眼冒金星,视野里一阵黑一阵白。
谢添一愣。
高大的alpha裤门大敞,挺着跟粗硬的鸡巴走向了omega。
那上面还有alpha情动时流出的靡液,充斥着信息素的气味,谢添忽然觉得自己有点渴,身下似乎涌出了更多的液体,打湿了床单。
小霍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左后颈处。
那里长着生殖腺体。
其实alpha也有腺体,长在同一个位置,因为omega不能反向标记对方,所以经常被人忽略。
说完,他走到床头坐下,自行解开裤腰,用手撸了起来。
谢添:“……?”
这是个什么癖好?
房间里甚至没点灯,只点了一排香薰蜡烛,这些“夜之花”特制的香薰蜡烛里都有催情香的成分,整座房间被布置得暧昧淫靡,足以勾起人心底最隐秘的渴望。
谢添被小霍放在了床上。刚一松手,小霍就嗤笑了一声,举着自己湿濡了一圈的衣袖问谢添:“这么骚?”
那里全是谢添的淫水。
他光听,也不多去想,反正现在想了也没用,第一联邦的事情跟帝国也没多大关系。
有温香软玉在怀,事情谈得很顺利,交易达成以后,那几个alpha立刻按着身下为自己服务的omega肏干起来,一时间,安静的包间内又响起了omega的浪叫。
小霍单手抱住谢添,独自走向了里间。
他生得美,外加那个骚浪的样子,别说这群alpha了,就连谢添看着都怪心动的。
难怪业绩好……谢添想,不说其他能力,单说阿荇这完全抛弃羞耻心的样子,就不是现在的他能做到的。
另外三人如法炮制,在alpha的胯下舔弄着,因为谢添被小霍独占的缘故,他们四个omega要服侍五条鸡巴,一时间,四具白皙的肉体就在包间内的几张沙发间爬来爬去,淫乱得很。
谢添愣了愣,低声问道:“这位客人,您不需要我服务吗?”
“不用,”小霍在他额角落了个吻,“别说话,我们要谈事情。你最好当作什么也听不懂。”
最后半句话他说得很轻,几乎压在嗓子里,只有蜷在他怀里的谢添听得见。
那就是刚才进他房间的那个人,那个“小霍”。
谢添也朝他看了一眼,恰好对上那人看过来的目光。小霍笑着招招手:“过来,对,你,就你。”
谢添被迫收到了几枚嫉恨的眼神,无辜地走了过去。
豪华大包内自有浴室,他们被赶进去洗澡,清洁自己的脏屄。
如何清理自己都是很基础的内容,他们做得很熟练,唯独谢添慢了一点——连续的高潮让他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拿起水管的时候手都在打颤。
五个omega皆是双腿狼狈,满脸湿痕,倒也没发生谁嘲笑谁的事情。清理完毕后,他们又排着队进了刚才的房间。
“呜……不要……”
撇开尿液的脏臭不提,那液体从马眼里射出来的时候又多又烫,其冲击力是精液拍马也赶不上的。身后的人用手撑开他红肿的穴口,粗大的鸡巴钉在他身体深处,用滚烫的尿液冲击着谢添的生殖腔口。谢添被烫得浑身哆嗦,失了魂似的被迫承受着一发接一发的腥臭热液,腰身绷得紧紧的,一阵一阵地抽。
高潮过两遍的雌穴在这样的冲击下不断地被拖入痉挛收缩的过程,谢添大张着双眼,从镜子里清楚地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如此快乐又是如此的下贱。尿液和精液混合成黄白色的淫靡浊液,不断从他翕张的穴口滑落,打湿了他那被打到胀红高肿的臀肉上,再滴落到地面。
“唔嗯……!”
这次闯进来的人用了好大的力道,谢添差点整个人被撞出去,好险被腰上绑住的束带拉了回来。胃部因此受到重击,他忍不住干呕——
而身后的人已经再一次狠狠地撞了进来。
谢添面前的那个人松开他走了出去:“我在。”
“你干嘛呢?不找个屁股玩玩?”
“不喜欢这样。”被称为小霍的人渐渐走远,“我要这个,你们……尿完,我把他带屋里玩去。”
那人“唔”了一声。
“我操,老于,你他妈怎么在里面尿了,我还要肏屄呢!”一个alpha叫了起来。
“舒服啊,这骚屄还在高潮呢,一抽一抽的,吸得老子鸡巴又要硬了。”老于说,“不信你们也过来试试。”
“7……716……”
“夜之花”的规矩,如果被客人问到名字,就要回答自己的编号。
谢添倒是没忘,但是这个编号主动从自己嘴里说出去的时候,他便清晰地感受到尊严扫地。
谢添张了张嘴,想逃,却无能为力,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身后射进来的热液。
尿……
他被人尿进了身体里……第一次……
不知是欢愉还是绝望的泪水顺着他轻颤的羽睫从紧闭的双眼中滑下。
“操,这骚屄那么快又高潮啊!”身后肏弄的人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觉得那湿腻烫热的软穴里满是汁液,变得更加好肏了,立刻不管不顾地插到最深处。
听声音,那竟然还是先前肏他的那个人,大概是肏完谢添没过瘾,鸡巴拔出去捡了块硬币就过来继续干了。
只要想到这个名字,被标记后刻在身体本能里的臣服便开始抬头,他无比清晰地意识到现在的自己面色酡红,脸上满是泪水和涎液滴落留下的水痕,身体被折成淫荡的姿势,而露在外面的两个屄里满是别人的东西。
如此狼狈,如此浪荡,如此自轻自贱。
而这回他没有了借口——他是清醒的,他没有在发情期,也没有被额外喂药。
至少看上去干净点。
“唔,本来我是这么想的。”那个人走到他面前,弯下腰,一把抓住他后脑的头发,“可惜现在似乎不行了……”
通常他后脑头发被人抓住的时候都会被往对方的胯下送,以至于现在谢添一被抓头发喉咙口就隐约开始感到恶心。不过这个alpha并没有这样的意思,他只是低下头,好像在谢添的身上看着什么。
那个人重新走了进来。
谢添低低地呻吟着,喘着气问:“客、客人进来,是要……唔啊……口、口交吗?”
这些alpha无外乎这点需求——插嘴、插逼、插屁股。
“算了”这两个字仿佛有某种魔力,在它出现在意识深处的那一刻开始,谢添再次抛弃了那被桓曜飞的声音而勾起的理智,身后的肉棍在他刚刚经历过高潮的滑腻肉穴里捣弄着,先前累积的快感还没能完全消退,敏感的内壁便很快重新痉挛起来。
“呜啊……!!”
痉挛中的甬道被人持续肏干的感觉太过刺激,谢添的身体重新进入了状态,他一只手无力地扶着身下那块用来坐的三角形木块边缘,另一只手无意义地掐进了自己的大腿里。
我真的很贱吧。
他想。
然而,虽然他明确这样想了,桓曜飞却像是销声匿迹一样,没有给予回应。
谢添的声音染上了哭腔,这样的脆弱成了最佳的催情良药,后方的alpha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将谢添的屁股当成了个毫无感情的肉洞,残酷地、凶狠地、重重地肏进深处。
打在雌穴上的囊袋非本意地将穴口抽得泛红;肠液被退出的性器带出来,又因为深深进入的鸡巴堵在穴口没能退回去,于是亮晶晶地糊在后穴口上;两人的下身泥泞湿濡,被谢添的肠液、淫水以及前一个客人留下的精液弄得一片狼藉。
“呜啊……!!”
嘀嘀。
走进来的人正想说什么,忽地身上传来了某种电子提示音,他愣了下,摸出自己手腕上的通讯器。
“啧,怎么这个时候来通讯。”那人顿了顿,转身从壁尻箱走了出去,大概是接通讯去了。
那人终于走了进来。
谢添从高潮的痉挛里回过劲,立刻看向了那人的脸,接着松了口气——
不是桓曜飞。
巧妙的时机,以及被肏成了浆糊的脑海让谢添失去了精准的判断,恍惚间,他还以为是桓曜飞突然闯了进来。
被、被他看见了……
这个认知让谢添浑身一缩,五脏六腑几乎被吓出头顶,理智却迅速神魂归位,身下的两张小嘴同时缩紧,同时,身后那根的粗硬肉屌深深楔入到他体内,直撞生殖腔口,仿佛不把他生殖腔口肏开就不甘心一般——
只要再多一点……
突然,壁尻箱紧锁的木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与此同时,意识里忽然响起了一个不属于谢添自己的声音。
飞溅的汁水声几乎能隔着木板让他听见,残存的理智为自己的淫荡而羞愧,飞驰地情感却不断地追逐着快乐。
“不……呜……”
巨屌碾过腔口,穴肉不住地收缩。
“抽死你!这屁股这么会吸!打了更他妈会吸!真他妈贱!”
啪!啪!啪!啪!
“啊啊,呜……不要,疼、好疼啊……呜呜!”
“呜……好舒服……要、要到了……”
他无意识地用了巨大的力道,揉弄起自己平坦的胸口,那两颗小巧的乳珠被他修长的手指来回拨弄,狠狠揉捏;屁股往外送着,承受着那根火热的肉棍激烈地肏干。
“啊、啊啊!……啊……呼……要……到……”
“不过——”
他有些好奇地拨了拨谢添身前那充血发紫的肿胀性器——即使肿成了这样,这一晚上,这根东西也没射出过什么液体来。他嘀咕道:“这个莫名其妙的阴茎环是个什么趣味?”
霍子航一下一下地将那根打着圈的大号电动按摩棒捅进谢添的身体深处,隐约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便低下了头,凑到谢添耳边,低沉缓慢地说:“嫂子,你好骚啊。”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句话,将本就濒临极限的谢添瞬间推上了高潮,他胸口高高地挺起,整个身体绷成了一张弓,失神地翻起了白眼,下身失禁般喷出大量的热液,霍子航一时失手,那根按摩棒便被谢添高潮的水液从雌穴里冲了出来,“噼里啪啦”地滚到了房间角落的地上。
“啊……啊啊……顶到了……呜……”
粘稠的蜜汁汩汩地从两人身体交合处涌出来,被刮蹭到穴口的精液被肏成了淫靡的泡沫,在客人们看不到的地方,谢添面色通红,发丝被汗水粘在了额头上,他从镜子里看见自己哭叫渴求的表情,深深的羞耻感捕获了他,因此将他推上更高的浪潮。
好舒服……
霍子航很持久,撸得谢添手都酸了,才勉强射出了一发精液。发射过后的他看上去终于没那么难受了,霍子航扯过几张纸给谢添擦手,一边往他身下看去,乐了:“湿成这样,这么想要?”
谢添是很想要,但他实在不好意思跟霍子航点头。
好在霍子航并没有那么恶劣,秉着礼尚往来的原则,他拿过按摩棒,插进了谢添的身体里,帮他纾解。
太耻了。
虽然他跟桓曜飞除了那半被迫的标记关系外,仔细一算也没多亲密,但他就是会因此感到羞耻。
“唔……”
“你……”谢添被那句“和嫂子乱伦”刺激得双目通红,乍一看,几乎快哭出来了。
“真不肏你,就摸摸,我他妈快憋死了。”霍子航说,“要肏你刚在外面就肏了,至于单独把你带进房间里吗?那帮人会玩,我要是不把你带进来,你今晚别想消停睡觉。”
理是这么个理,但想到这个人是桓曜飞的好哥们儿,谢添就抑制不住地羞耻。
结果霍子航根本没有深究的意图,他掐断了通讯,直接关机,而后把通讯器甩到一边。
接着低头,重新吻上谢添那张被他吻得水光光的唇:“我现在有种在和嫂子乱伦的倒错感。”
谢添浑身一震,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却被霍子航死死按住:“你再动我今天可真肏你了啊。”
“唔嗯……哈啊……”
嘀嘀。嘀嘀。嘀嘀。
他手上腕表型的通讯器猛烈地响了起来,似有“你不接我就不挂”的气势,霍子航“啧”了一声,皱着眉松开谢添,不耐烦地朝自己的通讯器看过去——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霍子航。”
霍子航彬彬有礼地施了一礼,而后俯下身,将柔软的omega按在了床上。
随后,他滚烫的唇舌便覆了上来——
谢添一开始没明白他指自己的生殖腺是什么意思,后来才反应过来,小霍说的不是他自己的生殖腺,而是谢添的。
他瞪大眼,意识到某种可能性:“你……认识他?”
“嗯,好哥们儿——你可别说出去啊。”小霍说到这里,忽然一皱眉头,“我好蠢啊!虽然我不能上你,但是可以讨点利息啊!”
他忽然想起进门前侍从说的“可能有问题”那句话,犹豫了一下,问道:“您……不喜欢肏omega?”
“怎么,急着跟我推销你自己?”由于自行撸动的动作,小霍的话音变得碎散,“那也不是,我怕我今天睡了你,明天有人来找我麻烦。”
谢添:“啊?”
身体的渴望从刚才开始就没退下去过,到现在谢添的脸还有一层薄粉,额角全是汗。
“玩具……哈啊……骚一点,对客人来说不是更方便肏么?”谢添轻轻喘着气,“您想怎、怎么玩?”
小霍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地大笑三声,从房间里准备好的按摩棒里抽出一根尺寸大的扔过去:“我想看你自己玩。”
豪华大包都有内置的房间,客人可以在这里过夜——当然,价格另算。
谢添咽了口唾沫,忽然有些紧张起来。
谈完了事情,大概就是他该被肏弄的时候了。
好长。
这是谢添的第一反应。
他被顶得翻了个白眼,身体却更加兴奋,因为空虚已久的生殖腔口终于能够碰触到龟头,几乎是在立刻就谄媚地缠了上去。
谢添靠在小霍肩膀上,听他们说事。
言谈间,他大概听出来这群人是第一联邦的大富商,在谈一笔数额巨大的生意。
但具体交易什么他们没说,看这几个人神神秘秘的样子,谢添隐约怀疑和军火有关系。
谢添一愣。
他直觉这个“小霍”有点奇怪,但现在只能静观其变。
剩下的四个omega被招手喊了过去,为剩下的客人服务。阿荇不愧是自诩“头牌”的老资历,谢添第一次亲眼看见他接客,就见到他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爬向了其中一个alpha,如获至宝地捧着对方的性器,放在嘴里吮吸舔弄,一边还媚眼如丝地娇笑着,乞求对方赐给他热烫的精液。
小霍拍了拍自己的腿:“来,坐我腿上。”
谢添:“……?”
他依言坐了上去,小霍伸手一勾,将他的腿弯拢起,另一只手将谢添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这样,谢添就完完全全蜷在了他的怀里。
六位客人里有五位都是上半身整整齐齐,下半身什么都没穿的造型,室内alpha和omega混杂的信息素未散,他们的鸡巴仍是高高翘着。
而最后一位则更奇怪——他全身都穿得整整齐齐的,要不是胯下撑起的帐篷,几乎要让人以为他对满屋子的信息素无动于衷了。
当然,这位奇怪的客人同时也是屋里最为年轻英俊的,谢添清楚地看见几个满脸春意的omega目光频频朝那个客人飘过去。
“哈啊……啊……”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独自承受了五泡尿液的冲击。
高潮的余韵退去后,五个大汗淋漓、精疲力竭地omega被侍从拖了出来。
“别啊,事情还没谈呢……行行,谈完就让你们进屋,好吧?”
……
后面他们还争执了什么谢添没听进去,因为身后的那根鸡巴尿完,很快又有一根插了进来,在他被肏成艳红肉洞的湿软雌穴里灌入满满的尿液。
“真这么舒服?我来我来。”
“我也来!”
“诶,小霍呢?小霍!”
特别是身后的鸡巴还在他的雌穴里尿尿,而他正因为热液射出时对生殖腔口的冲击而高潮痉挛着的时候,这样的感觉尤为明显。
“我问的是真名。”那人说。
“谢……”谢添顿了顿,眼眶里再一次盈满了泪水,“谢添,我叫谢添。”
毫无尊严地……
凌乱的想法占据了他的脑海,身体却仍在因为持续的高潮而颤抖痉挛着,微微抽搐。
那人低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但omega的身体可以连续高潮两次,alpha却无法那么快重新射精,这个alpha再次享受到了被omega潮吹时的大量热液冲刷龟头的快感,喉间发出低吼,猛地在谢添屁股上扇了一巴掌:“骚屁股,哥哥给你射点好东西!”
一股潮热的水液在痉挛高潮中的娇嫩肉窍中发射,比精液更热、更烫,甚至量更大,径直冲刷在谢添紧闭的生殖腔口。他过了半秒钟才意识到那是什么,震惊地睁开眼,恰好对上一双沉静的眼睛。
那个人低头看着他,抚摸着他的脸颊。
臀瓣骤然被狠狠攥紧,谢添下意识地发出一声痛呼,随后就感觉到一道有力的液体冲进身体深处。
“啊、啊啊啊——!!”
热烫的精液打得他浑身战栗,还没等他回过神,后穴便是一空,耳边传来硬币落地的声音,随后又一根粗硬的鸡巴闯进了他满是精液的雌穴中。
惭愧的羞耻感带着绝望袭击了他,谢添莫名地浑身抽搐起来,短时间内第二次达到了高潮。
“唔嗯!!!”
过多的呻吟被他强行压在了嗓子里,谢添的双手死死地抠住身下的三角形木凳,整个人抖若筛糠。
那个位置是……
谢添忽然浑身一震。
那是他的生殖腺体,上面有桓曜飞留下的标记。
他甚至已经开始习惯了。
何况这位走进来的alpha胯下早就撑起了高高的帐篷,能看出尺寸不凡。
说句实话,如果让谢添选,与其给刚才那位大腹便便、形容猥琐的丘总口交,他宁愿给眼前这个alpha口。
轻微的疼痛能让他好受一些,不至于在过度强烈的快感中像条小船那样被风雨撞散。
“哈啊……呜啊……”
谢添闭着眼享受了一会儿,低喘声不绝。身后的alpha一阵急捣贯穿,将那艳红窄穴插得汁水淋漓。
……也对。
自己辜负了他的好意,不理人也正常。
算了。
谢添还没想明白对方要做什么,情况却由不得他休息,第四枚硬币投了进来,一根火热的粗屌淌着满屄的淫汁插了进来。
“嗯……”
他无力地仰头靠在墙上,承受着客人的肏干,潮红的脸在镜子里做出悲哀的表情。
不是就好。
即使留下是他自己的选择,即使知道桓曜飞能读到他的想法,谢添仍然本能地不希望自己接客的样子被桓曜飞看见。
而桓曜飞在说过一句话以后似乎也没了再多说的想法,谢添的意识里一片寂静,只有高潮后的虚无。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铺天盖地的快感在谢添身体内烧起一把燎原大火,他被这种足以令人疯狂的极致快感所激,狠狠翻了个白眼,浑身不受控地抽搐起来。大量的阴液从他身体深处喷出,猛烈地打在身后人的龟头上,那人一声低吼,按着谢添的屁股将一泡腥臭粘稠的浓精射进了他的身体。
汩汩淫液随着客人的退出而从谢添身后的两张小嘴里涌出,在接受了三发热液之后,那两张嘴几乎被肏成了两个黑洞,一翕一张地吞吐着白浊,看上去淫秽而糜浪。
桓曜飞的语气有种莫名的一言难尽。
【你不肯跟我走,就是为了在这种地方随便被人干?】
门口进来的人半个身体沐浴在黑暗中,被肏得泪花淋漓的谢添一时没能看清对方的脸,只觉得那个人个子很高,宽肩窄腰,就连信息素的气味都和那人有八分相似。
“顶、顶到了……呜……好酸啊……啊啊啊!”
谢添想捂住自己的嘴,不想让自己如此大声地发出不像自己的欢吟,而身体却与意识背道而驰,他的嘴反而大大地张开,像合不拢似的,嘴角晶亮的涎水不受控制地滑落,滴在他因为情欲而泛红的大腿上。
他要到了,他有感觉,他就要到了。
掴肿的臀肉被客人狠狠抓紧手中,粗长的性器一下一下地向肠道深处捣去,谢添哭叫着,从镜子里看见了自己被顶出了鸡巴形状的平坦小腹。
这根太长了……他有种被从身后肏到了喉咙的错觉,如果能插进前面一定会很舒服的吧?
“呜、呜呜……!!好深,不、啊啊——!!太深了……呜啊……慢一点……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