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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过激长夜,堕落边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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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自己已经弄干净了,谢添这才满头大汗地从坐便器上下来,再一次走到了自助式灌肠器的旁边,将软嘴对准了自己的屁眼。

冰凉的液体再一次注入到他的身体中。

“唔嗯……”

两边的臀瓣都被那双粗暴的手好好地照顾到,谢添原本白皙的屁股早就成了粉红色,高高地肿起,臀瓣中间那个隐秘的肉洞肿得老高,牢牢箍套住客人硬到生疼的性器,那人被夹得呲牙咧嘴,几乎生出了几分恨意,恶狠狠地抽插着谢添仿佛会自动吮吸的小嘴。

啪!!

“呃啊——!!”

臀尖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谢添眉头深锁,身体却在痛感中自发战栗,穴肉收缩,谄媚地吮吸着那根楔在他体内的肉棍。

“我说小霍,你都硬成这样了,不脱裤子下场玩玩?来了这种地方你还搞禁欲啊?”有人说。

那人笑道:“不急,你们先玩。让我观察观察哪个是最极品的屁股——”

“哈哈哈哈,还是你小子鸡贼!”

“啊!嗯啊!唔嗯……啊……呜!不,慢点,太快了……呃啊……会、会坏掉的……呜呜……”

身后的敏感点被强势袭击,早已习惯了情事的后穴自发分泌出些许水液,润滑着这次入侵。被清水反复灌肠清理过的后穴里柔软而潮湿,括约肌收缩的力道巨大,将那根性器夹得舒服不已,越发膨胀了几分。

对方的囊袋一下一下地撞在谢添欲求不满的前穴上,那红腻湿润的微肿穴口饥渴地收缩着,将内里含着的白浊精水一点一点吐了出来,弄脏了客人的下体。

“我就说很紧吧。”先前的客人说,“不过他骚得很,你对着他的骚点使劲肏,一会儿就能浪起来。”

外面的对话一字不落地落入谢添的耳中,他咬住嘴唇缓解后方的疼痛,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

粗长的巨物终于还是整根推了进来——

那里因为情动,已经濡湿了一圈。

硕大的龟头压了上来,谢添忽地感觉某种惊悚的战栗:“不,不行的,这太大了……唔啊!”

客人才不会照顾一台性处理机的想法,对方大约把这种拒绝当作了欲拒还迎,毫不留情地将自己粗硬的刑棍一点一点插了进去。红肿的肉花仿佛成了一张粉嫩青涩的小嘴,笨拙地包裹住残酷的茎身,仿佛头一次被肏开的少女的口腔,柔软得甚至被凸起的青筋给撑开了额外的弧度。

这根肉棒并没有让他攀登到顶峰,身体仍然是空虚的。

他睁开眼睛,一双带着春意的媚眼下意识地向身侧的墙看去。

视线在扫过镜子时,他看清了自己被肏得潮红的脸。

“呃啊……唔嗯!啊……好舒服……还要……唔啊……慢点、唔……轻点……啊!别、别揉了……呜……”

谢添被肏得浑身发抖,失神地叫喊起来,眼角渗出欢愉的泪水。他自己都没能意识到,现在的叫声和隔壁传来的那些在音量上并无不同。

隔壁能听见,背后的alpha自然也能。

他独自和近似腹泻的痛苦对抗着,几分钟后,才对着坐便器拔出了肛塞。

“呜啊——!”

抬起手后便骤然从体内喷出的秽物让他短暂地拥有了某种类似失禁的快感,平素里略显苍白的小脸染上了一层潮红。

周围都是发情的呼喊,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他沉沦于此,似乎也没什么问题。

他只不过是做了和别人一样的事情,并不奇怪。

不奇怪……所以追求快乐,应该没问题吧?

在这种快乐下……

“呜啊……!好舒服……唔……我要,快给我……唔啊……”

被填满的充实感裹挟着强烈的酥麻刺激着他脆弱的神经,身下那根无用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摩擦在木板上,因为不充分的快乐而充血勃起,被那根如跗骨之蛆般严丝合缝贴在上面的阴茎环压制住喷发的可能。

而现在,它正在某个谢添看不见模样的客人手里被肆意把玩着。

某种令人恐惧的酥麻感从那个地方传出来,穴口下意识地收缩,翕张间露出甬道内更多艳粉色的媚肉。

客人插入了一个指节,与此同时,肏干的动作越发大了起来,一下一下地,像是要将那个屁股捣坏似的插进谢添的雌穴深处。

从镜子里可以看见他身上的皮肤都泛起了欲望的粉色。

“这屁股真他妈会吸,一会儿你们都来试试。”

alpha粗糙的大掌揉捏着他软嫩的屁股,谢添在身后人疯狂的进出中小声低喘:“唔嗯……啊……呜啊……”

他咬着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但是好舒服……如果能再多一点,再多一点点就好了……

封闭的壁尻箱在心理上给了他一种“周围没有人”的安全感,漆黑的环境将理智挡在门口,谢添满眼春意,不自觉地压低了上半身。

“说的也是。喂,夹断了嘿,放松点行吗?”手掌狠狠拍上了谢添那被丘总拍打得发红的臀尖,身后的男人用随意的语气说道,“这个‘性处理机’一点都不智能。”

性处理机……

谢添咬着唇,放松自己的身体,却在抬眼时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的模样。

——龟头。

在谢添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鹅蛋大的龟头便直接捅开了他的雌穴,穴内淫荡的媚肉自发地从四面八方包裹住那根火热的玩意儿,不断地蠕动收缩起来。

“……唔嗯!”

叮。隆隆。啪嗒。

有什么东西从他身体左侧的小孔里投了进来,落到地面滚了个圈,“啪”一声在他的面前摊平。

是一元硬币。

在这样的动作下,两片平日里紧闭的臀瓣天然打开,谢添能够感觉到细微的凉风从他半暴露在空气中的两个穴口拂过。

他什么都看不见,他只是一个亟待被人使用的壁尻。

这样的认知在干干净净的镜面映照下格外清晰地摆在了他的面前。

他是第一次用这个东西,于是侍从帮了他一把——等坐好以后,侍从就用墙上装着的一个绑带将谢添的腰部束缚住,以免他向前爬动,影响客人在外使用。

最后,壁尻箱的木门被人从外面关上了,还落了锁。

谢添惊讶地发现木门背后竟然是一面镜子。

一次的灌水量是500,长时间的休息让他对这种分量的注入有些勉强,只可惜灌水量是额定的,他只能咬牙坚持到软嘴里再也没有液体冲出来的时候,再将一个提前准备好的肛塞捅进了屁眼里。

肠道被液体充盈的感觉并不好受,他的肚子逐渐发出某种“咕咕”声。

一阵子不灌肠,第一次会比较痛苦。

旁边还放着一堆银光闪闪的硬币。

——这就是“壁尻箱”,大洞用来安放他们的屁股,而那两个下方的小洞则是用来锁住他们的脚踝的。

一元星币在帝国大概只够买一块粗糙且干巴巴的面饼,谢添在理解那句话的意思之后,全身上下忽然被某种奇异的感觉击中了。

他在被玩弄、品评。

被如此粗鄙猥琐的人。

清醒的意识如此提醒着他的下贱,谢添睁大眼看向黑暗的天花板,眨了眨眼,将泪水憋了回去。

一旁的侍从马上道:“丘总有需要的话,也可以点大奶款玩具。我们这里什么都有。”

“诶,不行,今天有个老朋友不喜欢大奶,我得给他面子。”

丘总摆摆手,绕到几人后方。谢添很快就感觉到自己垂落的轻薄外套被人掀到了腰上,那双粗糙肥厚的手摸上了他的臀尖,以足以将人弄痛的力度大力揉搓起来。

好痛。

“反应挺不错啊。”丘总淫猥地笑着,粗糙的手指从他嘴里抽出来,抚上他的胸口。

丘总的手指不长,手掌却不小,能够一掌将他半边胸涵盖进去,大力揉搓起来。

有点恶心,他想。

室内点着一点点催情香,还有淡淡的alpha信息素味道,但谢添脑子还是清醒的,被当面玩弄唇舌的感觉并不好。

“舌头倒是软。”

他这才看清这位“丘总”的模样。

丘总眼睛很小,有点三角眼。他是真的矮,站着比谢添还要矮半个头;也是真的胖,乍一看有两个谢添那么宽;层叠的肉囤积在腰腹处,将胸口衣服上的花纹撑得变了形。

他照例伸出一根手指,借着一点微弱的灯光,谢添能看见上面的水光,是前面几个人的唾液。

“长得倒是都还不错。”

一脸横肉的客人似笑非笑地瞥了眼站在角落的侍从,换到侍从一个恭敬的礼:“很高兴您满意我们的玩具,丘总。”

“老管他们都还没来,我可以先验验货吧?”

其实也……不是第一次了。

谢添低着头,咬了下嘴唇,努力将自己开始颤抖的身体放松。

中年alpha打完这通视频电话,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叼着一支雪茄慢条斯理地走到这五个omega面前。

当然,现在的谢添还没想到那么多,他跟在几人身后走了进去。

包间里有点暗,但足以让人看清周围的状况,他们五个沉默走进去,一字排开。

谢添飞快地抬眼扫了一圈,重新垂下眼帘。

“那倒不是,酒水什么的没少要,我怀疑可能是那方面有点问题,过来看戏的。”

“这样……”这种自己不行找人折磨看戏的客人并不稀奇,阿荇想了想问道,“他们要了什么道具?”

“壁尻箱,还有些小件。”侍从说,“我看过了,没有特别吓人的,是笔好生意。”

“夜之花”的所有房间自带的洗手间内,都有挂在墙上的自助式灌肠设备,简单易用,非常方便。谢添每次看见这个就觉得讽刺——果然,在帝国影响下的地方,这方面的用具总是非常先进。

他没得选。

或者说,在这之前,在他的身体被亲哥哥肏开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做出了选择。

门开了,从里面走出另一个侍从,看了看他们几个:“可以进来了。”

阿荇一愣:“就五个人?”

他很早就被送到了“夜之花”,除去被玩死的、被赎走的等等莫名其妙不见的omega之外,编号最靠前,是99号。

阿荇看了他一眼:“你连这都不知道?”

谢添摇头。

“啧,出台就是被客人点出去玩,因为算外勤,比较辛苦,收费高提成也高。”阿荇说到这儿,看着609说,“你那么羡慕711能出台,不如也跟他一样用药做一对大奶子。”

阿荇这才满意:“你们好好干,自然有提成拿。在这种地方做久了,谁身上没点性瘾?既能拿钱又能满足需求,何乐而不为呢,你们说是吧?”

609嘟哝道:“我接一次客才分一千星币。”

“等你几张嘴都被肏熟了,提成比例自然会上去的。”阿荇嗤笑了一声,像在嘲笑609的心比天高。

“二十万,这么多?!”609惊呼道。

“很惊讶?正好,716也来了,我给你们讲讲。”阿荇矜贵地瞥了他们一眼,“豪华大包保底价是二十万一位,对,就一位。每位客人附赠一个玩具,想多玩就要加钱另点,一些特殊的玩法、道具,里面的果盘、酒水,都是额外算钱的,一会儿你们看看来了几个客人,再看看我们这边进去几个人,就能大概算出来这批客人消费了多少星币……不过么,能包得起豪华大包的客人全都身价不菲,不是我们能得罪得起的,今天选了你们几个,是你们的运气,一会儿遇见些什么事,只要不死人,都给我好好受着,不许得罪人。”

“好。”

侍从一直在外面等他,见他出来,便将人带到了距离生活区有段距离的某扇厚重的大门前。

那里已经有好几个人在了。

谢添仔细一看,有阿荇、233号、573号和609号,加上他是五个omega。

“快点吃,吃完去厕所给自己灌肠。”

这天过来送饭的侍从送完饭后却没走,破天荒地开口和谢添说了半个月以来的第一句话。

谢添抬头看他,有些疑惑。

谢添恍恍惚惚地想起,他刚被送进的学院的时候也是要灌肠,那时候光是软嘴塞进后穴就足以让他痛苦万分,没想到现在,身体已经可以从这个过程中获得一些隐约的快感。

他反复排了四到五次,直到液体灌进身体后下腹不再那么闹腾,排出来的也都是清水,这才将自己弄干净,披了件外套走出洗手间。

很多omega在这里是不穿衣服的,但谢添心里过不去,哪怕只有一件外套也好,他也希望能稍微遮蔽下自己的身体。

啪!啪!啪啪!啪!

alpha的力道虽大,打的却是肥厚的臀瓣,这样的痛感根本不足以和郗冬调教他时责打性器的疼痛相提并论,更别提残酷的电击了,于是火辣辣的疼也成了火燎的快感,打得谢添几乎失了神。

“呜……疼……呃啊!呜嗯……”

“小霍还是这样,真他妈,”谢添身后的男人肏得兴起,抬手狠狠往谢添屁股上抽了过去,“恶趣味!喜欢肏含着精液的屄!”

“啊、啊啊啊——!!!呜……疼……”

alpha的力道奇大,抽得谢添右半边屁股几乎是立刻肿了起来,粉嫩的肉穴因此而向左挤压,将那根插在后穴中肏干的肉棒吞得更加深入。男人被这种连锁反应吸引了,犹未尽兴地朝他红肿的臀尖上抽下了第二掌。

“哈……啊……”

等他好不容易排干净,自动冲洗式坐便器就用温柔的水柱,以抚摸的力道清洁起他敏感的肛周,一些液体甚至冲进了穴道里面。

“唔……”

他们的身体淫靡的相接着,谢添只有屁股露在外面,就像个被人随意使用的鸡巴套子。那个alpha边肏边艰难地说:“这屁股……可真极品。”

“‘夜之花’的好东西不少。”

远远的,有个低沉好听的声音接了话。

“呜啊!!”

突然,龟头碾磨过身体内某处,谢添全身荡过一道电流似的酥麻,脖颈拉长,忍不住惊呼出声。

找到了他的敏感点,那根粗大的鸡巴便再没了顾忌,放肆地在他身体内横冲直撞起来。

“呃啊——!!好疼……轻、轻一点……呜……”

那个alpha不管不顾地推进去,眼看着谢添的屁眼被撑得泛白。那残忍的景象并没有换到alpha同情,反而激起了他凌虐的欲望,大掌狠狠地揉进谢添柔软的臀瓣,在那里掐出一个带阴影的凹陷。

“这小屄……”客人狠狠吸了口气,“搞不好真是个雏。”

你可真贱。

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完,再一次调整了坐姿,将自己因为alpha的力道被顶得进来了一点的屁股重新往外撅过去。

又一枚硬币被投了进来,湿热的硬物抵在了红肿的后穴口。

“这骚屄开始浪起来了。”身后的男人笑了笑,更加不客气地边揉弄着前列腺,边肏进雌穴里,“干死你!那么浪,干死你!”

alpha的囊袋打在谢添的屁股上,肉棍一下比一下肏得深,几乎拿出将肉囊一并塞进他甬道内部的干劲,“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谢添只觉得那根棒子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而后,一泡浓精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射进了他的身体里。

鸡巴的颤抖意味着一发结束,谢添空虚的身体甚至隐约感到了某种不满——

他的脑子里好像同时出现了两个人,一个早已尽情浪叫,追逐着肉体的快感,另一个则在用言语拷问他薄弱的神经,提醒他“他应该是被迫的,不要沉溺下去”。

然而,身后的硬物仍是每一次都整根没入,快感在这样的冲击下不断袭来,苛责自我的小人孤立无援,卑弱的声音渐渐消失在欲望的浪潮中。

他抵挡不住——

他的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冷不丁微微睁眼时,就从镜子里看见自己被忠实记录下的淫贱模样。

“哈啊……太、太刺激了……唔……慢一点……”

呻吟声逐渐变成有内容的叫喊,和隔壁传来的此起彼伏的浪叫声混在一起,谢添被身后的力道冲撞得摇摇晃晃,恍惚间,有种“这很正常”的错觉。

“不……呜……呃啊——!”

探索着的指节摸到了炽热甬道内深藏的前列腺,粗糙的指腹在那个凸起处摩挲刮擦、反复碾弄,快感一阵阵地袭来,谢添忍不住仰起了脖子,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他要……变得奇怪了……

忽然,对方的手掌移到了两股之间,拇指指腹竟然摩挲上了他微微张合的后穴。

谢添浑身一僵。

自从后穴受伤,再到没好全就接了几百位客人,谢添的后穴穴口至今仍有些微肿,粉色的肉花高高地凸起,只要臀瓣分开些许就能被清楚地看见。

这样可以让屁股出去得更多,被人肏得更深。

“唔……啊……”

身后那根东西并不长,即使他如此努力伸出自己的屁股,身后的人也很难顶到他那藏匿在深处的腔口。这样的快感显然是不够的,谢添在欲求不满里挣扎着,半边渴求更多,半边则是在内心苛责着自己的沉沦。

谢添捂着肚子靠在水池边的墙上,腹中的绞痛抑制住了身体的微热,他忍不住冒汗、轻喘,表情痛苦地扭曲。

可惜要忍。

忍得久些,冲得干净些,就能少灌几次。

他眼角泛着红,带着春意,苍白的脸上早已布满了仿若微醺的酡红,显然是春意上了身。

粗大而滚烫的肉棍在身后热浪地捣弄,深深地肏进来,再远远退出去,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开始变高,谢添的身体找到了交配的乐趣,不由自主地小幅挪动着屁股配合肏干,那根干净白皙的漂亮性器就这样在略带冰凉的木板上来回摩擦着。

好淫荡。

长时间的休息让他的雌穴早已恢复到当初的紧窄,突然被巨物闯入甚至让他感觉到了疼痛,好在身体还记得被反复肏弄的感觉,甬道内开始分泌出欢愉的汁水,努力容纳着异物的入侵。

“嘶——这第五个屁股好紧,夹得我都要断了。”身后的男人倒吸一口凉气,艰难地跟朋友们吐槽,“这不会是个雏吧?”

“是雏你不是赚了?”

这个设置的意义并不是让客人付费,而是羞辱这些被装在箱子里的人。

在看清那是什么东西以后,耻辱感火烧火燎地从谢添脚底直窜头顶。

一只手摸上了他的屁股,随后是熟悉的滚烫的圆润物体。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寒暄的声音,从空气中散开的信息素气味来看,总共有六个alpha。

不多时,隔壁传来了呻吟和碰撞,肉体盛宴似乎已经开场。

谢添有些紧张,直到这时,他还没有被……

箱子里有点黑,但顶上开了个几个小孔,漏进来的光线让他从镜子中看清自己的模样。

他赤身裸体,腰部、双腿被固定住,背靠木墙,屁股放在壁尻箱的外面。

那件轻薄的外套被侍从强行扒下,扔在了地上。

他有点难以置信,与此同时,有种隐约的、被凌辱的快感从心底深处冒了出来。

壁尻箱的另一侧有门,阿荇率先走了进去,另外几个人也走进了自己的箱子里。

谢添犹豫了一下,立刻被侍从从背后拍了一巴掌,被推进了箱子里。那里面有个三角形的凸起,当谢添坐上去之后,双腿正好可以贴着三角形的斜面,将脚踝从下方的洞里伸出去。

丘总一一检查过,对“夜之花”的玩具表达了满意:“不错,看来今天能让我的几位朋友好好玩一场了。行了,人也差不多快来了,把他们放进去吧。”

“是。”

侍从领着他们走向房间一角的某个地方,那里摆着五个连成排摆放的人高的木“箱”,对着他们的那一面上有一大两小三个洞,大洞旁边还有个投币孔,写着“公用性处理机,一元一次”十个字。

“唔……!疼……”

“好!够嫩,够肥,”丘总称赞起来,“敏感度也很不错,真是好屁股。”

他反手在谢添屁股上抽了两巴掌,过大的力道打得谢添一个踉跄,差点朝前摔出去,白皙的臀瓣立刻红了,眼眶也跟着红了。

谢添没有改造过奶子,胸口仍是平坦的,但他那对被电击乳夹狠狠欺负过的奶头却是敏感得很,在这样的搓弄下很快就充血立了起来。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唔嗯……”

“身子也很淫荡。”丘总不无遗憾地点评道,“只可惜没做奶子。”

丘总满意地点了点头,又伸出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强行将谢添的口腔撑开一个口子,丘总浑浊的双目眯着眼朝里看了看,用另一只手揪住谢添的舌头往外狠狠一拉——

“唔……!”

谢添大睁的眼眶里几乎在瞬间就盈满了泪水,有一串涎液从被撑开的口腔里流了出来。

谢添吃完饭,硬着头皮走进洗手间,后背对着墙壁,右手掰开臀瓣,左手摩挲着将自助灌肠设备的消毒软嘴塞进了自己的屁眼里。

虽然已经休息了很久,但身体早已在学院的斯巴达式训练下记住了被进入的感觉,清水涌进后方那个紧窄的甬道,冲刷过敏感的前列腺时,他的双腿不自觉地颤抖起来。那种熟悉的被撑开的感觉让谢添额角冒出些许汗珠,身体很快感觉到被填满,那让他不由得有些情动。

“唔嗯……”

“不舔?”丘总挑起眉毛。

屋内几人的视线都落在谢添身上,谢添摇了摇头,忍着不适将那根手指含进了嘴里。

粗糙厚实的手指上还带着别人的味道,在他的口腔内肆意搅动着,谢添柔软的舌头被迫追逐着对方的手指。

侍从向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谢添从眼角余光里看见那位“丘总”走到了阿荇的面前,伸出一根粗短的手指。阿荇立刻伸出红润的小舌,将他的手指裹含进了口中吮吸,不多时,室内便响起淫靡的水声。

“口活倒是不错。”丘总满意地点点头,玩一会儿就换下一个人,直到走到谢添的面前。

“都抬起头让我看看。”

谢添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抬起了头。

室内暧昧的灯光落在五张清俊的脸上。

沙发上有个大腹便便的中年alpha,开着虚拟光屏和对面通话。他脑满肠肥,边跟对面说着什么,那淫猥的目光边扫了过来。

有那么一瞬间,谢添觉得自己身上仅存的外套在那种目光下是不存在的,他的身体完完全全落入了对面的眼中。

羞耻感瞬间包裹住了他。

这句话说完,谢添发现除他以外的几个人脸上都露出了轻松的表情。

很久以后他才知道,这里有些客人极其变态,当场把人玩死赔钱都有不少。

对“夜之花”来说,只要对方赔钱,死几个玩具并不是什么大事;但对‘玩具’本人来说,死亡自然是天大的噩耗。退一万步,没死被玩残,那也不是什么好事。

因为资历老,他和工作人员也比较熟。

那个侍从摇了摇头,压低声音回答他:“六个客人,要了五个玩具,剩下的那个名额用来换道具了。”

“这么抠……”

“菜菜,原来做奶子能提高出台率的吗?”573问。

“多个器官多点玩法,客人当然爱点。”阿荇乐了,反问道,“要不你觉得omega为什么值钱?不就是下面多张嘴——”

吱呀。

609说:“711比我还晚来呢,就因为能出台,拿的钱就比我多……”

711是小枫的编号。

谢添忙问:“出台是什么?”

“知道了。”

“716呢?”阿荇的目光飞过来。

716就是谢添的编号,他愣了一下,才点点头:“知道了。”

“哟,又来了一个。”573说,“菜菜,我还没接过豪华大包的客人,这个包厢的保底价是多少?”

“二十万。”

阿荇话一出,在场剩下四个人表情各异——谢添是没听懂;233号是见怪不怪的平静;另外两个则是瞪圆了眼睛,露出惊愕的表情。

“今天有客人。”侍从说。

谢添愣了下,没说什么,低头吃起了饭。

该来的总归要来——这两天他下体的伤大致上痊愈,只有走路的时候偶尔还会有些刺痛,果然就要开始接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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