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点翻看起来……直到看见了某种东西。
他按下确定。
柜台里很快响起一声电子提示音，老头这才纡尊降贵地睁开了那双浑浊的眼，看向了自己面前的屏幕——
不过，“夜之花”的omega告诉他，这家店可以买到一切在其他地方难以弄到的药品。
他走了进去。
小店内十分安静，柜台后面有个形容枯槁的老头子正在打盹。
“夜之花”给每个玩具都准备了可供出门穿的衣物，在不需要接客的日子里，这些玩具们可以被允许出门逛一逛。
titanic419的大街上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只要注意安全，还是很有趣的。谢添选了套低调的衣服，宽大的兜帽足以遮住他不平凡的脸，而后去了从其他omega那里打听来的“黑市”。
他还是个新人，在“夜之花”的提成比例并不高，不过到底是一晚上卖出四千万星币的昂贵玩具，现在他账户上的钱足够他买一些自己想要的东西。
“我还以为……”谢添的目光向下一瞥，看见魔王医生那总是没什么动静的胯下，“您是性冷淡呢。”
“屄看多了确实没意思，但不代表我不会起反应——beta也是会有需求的。”魔王医生主动走到门口，给医务室落了锁，转身看向谢添，“好了，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夜之花”不止一个医生，偶尔医生休息的时候会锁门。
谢添习惯来这个医生这里是因为这个医生表情最少，他不会有被看轻的感觉。
谁料，魔王医生闻言挑了下眉，竟然露出一个罕见的笑容——即使笑容里带着些许嘲讽：“你知道一般我这儿什么情况会锁门么？”
魔王医生：“哦，那等着吧。”
有很多omega接客的第二天都要到医生这里治疗，下体撕裂的数不胜数。
显然，躺在床上的omega也误解了，并没有多往谢添这里看。
不久后，谢添带着自己买好的东西匆匆回到“夜之花”，敲开了医务室的门。
医生正在给一个omega检查，屋子里飘着一股浓浓的脂粉香。
谢添不由得皱眉捂了下鼻子，在边上等。
在三大势力中，自由星团可以说是最弱的一方，帝国上层以其特有的傲慢，对自由星团的关注并不很多。
以至于，从小像瓷娃娃一样被养在家里的谢添对自由星团只能说是“略知一二”。
他有点想继续问下去，但看见老头志在必得的目光，忽然又打消念头。
谢添从兜里摸出卡。
这卡是“夜之花”给他的，据说全星球通用，但他没想到老头接过去以后瞥了一眼，刷卡的时候竟然笑了：“唔，‘夜之花’的omega，帝国来的？难怪要买这种药……”
这是什么意思？
生理性的泪水瞬间从眼眶里涌了出来，他扶着床头柜，不断地干呕着，像是要把五脏六腑全都呕出来似的，整个人痛苦地抽搐着。
他呕了大概有几分钟，才逐渐缓过劲来，沉着脸擦了擦眼角的泪花。
什么都没吐出来。
老头怕是年轻的时候没少肏屄，手指不过堪堪探进了两个指节，就已经抠挖得谢添连腿都软了。
可他不想在这个地方，在这个形容猥琐的老人面前展露淫荡的模样，谢添咬着唇，借着唇瓣上那一点疼痛维持着理智，急切地想要买到东西，好立刻走人。
“钱带够了吗？”
“……唔！”
身体脆弱的部分被掌控在虚弱的老人手里，谢添闷哼一声，不由得退了一步，身体靠在了柜台上。
对方的手指已经伸到了他的雌穴口，老到发皱的皮肤刮蹭过他穴口的软肉。
因为老头实在太老了。
可惜不行，先不说他能不能抢在“一旦暴力攻击某些人后就会随之运转的‘titanic419号星球公共治安系统’”抓到他以前顺利逃脱，就说药……他没有把握在攻击老头后顺利拿到自己想要的药品。
他只能忍着屈辱感站在老头身前。
“……”他顿住了脚步，缓缓回过身。
老头子淫邪地笑道：“还不好意思啊？这颗星球上哪个omega不是让人玩的，我不过就是验验身而已，端什么架子呢。”
谢添咬着牙走了过去，屈辱地走进了柜台背后。
“当然要了，我这药只卖给omega和女性beta，你是哪一种？”
“……omega。”
“口说无凭啊。”
谢添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房间里。
腰部以下酸疼得仿佛不属于自己，双腿间还黏黏的，他掀开薄被一看，两条腿内测的部位还沾着透明的硬硬的东西。
回忆起昏迷之前发生的事，谢添猜到这应该是自己潮吹时喷出的水液。
而后他愣了一下，抬起头，看向了谢添，勾起一个谢添熟悉的、“客人”的笑容。
“你是omega？”
谢添的手在袖筒里攥紧成拳，他不动声色地问：“买药还得问这个？”
谢添走到柜台前敲了敲：“你好，我要买药。”
那老头子眼睛都没睁：“到那边机器上选。”
柜台旁有个机器，谢添走过去一看，发现这里列满了药品的作用和名称。
比如说……禁药。
谢添抬头看着那块满是尘土的招牌。
这是间即便放在黑市里也万分不起眼的小店，从头到脚都透露着不靠谱。
但是不舒服。
谢添沉着脸思考了一会儿，也可能什么都没想，半晌才从床上站起来，走进浴室冲澡。
冲完后，他破天荒地穿上了整齐的衣服，离开了房间。
谢添：“……？”
医生走过来，凑在他耳边轻声说：“做爱的时候。”
“……”
他大腿向两边打开，高高地抬起阴户，露出湿红滑腻的穴口，那里的软肉肿着，隐约带着猩红色的血丝。魔王医生正用镊子夹着棉球在穴口进进出出地上药，早没了羞耻心的omega便在这样的刺激下大声地叫着床。
十五分钟后，那omega离开了，魔王医生冷眼看着他：“伤了？”
谢添看了眼敞开的医疗室：“……能锁下门么？”
“716？你来干嘛？”那医生头也不抬地给omega上药。
这位医生在“夜之花”工作了许多年，见过的omega不计其数，以至于对谁都显得冷漠，有不少omega私底下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冷脸大魔王”。
“我来……”谢添看了眼那个疼得娇喘的omega，隐晦地说，“我昨天接了客。”
哪怕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想被这个人再占便宜了。
他抿了下嘴，沉声道：“能刷卡了吗？”
“啧。”老头不太满意地把卡往机器上划了一下。
虽说老头很讨厌，但谢添不得不承认这话勾起了他的兴趣：“其他地方的omega不买么？”
“看在你‘很美味’的份上，我就好心告诉你吧。”老头舔了舔嘴唇，“这药在帝国和联邦是禁药，在自由星团却不是，所以星团的omega不需要跑到我这里买……不过话又说回来，这颗星球上属于自由星团的omega本来就很少。”
自由星团有什么特别的吗……？
“够了。”谢添说，“哈……啊……两万，对吧。”
“不错。”
老人将手指抽了出来，当着谢添的面将那两根被淫水浸润得晶莹发亮的手指放进口中淫猥地舔了舔，拿来一个机器，“刷卡吧。”
那地方被调教得敏感无比，仅仅只是这样轻微的碰触就已经让他的穴内开始分泌汁水。
“嗯……果然是个omega。”老头点了点头。
“可以……唔嗯……卖给我了吗？”谢添喘着气说。
这是获得东西最便捷的方式。
只要放下自尊，甘愿被玩弄就好。
老头伸出手，掀开了谢添的外套，手熟门熟路地从他的裤腰处钻了进去，探向身下。
老头子称赞道：“这才对嘛，过来。”
那是个佝偻的老人，老得几乎闻不出信息素的气味了，谢添直到走到他面前，也没闻出这个人究竟是alpha、beta还是omega。
他甚至可以大言不惭地说，无论老头是个什么性别，谢添都有自信能在力量上轻易地压制他。
“那你想怎么样？”
“你走进来，”那老头子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绕到柜台里面去，“我得验一验。”
谢添转身就想走，老头子在他后面凉凉地说：“我跟你保证，出了我这家店，你哪儿都买不到这药。”
……真淫贱。
他嫌恶地皱了下眉，准备下床洗个澡。
没想到刚挪到窗边，喉咙口忽然一阵恶心，“……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