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呆斜觑他，心道说话算话？
把人送出门口，看着直至背影消失，王远明才春风满面地回到后屋，他爸已经开始准备晚饭了，他搬了一个小板凳坐在他爸旁边。
“爸，你什么时候走啊？”
“唔～你别咬...”
王远明扯着他的衣领从一边肩膀滑下，顺着锁骨舔到裸露的胸膛上，舌头顶弄那颗赤红的乳粒。听到王小呆的回答，王远明不满地用牙尖刺着乳粒，膝盖顶入他的腿心，诱哄道：“你不来我怎么找你呢，来嘛，我放电影给你看，还是电视剧，都可以，还有更好玩的游戏陪你玩，会让你很舒服很快乐...我现在弄的你舒服吗？”
王小呆静静的不说话，今时不同往日，如今大山里几乎每户人家都有台电视机，手机也开始渐渐普及。电视他大伯家里就有，但王大柱这人平时不爱看，谷红梅走前都把电视线拉掉的，她回来，王小呆更是没机会看的。
...
把王小呆按在墙上狠狠吻了一阵，王远明恋恋不舍地撕咬着他的唇瓣，气息不稳道：
“我送你回去。”
“王远明！”听他不仅不肯认错，还继续骂人，王建梁失望透顶，自己的孩子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是他给予的关注少了吗！
王大柱在一旁左看看，右看看，一时竟不知道先劝谁。他看见蹲在地上的王小呆站了起来，连忙走到他身边把人拉出院子，嘱咐：“小呆啊你别介意，远明那家伙估计是伤到了，你自己先回去，这几天就别来大伯这儿了，等没事了大伯再去看你，回去吧，乖。”
摸摸王小呆的头，王大柱心道到底是翠苗的儿子，能照看就照看一下吧。
王远明无声嘶吼着。为什么！就因为他是个呆子！就因为他是个呆子就把自己也弄得像个傻子吗！他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从来没有这么难堪过！也从来都没有这么不知所措......
“死呆子！”王远明发红的眼睛狠狠瞪着王小呆，咬牙切齿地骂粗口。
“啪！”
“啊！”王小呆的反应天生比别人迟钝，见水果飞来竟躲也不躲，直到被击中过后几息才补上呼痛的声音，看起来就好像是在装痛一样。
“王远明！你有没有家教！”王建梁姗姗来迟，见他儿子这副模样，怒不可遏道。
王远明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看向王小呆的眼神好像下一刻就要揍上去一样。
“小呆啊你来啦，今天就留在大伯家吃饭吧。”
“不了，家里有饭。这个，拿给堂哥和王远明吃。”王小呆婉拒王大柱的邀请，把篮子递给他。
“诶有心了！都是新鲜的，是小呆昨天刚摘的吧？远明！快来吃好吃的！”王大柱扯着嗓子喊道。
“王远明，你小子把我的那双拖鞋放哪儿了？我怎么找不到了？”王建梁难得回趟老家，路上自然是要充面子穿着好的牛皮鞋，现在到家里就应该换下了。
看着王小呆迷迷瞪瞪的双眼，王远明五指扣紧狠狠抓了一把他的臀瓣，最终还是松开了手，嘬了一下被他含得红肿的唇瓣，道：“等我一下。”
王建梁换上拖鞋，对一旁站着的王远明吩咐：“天不早了，让那女娃娃早点回去吧，记得多拿点吃的给她。”
王大柱眼珠子轱辘转了一圈，道：“不是，那孩子前几年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留起长发来，我说了几次也不管用，看他打理得挺好的也就没多管。”
“那您就看着他一个男孩留长发啊？也太奇怪了吧，这孩子是不是看了什么奇怪的电视啊？男孩怎么能留长发呢？不过是男孩就好哈哈哈...”
王建梁回味过来，呲牙咧嘴地笑了，心道不晓得王远明知道这个消息会是啥样。一想到自家呆儿子还想让人家男孩给他生小孩，就乐不可支，恨不得跺脚大笑。
“您别惯他，就让他吃点苦，烧什么吃什么！”本来他不是这样想的，本来他有一肚子的话要叮嘱。
王大柱心道那哪成，哪个做爷爷的能不惯孙子，反正小呆做饭好吃，喊他来就好了，大不了一起吃。
想起王小呆，大柱四周看了看，问王建梁：“说起小呆，小呆那小子呢？我今天让他帮我看谷物的，人呢？”
王大柱反应过来，惊讶道：“啥，远明也回来啦，在哪儿呢？怎么突然想起爷爷家了？”
“嗐，估计是嫌家里吵。你等等，我喊他出来。王远明，快出来见你爷爷，王远明！”
叫了几声见没人应，王建梁清咳两声解释：“上屋里了，估计路上累着，现在睡了。”
王远明根本不想听他扯这些，他站了起来踢倒凳子，嚷了一句“我才不会腻呢！”就往屋里跑了。
躺在收拾好的床上，王远明瞪着头顶的木梁，拳头捏紧心里发狠。他就是要“她”，谁说也不听，等他找个时间马上就和王小呆把那事儿做了，日日做夜夜做一直做到怀孕为止，等“她”怀了自己的孩子，王建梁不还得乖乖把人给自己娶进家门。
眯起眼睛，王远明幻想着自己给王小呆破处，王小呆大着肚子的场景，渐渐把手伸进裤裆里，握住今天已经射了两次的性器，缓缓撸动起来。忽然想起自己还不知道对方叫什么，他一定要一边弄“她”，一边问“她”的名字，阴茎滚烫地跳动着，王远明面容狰狞，手上飞快撸动着柱身。
这话说的实在难听，王远明狠狠皱起眉头：“爸，你又瞎说什么，我就是喜欢一个人怎么被你说的这么龌龊，我想娶她当媳妇儿还不行吗？咱小区里的那个张铁翔今年不也就才18岁，他媳妇儿17岁就给他生娃了！”
“卧槽你小子，还想这么远！连孩子都惦记上了！”王建梁惊愕，他儿子平时天天端着跟个假正经一样，现在开个窍怎么就变得这么接地气了。
王远明抿起薄唇，对自己把内心里的话说出来有些不好意思。
“帮你？怎么帮？”王小呆僵硬着手不敢随便乱动，生怕碰一下这东西又生气，像刚才一样对他的脸吐腥臊的吐沫。
“我教你，就像玩游戏一样。手伸进去，握住，对，然后握住上下撸，对，就是这样，很舒服，好，快一点，嗯...捏一捏”
娇嫩的性器被布满茧子的双手握着，王远明爽得狰狞了原本清俊好看的面容，他的手掌覆上王小呆的手，带着他一起快速撸动起来。
把碎枝塞进灶台里，王建梁斜睨他：“怎么？想赶我走啦？”
“没有啊，您不是还要工作吗？再说我妈妈那边也缺不了人呐...”
王建梁拿火钳指着他，严肃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存的什么心思，我可警告你跟人家丫头离远点，人才14岁！你能在这待多久，别自己打发时间完了拍拍屁股就走！”
“怎么不答应，快答应我好不好，不然就让我送你回去，明天我去找你玩。”怕他爸爸开口催促，王远明软磨硬泡道。
“明天我来找你，你把膝盖拿开。”
王远明一口答应，笑着说：“行，说话算话。”
王小呆推开他摇头：“不用。”他还要到山上找些吃的回去做晚饭。
又把头埋在女孩的脖颈间舔弄吮吸，王远明苦恼道：“那我怎么找你，你明天还来吗？”
柔软又尖尖麻麻的发丝磨着下颔，痒的王小呆仰起头躲闪。他想了一下后摇头说：“不一定。”
皱起淡色的眉，王远明有些不情愿，王建梁一看乐了。
“怎么的？你还想让人家一个女娃娃跟我们三个大老爷们在一起吃晚饭呀？”
“哦，那我去跟她说。”
“那我走了。”王小呆提着篮子往回走，被王远明一通骂他也没放在心上，他是有点呆啊，这是实话，王远明骂他，那他也讨厌王远明就好了。
回到家，愣愣看着残破的桌子上，一只变形的铁盒里，五彩缤纷的糖纸反射着彩色的光芒。王小呆慢慢伸手捏住一颗，撕开糖纸塞进嘴里，然后把糖纸放进一只洗的干干净净的面霜瓶里盖好。
把瓶子握在手里，王小呆走出家门，停在随意一个路口把手里的东西扔下，垂眸转身离开，被扎起的马尾在空中漾过一个毫不留恋的弧度。
“唔！”
“王远明我怎么教你的！给我道歉，否则你就一辈子待在山上，别回去了！”王建梁拽过他的肩膀就给了一耳光，虽然收着力道，却还是把王远明打得愣在原地。
捂着火辣辣的右脸，王远明不可置信地望向王建梁，喃喃道：“你竟然为了这个呆子打我...”
“你怎么了？”弯腰把地上的散落的水果捡回篮子里，心疼地擦了擦被摔坏的地方，王小呆忍不住问道。
王远明看着他因蹲下来而散在地上的乌黑发尾，眼眶发红。
怎么了？他怎么了？把一个男孩当做女孩一样喜欢，亲吻，甚至疯狂地想更进一步，结果当晚就被告诉自己亲过，摸过，喜欢着的女孩是个男的？！为什么不告诉自己他是男的！为什么亲他的时候不拒绝！为什么连碰自己的性器都不拒绝！为什么！为什么——
一阵风似的，王远明跑带他们的面前，视线落在王大柱手上的篮子，一把抢过来狠狠摔在地上，指着王小呆大骂：“滚！滚出去！恶心人的家伙！”
王小呆见他眼下发乌，面容扭曲，神情癫狂，不由往后退了两步：“你...”
“你闭嘴！给我滚出去！拿着你的东西！给我滚——”王远明捡起地上的水果果篮胡乱地往他身上掷去，真的像发了疯一般。
——
今天天气闷热，烦躁的让人喘不过气。
王小呆坐在自家屋里，看着桌子上准备好的一篮从山里采摘的果子，犹犹豫豫。最后看一眼外面的烈阳，还是站起来把篮子提上往他大伯家去。
“小呆？我们回来的时候，只有一个女孩没有见到小呆啊？”
大柱哈哈大笑起来：“嗐，什么女孩子，那估计就是小呆，这么说他是等你们来才走的。”
“啥？小呆是女孩子？”王建梁脚下一个趔趄。
“啊，那没事，让娃睡，等吃饭的时候再叫他。”
“爸，远明丢你这儿你多看着点，该打打，该骂骂，这孩子估计青春期胆子大的很，逆反心重。要不就叫王小呆看着点他，反正这俩孩子差不多大，我估计他一个人也待不了多久，也许没几天就打电话让我把他带回去了。”
王大柱听得一愣一愣的：“就怕这孩子在我这儿吃苦，我做菜也不咋滴，回头还是要让小呆那小子来帮忙，远明平时都喜欢吃什么啊？”
...
王大柱赶在太阳落山之前回到家，看到家里的王建梁大吃一惊，他道：“建梁啊，怎么回来啦？还带了这么多东西？”
王建梁擦擦汗，笑道：“爸，是这样，远明那小子闹着要到您这儿过暑假，我被缠的没办法就把他带来了，就麻烦您一段日子，我过两天就走。”
“那又怎样，张家那小子小学都没上完就出来混社会了，你现在可是还靠着我们养，你怎么跟人家比？他老婆是给他生了孩子，可我告诉你，他俩的关系根本不合法，结婚证都没有！好的不学学坏的，平时念的书都吃到狗肚子里了！”
王建梁这才觉得麻烦，他这一趟回来只是把儿子带过来，他自己还是要走的，可现在这情况哪还能放这崽子一个人在这，还不得上天。
王远明哼哧哼哧喘着粗气，王建梁继续苦口婆心劝说：“远明，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喜欢人情难自禁，可喜欢也是要负责任的，你第一次见这样一个小娃娃觉得稀罕，就想弄到手里玩，但时间一长就会腻的。等你读完书长大了，再去外面的时间看看，就会发现许多优秀的女孩，漂亮又时髦还有共同话题，这才是正确的人生道路。”
王小呆新奇地看着他的狰狞之处，感受着掌心的热度和柱身凸起跳动的青筋，决定晚上回去试试自己的会不会也变成这样。
两个男孩在家长的眼皮底下，躲在只有彼此的空间里偷偷摸摸做着不可告人的事情。这个年纪的少年容易中二，胆大妄为，渴望突破禁忌，急于显摆自己。
发泄出来后，王远明拿纸把王小呆手上的精液仔细擦拭干净，然后抱着他的身体不停索吻，像上瘾一样。手掌覆在王小呆的皮肤上渴求地摸索，王远明沿着“女孩”优美的背脊伸进裤子里，包裹住、揉弄那富有弹性的臀瓣，就在他指尖已经感受到湿热的气息，想要更进一步抚摸上那禁忌充满诱惑的私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