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孩看不见的地方，王远明忍不住勾起唇角，他笑着把生锈的门闩搭上，丝毫不嫌这东西脏。
“我们进去吧。”闩好门，他牵起女孩的手拉着人往正屋方向走，在铺晒着满满谷物的院子里，挤着女孩的肩走在窄窄的干净小道上。
干燥的掌心贴上粗糙的老茧，王远明的笑容敛去一些，拇指指腹无意识地在女孩的手背上摩挲，他问：“你多大了？”
说完他低下头，有些害羞地笑了笑，并不扭捏，带着青春年少的男孩子应有的爽朗。
“我们见过...你忘了...先进来吧，包给我拿。”女孩低声说着，伸出手要拽他背包的肩带。
王远明下意识避开，心道这女孩的性格看来跟他想象的很不一样，他连忙摇头笑道：“不用了，我自己拿着就好。”
静谧，暖洋洋的阳光懒洋洋散落在这一方土地上，一时谁都没有出声。
被不知从哪儿发出的狗叫声惊醒，努力忽略心尖上的酥酥麻麻，王远明环顾了下四周，确定自己没有走错地方，才迟疑地问出口，他不知道此时他原本白皙的脸上染了薄薄的一层红晕。
“你...是？”
王远明看他这副表情，性器越发硬的发疼。他低声引诱：“帮我弄出来好不好？”
王小呆指尖碰碰自己的唇瓣，对着他的眼睛重复：“喜欢...?”是什么？
“对，喜欢你，想要牵你的手，想亲你，就像这样。”说着他凑到王小呆的唇边，舌尖伸进唇缝里舔了一下对方的舌尖。
“只要亲你，我这里就会发热，会变得很硬，然后站起来。你摸摸，是不是很热？对了，刚才有没有吓到你？”把王小呆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王远明舒服地叹息。
王建梁瞅了几眼，大大咧咧道：“才一点东西怎么拿不下了？别是你小子嘴馋舍不得给人家吃。”
听爸爸这样污蔑自己，王远明急忙看了王小呆一眼，见他没有面露异色心里才微微好受了些，继而大声指责他爸：“您在胡说什么啊！”
王建梁见他脸都气红了不由心虚，干巴巴道歉：“咳，我逗你玩嘛，我儿子哪能这么小气，小娃娃你别误会啊。”
“哦...”王小呆看一眼他这位堂哥，伸手捏了两颗。
“多拿点，装口袋里。”
“哦...”又捏了两颗。
“这不是遇上你叔，你婶，你...可不是要停下来说说话嘛，哎！这位是？”
“啊，她是爷爷叫来帮看门的。”王远明抢着答道。
王建梁寻思他爸为啥要找个女娃子来看门，但嘴里还是道：“啊，那麻烦你了小娃娃，远明，快把你带的吃的拿一些她。”
暑假，王远明每天都要忍受一岁小孩子的哭闹，忍着头疼，还被他妈妈要求帮奶奶照看小孩。
十六岁的王远明烦躁不已，他不喜欢弟弟，看都不想看一眼这个烦人的小孩，但碍于从小接受的教育，又不能不听妈妈的话。这时，他才想起自己的爷爷家，跟王建梁提了一下，没过几天王建梁就带着儿子来到山上。
王远明背着大包裹凭着模糊的记忆小跑到他爷爷家，把他爸爸远远甩在后面，站在门口敲了敲门，他喊道：“爷爷！”
“爸！我建梁，回来看你了！爸！王远明！你个臭小子在不在里面，不给你爸爸开门？！”大门被“砰砰砰”拍打几下。
缠绵湿吻的舌顿住，王远明迅速推开王小呆，从包里翻出湿巾擦拭两人因来不及吞咽而四溢的口水，又替王小呆把脸上的精液擦干净，整理好两人的衣服，他小跑出几步又马上跑回来。
闻着刺鼻的腥臊味，王远明赤着脸从包里掏出一瓶花露水对着周围喷喷喷，又对着两人身上喷了两下，握住王小呆的肩嘱咐：“等下我爸问什么你都不要说。”
“呃！”小腹一阵紧绷，阴茎前端被王小呆用两根手指捏住，从未被他人碰过的性器被粗糙的手指磨砺，敏感地颤抖两下射出一股浓厚的白浊，喷洒在王小呆的脸上。
王小呆“嗖”的一下收回手指别在身后，顶着一脸白浊愣愣道：“我，我不知道它会这样...好奇怪...我不是故意的...”
“咚”瘪了的铁盒掉落在地上，王远明双手捧住王小呆的脸，下腹贴上他的肚子，指腹摩挲把他脸上的精液抹开，抹散到他的唇边。
王小呆闻言愣了一下，他没注意...于是他把糖果推到舌尖上，仰头张开嘴，伸出舌尖让王远明自己看。
“你...”一股电流击中胯间，酥酥麻麻汇聚在小腹，本就半硬的肉棒跳动几下，渐渐充血把裤裆高高顶出一个帐篷，王远明死死盯着他嫣红的口腔，鲜红的舌尖，呼吸急促，把手里的糖果铁盒都捏变了形。
“这里...是什么？翘起来了...”好像藏了一只大老鼠...王小呆惊讶地望向王远明的腿间，指尖对着帐篷顶端戳了戳，瞪大双眼对上他的视线：“好硬...很烫...还有水出来了...”
王远明看他这表情笑着道：“我猜你也没有，那你有喜欢的男孩子吗？哦等等，我们吃着东西再聊。”
王小呆心道这人一如既往的奇怪，都问的些什么鬼问题。
王远明跑回桌子前把背包打开，从里面翻出一堆乌七八糟的东西。最后他翻出一盒糖果，把手机塞到裤袋里，捏着盒子跑回王小呆面前打开。
“哥哥？”女孩愕然侧过脸面对他，反问。
听到这声“哥哥”，王远明攥紧了女孩的手，抿唇微笑。拉着人进了正屋，把包除下来放在桌子上，四处看了看：“欸？我爷爷呢，不在家吗？”
王小呆被他牵着跟着走来走去，忍不住用另一只手制住他的手臂让他停下，道：“别找了，他不在家，才让我来看谷物不让鸟吃，说要晚上才会回来。”
在山上待了两天，王远明整天都和王小呆黏在一起，因为谷红梅不让他一个人出门玩，而且发现王小呆长得挺好看之后，他也没那么讨厌自己这个叔叔了。
他和王小呆说着山下的世界，告诉他正常的人应该是怎样的，生活有多么便利，娱乐方式有多么精彩。
微风吹过他被涂了面霜的脸颊，凉凉的，没有以往的刺痛感，王小呆静静听着。难以用想象去描绘那是怎样一个世界，那样遥不可及，而他守在这一方大山里，内心产生向往的同时又有一股面对悬崖的失重恐慌感，微不检查的厌恶和抵触。
“今年十四岁。”
十四岁...女孩子十四岁就长这么高了吗...可...也是。王远明的视线落在女孩单薄的胸膛，那两片微微鼓起像是刚开始发育的双乳，薄薄的衣衫被两颗小巧的乳粒顶起。王远明不自在地夹了夹腿，鼠蹊间跟忽然烧起来一样热了一片，脸上也跟着像被火燎着似的，可余光还总忍不住往那儿看。
喉结上下滚动，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噢，我比你大两岁，你可以喊我一声哥哥，或者远明哥哥也行。”
然后他越过女孩的肩膀把一侧的门推开至可以通过的幅度，踏进前屋后转身问：“门要关上吗？”
把他的老爹忘了一干二净。
看女孩点头，王远明走到他身后，展开双臂越过他的头把大门重新关上。在大门闭合的那一刻，他的胸膛贴上女孩单薄的背脊，隔着薄薄两层布料，炙热的体温传递给对方，就好像从背后拥住了他。
开门的是一个留着乌黑润泽的长发，五官漂亮又英气的女孩。女孩子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浓眉微蹙，正有些好奇地看着他。听到他的问题，也没有回答，反而像是忽然想起王远明是谁似的，眉尾轻挑起来，连带着眼睛一起睁大了些，讶异道：
“你是...王远明？”
这声音让王远明颇为讶异，有些沙哑...有些难听，他定了定神，好奇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爷爷和你说的吗？”
一阵框框当当，老旧的铁锁被解开，刺耳的“嘎吱”一声，两扇大门被往里拉开。
王远明望着面前面容沉静的女孩，愣在原地。心跳逐渐加快，“怦”“怦—”“怦——”一声比一声更令人心悸。
女孩的五官好像是墨刻成的，被拓印在他的瞳孔上，墨汁如水般晕染开来，流进他的心脏里。
王小呆的手被他烫到，瑟缩了一下，又有些好奇地沿着硬物的轮廓摸索，他摇摇头老实道：“没有被吓到。”
阴茎被轻柔的力道抚弄，又是自己喜欢的人，立即虎头虎脑地充血挺立，撑挤着王小呆的掌心。
“又变大了...”王小呆不可置信地喃喃道。
王远明瞪他两眼，提了两袋吃的拉着王小呆往里屋里走，瘪嘴道：“我们两个人玩，不理他！”
留王建梁在外面干瞪眼。
王远明把东西随便一放，拉着王小呆在长板凳上坐下，头挨到他脸庞边，凑到他唇上亲了两下，悄声道：“你别听我爸胡说，我可以把吃的玩的都送给你，我喜欢你……”
王建梁汗颜，把大包小包放好，挑出装吃的的包和袋子，随意解开两袋子拿了几个奶油面包递给他。
“吃这个，这个好吃。”
王远明见他爸抢了自己献殷勤的机会，不由道：“你干什么呀？没看人家拿不下了嘛。”
“呀！地上怎么掉了这么多糖？”
王远明一激灵，反应迅速地蹲下把散落的糖果捡回被捏扁的盒子里，放到桌上故作埋怨王建梁：“还不是你喊那么大声吓到我们了，又催催催，盒子也被我不小心踩扁了！”
“这咋还能怪我了？小娃娃，那些糖拿去吃，别跟这小子客气。”
顾不上裤裆前湿了的一小块布料，王远明把t恤往下拉，遮住他勃起的性器，急匆匆跑去开门。
王小呆注视着他的背影发愣，被含的发烫的唇瓣此时回到空气里凉飕飕的，看着王建梁拖着大包小包走进正屋，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你小子搁屋里干啥呢？你看我手里提了这么多东西，还让我在外面等那么久？”
“又没多长时间，你怎么这么晚才到？”王远明避而不答，明知他爸是一路走一路跟遇上的人扯淡，还故意问这个。
四目相对，王小呆唬道：“你干嘛...”
湿热的呼吸喷洒在一起，王远明渐渐低头，薄唇触碰上那张饱满的唇，轻轻厮磨一阵。按住瑟缩着往后退的身体，王远明伸出舌尖舔在那略显干燥的唇瓣上，用舌面把两瓣唇舔的水光淋淋，反射着诱人的光泽。舌尖率先钻入唇瓣小心翼翼地探索，舔着牙齿撬开王小呆的牙关，舌头伸入他的口腔里寻找伴侣，唇齿交缠。
——
因为实在好奇，他一手握住这只滚烫的“大老鼠”不让它跑掉，另一只手拉开王远明的裤子，低头用眼睛对着被拉开的地方朝里窥看。
“像是尿尿的东西...可是和我的不一样，好大...为什么会这么大...”
王远明的大脑正在进行着激烈的天人交战，视线落在那薄薄的胸膛，嘴唇微张大口呼吸：是“她”先动手的，是“她”勾引我，我只需要撕开“她”的裤子，把这玩意儿插进“她”的身体狠狠干“她”，操开“她”生涩的下体，操得“她”流下处女的鲜血。
“糖，你吃吗？”那种想要把好东西送给喜欢的人的喜悦溢于言表。
王小呆犹豫片刻，终于抵不过诱惑站起来伸出手，在一堆糖果中捏住一颗，撕开糖纸将糖塞进嘴里：“谢谢。”
王远明在那堆糖果里挑了挑，又看向他：“好吃吗？你吃的是什么颜色的？”
“噢，这样，谢谢你了。”
两人坐下，王远明问他：“你有交男朋友吗？”
“……？”
王远明离开之前，留了几样东西给他叔叔做纪念。擦脸的面霜，做作业的本子，写字的笔，他还说下一次来要给他带很多其它的东西。但下了山后，回到拥有色彩缤纷的世界里，时间一长哪还能记得他这么个叔叔。
一晃眼就是四年过去。
王远明家里多了个弟弟，他妈妈是高龄产妇，生完孩子后元气大伤，躺在床上休养了很长时间，平常也什么精力带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