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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清晨(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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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阀旧影1-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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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那都是……”秦寒初的话语戛然而止,显然是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怎么?”戴先禾危险地眯着眼睛,“难道你还勾引了其他的男人不成?”

“没有,我……我吃了饭就……就在房内等你,然后就……想到你,下面就……就开始湿了。”

秦寒初感觉好笑:“我不过是个青楼的老板,哪里有什么手眼通天的本领。”

戴先禾轻轻地搂住了他,带着厚茧的手指在秦寒初的腿根处不住摩挲,叹息道:“我宁愿你不会这些本领。”

“是啊。”秦寒初也感慨着,却又不经意碰到戴先禾的伤口,引得后者一阵蹙眉,“你都这样了,还想干我?”

傅春水面色一僵,只得冷冷地起身将这满地狼藉收拾了个干净,还没忘记狠狠地在秦寒初脖子上留下一个深刻的吻痕:“秦馆主,我们来日方长啊。”

“是啊,”秦寒初轻轻地看着他那被绷带裹了几层的伤口,确认并无大碍后,也笑了起来,“我没有将军生得这般好看帅气,自然是得不到余姑娘的青睐了。”

戴先禾将目光投在秦寒初好看的面容上,赤裸裸的情欲让后者不禁有些躲闪起来:“可你能得到我一人的青睐,这便够了。”

秦寒初脸色绯红,因为距离太近,他的鼻尖所萦绕的全是戴先禾身上那股男性的荷尔蒙气息。他咬了咬唇,试图转移话题:“那批货已经安排好了。”

秦寒初被他一顿斥责,也是冷笑道:“就算我是个骚货,可傅先生又是以什么身份来辱骂我的呢?嗯?你是我的丈夫还是情人?还是说只是个一夜情对象?仅此而已?”

傅春水被他说得恼怒不堪,只得狠狠地抓住了秦寒初的纤腰,鸡巴在那艳红的女穴中狠命抽插起来。

见他恼羞成怒,秦寒初却仿佛旗开得胜一般地大笑起来,他舒服地享受着性爱的快感,对于傅春水接二连三的言语侮辱并不十分在意,反而是故意绞紧女穴,逼得傅春水浑身哆嗦,仿佛下一刻就要将精液交待在这嫩穴之中。

傅春水伸手箍住了他的下巴,似笑非笑地问道:“要连成这种技术,到底要舔多少根鸡巴才行呢?”

秦寒初愣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傅春水,莫非对方这是在……吃醋?他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不过都是逢场作戏罢了,这种朝不保夕的战乱时代,竟然还有人会对他这样的婊子动真心。他这样想着,却是忘了自己对戴先禾不也是一片真心。他温顺地眨了眨眼睛,答道:“除了戴将军之外,没有人敢对我做这种事情。”

“那我还真是荣幸,能让秦馆主主动献身。”傅春水强硬地再次将自己的鸡巴一举挺入秦寒初的小嘴之中,龟头这次一冲到底,直接顶在了对方的嗓子眼上,却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秦馆主这歌喉,可不能让我贸然毁了。”说罢,却又自己将鸡巴抽出,不再贪恋内里那温暖的滋味,只是一把将对方放在了自己腿上,用鸡巴抵着对方的腿根。

虽然都是生殖器,可他偏偏就觉得戴先禾的鸡巴含起来没有那么困难。秦寒初努力将最张到最大,用舌头轻轻地在柱身上打着圈,将偶尔从龟头上溢出的淫液舔去,顺着食道流入胃中。

偌大的鸡巴将他的嘴都撑成了圆洞,那些无法吞咽下去的津液,便只能顺着秦寒初的嘴角流下,落在傅春水的睾丸上。

他努力回忆着为男人口交的诸多要素,这些都是他教导馆内那些妓女时所说的话,如今却当真要学以致用,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秦寒初身子一僵,内心暗骂这个死变态,身体却是不由自主地俯身下去,用牙齿将那拉链拉下,轻轻扯开内裤边缘,露出男人那狰狞粗大的阳物来。

为了掩饰憔悴的神色,秦寒初特意给自己的脸上用了些胭脂,现下那些胭脂被淫液所化开,却是犹如水色中的一点红,艳得人心都起了涟漪。

他的睫毛轻颤,感受着那弹跳而出的鸡巴打在自己的脸上,却还不得不伸出双手去将它握住,像是赞美一样惊呼着:“好大!”

那怕是有些痴心妄想了!秦寒初冷冷地想着,却没有将这句话直接说出来,他知道,自己的身体迟早有一日是要奉献给其他人的,就像戴先禾也会因为局势娶余姑娘一样,他们都只是身不由己的普通人而已。

于是他努力使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大胆地伸出手去摸了摸这位总理公子俊美的面容:“可是这样,我能得到什么呢?”

傅春水闻言大喜,果断回答道:“我有的一切,你自然也会有。”

秦寒初吓了一跳,正想将这登徒子的手打开,却被男人的唇舌狠狠吻住,完全动弹不得:“唔……你……放开我!”

傅春水贪婪地吸吮着他身上那股好闻的气息,如同痴汉一般喃喃自语着:“我从当年在燕京第一眼看到你开始,我就知道一定要把你占为己有,秦寒初,你知道么,我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多年了。”

“你调查了我?”秦寒初很快恢复了镇定,他很清楚,这个时候的挣扎和反抗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痛苦。

直到酒过三巡,众人都有些醉眼朦胧,跟着傅春水说了些慷慨激昂的话语之后,便也都各自散去,有些是品鉴园林,有些则是入了厢房歇息。秦寒初本来也是做皮肉生意的,自然知道这宴会私下是如何肮脏场面。

他仍是有些泪,便独自一人坐在那垂柳下醒酒,倚着栏杆似乎要睡去。朦朦胧胧中却仿佛觉得有人在他唇边轻轻一吻,他下意识地以为是戴先禾,骤然睁开眼睛,却发现面前的人分明是傅春水。秦寒初一惊,正想质问对方为何行此非礼之事,却被傅春水那坦荡的目光看得不好意思开口,甚至有些以为方才的吻不过是自己的错觉而已。

“秦先生怎么在这里睡着了?若是要歇息,我自可安排上好的厢房。”

盛宴继续,傅春水游走于前来赴宴的各界人士中,倒都是如鱼得水,从容自在。

“嗯,海关方面的事情……”傅春水说到这里,突然顿了一下,眼前一亮,也顾不上其他,赶忙便挤到了秦寒初的身边去,脸上是如春风般和熙的微笑:“好久不见。”

秦寒初微微蹙眉,却是不曾有过对眼前这个俊美男人的半点印象:“抱歉,傅先生,我们见过?”

汽车到达的时候,恰好是上午十点。

秦寒初即便已经遮掩了些,却还是掩不住昨晚一夜风流的后果。他的脸色有些憔悴,连带走路的姿势都有些奇怪。索性来赴宴的人不少,他在人群中,也并不会被发现什么异常。

酒过三巡,宴会主人却姗姗来迟。傅春水手揽着某位名媛的纤腰,不急不缓地从屋里走了出来,又笑道:“方才同晴小姐聊了些苏州评弹,耽误了些时辰,真真对不起诸位,我自请罚酒三杯。”

想到这里,他又将头深深埋入了戴先禾的胸膛中,生怕自己发红的眼圈被对方发现端倪。他是将军,他是参谋,就算不到欢情馆,他们也会维持这样的关系到死。

秦寒初难免有些伤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怎么也落不下来,却也没人知道,没人看到的。

“秦儿,还早,你先睡会吧。”

“你受伤了。”秦寒初几乎是瞬时就看出了他故意藏住的伤势。

戴先禾苦笑道:“果然还是什么都瞒不过你,不过是在混战中的一些小伤罢了,不碍事的。”

秦寒初却坚定地站起身来,强硬地脱去了他那熨烫得十分妥帖的西服,眼神在看到戴先禾手上那枚婚戒的时候闪过一丝痛楚,口中忍不住说道:“她……余姑娘果然是为你精心准备,连为你选衣服的眼光都比我好太多。”

听着他的哭腔,戴先禾更是血脉贲张,胯间的硬物犹如一杆长枪在嫩穴中横冲直撞,直让秦寒初仰着脖子淫叫道:“啊……为什么,为什么将军可以把……把枪带进来,欢情馆的规矩……啊……规矩明明是禁止携带武器进入的。”

戴先禾操得又重又狠,每次鸡巴抽出来的时候就像是击打着秦寒初白皙的臀部一般,将后者插得淫水乱流,津液止不住地从合不拢的唇角留下。

欢情馆的厢房中,昔日的将军和参谋正共享着人生的乐事,和沉浸在欢场中的男女们一样,如野兽般交配着,将整张梨花木的大床压得咯吱作响。

“是,”秦寒初绯红的面容上带着复杂的情绪,“啊……我怕,我怕得很,我怕……我怕爱上了他的鸡巴,就不再想要你的鸡巴了。现在身体……唔……身体不过是我们两人唯一的联系而已,如果这个也不存在了,你……你就彻底不属于我了。”

戴先禾深吸了一口气,紧紧地搂着怀中的秦寒初,肆意地将他按在床榻间,将自己的鸡巴一遍一遍贯穿美人的嫩逼:“秦儿,你放心,这样的事情永远不会发生。”他知道秦寒初因为小时候的经历而导致的安全感缺失,只能这样一遍又一遍地安慰着对方。

大鸡巴在雪白的臀缝间进出着,阴唇被操得外翻,随着啪啪啪啪的声音而变得更加淫靡色情。

“嗯……干到子宫里去,啊……用力,用力操我……”秦寒初面对心爱的恋人素来不会掩饰自己的欲望,他兴奋地扭动着身子,和欢情馆里的任何一个婊子一样伺候着面前的男人。

“骚逼夹这么紧做什么?要把老公我的鸡巴夹断?”戴先禾低声咒骂着,身下的动作却是不停,如同骑马一样将秦寒初这个淫荡的小母马送到了高潮。

“不是……太久,太久没被你的鸡巴操了,所以……所以求你这次把我操松些,嗯……顶进去了……”秦寒初面目通红,淫荡的面容上都是赤裸裸的情欲,他饥渴地索求着,好像只有这样的纵情声色,才能让他暂时忘记此刻上海的兵荒马乱。

“嗯……”秦寒初抱怨着,“搞得我每日束胸都要多束几层,难受得很,都怪你先前没日没夜地玩弄,搞得我现在苦不堪言。”

戴先禾哈哈大笑起来,一口叼住了那嫣红的奶头:“那意思是要我多吸几下奶子了?”

“混蛋!”秦寒初调情似的打了他几下,“谁要你吸了,你……你别再弄那里了,嗯……”

他这话倒真是实话,秦寒初当年还跟在他身旁时,一手出神入化的枪法在很多时候都救了戴先禾的命。

秦寒初冷哼一声,反倒是自己动手将那白色的肚兜解了下来,因着是双性人之故,他若不穿这肚兜,每日奶头便和衣服磨得生疼,不得已才在男装之下穿上了这玩意。那白如雪的两团奶子跳出来,惹得戴先禾情欲勃发,一根大鸡巴牢牢地顶在秦寒初的腿根。

“都是订了婚的人了,余姑娘没有满足你吗?”秦寒初感受到腿间那灼热的温度,忍不住出言问道。

“浮云散,明月照人来……”欢情馆某一处的高级厢房之内,正在循环着周璇的这首花好月圆。这里是青楼,是妓院,是上海难得的一处安享喜乐之地。可从前方花厅传来的欢情和纸醉金迷,半分也传不到这个沉浸在自我情欲的男人身上。

一辆汽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了欢情馆后门,伙计见到那车牌,慌张地看了看四周,才过去将里头那人迎了下来:“将军,馆主等了很久了。”

“我知道。”从高级轿车上下来的男人身材高挑,面容俊朗,身上还隐约带着北地的硝烟气息。他走到门前,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干净利落地将配枪从腰间取下来,交给了伙计,失笑道:“我差点忘了这事。”

戴先禾听得心头一暖,动作更是粗暴起来,手指顶着亵裤闯入了秦寒初的女穴中:“你让我怎么放心把你这个骚货留在馆里,这里鱼龙混杂,觊觎你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我实在担心你哪一天就会被外面的野男人吃掉。”

秦寒初皱眉道:“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真当我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么?”

戴先禾一把扯下他的亵裤,慌忙赔笑道:“当然不是,我们秦儿可是神枪手,一枪一个准。”

戴先禾低声笑了一句,一把将秦寒初抱了起来扔在床榻上:“干你,什么时候我都可以。”

秦寒初低呼一声:“你……别,我明天还要……”剩下的话语都被堵在了唇舌间,秦寒初一向如此,只要遇到戴先禾,他平日的冷静就完全消失,只剩下情欲缠身的癫狂。

“没事,又要见谁?我明天陪你一起去。”戴先禾伸手摸向秦寒初的下身,透过薄薄的亵裤揉捏着情人的女穴,“你看你的骚水都流成这样了,还说不想要我?”

“我知道。”戴先禾仍旧深情地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

“你怎么知道的?我好像没有让人通知你。”

戴先禾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将秦寒初那纤细的手指放在自己掌心轻轻揉捏着:“不用通知,我也知道为了我,为了国家,你一定会办成的。”

“啊……鸡巴插得好舒服,嗯……傅先生再用力些,啊……要操到子宫了……”秦寒初仍是神智清醒,眼神迷离地对着傅春水说出这些淫荡的话语,他微微仰头,俊秀的面容中饱含春情,勾得傅春水心神恍惚,忍不住大力抓住他凌乱衣裳中那若隐若现的奶子,狠狠地揉捏着。

“别……别碰那里,嗯……太爽了……”秦寒初的眼角都泛着红,感觉到内里的鸡巴疯狂跳动,知道对方即将高潮,故意狠命一吸,直接将这总理公子的浓精绞在了子宫之中。

傅春水射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迎头看见秦寒初略带讥讽的眼神,想到自己竟然被这骚货玩弄了,心中更气,抽出半软的阳物正欲撸动几下提枪再战,谁想秦寒初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故意在傅春水俊美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傅先生,现下您的副官为了找你想必着急得不得了呢。”

秦寒初不解其意,却仍是自己将亵裤一并脱了下来。傅春水盯着那稍微有些红肿的女穴,惊讶道:“原来秦馆主竟是双性之体?”

秦寒初一脸的莫名其妙,这个变态既然有本事搞到自己和戴先禾做爱的录音,却不清楚自己的双性身子。他无奈地将自己的肉缝微微张开,将那怒张的龟头浅浅送入一些,昨夜才被鸡巴进入过的女穴又湿又软,紧紧地缠着傅春水的鸡巴。穴口微微颤抖着,将阳物一下吞了大半进去。

傅春水被这一下搞得头皮发麻,感受到里面超乎寻常的淫水,下意识地便以为那是戴先禾射进去的精液,忍不住怒道:“好啊,你这个婊子逼里竟然夹着别的男人的精液就来勾引我,难怪我说秦馆主怎么连反抗都不会呢,原来天生就是个吸鸡巴的骚货。”

可在傅春水的眼中,他的专心致志却成了男人满足欲望的工具。身为总理公子,他身旁的男人女人从来没有少过,可这么会吃鸡巴的,秦寒初还是第一个,这让他不禁怀疑起来,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秦寒初除了戴先禾之外,是否还会亲身上阵伺候客人,他的这番功夫,是不是就是从那些客人的身上学来的?

傅春水不可抑制地嫉妒了起来,微微眯起眼睛说道:“不愧是秦馆主,舔鸡巴的水平都如此高超。”

秦寒初费力地将那玩意从嘴里抽离,稍微平缓了一下呼吸说道:“多谢……咳咳……多谢傅先生谬赞。”

男人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又用鸡巴在他脸上轻轻拍了几下:“怎么样,比起戴将军的,还能让馆主满意吗?”

秦寒初点点头,乖巧地张开嘴将这充满腥臊味的鸡巴含进了喉咙之中。鹅蛋大的龟头让他非常难受,因为实际上他给戴先禾口交的次数也并不是很多,后者怜惜他,怎么会经常让他做这种事情。

等到那龟头抵在他的喉咙上时,秦寒初几乎觉得自己刚刚才死过一回。那玩意实在是太大了,让他整个口腔都是那股男人的味道。

“好,那有了傅先生这句话,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秦寒初颤抖着献上了自己,他所不知道的是,正因为这个决定,他将自己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的身体本来就敏感,很快就在傅春水的挑逗下起了反应。即使是面对不爱的男人,这个身体依旧能够发骚,真是可悲啊。秦寒初一边想着,一边却又不得不屈服于内心深处涌起的瘙痒感。那种欲望烧得他全身发疼,感觉需要男人的鸡巴才能缓解,最好是能够把他的子宫都一起贯穿,让他变成只会呻吟的婊子。

傅春水察觉到他的顺从,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他分开秦寒初并拢的双腿,手指轻触,指尖便全染上了那晶莹透亮的淫水。他啧啧称奇,又倚靠在了栏杆上,用那淫液将秦寒初的嘴唇也变成水润发亮:“秦馆主的口技应该很不错,每次你帮戴将军含鸡巴的时候,我都听得出来,他很爽。”

戴先禾没想到他起先便提起这事来,他勾了勾秦寒初的下巴,语气中多少有些歉疚在里面的:“吃醋了?”

“没有,我不敢,也不能。”秦寒初替他解了衣袍,露出底下那精壮的身躯来。那身子上满是伤痕,这些都是这场刻骨铭心的战争所留给戴先禾和秦寒初的伤痛,“如果能早日结束这场战争,就算让我娶余姑娘我也是乐意的。”

戴先禾不禁失笑:“你想得倒美。”

“当然,”傅春水在他白皙的面颊上轻轻啄吻着,“我知道你是戴先禾的参谋,也知道他的鸡巴是如何把你操得死去活来的,甚至连你们做爱时候的录音都还放在我的书房内。”

秦寒初面色发青,没想到自己的情报泄露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但更可怕的是居然有这样的一个人在黑暗中紧紧地盯着自己,他冷冷一笑,问道:“傅先生这一切是为了什么?只是为了这个身体而已吗?”

“不止是这样,”傅春水紧紧搂着他,深情地说道,“我还要你的心里,从此只能有我一个人。”

“无妨。”秦寒初缓缓摇头,解释道:“平日里吵得多了,便想寻个安静的所在,能偷闲片刻也好。”

傅春水微笑着,竟是在秦寒初身畔坐了下来。他们两人挨得很近,近得后者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法国香水的味道,淡淡的,带着些草木芳香,与那些女子们爱用的甜香截然不同。

秦寒初下意识便想要躲避,却被傅春水一把揽住了纤腰:“真的只是这样么?”

傅春水微微一笑,神色中闪过一丝失望,轻声说了几个关键词:“燕京的逐欢楼中,我是见过秦先生的。”

秦寒初脸色微变,他那日迫不得已,被逐欢楼的红颜知己骗得化了女装扮相登楼,一展歌喉之下留给那日客人们的便只有纱幕下的惊鸿一瞥。只是没想到,就这样,傅春水竟也认得出他。他只得失笑道:“傅先生过目不忘的本事我还是第一次见识,倒真算是少见多怪了。”

傅春水没有说话,只是盯着秦寒初的面容。后者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了几声后傅春水这才反应过来:“抱歉,是我失态了。”说罢,他却又头也不回地继续回到了方才那如鱼得水的场地中去。

那晴小姐亦是上海某位大亨的独女,当众听总理公子说这话,倒像是把两人关系开诚布公了一般,喜不自胜地埋下头去,脸上还带着些娇羞的红色。

秦寒初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位总理公子,虽是从日本留学归来,可他的做派却是典型的西式风格,再加上那一身有些复古的洋装,乍看上去倒像是欧洲贵族似的。

众人见这位长相俊美的公子哥毫不犹豫地将三杯烈酒一饮而尽,纷纷鼓掌叫好,男人么,在酒桌上总是对会喝酒的同性敬佩不已。

“不必了。”秦寒初撑起身子来,早已换上了那欢场中人的面具,“我还要准备准备。对了,将军,下个月有新片子,美国的,要一起去看么?”

“当然。”戴先禾微笑着点了点头。

宴会的地点选在北郊的一处园林内,好像是某位清朝大官的府邸,后来经过修缮,几经易手到了这位总理公子的手中。园子里山水禅意丝毫不少,秦寒初走在其中,多少也算是心情愉悦的。

这一夜的荒唐,直到天光微亮才结束。秦寒初的子宫中被灌满了浓精,稍微一起身,那浊液便会沿着腿根往下流,好像永远也流不尽似的。他累极了,可是却不想睡,他把头靠在戴先禾的肩膀上:“将军,你下一次过来,又是什么时候呢?”

“不久了,等到我将那些人赶出我们的土地,我们就可以永永远远地在一起了。”

秦寒初轻轻地点了点头,心中又莫名悲哀起来,就算等到战后,戴先禾也必定是儿女双全娇妻在怀,哪里还会和他这样一个青楼老板来往?他把自己从身边调走,恐怕不止是为了让自己来上海收集情报,也有为了掩人耳目,怕余小姐发现他们两人关系的意思。

秦寒初兴奋到了极点,狠狠地迎合着戴先禾的冲击:“啊……顶到子宫了,将军要操穿……操穿骚逼了。”

“不够,还不够,我要往你这个婊子的子宫里射满精液,让你挺着肚子继续被我的鸡巴操。”

“好……”秦寒初哭泣着,“我要给将军生孩子,要给将军生好多好多的孩子,让他们……让他们都能安全地活到战后。”

“好,那我就一直操你操到明天,让你的骚逼流着精液去见客人。”戴先禾信誓旦旦地说着,将秦寒初的奶子捏出了各种形状来。

秦寒初想到明天要应付的那个大麻烦,不禁皱眉道:“不行,他……他才从日本回来,我也是第一次见他,千万……千万不能让他发现我的异常。”

“你怕了?”戴先禾狠狠地操着嫩逼,神情有些不悦,“你怕自己流出来的骚水会让他闻到味道?你怕自己忍不住勾引了总理的公子?”

“明明就这么舒服,逼都贴在我的鸡巴上了,还说什么拒绝?”戴先禾一把脱下西裤,狠狠地扶着鸡巴闯入了秦寒初的女穴之中,那里面湿滑紧致,轻松便滑到了底,将整个女穴都干得微微肿了起来。

“啊……你怎么,你怎么突然就进来了!”秦寒初皱着眉,一下还没能适应这粗大,他的手牢牢抓着戴先禾的背脊,鸡巴可比手指粗得多了,秦寒初爽得不能自己,迫不及待地摆腰扭臀,娇吟道:“但是……好舒服,嗯……再顶得深些。”

“那当然,我的鸡巴哪次不是干到馆主的子宫里去的?”戴先禾猛然用力一插,鸡巴这一下进得又深又猛,直把秦寒初干得浑身乱颤,淫水狂喷不止。

“大家闺秀,我对她的身体哪有半分兴趣,不用想,在床上也是个规规矩矩的,哪里有我们秦儿好操。”

秦寒初任由着戴先禾把玩着自己的奶子,舒舒服服地闷哼着:“这还差不多,但愿你说到做到。”

“只要秦儿肯天天让我操操逼,我哪里会想什么女人。”戴先禾脸上露出个淫秽的笑容来,“秦儿的奶子好像又大了不少啊。”

伙计也笑了起来:“将军来咱们这是例外,不用解下武器。”

戴先禾将那精致的德式手枪放在他的掌心中:“规矩是不能坏的。”

他推门进去的时候,秦寒初正在百无聊赖地逗着怀中的波斯猫,那猫见到戴先禾进来,乖巧地从秦寒初怀中跳了下去,瞬时便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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