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羽浩紧咬着嘴唇,一个字也不肯说出口。没有人知道,他内心的伤痛,并非全因为继子的奸淫,还有殷天鸿的冷漠无情,杨薪海的骤然离世。这一切的一切,都逼迫着他回忆起从前铁血军人的短暂时光。他从前还因为自己是双性人能够和殷天鸿合法结婚而感到高兴,可现在,他恨透了自己这个身体,如果他不是双性人的话,何至沦落于此。
殷天鸿看着薛羽浩蹙眉的面容,心下一紧,更是对着薛羽浩的脸开始自慰了起来,他盯着薛羽浩,手上的动作不由得越来越快,那膨胀的龟头几乎要贴紧薛羽浩的唇瓣。
杨祈华看到他这种想操又不敢操的模样,直笑得打跌,险些让自己在继母体内的鸡巴滑了出来:“我说殷将军,你何必再遵守那什么虚伪的道德礼法呢。实不相瞒,就我父亲,也和我一切操过这骚婊子,当时我们两根鸡巴一起捅进这骚货的子宫,他才堪堪打开子宫腔。别说我爸现在是躺在棺材里,就算他还活着,也不介意多给自己戴一顶绿帽子的。”
即便是自己解决欲望,也坚决不肯碰自己一下吗?好,殷天鸿,你……你还真不愧是我的青梅竹马。薛羽浩在震怒之下,竟然闭上了眼睛,转而对杨祈华发起骚来:“啊……鸡巴又硬了,快……快操我,当着你父亲的面操得我好舒服。”
杨祈华一看继母变得如此淫荡,虽然清楚是因为殷天鸿的关系,当下便双手锁住薛羽浩的纤腰,下身继续发力,使劲往里一捅,偌大的一根阳具,再次捅开了后穴,牢牢地顶在薛羽浩的前列腺处。
“啊……又……又进来了,操到了。”薛羽浩挨了他这一下,顿时浪叫起来,他一边叫着,视线却一直牢牢地盯在殷天鸿那露出半截的阳具上。
殷天鸿也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他有些神情复杂地看着薛羽浩,好像也很不理解为何自己刚才冲动之下竟然对薛羽浩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来。看到那个人眼中的伤痛,他的心竟也跟随着一下一下地抽痛起来,殷天鸿缓缓地走到他的面前,轻轻抚摸着对方的脸,又问道:“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为什么就……你,你还疼吗?”
薛羽浩轻轻摇了摇头,后穴中还含着杨祈华的异物。他颤抖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说道:“这里很疼。”
殷天鸿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他实在很想现在就离开这个灵堂,好像他就能逃脱这未解的情感漩涡一般。
这件事情说起来滑稽而可笑,他身为一个军人,没想到最后竟是要靠这淫荡身体所分泌的奶水而苟且偷生。
“你的心跳得很快。”吴医生蹙眉放下了注射器,好看的天蓝色眼睛盯着心电图一动不动,“你想到了什么?”
吴医生年轻且漂亮,但这丝毫没有减少薛羽浩对他的恐惧,那些来来去去的工作人员们像看着小白鼠一样看着他,仿佛他已经不再作为一个人存在,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试验品。
面对他的恐惧,医生显然非常镇定,他轻轻地将口罩带上,对薛羽浩的恐惧显然在意料之中。于是他尽量用温柔的声音说道:“先生,轻不要害怕,这个过程虽然可能持续很长时间,但你会非常地舒服。”
薛羽浩此时才察觉到,这个医生的眼睛是天蓝色的,如同大海一般深邃的颜色。但除此之外,他的身上并没有任何其他西方人种的特征。薛羽浩想了一会,意识到现今的军队之中,义肢和义眼被大力推行,这个医生被伤到了眼睛改用漂亮的义眼,实在也不足为怪。
他被杨祈华带到了其他的地方去,他不关心那是哪里,因为无论在哪里,他好像都逃不过这样的折磨和凌辱。
即便如此,薛羽浩仍然在那冰凉的仪器放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他茫然地睁开眼睛,刺目的光芒和雪白的天花板映入他的眼帘,随之而来的是浓厚的药水味。这里是医院吗?为什么他会在医院?不对,很不对劲。
他勉强撑起身子来,这才发现玻璃房之外,有很多白色衣服的人员在走来走去,很显然,这里并不是医院,而是某处秘密的人体试验研究基地。薛羽浩脸色如纸,像是想起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事情一样。
杨奕捷的喉咙中发出一声嘶哑的呻吟,他趴在屏幕上,几乎不敢置信:“他们……他们怎么能这样?怎么能?”他丝毫没有注意到,此刻的自己和薛羽浩相比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充血的阴唇高高肿起,鸡巴完全抽出去的时候,淫荡的肉洞根本合不上。赵天归低笑着,如同恶魔的低语在他耳边徘徊:“你父亲死的那一日,你也正在这里,对,就是这个房间,被我狠狠地操。”
看着杨奕捷煞白的小脸,赵天归更加得意起来:“如果你升学考试上的作文这样写的话,说不定能够得高分。”
“不会的……父亲……”杨奕捷崩溃似地大哭了起来,不知道是在为父亲的死亡,继母的淫乱,或者是自己这放荡下贱的身体。情绪失控的杨奕捷身体也同样遭遇了极端反应,淫水从子宫内汹涌而出,强而有力地击打在赵天归的龟头上。晶莹的水液随着赵天归的抽插而湿淋淋地落了一地,像是悲伤不止从泪水里涌出来,还从骚水里发泄出来一般。
杨奕捷只觉得那玩意几乎要把肚子戳破,听到他说才刚进子宫,不禁吓得脸色发白,更加淫荡地扭动起身体来:“我不管……你……你快把那东西取下来,混蛋!”他一边骂着,一边暗中恨自己为何拥有如此淫荡的身体,难道这是双性人的宿命么?他突然有些好奇继母从前在军校的时光,那种时候,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呢?
赵天归察觉到他的走神,更加大力地顶撞了起来,绒毛和倒刺在子宫中横冲直撞,将少年撞得魂飞魄散。他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呻吟,欲望逐渐控制理智,让他觉得自己已经不在是人类,只是一个被交配欲望驱使的雌兽,仅此而已。
“啊……捅到……捅到子宫了,啊……那些刺……不要……不要再刮了。”杨奕捷淫荡地叫着,身体与赵天归紧紧结合在一起,爽得几乎要上天。
赵天归这下倒是奇怪了起来:“我看你好像对他意见很大,怎么这个时候又帮他说起话来了?”
杨奕捷正欲回答,赵天归的鸡巴却已经缓缓挤入了骚穴之内,杨奕捷啊地一声,羞得满脸通红:“你……你这怎么就进来了。”
“不喜欢么?”那长着倒刺的阳物借着套子上的润滑,三两下就顺着甬道滑进了子宫里去,少年狭窄的细缝被撑得满满当当的,穴口处的褶皱都被悉数抚平。
赵天归饶有趣味地盯着杨奕捷的神情,对这一家人的关系更加好奇起来:“难道你不知道薛羽浩在外头的风评么?”
“那是什么?”对这件事情的好奇心掩盖了对那巨大阴茎的恐惧感,杨奕捷竟是丝毫没有发现赵天归的手已经摸到了自己的腿根处。
赵天归轻轻咬着他的耳廓,答道:“他可是有着京城第一奶牛的称号呢。”
赵天归停顿了片刻,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缓缓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轻薄的套子来,那玩意像极了避孕套,但当杨奕捷仔细看过去时,才发现那套子上长满了倒刺,分明是模拟动物生殖器的情趣用品。
他吓得连脸上的疼痛都忘了,一个劲地往后缩着身子:“不要,不行……这个绝对不行。”
赵天归看到他眼中的恐惧,心情这才缓和了一些,却仍是缓缓地将套子套在了鸡巴上。此刻,那本是粗黑色的鸡巴颜色变得浅了许多,上面横七竖八地生了许多倒刺,有些甚至还有绒毛,但更关键的是,尺寸竟然比先前的整整大上了一倍有余。
“死变态!”杨奕捷骂人的话语实在匮乏到可怜,来来回回便也只有这几句。
赵天归俊脸上红肿了一块,他却毫不在意,手放在了杨奕捷的女穴上,指甲在阴唇外围不断搔刮着。
早已习惯性爱的身体轻易地便溢出了水液,杨奕捷越是挣扎,反而使赵天归越是兴奋,他无力地倒在床上,只能被动接受被强奸的命运。或许,用合奸这个词来得更恰当些。
杨奕捷喘息着,恨意几乎要冲昏他的头脑,他伸出手来,重重地给了赵天归一个耳光:“我会为父亲报仇,一定会的!”
他咬牙切齿的话语落在赵天归眼中只是如孩童般的戏言而已,后者冷冷地笑了起来,一把抓住他的手压在了柔软的床上,近乎野兽般撕咬地吻着杨奕捷。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杨奕捷如同落水般拼命挣扎起来,可完全比不过赵天归那一身蛮力。
“啊……天鸿,好难受……快……快帮帮我。”薛羽浩感觉自己的后穴几乎要被大儿子操坏了,冲撞一次比一次更狠,插得他几乎将殷天鸿当成了一堵墙,手紧抓着对方的衣襟不松。
一时间,这个原本肃穆庄严的灵堂此刻已经完全变成了淫乱的欢乐道场,鸡巴操干女穴的扑哧扑哧声在偌大的灵堂中不住回响着。殷天鸿终于忍不住了,将手伸到自己的马裤上,扯下拉链,露出那长达二十厘米的阳物来。薛羽浩美眸含泪,不停地用大张的女穴想去吞殷天鸿的鸡巴,看着他这个饥渴的模样,殷天鸿不知为何心中一阵怒气涌上来,狠狠地扇了薛羽浩一个耳光。
这耳光又快又响,打得薛羽浩眼前发晕,连他身后的杨祈华也愣了一下,才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原来殷将军看到老情人这种样子,还是会生气的,表面上说失忆,实际上是根本不愿意想起来吧。”
杨将军?葬礼?父亲?杨奕捷如同受惊的小鸟一般跳了起来,疯狂向窗外问道:“你们在说谁?谁去世了?”
那两个士兵对视一眼,心中都道不妙,连忙赔笑道:“没事没事,什么都没发生。”
杨奕捷咬了咬牙,竟是狠声说道:“你们让赵天归过来,否则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杨祈华闻言冷笑道:“看来你虽然不记得他了,对这婊子倒还算是情深义重。”
薛羽浩被两人操得模模糊糊的,这才听清两人的对话,又凑上来同殷天鸿说道:“天鸿,等我……我怀上你的孩子之后就……就会有奶水了。”
即便赵天归百般阻拦,杨奕捷还是从士兵们只言片语的谈话中听到了父亲去世的消息。起因是由于那些士兵中曾有人有幸参加过十余年前那个惨烈的战争并侥幸逃生,得知杨薪海去世的消息后特意在胸口别上了白花致敬。杨奕捷双目无神地望着窗外仅存的一点天空,感觉自己如同笼中鸟一般。自从那日的枪声过后,家中的别墅彻底沉寂了下来,他知道家中肯定出了变故,只是从未想过父亲会死亡。
“哦?”殷天鸿隐约听过一些传闻,说是当今的首相格外喜爱乳制品,连着家中都养了不少传说中的“奶牛”,当然都是人奶。每日清晨和睡前,都会有特制的‘奶牛’专门为首相奉上最新鲜的奶。他提拔上来也不过是最近一年的事情,自然还没有亲眼见过首相的‘奶牛场’。但眼前这个人居然也是那些人中的一员么,这实在是让殷天鸿很有些惊讶。
杨祈华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想法,又笑道:“殷将军,这骚货不是‘奶牛场’的一员,只是每年年关的时候首相私下都会举行一次牛奶品鉴大会,参与者都是京中贵族权臣们的夫人。当然,首相家里的‘奶牛’个个都是极品,这婊子嫁入我们家之前年年夺冠的都是首相。可自从他来了之后,已经蝉联了三届冠军了哩。”
殷天鸿听得大为好奇,又问道:“当真?”
看他的手段很是熟稔,像是从前就做惯这些事情的。殷天鸿不禁恶意地联想了起来,如果杨祈华所言为真,那杨薪海对这第二个妻子显然也没什么关心爱护,那极有可能经常把他送出去给别的将军作为娈宠。这种事情在整个上流社会几乎都是司空见惯的,为了仕途和官运亨通,他们毫不介意自己的头顶多戴几个绿帽。
薛羽浩被夹在两个健壮的身体中间,只觉得神情恍惚,迷迷糊糊地喊着:“好舒服……怎么这么舒服,啊……天鸿,祈华,你们……你们捅得我好舒服……”
殷天鸿也不知道为什么,对薛羽浩的身份和境遇更加好奇了起来:“杨祈华,他之前也经常被杨将军送给别人么?”
“啊……天鸿,天鸿……”薛羽浩承受着前后两根鸡巴的夹击,舒服得整个人痉挛不止,偏还要偏过头去向杨祈华索吻:“啊……祈华,亲亲我……母亲好舒服。”他此刻的声音甜腻而娇媚,带着一股成熟男人的风情。
杨祈华见他脸上挂着的浊精,不禁皱了皱眉偏开了脸:“你这骚婊子这么脏,怎么让我下嘴?还不快点用自己的淫水把脸擦干净?”
薛羽浩闻言一怔,但仍是轻轻点头说了一声是。他凝望着殷天鸿,咬牙将手指伸到了下身,殷天鸿才抽插了几十下,感觉这甬道内湿滑紧致,是他从女人身上得不到的快乐,又感觉到一物在两人交合处不停戳刺,仔细一瞧,却是薛羽浩伸了手去接住那随着交合而溅射而出的淫水。
薛羽浩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在尸骨未寒的丈夫灵堂上做出恳求两个男人来操他的事情。但即便带着这样的愧疚感,他心中饥渴的感觉更加强烈起来,他已经多久没有拥有过殷天鸿了呢?每次在和杨薪海做爱的时候,闭着眼睛,他脑海中都幻想着是殷天鸿在操他。
殷天鸿感受到那奶子紧紧压在自己的胸肌上,不知为何竟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他早就已经把怀中人操过千回似的。但像薛羽浩这种模样的双性人,即便是只操过一次,他也不可能完全没有印象,何况对方对自己完全是一副情深义重的模样。
杨祈华仍旧没有停止他的动作,结实的身体把薛羽浩干得哭叫不已,一下一下往殷天鸿的怀里送。
殷天鸿猛然一惊,手中紧握着的庞然巨物因为杨祈华的话语而猛然跳动几下,原本俊美的面容扭曲起来,浊精喷射而出,劈头盖脸地淋了薛羽浩一脸。
他自然是射得酣畅淋漓,只苦了薛羽浩,当着尸骨未寒的丈夫面,却又被旧情人如此奸淫猥亵。他咬着牙,知道现下殷天鸿对他来说可能是更好的靠山,于是他强忍着心中的复杂情感伸出舌头来,把那脸上的浊精一点点用舌头卷入了唇中,一副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样:“好吃,真好吃,唔……天鸿的精液好好吃……”
这个婊子,难道他对所有人的男人都是这样样子吗?殷天鸿一想到这里,便再也忍不住了,迅速撸动了几下阳物使它快速地硬起来,强硬地掰开薛羽浩的阴唇,挺身便刺了进去。
殷天鸿同样也看着他,内心想道:我不碰他,只是这样……应该……应该还算对得起杨将军吧。
他本就目力极佳,在灵堂这晦暗的灯光下却也瞧得清楚薛羽浩那艳红的肉穴,后方那菊穴给杨祈华的鸡巴撑得鼓鼓的,却还紧含着巨棒,让人实在很难去不想自己的鸡巴被他吞进去会是什么感受。殷天鸿身边并不是没有女人,正好相反,那些贵族小姐们个个都争着往他这位首相新宠的将军床上跑,有时候欲望来了,他也不忌讳。可双性人的滋味,他毕竟还没有尝过,身下不由更是情热如火,鬼使神差地站起身来走到薛羽浩的面前。
薛羽浩被杨祈华操得泪眼朦胧,又看见朝自己走过来的殷天鸿,想起两人从前种种山盟海誓,又是泪如泉涌。他平日里流泪,多半是装出来的模样,可现在动了真情,不免让杨祈华都有几分心生怜惜,啧啧称奇道:“我也突然好奇了起来,你这婊子和殷将军从前到底有过什么。”
“薛羽浩,你能不能……把我们之前的事情,全部告诉我?”
杨祈华对他们旁若无人地追寻往日情愫感到极为不满,一把将薛羽浩拉入了自己怀中,半软的鸡巴泡在温暖的后穴中,很快又起了反应:“殷将军,我可不是想让你和他来怀念旧日时光的,再说了,讨论那些过去的事情,哪里有在这种地方享受这婊子的骚逼舒服?”
殷天鸿愣了一下,眼神缓缓转向了那边的杨薪海,却是默默地走到了一旁,做出了一个出乎意料的举动来。他缓缓坐下,竟是用手开始撸动自己的鸡巴。
吴医生将手术台上的暗扣打开,将薛羽浩的四肢都牢牢固定住。他一边往针筒里加入一些透明无色的溶液,一边说道:“你现在的身体状态非常糟糕,内分泌紊乱,心情压抑。我知道,你的身体现在并不适合进行试验,但这是上面的意思。”
薛羽浩猛地一震,脑中不禁浮现出一个怪诞的想法来。如果说他能够安然无恙地在杨薪海身边活这么久,并非是源自杨薪海的庇护,而是因为首相的故意纵容呢?那位首相薛羽浩并没有和他实际接触过,只是因为自己所产奶水的特殊性而和对方远远地见过面,听杨薪海所言,首相是一个心机非常深沉的人。毕竟他仅凭一张七寸不烂之舌,就能兵不血刃地将敌对国家纳入联盟范围。
薛羽浩突然心跳加快了起来,首相要拿他做实验的意思莫非就是,他的奶水已经找到了替代品,不再需要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位微笑着的医生走进门来,有些惊喜:“你醒了?”
虽然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医生,但薛羽浩依旧觉得他的眉眼极其眼熟,只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你好,我姓吴,你可以叫我吴医生。欢迎你来到我们的研究中心,你将成为这次乳制品开发的主要研究对象之一。”
可他越是这样,骚穴就夹得赵天归越发舒服。后者心满意足地抱着他的少年,虽然隔着一层薄膜操起来并不算太爽,但只要杨奕捷爽便也足够了。倒刺一遍又一遍地刮过子宫内壁,刺激它分泌更多的骚水。
如果此刻杨奕捷将注意力放在赵天归身上,他就会意识到对方眼下浓厚的黑眼圈。显然,对方这几日过得显然也不是很好。但他毫无怀疑,且一心认定赵天归一定与父亲的死有关。如果想要获得更多的消息,他就不得不服从赵天归,他能够忍辱负重吗?在意识陷入昏迷的前一刻,他问着自己。
而就在这边的淫乱场景还未结束的时候,薛羽浩已经在殷天鸿和杨祈华的双人夹击下到达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他恨不得自己能够晕过去,因为这样就可以什么也不用想,不用去面对这样的侮辱。可他神智始终是清醒的,他感觉到那两根鸡巴是如何进入到自己体内疯狂捣弄,那阴茎上的每一道青筋,每一条沟壑,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对了,”赵天归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他按了下桌上的遥控器,房间里的液晶屏幕突地亮了起来,传出的却同样是男人放荡的呻吟。
杨奕捷被干得泪流满面,只觉得眼前模糊一片,依稀分辨出来画面中的三个男人紧紧交缠在一块,中间的双性人前后两穴都被大鸡巴扑哧扑哧地干着,一对偌大的奶子摇晃不已。好舒服……如果自己也能被两根鸡巴一起干就好了,就像父亲和哥哥那样……杨奕捷模模糊糊地想着,却被赵天归强行带到了屏幕面前:“好好地看清楚这是谁!”
杨奕捷茫然地瞪大了眼睛,这才发现中间的男人竟然就是让他嫉妒的继母薛羽浩,而他身后的男人不正是自己的哥哥杨祈华么?他大惊失色之下,赵天归冷笑着切了视角,就在三个连成一体的男人旁边,竟是摆放着棺材和许多花圈,正中间的正是他那死去的父亲杨薪海!
薛羽浩被他扇得眼冒金星,好一会儿才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眼神中满是痛楚。他的天鸿……他的天鸿怎会是这样的人?不可能,不可能的,他那么温柔,连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都对自己格外小心,怎么会……怎么会打他?
杨祈华感觉到继母身体的僵硬,心情也突然变得不悦起来,他狠狠地抽出,又尽根没入,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入了男人的嫩逼中。那浊水烫得薛羽浩浑身发抖,穴口仿佛都要被烫坏了一般,哭着哀叫:“好烫……不行了,太多……太多了,要满了……”
他一边喊着,白皙的面容上却又因为方才被殷天鸿打得迅速红肿了起来,看上去更是楚楚可怜。
随着阳物的深入,那套子上的倒刺和绒毛戳在杨奕捷的内壁上,让他又痛又爽,挣扎扭动着身体,却是将鸡巴咬得更紧了。
“不行,太深了……啊……那东西要把子宫戳破了……”杨奕捷口中狂乱地喊着,骚水越流越多,双腿几乎被赵天归掰成了直线。
后者听到他这番言语,忍不住失笑道:“我这龟头不过才进去子宫一半,你就喊成了这样。”
杨奕捷显然是知道上面那位的事情的,他脸色一红,认为这不过是上位者的恶趣味罢了,于是又骂道:“那又如何?有奶水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也正因为此,他不知道是多少二世主念念不忘的白月光哩。”
杨奕捷听赵天归中语气略带讥讽,忍不住反驳道:“这与他淫荡的本性有何关系?他若是真的那般下贱,早就勾引哥哥了,还用等到现在?”
杨奕捷毫不怀疑,这玩意能直接把他的子宫捅坏,他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起来。
“你可以的,就像你那个婊子继母一样,在你父亲的灵堂上被男人玩弄。”
“你说什么?!”杨奕捷一惊,这才想起来自己似乎忘了询问这位继母的行踪,他对于薛羽浩能嫁给父亲一事始终心怀嫉妒,所以对此事的第一反应便是骂道:“果然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父亲死了,他居然还……”
浑浑噩噩之间,他只觉得口中全是赵天归的气息,而不知何时,那硬物已经顶在了自己的女穴上。
他无比愤怒,反抗的程度比以前哪一次都要剧烈,他无法接受一个可能是谋害父亲的凶手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甚至,他屈起了膝盖,妄图向赵天归的关键部位袭去。
后者毕竟是军人出身,身体本能反应躲过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这下,赵天归是真的有点生气了,他反手也直接给了杨奕捷一个耳光,直接将他摔倒在了床上:“看来我平常还是对你太好了,才会导致你如此放肆!”他拉开裤子拉链,露出那狰狞的阳具来,意欲一举挺入。
后者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来,手在他捆着铁链的脚踝上不住摩挲着:“你用什么为杨薪海报仇?用你的身体?去卖给更多的野男人赚取复仇的机会?”
杨奕捷被他摸得浑身燥热,口中却仍是愤怒地骂着:“你这个变态,先把我放出去!你有本事就让我出去!”
“我舍不得啊,”赵天归像是痴汉一般埋在杨奕捷胸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一想到你被别的男人操,我就气得快要发疯,但与此同时,我鸡巴也会硬到爆炸。”
他的威胁总算还是起到了作用,赵天归在杨薪海的葬礼上缺席,他蹙眉看着表情决绝的杨奕捷,知道事情终究是瞒不下去,只得坦诚说道:“没错,你的父亲过世了,我刚从他的葬礼上赶回来。”
杨奕捷一把冲上来抓住了他的衣领,逼问道:“是不是你做的!”
赵天归不置可否,反问道:“那重要吗?”
杨薪海举行国葬的那一天,杨奕捷感觉自己似乎听到了远方传过来的钟声,整个国家都沉默下来,似乎在举行着什么重大的仪式。他仓皇地趴在窗户上,听到了底下士兵的只言片语。
“像杨将军这样厉害的人,终究也还是逃不过英雄迟暮啊。”
“是啊,若非上校的命令,我早该去参加将军葬礼的。”
杨祈华自然也是尝过那番滋味的,他色情地舔了舔嘴唇,两个男人的鸡巴在薛羽浩身体中驰骋着,似乎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膜便要相撞。
“自然是真的,将军若是不信,大可在这婊子身上用上半个月的催乳剂试试看。”
殷天鸿连忙摇头道:“此物对人体伤害太甚,万万不可如此。”
杨祈华一听便知道了他心中所想,他心下一转,故意回答道:“那是自然,”他一把捞起薛羽浩胸前的两团奶子笑道,“殷将军久在边境,恐怕不知道就母亲这对奶子,在京里可是出了名的。”
殷天鸿伸手捏了几下,只觉得饱满而极有弹性,的确是不可多得的极品,但若是要找几个相似的双性人出来,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又问道:“怎么说?”
杨祈华一边抽插一边答道:“他这里产出的奶水,那可是上贡的东西呢。”
他皱眉道:“杨祈华,你这样折辱你的母亲,也太过分了些。”
杨祈华鄙夷道:“你当着昔日老上司的面强奸他妻子,难道就不过分了吗?”
殷天鸿自知理亏,也只得眼睁睁地瞧着,薛羽浩用手指沾了自己的淫水,缓缓将脸上残留的精液擦去,又用小舌将那手指舔得干干净净。
“不行,你是……你是杨薪海的遗孀,我不能……我不能这样做。”殷天鸿口中说着拒绝的话语,手指却紧紧地抓住薛羽浩的纤腰,将那里捏出了深深的青紫痕迹。
薛羽浩听到他拒绝的话语,心中更是伤心不已,想着一定是自己身体太脏了,天鸿才会在这种情况下还拒绝自己。
杨祈华见殷天鸿额上青筋凸显,却还是不为所动,不禁嘻嘻笑着伸手捏住了薛羽浩那饱满的奶子,就在殷天鸿的眼皮底下揉捏着,那可怜的奶头被玩得完全肿大了起来,被手指玩捏出各种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