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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清晨(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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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阀旧影 5-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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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先禾的手紧紧扣住秦寒初的腰,在他外松内紧的甬道里疯狂进出,军人有力的大手几乎要把对方的纤腰硬生生折断。三个人喘着粗气在窗帘后做着淫乱不堪的事情,啪啪的肉体声被掩盖在旁边的衣香鬓影,灯红酒绿之中。秦寒初被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眼神迷离,他毫不怀疑自己总有一天会被男人们活活操死在床上。

子宫被戴先禾的鸡巴肆意进出着,力度大得几乎要把那里捅烂。傅春水的鸡巴只要在那凸起的前列腺上轻轻地磨一磨,后穴便会随之涌出大量的骚水来。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等到秦寒初甚至开始思考自己为什么还没有晕过去的时候,男人滚烫的阳精终于射到了他的菊穴内。

戴先禾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和怜惜,但迅速被他隐藏在了无情的面具之下。见到傅春水终于结束了对秦寒初的凌辱,他也毫不犹豫地将龟头抵在宫口,将浊液射满了秦寒初的子宫。他下意识地便想去扶住全身汗湿疲惫不堪的秦寒初,谁想傅春水的手终是更快一步,一把捞住了秦寒初的纤腰,将人牢牢锁在了怀中。

接二连三羞辱的话语让秦寒初说不出半个字来,他硬生生地憋着眼泪,牙齿几乎快要将嘴唇咬破。

戴先禾瞥他一眼,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违心地说出这些话来,他又何尝不是心在滴血?

秦寒初夹紧了双腿,意图禁止肉花毫不知耻地对戴先禾张开,与此同时,这也一并将傅春水的鸡巴夹得更紧了。

他的肉花此刻红通通的,显然是被使用过度的模样,戴先禾有些惊讶地按了按那里:“傅公子怎么不用这里?这小婊子的逼可比屁眼好操多了,屁眼没操几下就会松,没劲。”他还不等傅春水回答,便径直伸了手到那女穴中搅动起来,好像他这话并非是说给傅春水听的,不过是纯粹想羞辱秦寒初罢了。

滑腻的媚肉裹着他的手指,往更深处抠挖,戴先禾却是依稀摸索到了一些其他人的残留物。他蹙了蹙眉,有些不悦地冷笑道:“难怪傅公子对他这里也没什么兴趣,原来是刚刚才操过不久,玩腻了。”

傅春水笑着解释道:“非也非也,戴将军看到的那玩意,并非我所留下的。”

“戴将军,你不可以进去!”

戴先禾进来所看到的又是这样的一幕,和他在那晚的舞会上看到的并无区别,秦寒初被傅春水狠狠地压在桌子上,正接受着男人鸡巴的鞭笞。

“哈哈,”傅春水冷笑起来,重重地在秦寒初的奶子上捏了一下,“你还真是爱他,将他这些私欲说得如此冠冕堂皇。秦寒初,你可清醒一点吧,余家是什么背景地位,他们是上海的名门望族,戴先禾要娶的这位余小姐可不止有个在文坛叱咤风云的父亲,他还有个如今已经是美国参议院议员的母亲,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你说什么?”秦寒初脸色发白,他在此之前曾经仔细调查过余小姐的身世,只知道她的母亲在她小时候便去世了,余家人却都好像不是很喜欢她的母亲,就连宗谱上甚至都没有她母亲的名字,原来……原来是这样,根本就是她的母亲是一个美国人,而余家这样的传统家庭怎么可能接受一个金发碧眼的媳妇?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秦寒初的双腿被傅春水高高抬起,整根鸡巴尽数埋入了后穴之中,可他仍在不停地摇头:“他不会的,我了解他,他不可能去美国的……我们,我们还有那么多梦想没有完成……”

傅春水感觉心上最柔软的那处被面前这个哭得满脸泪痕的男子轻轻地击中了,他索性伸手将秦寒初紧紧抱在了怀中说道:“可是世界上不但有我这样的人,还有爱上我的你啊。”

秦寒初简直有些莫名其妙,连泪都止住了:“我什么时候……喜欢你了?”

“现在!”傅春水一声低喝,鸡巴狠狠地闯入了秦寒初的后穴之中,“你的屁眼,牢牢地吸吮着我的鸡巴,你说你喜不喜欢我?”

秦寒初无力地喘息着,下身淫水和奶油的混合物汩汩流出,很快就在他的脚下聚起了一滩,而因为刚才坚硬冰冷的桌角研磨骚逼的疼痛和快感,他那女性尿孔竟是猛地喷出了大股透明的液体来,悉数撒在了桌上的红茶和甜点上。

刚刚高潮的秦寒初身子颤抖着,胸前一对雪白浑圆的奶子如同他的主人般,在此刻显示出非同一般的娇弱美感来。

傅春水大手一挥,刚才秦寒初那骚逼上刮出的血就被满满当当地涂在了他的奶头上,使得那处看上去格外嫣红,有一种血色的艳丽。

傅春水三两下便除去了秦寒初的裤子,让他的肉穴恰到好处地贴在正方形的桌角上。

“我知道我们秦馆主男人很多,但是用桌子自慰的滋味,还是第一次品尝吧。”

秦寒初被他有力的大手强行按住,还能说出什么其他的话来,他那才刚刚恢复原状的肉穴被桌子尖锐的边缘狠狠划过,秦寒初下身一痛,立时就要昏厥过去。

这个匪夷所思的条件简直让秦寒初气得笑了起来,他好不容易才忍住笑容道:“傅先生,我们是在谈判,不是在说笑话。”

“可是……我怎么觉得选择权分明在我手里呢?”傅春水挖了一小勺芝士蛋糕送入口中,说道:“秦馆主,我是看在我们起码还有那么一点点往日情谊的份上才开的这个价钱,如果我想,我完全可以让你一杆枪都拿不到。”

“你……”在这之前,秦寒初也不是没有体会过局势被动,但真正让他陷入如此绝望境地的人,傅春水是第一个。究其本质原因,可能是因为他心里清楚,这下身后再也不会有戴先禾了。

下人们都守在外面,整个偌大的咖啡厅已经被傅春水包场了,秦寒初深吸了一口气,咬牙问道:“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那批军火?”

“很简单。”傅春水这回倒是不再戏弄他,只是笑着:“我们五五分成,你拿走戴将军要的,剩下的留给我。”

“不可能!”秦寒初冷笑一声,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将这些玩意从美国运来上海,怎么可能在最后关头让傅春水白白占了这么多好处去。

“我这里还有一样东西想请秦馆主看看。”他说话间,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东西来塞入了秦寒初的手中。后者只感觉掌心一凉,吃了一惊,傅春水放在他掌心的,分明是一枚美国产m1式加兰德步枪的子弹,也正是他这次煞费苦心运来上海的军火之一。傅春水在这个时候将子弹拿出来,分明就是在暗示他,他的一切行动早已在对方的监控之中了。

“怎么样?”傅春水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将那枚子弹塞入秦寒初的手中,“希望秦馆主哪天在牢里,可不要用这枚子弹自杀。”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欲望、试探甚至一点点的感情,傅春水也沉默着,等待秦寒初的回复。

后者咬了咬唇,那原本是红润的嘴唇此刻血色全无,甚至声音都有些哀求:“我要怎么做?”

本来还是一片嘈杂的话语仿佛因为傅春水这股邀约而安静了下来,秦寒初看着他那双璀璨的眼眸,明明那日晚宴结束的时候,他还说着要和自己一刀两断的,呵,男人。

秦寒初呆滞了一小会,这才开口说道:“听说我从美国运来的一些时下流行的小玩意被傅先生扣住了,敢问是何缘故?”

“也没什么,不过是例行检查罢了,值得秦馆主如此大动干戈?”傅春水在他身边踱着步,又说道:“还是说秦馆主这批货物里面,还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秦寒初心中一震,叹气道:“罢了,这事情耽搁不得,你快派人去通知他到码头。”

管家唯唯诺诺地应了,他是知道秦寒初和戴先禾事情的,本以为这两个同样优秀的男人会一同扶持渡过这乱世,现在看来只怕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路上已经非常不太平,几乎可以说是汽车没走几步就要停下来通过关卡检验,街上到处一片人心惶惶,甚至还可以听见时不时在头顶徘徊的轰炸机声音。然而,就在这纷飞的战火中,有些人依旧是一副丰神俊朗的模样。今日的傅春水换了一身挺拔的军装,使得他本就带了一丝邪魅的面容看上去更加夺目。秦寒初分明知道这个人是如何无耻下流,但在此时此刻,他也不禁被傅春水的气质所折服。

戴先禾好似这才看见傅春水正在进行什么事情一般,却是伸出手去,轻轻揉了揉秦寒初黑色的长发,叹息道:“他操你还操得舒服吗?”

秦寒初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微笑的男人,他嘴唇颤抖着,勉强挤出几个字来:“比你操我舒服。”

戴先禾突然大笑了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好笑之事一般,笑得前俯后仰,顺手拍了拍傅春水的肩膀:“傅老弟,还是你比较会操这个婊子,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稍有眼力见的人都能看得出,他们这位总理公子几日后的玩伴恐怕要从这秦馆主换成这个不知名的小厮了,大家都理解性地笑了笑,不过都是玩玩而已,玩玩而已罢了。

就在秦寒初终于结束这个糟糕的周末,回到欢情馆的几日后,管家一大清早就急匆匆地冲了进来,也不管自家主人还是不是躺在床上,连忙说道:“馆主,不好啦,戴将军的那批货,被海关扣住了。”

“什么?!”秦寒初猛地惊坐起来,二话不说地往身上套着衣服,“快,马上跟我去看看。”

傅春水脸色发青,当下便冷哼了一声,突地高声说道:“戴将军说得没错,你果然还是改不了婊子的本性。”他这话一字不差地落入了旁边人的耳中,流言的速度总是传得最快的,秦寒初对于明天自己的故事会在这上海滩上演绎出多少个版本,已经不再意外了。

奥莱特却是微微朝他一笑,亲昵地吻了吻他的耳垂:“我不介意的。”

傅春水冷冷笑着,突然猛地拉住了旁边一个送香槟的侍从,那侍从吓得一抖,待看清自己莫名被卷入这奇怪的修罗场时,更是吓得浑身哆嗦了起来:“傅先生……”

傅春水一震,脸色有些难看起来:“你笑什么?”

秦寒初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甩开了他的手自己走了起来:“我笑这清浅池塘鸳鸯戏水,红裳翠盖并蒂莲开,双双对对恩恩爱爱。”

傅春水自然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奥莱特却是一头雾水的,又有些好奇,很是跃跃欲试来向秦寒初讨教的。

“春水,原来小可爱的情人是你。”奥莱特诧异地说道,一眼也看出来了秦寒初脸上的春潮未褪。

小可爱?这样的称呼让秦寒初鸡皮疙瘩落了一地,他很想阻止奥莱特对自己的称呼,但经过刚才那样的一场性爱,他实在是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让你遇见了他,是我的错误。”傅春水信誓旦旦地向自己的朋友宣告着对秦寒初的主权,说得煞有介事,好像自己的心也是那么回事似的。

傅春水满意地看着情敌离去,视线再度回到了怀中人的身上,秦寒初此时的腹部微微隆起,他只要将手放上去轻轻一按,就能看到那白色的液体从他的前后双穴中滚滚流出。他低声笑着,细心为秦寒初穿好了衣服,后者早已走不动路,只能依靠着他的肩膀在傅春水的搀扶下行走。

每走一步,下身就会传来怪异的失禁感,浓稠的液体从宫口沿着甬道流出,将整个下身处的衣物都弄得湿黏一片。若非还有一件够长的风衣外套遮羞,想必秦寒初此刻早已颜面扫地了。

傅春水微笑着和来往宾客们打着招呼,向他们微笑介绍着秦寒初的身份。所有人几乎都默认这位娇弱的美人已经成为了总理公子的新宠,他们淫秽的眼神从秦寒初的身上扫过,一边点头哈腰地说到时候去欢情馆时让秦寒初多照顾些。

察觉到戴先禾的到来,秦寒初一颗心几乎已经沉到了谷底,他整个人瘫软着倒在了傅春水的身上。两人交合处还是白沫飞溅,腿根一片黏腻,女穴已经被傅春水的粗物插得有些松弛,深处的媚肉却还在不断绞紧,内心倒像是期待着戴先禾揭开这窗帘,彻底发现自己当众被总理公子奸淫的丑事。

而那两人的对话仍在继续,傅春水神色如常,让人根本看不出来他的阳物此时正紧紧地被骚逼夹着:“没想到戴将军居然赏了我几分薄面,倒是来参加晚宴了。”

戴先禾剑眉轻挑,也是笑道:“哎呀,这个傅公子的面子,我是不得不给啊,毕竟以后还有很多事情,都要仰仗傅公子。”

秦寒初哪里还能知晓这两个男人暗地里的争风吃醋,他的脑海中不断循环着戴先禾方才的话语,眼神中满是绝望。

“不牢戴将军费心了。”傅春水似笑非笑的语气让戴先禾心下闪过一瞬间的怀疑,自己将秦寒初交给眼前这个狡诈的男人,真的是对的吗?

但事已至此,他早就没有转圜余地了。戴先禾只好匆匆穿上马裤,快步走了出去。秦寒初眼睁睁看着他的背影又融入了那一片纸醉金迷之中,却说不出任何挽留的话语来。他如今只是一个弃子,又有什么资格说出那些话来呢?

“婊子这个时候还装清纯?可笑!”戴先禾冷哼一声,脱下内裤用那可怖的阳物蹭着秦寒初还淌着水的淫逼,后者哭喊着,却被傅春水恰到好处地吻住了唇舌。他不得不被迫与对方接吻,感觉自己的女穴正被心爱之人的肉棒直捣黄龙。

“唔……不要……放开我,混蛋!你们都是混蛋!”就算是青楼的老板,秦寒初的教养还是让他在说出这些骂人的话语时十分乏善可陈。

眼角渗出的泪水被傅春水用指腹抹去,女穴并不知晓主人的心意,滑腻的甬道只会一昧吸引着滚烫的硬物,并同时分泌出大量的蜜汁来帮助男人。

“哦?”戴先禾反问一声,眼神变得更加危险了起来:“那就是说,这婊子在短短的一天内还勾引了其他的男人?”

“正是如此,”傅春水轻轻肏干着,眼睛不自觉地瞥向了那边安静演奏的奥莱特,对方此刻的姿势异常优美,加上那头璀璨的金发,看起来就像是异国王子一般引人注目。

戴先禾顺着他的眼光望过去,不禁冷笑道:“居然还是个洋人,看来这婊子的魅力不小,把洋人也征服了。喂,我说洋人的鸡巴是不是比咱们要大些,你才迫不及待地去送逼了?”

傅春水微微冷笑一声,也不再多话,只是沉默着拼命地操干着秦寒初,睾丸打在他白嫩的屁股上啪啪作响,秦寒初一边哭泣着一边摇头,傅春水的这番话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秦寒初彻底陷入了癫狂。

然而他还嫌不够似的,继续添油加醋地在秦寒初耳边说道:“说白了,你为他筹到的这批军火就等同于为他和新婚妻子飞往美国准备了充足的资金,他转手就会卖给我,这些军火照样还是会回到我的手上来。到那个时候,他和娇妻在夏威夷沙滩上度假,而你,则是沦为婊子日日夜夜地被我压在身下操干,肚子被我灌满浓精,子宫被我操烂。”

“不要再说了……求求你,不要再说了……”秦寒初抽泣着,身体和精神所受到的双重打击让他几欲癫狂。就在这个时候,咖啡馆的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枪声。

“强词夺理!”秦寒初这下是真的对傅春水异于常人的脑回路感到无奈,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傅春水的鸡巴比几天前又要粗大了几分,那龟头竟然卡在了自己的穴口处再也进不来,只将那后穴撑得满满当当的,褶皱都被抚平了。

“怎么几日不见,你就紧成了这样?看来戴先禾是铁了心要和你一刀两断,去迎娶他的余小姐了。”

从他口中听到戴先禾的名字,秦寒初又是心中一痛,后穴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将傅春水的性器吞得更深,整个菊穴被那粗大的鸡巴插得看起来像肿了起来似的:“你……你不配提到他,他是为了国家……为了……百姓。”

“唔……为什么,为什么……”秦寒初终于忍不住低声哭泣了起来,他从前不是没有受到过专业的训练,可是近日来接二连三的打击和折辱已经将他彻底击溃,“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傅春水愣了一下,温柔地用指腹替秦寒初擦去了眼泪,深情的声音回荡在咖啡馆内:“因为我想让你以后只会为我一个人哭。”

“混蛋!”秦寒初恨恨地说着,“这世界上哪里有,哪里有像你这样喜欢一个人就要折磨他的大混蛋!”

傅春水往他那肉洞里一摸,果不其然指尖蒙上了一层黯淡的红色,显然是流血了。血腥的气息让他更加兴奋起来,更是扣住秦寒初的腰让他狠狠地在那尖锐的桌角上前后摩擦着。那可怖的东西依次从秦寒初的阳物顶端、柱身、女蒂乃至尿孔碾压而过,将那女穴硬生生刮出了血来。于此同时他的后穴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那里被傅春水用一个圆筒状的工具塞满了奶油,逐渐在他体内融化流出的奶油让秦寒初感觉自己正处于一个不停失禁的状态中。

他低低喘着气,终于到了临界点一般地整个身子都软了下去,倒在身后傅春水的怀中。

“看来对比这些死东西,还是我的鸡巴比较能让秦馆主满意。”

“等下,”傅春水突然出声叫住了他,抱着秦寒初转过身来,那艳红的肉穴在窗帘的遮掩下若隐若现:“戴将军不来一起享用这婊子的身体吗,看他这个样子,好像还没有同时被两个鸡巴进入过吧。”

秦寒初呼吸一滞,抬头望向傅春水时,却察觉到了他眼中那抹嘲讽而得意的神色。他还来不及反应,戴先禾却先一步地挤进了窗帘中来,解除皮带的咔哒声响起来,灼热如火的阳物透过马裤顶在了他娇嫩的肉穴上,戴先禾显然早已迫不及待了,他笑着说道:“承蒙傅公子邀请,不胜感激,既然这婊子这么饥渴,那在下出于好心,看在以前好歹共事一场的情分上,自然会好好满足他的。”

从戴先禾的角度看去,此刻的秦寒初身子映照在淡淡的月光之下,仿佛抹了一层牛奶似的,散发着清冷的光辉。一对浑圆的奶子此刻正挤压在戴先禾的胸前,乳尖红通通的,仿佛只要再轻轻按压就能滴下奶水。

秦寒初沉吟片刻,手掌心已经鲜血四溢,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勇气才将这句话从牙缝中一字一句地挤了出来:“那就……五五分。”

傅春水轻笑一声,直接站起身来,将奶油抹在了秦寒初的唇角上,随后又低下身来用舌头轻轻舔舐着那片奶油:“可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五五分的话,你也必须得当我三年的性奴,少一天都不行。”

“混蛋!”秦寒初终于忍无可忍,正要爆发时却被傅春水一把压在了椅子上,“我忘记告诉你了,条约从此时开始生效。”

“好啊,那就三七开,你七我三,不过……还有个附加条件。”傅春水今日意外地爽快了起来。

“什么条件?”

“你,秦寒初必须要当我三年的性奴,中途如果我厌倦的话,你可以随时离开。”

“先跟我一起去喝喝下午茶如何?”傅春水微笑着,示意身边警惕的保镖都放下手枪。

“好。”秦寒初知道,等到了那所谓的餐厅,免不了又是要遭一顿凌辱的,只是……只是这是戴先禾东山再起的命脉,他绝不能……绝不能容许它们有一点闪失。

面对着面前的精致甜点,秦寒初完全提不起半分兴趣来,他的坐姿非常紧绷,像是在恐惧着什么似的。傅春水浅浅喝了一口红茶,笑道:“我还是第一次看秦馆主这个样子,嗯,值得纪念。”

秦寒初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原来如此,一共十三艘货船,几万箱的货物,还请傅先生好好派手下检查检查了。”说罢,他竟是又有转身要走的意思。

傅春水也是微微笑起来,下意识便抓住了秦寒初的手,将他纤细的手掌放在自己的掌心中仔细摩挲了起来。

“放手!”秦寒初没想到他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敢这样调戏自己,当下脸便涨得通红,却是怎么都甩不掉傅春水的手。

“秦馆主,消息挺灵通的。”

明明知道自己本来就是从事情报生意,何必如此虚情假意?秦寒初脱下了皮质手套,一改那日在酒宴上柔弱的扮相,冷冷地看着傅春水说道:“傅先生谬赞了。”

傅春水一挑眉,却是笑道:“哎呀,早就听说这外滩有一处英式下午茶是好去处,今日便由我做东,还请秦馆主赏个脸面。”

“车都已经备好了,就等您了。”

秦寒初点点头,以最快的速度将风衣披上,一边走一边问道:“他那边通知了吗?”

“这……”管家有些踌躇地说道,“馆主昨日回来的时候说……以后和那位……恩断义绝,我们……我们……也不敢通知啊。”

秦寒初瞧着他很是有几分面熟,仔细一想,可不正是方才那个手脚笨拙将高脚杯撞碎的侍从么。

傅春水挑起他的下巴,见这人虽然没有秦寒初那般气质出众,但也面前清秀,算得上是个小美人了,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你叫什么名字?”

“傅先生,我……我叫做小楠。”

“这词听着倒是有意思,是上海时下流行的小曲么?”

秦寒初一手撑在钢琴盖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个来自异国他乡的美貌男子:“正是,我以后还可以慢慢地唱给莱特先生听。”

奥莱特眸中一喜,伸手便将他略带潮湿的手紧紧握在了手中。

秦寒初本来还沉浸在戴先禾那些无情话语带来的伤害之中,此时却因为傅春水的这句话而有些好笑。他仔细想了想,这位总理公子,应当比他还要小几岁的。这样夸大的言辞,实在不像是他这样身份地位的人能说出来的话。他不去细想,现实却逼着他不得不去细想。

他原本在放弃参谋一职,去当欢情馆的馆主为戴先禾收集情报时就犹豫了很久,但秦寒初当时以为着,自己总是还有个戴先禾的,就算最后一事无成,颠倒流离,也还是有个戴先禾的。可戴先禾总有一日不再属于他,这个问题他总是没想过的。

如今看着这两个好朋友虚情假意地为他争风吃醋,秦寒初实在很想笑。他也确实笑了出来。

什么青楼老板,不就是个被玩坏了的婊子吗?尤其是这个倒在傅春水怀中的模样,一看就是刚刚才被操过的。呸!这个总理公子也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这种货色。

每个人心中的想法都不一而同,总归逃不过对秦寒初的鄙视和对傅春水的嫉妒。除了一个人,正在弹钢琴的奥莱特。

傅春水像是炫耀一般地将秦寒初带到了奥莱特面前,后者恰好在此时结束了贝多芬第五乐章的最后一个尾音。他稍稍侧头,水晶灯柱的光照进他天蓝色的眼眸中,让他看起来更像童话中的王子。

傅春水点点头,突然狠狠地在秦寒初的穴里插了一下:“戴将军真是好狠的心,为了自己的利益,居然连陪伴在身边十多年的人也可以拱手让人。”

戴先禾晒然一笑,答道:“不过是一个婊子罢了,傅公子喜欢拿去便是,又何必说得那么好听。参谋?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这话比刀割还能让秦寒初难受,戴先禾难道不知道他在这里吗?他自然是知道的,与其这样说,不如说戴先禾这话就是故意说给他听的。他无声流着泪,将脸埋入了傅春水的衣襟中,幸好他的肩膀够宽,能够将自己的眼泪悉数掩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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