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够深么?”赵天归微微蹙眉,又在他的花心重重地撞了一下。
那糜烂的穴口骚水直流,杨奕捷的双腿紧紧缠着男人的腰,疯狂点着头说道:“对……就是那里,求求你,操……操那里就好……”
赵天归低笑一声,非但不听他的话,反而干脆停止了动作,一把将他抱了起来,走到了那望远镜的前面。
但赵天归却是大口大口地吸吮着淫水,就好像在沙漠中迷路的旅人,终于遇到了甘甜的清泉。他的阴唇被牙齿咬住,舌头探入其中细细舔舐过媚肉上的每一道褶皱,让杨奕捷仿佛持续高潮般地疯狂颤动着身体。可舌头能到达的地方毕竟有限,赵天归又将注意力放回到了阴唇上,将那两片玩意都吸得红肿不堪。杨奕捷被他舔得欲仙欲死,甚至紧紧抓住了赵天归:“啊……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爽,骚逼……骚逼好舒服……”
赵天归的舌头每次都能戳到杨奕捷的敏感点,让他身不由己地呻吟起来,将自己的骚逼往前送去,可真是入得深了,他又觉得羞耻,一边扭着腰一边哭喊着不要了。此时他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被男人的头逼出一个完美的弧度来,腰窝那里简直能够盛水。
赵天归下身硬得几乎要爆炸,实在忍不住了,舌头一下抽出,牙齿在杨奕捷的女蒂上狠狠一咬,后者竟是直接到了高潮,淫水浇了赵天归一脸。
杨奕捷脸色发白,勉强答道:“我说的话句句真心,再说了……我在你眼中就是个用来发泄欲望的小骚货,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还是说你这么没自信,能让一个被囚禁起来的我翻手为云覆手雨?”
“哈,”赵天归的手挤入他的大腿间,说道:“你这句话倒是真的刺激到我了,我现在就很想把鸡巴插进你的骚逼里。”
虽然做了心理准备,但杨奕捷听到这样的话语还是不由自主地红了脸,咬牙忍受着赵天归用龟头磨蹭着他的女蒂和阴唇。
另一位军官则是用枪撩起了薛羽浩临时换上的睡袍,充满欲望的视线毫不避讳地打量着薛羽浩,视奸着他大腿上那青紫的痕迹。
杨薪海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意,轻轻地摸了摸他的一头长发,若有所思:“你的头发也该剪剪了,不如便让我替你剪了吧。”那领队的军人很识趣地递过一把剪刀来,从来只会拿枪的手咔嚓咔嚓数下,将薛羽浩那一头青丝化成了干净利落的短发:“好了,这样才好看嘛。”
他放下剪刀,缓缓将那杯极乐酒一饮而尽。
薛羽浩瞪大了眼睛,双手紧紧抓着杨薪海的马裤,没过几秒,只见男人的身体抽搐几下,坚硬的下身喷出大股精液,浇了薛羽浩一脸后,便再也一动不动了。
“不必了,”杨薪海有些疲惫地摇头:“如果你喜欢,你可以拿走,不必将他们和我的尸体放在一起,给奕捷也好,给祈华也好,卖掉也好,都随你心意吧。”
薛羽浩轻轻点了点头,却还是忍不住在他身边跪了下来,想要替他解决那仍然是硬邦邦的阳物。
杨薪海伸手阻止了他,狡猾地笑了笑:“听说人死前的那一刻,有着如同高潮一般的快感。”
就在这个时候,他也清楚地听到了一个声音。是整齐划一的步伐声。那本是他最熟悉的声音,在军校每天清晨晨练时都会听到的声音。
“他们来了。”杨薪海笑着松开了薛羽浩,鸡巴仍然硬着,缓缓地走到了他平日最爱做的书房椅子上,“你过来替我换上那身衣服。”
薛羽浩满连疲惫地爬起身来,连衣服也来不及穿,只是依言从衣柜中拿出了那套破旧的军服。那是最下级军官的制服,所有入军队的新兵都能领到的一套衣服,看这个制式,很显然是在战争之前便已经生产出来。
“你不想让我死,我知道的。”杨薪海微笑着又亲了亲他的唇。
“不是!骗子!这天下没有人比我更恨你了!你最好快点去死!”薛羽浩怒骂着,泪水却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
杨薪海索性换了个姿势,将他深深地压在绵软的床榻上,那根紫黑色的大鸡巴以极快的速度在骚穴内进出着,让整个房间里都发出了扑哧扑哧的淫荡水声,交合的白沫飞溅,溅得整个桃红色的床单上都是细碎的白色泡沫。
杨薪海如同一个尽职尽责的工人,将鸡巴努力地往薛羽浩的骚穴内捅去,操得后者只会浪叫。他的小腹微微鼓起,从远处看就像是被男人操得怀孕一般,杨薪海突然摸了摸薛羽浩的小腹:“其实我一直很想和你再生一个孩子。”
薛羽浩紧紧地咬着他的大屌,媚肉越夹越紧,又哭叫道:“你不是有了奕捷和祈华,有明昀君给你生的孩子就已经足够了!”
“你的孩子和他们不一样,”杨薪海一遍又一遍地吻着他的脖颈,又有些想笑,“可是我知道你不愿意,每次和我做完,你都一定会在去洗澡的时候偷偷吃一片床垫下面的避孕药。”
薛羽浩内心说不出是什么感受,杨薪海说的每一句话都没错,他的确该恨他,何况他曾一度以为,正是面前这个心狠手辣的男人,不分青红皂白地处死了殷天鸿。可是现在,当他听到杨薪海即将死去的消息时,心中竟然没有一丝愉快,反而更多的是茫然和悲伤。
“你怎么会死?哈哈哈哈,能在那种地狱惨状之下活下来的将军,你会死?”薛羽浩有些嘲讽地笑着,却只是为了掩盖内心的恐惧。
杨薪海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好挺着那根硬黑的鸡巴一插到底,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给浑身发抖的妻子一点安慰。
杨薪海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那个时候啊,我们都还只是下级军官,渴望着能够出去建功立业,浑然不知等在我们面前的到底是什么。果然,这世上所有的一切都在暗中标好了价格,等待着你提起透支。”
薛羽浩听着他絮絮叨叨地说着,不知为何却有些不耐烦起来,杨薪海现在的模样,像极了在交待遗言。他跟在他身边这几年,要说一点感情没有,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他又主动地将睡袍解开,露出自己那水光淋漓的骚穴来:“做不做?”
杨薪海对他的动作毫无反应,薛羽浩只好自己握住了那粗硬的阳物,打算自己将他吞入小穴之中。那东西今天格外烫些,烫得薛羽浩甚至有些精神恍惚,怎么也握不紧那柱身,只是觉得滑溜溜的。
“不是!不是他做的,天鸿是被冤枉的!”薛羽浩声音突然尖锐起来,激动地辩驳着杨薪海的话语。
后者冷冷看他一眼,又提议道:“你去替我点根烟。”
薛羽浩冷静了下来,正准备去拿杨薪海平日最爱抽的雪茄,没想到却被他阻止了:“不要雪茄,你去保险柜里,把里面那包烟拿出来。”
就这样过了几天,在某个午后,杨奕捷从梦中醒来,这才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地倒在赵天归的怀中,他一惊,却是反而更加缩向了男人怀中。
赵天归这才回来不久,正想趁此良机调戏一下杨奕捷,结果怀中人竟是醒了过来,他索性也不再隐瞒自己的欲望,将大腿间的巨物露了出来。
这下紧紧地靠在男人怀中,杨奕捷也不得不承认赵天归的身材确实很好,皮肤是性感的古铜色,全身肌肉恰到好处,棱角如天造般完美,甚至连那傲人的男性之物也是如此的……他既然下定了决心要从赵天归口中套话,奉献这个身体当然是必须的,杨奕捷此时也柔顺地趴在他的怀中,用自己滑腻的肌肤摩擦着男人健壮的胸膛。
薛羽浩脸色有些不情愿,但几年下来形成的习惯却仍然让他走了过去,双腿大张地坐在男人腿上:“为了这个消息,你已经翻来覆去将我折辱了几年,怎么说也应该够本了吧。”
杨薪海低声笑着,手指用薛羽浩许久未曾露出的桀骜面容上划过:“其实我还是喜欢你这种不听话的模样,你这几年啊,都太乖巧了,乖巧得总让我感觉自己在操一个充气娃娃。”
薛羽浩同样回了一个笑容:“杨薪海,你需要的,不就只是一个充气娃娃而已吗?”
“唔……老公,就这样……这样把奕捷送走,没关系吗?他……他还什么都不知道呢。”薛羽浩白皙的面容上尽是一片潮红,低喘着问道。
“赵天归会照顾好他的,对比我和他哥哥来说,那个人才更适合他。”杨薪海若有所思,浑然想不到他们口中所提到的小儿子此刻正在某处用望远镜偷窥他们夫妻两人做爱的场景。
“祈华……”薛羽浩轻轻蹙眉,脸上也有些疑虑,“他如果知道你把奕捷送给了别人,估计也会吵着要来跟你拼命吧。”
赵天归同样也听到了那个声音,他吃了一惊,连忙将前面的窗帘严严实实地拉上了。
“求求你,让我……让我过去看看……”杨奕捷腿根滴落的淫水将木地板弄得湿哒哒的,可他还是忍不住出声恳求道,这个声音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发出来的,是军队……只能是受过特殊训练的军人们。
“奕捷,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幸福呢。”赵天归将他牢牢地按在了床上,猛烈地操干着他,直到杨奕捷耳边回荡的只有自己的浪叫声和床摇晃得嘎吱嘎吱作响的声音。阳物每一次的进入都直达子宫深处,搅得杨奕捷再也没有多余的心神去关心屋外正在发生的事情。模模糊糊中,他似乎又听到了几声枪响,但杨奕捷的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疲惫催促着他进入梦乡。而赵天归缓缓地将阳物从他体内抽了出来,在浴室里帮他清洗好身体后又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套杨奕捷极为熟悉的军服来。
“贱人!”赵天归狠狠地骂着,一只手伸到前面,如同扇耳光似的啪啪地打着杨奕捷那一对娇小可爱的奶子:“嫉妒继母,勾引父亲,诱惑哥哥,还有什么事情是你这样的婊子做不出来的?”
杨奕捷又痛又爽,整个身子抖得几乎要站不稳,口中却还是故意要激怒男人一般:“是,我勾引爸爸,诱惑亲生哥哥,可是……我绝不会……绝不会主动去勾引你这样一个只会在地铁上强奸陌生人的混蛋!”
“好,好。”赵天归双目赤红,大鸡巴猛地抽到了穴口,此刻再不留情,一举捅破了杨奕捷宫口软肉,伸入到子宫内里。
赵天归朝那望远镜中看了一眼,又将杨奕捷送到了镜前:“你瞧瞧,等你奶子大些,你就可以用这玩意服侍我了。”
杨奕捷朝那镜中看去,只见杨薪海正毫不怜惜地用大鸡巴抽打着继母的奶子,龟头与奶头每一次接触,跪在地上的薛羽浩都一阵颤抖,他那奶子肿得吓人,仿佛被很多人亵玩过似的,身上也有很多青紫的痕迹,不知道是不是父亲所留下的。
“怎么样,被鸡巴抽奶的感觉如何?”赵天归笑眯眯地问他,对于眼前这含苞待放的美人,他实在是很有施虐和调教的欲望。
赵天归自然是不可能将他囚禁在别墅之中的,他早早地为杨奕捷预定了住所,好巧不巧刚好是在杨奕捷家别墅隔壁。
杨奕捷心中仍然存着最后一点希望,杨薪海,他的父亲怎么可能会如此残忍将他送给面前这个莫名其妙的人当性奴呢?他的房间恰好对着杨薪海房间的窗户,仿佛只要伸出手去,他就可以回到原来的世界中去,可是……他连伸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因为他现在就如同一条狗,被足够长的铁链捆在了房间之内。
窗户的边上甚至还放有一个望远镜,角度都是赵天归事先调整好的,他笑道:“奕捷,你看我对你多好,连你那喜欢偷窥的坏习惯都照顾到了。”说罢,他还象征性地在杨奕捷脸上亲了几口,将他强行带到了望远镜面前。从那里面,可以清晰地看到父亲房内的景象。
每一次的走动,阳物都顶在花心上,杨奕捷嗯嗯啊啊地浪叫着,满面红痕地趴在赵天归的怀中:“你……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满足奕捷的特殊爱好了。”赵天归伸手在杨奕捷尚未发育完全的奶子上揉捏着,又抱怨道:“奶子太小,连生养都不方便,下次我还是得让医生给你开个药方,找个办法让奶子变大些。”
“我……我才不要……顶着那样的两团肉,难受得紧……”
他伸手在脸上一抹,随即强硬地按住了杨奕捷的细腰,粗黑色的阳物一举捅入了狭窄的女穴之中。杨奕捷的高潮尚未结束,狭窄的甬道还在不停地收缩抽搐着,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他爽得几乎要晕厥过去,哭得有如风中摇曳的杨柳,却还是贪婪地吸吮着男人的阳物。
赵天归舒爽地叹了一口气,尽情感受着又滑又紧的甬道,他抽插的速度极为缓慢,像是故意要折磨杨奕捷似的,每次都用龟头象征性地顶一顶他的宫口软肉,然后毫不留情地迅速抽出,仿佛将杨奕捷挂在了半空,偏不让他到舒服的那个点。
“唔……求求你……再深一点……唔……”杨奕捷终究是忍不住哀求起来,每一次鸡巴刚好要顶到花心的时候,狡猾的男人就故意绕开了这个敏感的位置。如此重复几次,便是傻子也知道他是故意的。
“不要……不要磨那里,唔……快进来……”上次有些匆忙,致使赵天归这才是第一次好好将杨奕捷的骚穴看清楚,前几日被玩弄得狼狈不堪的穴口已经完全恢复了最初的模样。女蒂微微发红,有如眉心一点朱砂,让人情不自禁地便想伸出手去将它捏在掌中好好玩弄。阴唇如同害羞的牡丹花瓣一般紧紧闭合着,虽然知道他早已不知道被操过多少回,但这样的模样总会让人有一种杨奕捷还是处子的错觉。
被他这样赤裸裸地瞧着,杨奕捷总是有些羞涩的,便又想合拢双腿,没想到赵天归却是凑了上来,张开嘴一口将杨奕捷的阴唇含在了嘴中。
“你……你怎么可以……不要舔那里……啊……”杨奕捷看着被自己双腿夹着的赵天归,羞耻得恨不得钻入地缝中去。
“报告长官,将军因急病发作,抢救无效而死于家中。”
一时间,屋内的所有军人都整齐划一地朝杨薪海行了一个军礼,薛羽浩沉默地看着这一切,突然有些发笑。这位生前极尽荣宠的将军,最后居然穿着如此蹩脚的军装以高潮的模样死在了家中。这世间,恐怕没有比这更可笑的事情了罢。他伸手抹去了眼角的泪,轻轻地站起身来。
在将杨薪海的尸体处理好之后,这些军官脸上恭顺的神情就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对着薛羽浩这位将军的遗孀露出了一种淫秽的笑容来:“看夫人这个样子,想必是刚刚被将军疼爱过吧。”
门砰地一声被撞开了,领队的新人杨薪海并不认识,薛羽浩也是。很显然,他们刚才已经听到了屋内的对话:“将军放心,只要您喝下这个,我们会尊重您的一切遗愿,包括为您举行一场盛大的国葬。”
杨薪海点了点头:“虽然我很想拒绝,但这应该也是他的意思。”
领队的军人从身后拿了一杯酒过来,那杯子极其古旧,看上去丑陋不堪,连薛羽浩都不禁皱了皱眉,赐死功臣,也不必用这样廉价的东西罢。
他对比了一下杨薪海的身材,又笑道:“老公,这套衣服太小了,不合适。”
杨薪海也笑了起来:“没事,就这样吧。”他张开了手,任由薛羽浩替他穿上着明显已经小了一号的破旧军服。
薛羽浩好不容易替他穿戴整齐,那整齐划一的步伐声已经到达了楼下,屋内的两人仿佛没有听到似的,薛羽浩拿起旁边的木盒,那里面是杨薪海这许多年来所获得的各种勋章:“这些还要带上吗?”
“怎么,一天就转了性,决定老老实实跟我了?”
杨奕捷眼中有一闪而过的厌恶,随后又垂下眼眸说道:“嗯……反正跟着你我也不亏,天天在家里要什么有什么,这样的生活倒也不错。”
赵天归冷笑一声,粗糙的手从他赤裸的肩膀一路滑到下腹:“恐怕你说的不是真心话吧?”
“让我再操完你这一回可好?”杨薪海难得地笑了起来,这回他的眼神中也终于带上了些许温度,胯下动作越来越猛,操得薛羽浩连喘息的气力都没有了,更别说其他。
他的媚肉越来越紧,显然已是即将高潮的前兆了。杨薪海狠命地在他子宫内一阵抽插,将那内里储存的浓精搅得天翻地覆,像是硬生生要把这个美人操烂,和他一起下地狱一般。薛羽浩的宫口剧烈收缩着,身子疯狂抽搐着,仿佛要将那狠狠钉入体内的鸡巴夹断。
“啊啊啊啊……到了……被操到顶了……好舒服……”他终于爆发出一阵尖叫,随之而来的便是如同飘浮在云端的高潮。
“你!你怎么知道!”薛羽浩却是不愿意剩下杨薪海的孩子,所以才一直坚持如此。
杨薪海苦笑道:“你真以为自己那拙劣的谎言能够骗我吗?薛羽浩,光是看着你的眼睛,我就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薛羽浩全身泛着高潮的粉红色,眼角滴滴泪珠滑落:“你说谎,你不知道……你绝对不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
薛羽浩呻吟着主动抱住了他的脖子,这个动作他做过那么多次,却唯有这次是真心实意的。他修长的双腿牢牢地环住男人的腰,如同一只发情的雌兽,屁股上下挺动着渴求交配和精液灌溉。
“被填满了……啊……好舒服……唔……大鸡巴插得骚逼好舒服……”他从未这样满足过,阳物插到最深,一举破开了宫口软肉,子宫仿佛一个巨瓶,里面还灌满了昨日射入的精液,随着杨薪海的抽插而不断向外流出来。
他们的心中都还有其他人,却只能命运弄人地紧紧拥抱在一处,用做爱一遍遍强调自身的存在,不至于被世界所遗弃。那些射在子宫中的精液,就是最好的证明。
杨薪海又叹了一口气:“你不想听吗?罢了,反正以后也没有人会愿意听了。”他伸手扶住了薛羽浩的腰,缓缓地将对方的大腿分开,那骚穴被他肏得红肿外翻,看上去可怜兮兮的。他伸出手指轻轻碰了一下,难得地问道:“痛吗?”
薛羽浩有些奇怪地看着他,平常被他玩出血来的情况并不少见,怎么可能因为这样一点程度就觉得疼痛。
“我知道我这些年对你很不好,折磨你的身体,擅自毁掉了你的前程,现在我要死了,你应该高兴才是啊。”
薛羽浩心中隐约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他知道杨薪海对那包烟宝贵得很,但从未亲眼见过那包烟的真面目。他缓缓地打开了保险柜,这下却是傻了眼,因为里面放着的不过是最普通的街边五块钱一包的烟。这样劣质的烟,很难让人将它杨薪海这个级别的军官联系到一起去。
杨薪海接过烟深吸了一口,那刺鼻的味道呛得薛羽浩皱了皱眉,他笑着说道:“我第一次和昀君见面的时候,他抽的就是这包烟。”
明昀君是杨薪海前妻的名字,薛羽浩知道杨薪海和他的感情很深,但一直不清楚他们为什么离婚。
杨薪海默然不语,看着薛羽浩因为他的爱好而留长的头发散落在精致的锁骨上,那上头来来回回也不知道被他要过多少次,终于,他还是出声道:“殷天鸿他确实如你所愿,并未死在牢内。”
薛羽浩面色一喜,虽然他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但从杨薪海口中确认,他才真正地放下了心来。
“当日行刑之前,我亲自去牢中提人,殷天鸿已经不在牢内,但是行刑直播依然在进行,所以我们选择了头套的方式处决犯人,为的就是让全国民众都知道,这个罪大恶极的犯人已经死了。”
杨薪海身体虽然火热,眼中却没有一丝温度:“你担心他?薛羽浩,你还不如好好担心下你自己吧,我死后,你的下场可不会好到哪里去。”
薛羽浩猛然一震,缓缓地放下了双手,看着自己的丈夫,眼中有着一种莫名的光芒:“既然都到这个时候了,你也该把天鸿的下落告诉我了吧。”
杨薪海瞧着他赤裸而修长的身体,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你过来。”
“照顾好你,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呢,奕捷。”赵天归临走前,没忘记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一个吻。
别墅之内,薛羽浩跪在地上美眸半睁,正捧起自己的奶子给丈夫杨薪海乳交。黑色大屌被夹在绵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之中,柱身还不断流淌着淫液。薛羽浩越看越是感觉骚水直流,腿根湿淋淋的,仿佛发大水一般。
他本来就生得不差,又因为打小便去了军校学习,所以身上也没有一般双性人的那种娇弱感,反而是有一股与众不同的英气。杨薪海看着身下跪着的妻子,又伸手把玩起那乳头来,感觉面前人的身体真是美妙不可方物。
杨奕捷这才知晓,原来赵天归这玩意和父亲的长度相当,方才还有大半留在外头,没有进去,这下赵天归几乎要把囊袋都挤进骚穴之中,将全部的力量都集中在下半身,恶狠狠地冲撞了起来。次次都顶撞在最深处的地方,干得杨奕捷眼神迷离,总觉得下一秒就要直接被男人操死过去。
“啊啊啊……要被插坏了,不行……放过我……求求你……”杨奕捷又哭又叫,身体却因为目睹着望远镜中父亲与继母的交媾而更加兴奋。他被干得身体乱颤,两个娇小的奶子不停抖动着,任由男人将它蹂躏成各种形状。
就当他以为自己要活生生被男人操死的时候,望远镜中的场景突然发生了变化。噔噔噔,整齐划一的步伐让沉醉于情欲中的杨奕捷神智恢复了一点清醒。他的身体被大鸡巴顶得一颤一颤的,却还拼命掐着自己的手希望疼痛能让他看清楚那边发生了什么。
“有……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我也替爸爸乳交过。”他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那镜中场景,下身无意识地将鸡巴吞得更深,语气中却是浓浓的嫉妒之意。
赵天归心中一阵酸意,就着这样的姿势突然将他放了下来,将他的一条腿高高抬起,从身后猛烈地撞了进来:“你这个骚婊子,就这么喜欢自己的亲生父亲?”
杨奕捷还没有弄清楚赵天归吃醋的原因,他只是强行被拖入了情欲的快感中,毫无尊严地浪叫着:“啊……是,我就是……就是喜欢爸爸,喜欢爸爸的大鸡巴操我,那种感觉比什么都来得舒服……”
“你学校那边的事情我已经给你办好了退学手续,你马上就是英国高中生了,不过因为身体缘故,你可能要半年后才能入学。”赵天归看上去十分高兴,又情色地捏了捏杨奕捷露出来的小乳房,“我还有些事,几天后再来看你。当然,如果你想要大声喊叫,最后是什么下场,你也知道的。”
眼看着男人背影远去,杨奕捷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之中,他颓然无力地坐在窗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生活一夕之间就发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他静坐了半晌,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来,不对劲……这一切都很不对劲。为什么赵天归突然在这个时候回来,为什么父亲也难得的在家里待了半个多月,在这之前,杨薪海基本是在军队,鲜少有回家长达半个月的情况发生。还有哥哥,虽然现下是假期,但是他好像也很久没有出去花天酒地了,难道……是父亲那边出了什么事情?
杨奕捷越想越是心慌,就算却是是杨薪海将他给赵天归当性奴,当如果不是逼不得已,父亲绝不会这样做的。不行,他一定要同赵天归虚与委蛇,从他口中套些消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