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婊子!”叶枯荣低骂了一句,全身精气都汇集到下体处,他默念功法中,整个阳物仿佛又比方才涨大了数倍有余,将穴口的褶皱完全抚平,每一次的肏弄都刚好顶在晏清翰的骚点上。
“啊啊……清翰好爽……清翰最喜欢师兄的肉棒了……”身体渴求精元的欲望使得晏清翰不自觉地绞紧叶枯荣的鸡巴,引着后者舒爽地叹了口气。叶枯荣双眼通红地将晏清翰按在白玉床上狠肏着,用的劲道倒是比他对待平生最恨的人还要重些,巨大的囊袋打在臀瓣上啪啪作响,晏清翰两只胳膊也被他掐得满是紫红痕迹。
晏清翰本以为自己与师兄心意相通后本该是一场缠绵悱恻的交媾,谁想叶枯荣方才后穴被开苞的耻辱让他怒不可遏,如今只一心想在晏清翰身上找回男人雄风,证明自己还是有能力把美人肏得哭爹喊娘,所以比先前还粗鲁了不少。
这简单的话语中却含着无可言说的坚定,晏清翰心中快乐无比,在叶枯荣耳旁低语着:“好,都听师兄的,清翰只要师兄便好。”他一面说着,一面去弄叶枯荣那还潜伏在黑森林中的阳物:“师兄~”
晏清翰仰着头,舌头伸进叶枯荣的唇中与之共舞,迅速将这个纯情的师兄又拉入了情欲的深渊中。
横竖叶枯荣全身赤裸,正好任由晏清翰在他身上动作,他打开双腿,摇着屁股将骚穴送到了叶枯荣面前。
“我……师兄……唔……”晏清翰缓了一会儿,才勉强断断续续地说道:“他……他虽是与我……有……有一段姻缘,与……与师兄你也……也有一段姻缘……”
叶枯荣被他磨蹭得火起,径直伸手将两人的阳物包裹在大掌中摩擦:“怎会如此?世间岂有三人同行的道理?”
冠缨却被他这句话激怒了,他喜欢叶枯荣?这不可能,这不就相当于否认掉了这么多年他对晏清翰的思念都是一纸空谈吗?他怒不可遏地将阳根从叶枯荣口中抽出,对准晏清翰的屁眼便捅了进去。
“唔……”晏清翰扭着身子,花了好一会才适应他的粗大,但嘴上依旧没有忘记嘲讽他:“爱他就要折磨他,也不知道是个什么道理。”
“你闭嘴!”恼怒的冠缨将晏清翰的媚肉挤到变形,周围的倒刺狠狠地刮着穴口和内壁。
晏清翰瞧他两眼,双腿自然地缠在了兽人腰间,又对叶枯荣说道:“我先前便觉得他给我的感觉熟悉得紧,现下看来,想必是前世的一段孽缘纠葛了。”
叶枯荣虽也修道多年,但对前世一说终是半信半疑,如今听晏清翰这般说辞,便疑惑道:“此事作何解?”
晏清翰解释道:“我前世乃是山野间一村夫,有幸救得这狼王一命。许是他要报恩,这才痴痴傻傻地寻了过来。”
“嗯?来学着点。”冠缨的声音突然在他耳畔响起,叶枯荣睁开眼,只见冠缨站在叶枯荣身后,身体前倾着,那晃动的狼茎一下接一下地戳刺着自己的唇畔。
“师兄,就像我这样,用舌头,一点一点地扫过柱身。”晏清翰的话语让叶枯荣也有些心动,学着他的动作开始伺候起冠缨的狼茎来。
他的小嘴被狼茎悉数填满,龟头上渗出的液体顺着他的唇畔流下来,弄得他原本俊秀的脸庞淫乱不堪。叶枯荣被晏清翰舔得整个人仿佛都要化了,哪里还听得到他在说些什么,只不过是凭着本能,舌头一顿乱动来舔舐口中的阳物罢了。
叶枯荣骤然转身,这才发现晏清翰不知何时也已经醒了过来。他经过精液的浇灌,身体已经恢复了不少,远远看去整个人如羊脂白玉般散发着柔腻的光芒,脸上更是透着淡淡粉色,愈发显得他艳色无双。
“师弟,可感觉身体好些了?”
晏清翰乖巧地在他身旁坐下,伏在他的肩头道:“多谢师兄,清翰已经好多了。”他一面说着,一面竟当真低下头去一口含住了叶枯荣的阳物。
冠缨早有防备,一把将他拉入怀中,强行按住叶枯荣的头凑到挺立的狼茎下:“那小骚货如何?”
叶枯荣被冠缨锢着下巴,不得已将兽人的阳物吞入了口中。那肉棒越进越深,直把叶枯荣一张脸挤得变形,却还有大半留在外头。
“唔……不行……”他脸色通红地挣扎着,牙齿不可避免地碰到了狼茎。
狼茎周围茂密的黑毛刮在叶枯荣的脸上,让他觉得痒痒的,冠缨温柔的动作又让他别扭得紧,便抬头瞪了他一眼。
他眼角泛红,眉目间尽是被人肏干的风情,更别说嘴边还挂着未吞下去的白粥,如同男人的精液般让冠缨的阳根立马跳了起来,啪地一声打在叶枯荣的脸上。
叶枯荣一惊,如同受惊的小兽般又后退了几步,想了想却还是被腹中的饥饿所战胜,又凑上身来继续将冠缨身上的白粥舔了个干净。
等他神识再恢复时,那粗大的狼茎离他的小嘴不过寸余,狰狞的青筋在他面前晃动着,让他不禁想起这玩意在他体内驰骋时的快感。
“来,我会好好喂饱你的。”
叶枯荣看着那孽根,虽然嘴上嫌弃着,但身体已经不自觉地靠近了过去,舔食着上面的白粥。
叶枯荣仍是不解:“这一锅好粥可不是全被你给糟蹋了。”
冠缨嘿嘿一笑,伸手指了指自己的下体。原是那白粥大半都还倒在他赤裸的身子上,随着他的动作往下淌着。
“你……无耻!”叶枯荣红着脸,这才明白原来这兽人竟是想要自己替他舔鸡巴。
“你……”叶枯荣咬牙切齿地瞪着他,却也知道自己此刻全身酸痛,必然是没有什么与面前人一战的资本的。
此刻的他只能忍声呑气,为了食物忍耐。正当叶枯荣想去舀那煮好的粥,四周一看却无碗筷,不知如何是好时,却见冠缨不小心竟将那一锅白粥悉数打翻了。
叶枯荣目瞪口呆,又是惋惜这一锅食物,又是哀叹自己可怜的肠胃。
这深山野林之中,也不知他是从哪里搞来这些玩意的。叶枯荣此刻只觉异香扑鼻,一下一下地刺激着他的食欲,当下便起身朝兽人走了过去。
“你醒了?”谁想那兽人竟然开口说话,叶枯荣见他目光烁烁,幽绿的狼眼如同尖利的箭尖直射人心,哪里还有半点痴傻模样。
“我……你……你恢复了?”叶枯荣全身赤裸,在兽人视奸般的目光扫视下异常羞耻。
那凡人虽穿得朴素,但俏丽的容颜和温柔似水的双眼让狼王陷入了百世情劫之中。他取出了兽族圣器,妄想通过它找到自己的姻缘所在,也就是转世后村夫的下落。
谁想这多番折腾之下,那神器终是给了他指引。
狼王兴高采烈地去寻晏清翰,谁想见到的竟不是晏清翰,而是在林中修炼的叶枯荣。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便索性将这份感情深埋在了心中。而若干年后,他又发现沧海阁主竟有着和那个村夫完全相同的面容。还未等他动身前往,便传来了沧海阁主骤然崩逝的消息,如今一来,才有了墓中这番际遇。
可怖的狼茎虽然软了下去,但状态却与普通男人完全勃起无异。他甩着鸡巴,又围着这白玉床走了几圈。
模模糊糊之中,兽人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东西。
一个陌生而熟悉的名字蓦然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冠缨。
晏清翰却是缓缓坐起身来,一双美目在叶枯荣与兽人赤裸的身躯上流连,最后却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师兄,他肏得你很舒服吧?”
叶枯荣试想过晏清翰醒来后的千百种场景,偏没想过这一种。他感觉舌头都打结了,半晌挤不出一句话来:“师……师弟,我……他……”
“无妨,师兄,”晏清翰挽起他散乱的青丝,以指尖轻轻拭去腿根处涌出的精水,“追逐欢愉本就是人的共性,连我们这些修道人也不能例外。”
叶枯荣被夹在两人中间,前方被湿软的媚肉包裹,后方被粗大的狼茎肏弄,早已不知今夕何夕,只随着晏清翰的喊叫说些淫乱的话语。
“好爽!太粗了!哦哦……清翰也夹得好紧……是要把师兄吸干吗?”
“师兄的精液全部要给清翰!清翰会一滴不剩地吞下去的!”
叶枯荣随着他的话语逐渐调整呼吸,媚肉自动张开,那狼茎果然顺着淫水滑入了更深的地方去。这一下可不得了,那兽人也不懂什么技巧,只是一顿横冲直撞,谁想刚好就撞在了叶枯荣的骚点上,让他瞬时被干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直接射入了晏清翰的肠道内。
他被夹在两人中间动弹不得,此刻更是双眼翻白,被迫承受这可怖的快感。缓了好一会儿,叶枯荣这才从令人屏息的快感中恢复了些许神智,口中还不住地喊着:“好爽!大鸡巴肏得我好爽!”
晏清翰被他沉溺情欲的模样勾得蠢蠢欲动,情潮再一次席卷全身,便又使出了独门功法让媚肉疯狂吸吮着已经瘫软下去的鸡巴,双腿也紧紧缠住叶枯荣的腰,眼角泛红地呻吟着:“师兄,清翰这里还不够呢。”
舌头终究比不得阳物,便是探得再深也只能进入寸余,何况叶枯荣天生骚点就被寻常人要深了许多,如今方明白这被肏穴的极乐快感,又哪里是小小的舌头能满足得了的。
他被兽人的舌头激地一下一下地往前顶,又觉得内里痒得不行,忙说道:“快……快用鸡巴来操我……”
兽人起先还没听明白,仍旧用舌头一点一点地戳弄着骚穴。叶枯荣急不可耐,提起屁股便往那兽人脸上送,怒吼道:“蠢货,别用舌头了,快拿肉棒堵住我……”
谁想那兽人锲而不舍地又凑了上来,如此三五番过去,搞得叶枯荣后穴瘙痒感更甚,初尝鸡巴滋味的骚穴也开始一波接着一波地往外淌着淫水。
晏清翰此时方从连绵不断的高潮中清醒过来,他在叶枯荣怀中对兽人的举动看得分明,再加上他也有心想让自己的爱人再尝尝被肏穴的快感,于是又故意在叶枯荣耳畔说道:“师兄,那兽人的鸡巴当真是不可多遇的宝贝,师兄既已经尝过其中滋味,以后恐怕再精壮的男宠都满足不了师兄了哩。”
晏清翰这番话说得叶枯荣脑中一片混沌,先前被肏弄的快感确实令他永生难忘,不说别的,方才肏弄晏清翰之时,他内心也隐约闪过一个念头,若是后头也有什么东西堵着他的后穴就好了。
叶枯荣见晏清翰已经高潮,便闭着眼睛缓缓地在穴内抽插起来,淫水随着他的动作回流到更深的地方,晏清翰仍是痉挛着在他身上享受高潮的余韵。
两人正舒服着,叶枯荣却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竟是缓缓靠近了过来。他和晏清翰干得情动不已,早已忘记了旁边的兽人,兽人呆呆地看着两人交媾的场景,还带着叶枯荣后穴内淫液的狼茎再度挺立了起来。
他本想和那日一样与叶枯荣共同进入晏清翰的小穴内驰骋,但这两人抱得紧紧的,一丝缝隙也无。不知为何,兽人心里便涌起了一丝酸涩的感受,他见两人都不理他,索性便凑到叶枯荣身后,用舌头舔起他的小穴来。
4.
叶枯荣被这一声师兄惊得三魂没了七魄,正颤颤巍巍地转头去瞧晏清翰时,才发现原来只是对方梦中的呓语罢了。
也不知晏清翰梦见了何物,唇边倒还挂着欢喜的笑容,手也牵着叶枯荣的不肯松开。叶枯荣心中霎时有一阵暖流涌起,他想起来许多年前他们师兄弟还在师尊膝下同修的天真时光,那时晏清翰也是天天拉着他的手,水汪汪的眼眸如同这世间最清澈的泉,一点点让他沦陷。
晏清翰又爽又兴奋,天生的受虐属性被完全激发了出来,没被叶枯荣肏几下就瞳孔涣散,全身痉挛地喷出一大股淫水来,口中胡乱喊着:“师兄的鸡巴太棒了……清翰被干得潮吹了……”
叶枯荣也没料到晏清翰怎会如此迅速地缴械投降,他强锁精关,感受着那绵绵不绝的淫水冲击着自己的肉棒,又因为鸡巴将骚穴完全堵住淫水无法流出,最终又回流到了晏清翰的肠道深处。
水流冲刷的快感让晏清翰这次高潮足足持续了一炷香有余,他整个人都没了意识,手无力地挂在叶枯荣的脖子上,口中只剩下了诸如师兄好棒,鸡巴好大,清翰好爽之类的话语。
叶枯荣咽着口水,迫不及待地将鸡巴插入了水淋淋的骚穴中,一下便插到了最深处。
晏清翰偏还嫌不够似的,他娇吟着,双手竭力掰开雪白的臀瓣,整个人都挂在了叶枯荣的身上,内壁层层叠叠地吸吮着其中的异物。
“啊……师兄……把清翰捅穿好不好?”灵肉合一的快感让晏清翰狂乱地动作着,飞舞的青丝与叶枯荣的缠在一处,扫得两人的肌肤痒痒的,一时竟分离不开。
叶枯荣冷哼一声,颇为厌弃地看了兽人几眼,又将晏清翰从他怀中拉出来:“报恩哪有这样的方法,我看他是贪恋你的美色,下辈子也不放过你,分明就是恶鬼。”
晏清翰笑得直不起腰来,伏在他肩头说道:“师兄可是吃醋了?”
叶枯荣亲吻着他的眉心,点头道:“那是自然,不仅是他,先前伺候你的那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啊!”浪叫起来的晏清翰紧紧搂着叶枯荣不松手,“师兄,师兄……”
才刚从那种难以言喻的恶心感里恢复过来的叶枯荣轻轻拍着晏清翰光滑的脊背,又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晏清翰被暴怒的冠缨顶得一直往前冲,挺立的玉茎和叶枯荣的阳物并在一处磨蹭,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
冠缨面有不悦,像是故意惩罚他似的,挺起身子就将狼茎往他嘴里更深处插去。这一下更是直接捅到了咽喉,将叶枯荣本是淡红色的唇畔磨得嫣红。
叶枯荣只觉兽人特有的腥臊气息充斥着大脑,一点点侵蚀着他麻木的神经,龟头抵在喉咙的触感让他条件反射性地恶心,只得睁着一双眸子哀求般地瞧着冠缨。
晏清翰察觉到师兄的难受,也抬起头来说道:“你明明喜欢他得紧,又何必这般折磨他?”
“师弟,你!”叶枯荣惊叫起来,阳物被小嘴包裹的快感让他瞬时飘飘欲仙起来。
晏清翰松了口,又伸出丁香小舌朝那湿漉漉的马眼上舔了一下,委屈地说道:“师兄,我饿。”
叶枯荣咽着口水,被自家小师弟这放荡模样迷得神魂颠倒,当下便任由晏清翰动作起来,闭眼享受着被舔弄鸡巴的快感:“师弟好厉害……”
冠缨冷哼一声,将阳物从他口中抽出:“昔日的沧海阁大弟子,竟连替男人含鸡巴这等小事都做不来。”
叶枯荣简直要被他的无耻折服了,他捂着胸口咳嗽,对着冠缨你你你地喊了半天,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时,突又听冠缨朝他身后喊道:“不如让技艺高超的沧海阁主来教教你师兄如何?”
末了,他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像是不够似的埋怨道:“你怎么不多煮些,要是饿着师弟了怎么办?”
冠缨笑道:“他只需吃你我的精液便可管饱,来,小娘子再替夫君我含含鸡巴。”
叶枯荣听他如此秽语,险些又是一个巴掌打了过去:“谁是你小娘子?!”
他的舌尖从狼茎上扫过,一点点把那勾人心弦的饭粒悉数吃入肚中。白粥的香味与兽人狼茎
上的腥臊味混合在一处,竟让他的后穴也受到了某种感应,微微颤动起来。
冠缨见这个英俊的男人如同小猫一样跪在他的身下替他舔鸡巴,心中更是充满了征服的快感,如同替猫咪顺毛般轻轻抚摸着叶枯荣的头发。
道者无情,最是忌动情重欲。叶枯荣紧咬着嘴唇,像是完全不同意他的说法。
晏清翰又劝说道:“道法自然,师兄与其对抗,反倒是入了执念。再说,便是佛门也有欢喜禅一说,何况你我。”
兽人在旁边站着,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见晏清翰从昏睡中醒来,以为他又需要精水喂食,便主动走上去搂住了他。
冠缨见他不肯就范,也不强迫他,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等猎物自行上钩。
也不知他在那粥中加了何物,竟是有一种奇特的魔力,引得叶枯荣愈发饥饿起来。
才过一会,他便鬼使神差地站起身来,朝冠缨缓缓走了过去。
那滚烫的白粥倒在冠缨身上,可这皮糙肉厚的兽人竟是浑然不觉有异,反而是大大咧咧地坐在地上,颇有兴致地瞧了叶枯荣一眼:“你不是饿么?”
叶枯荣一下没听明白他的意思,下意识便反问道:“你说什么?”
冠缨咧开嘴笑起来,粗大的狼茎摇摇晃晃,在古铜色皮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刺眼:“我说,你不是想喝粥么?”
那兽人嗤笑一声,简单介绍了下自己:“我叫冠缨,你随便如何唤我都行。”
叶枯荣点头,终究还是抵抗不住食物的诱惑,轻轻地走到了冠缨的身旁,但他又有些隔阂,想了想又坐在了离冠缨最远的位置上。
“都被我操成那样了,怎么还这么放不开?”
5.
经过那番酣畅淋漓的性爱,叶枯荣这次足足昏睡了七八个时辰。他这次倒是被一阵食物香味所唤醒,他睁开眼睛,只觉饥肠辘辘,便不由自主地朝气味的来源望去。
只见那兽人不知怎的竟在墓室里架起了火把,小火慢炖地熬着最普通不过的白米粥。
对,他好像叫做冠缨。是北域兽族三十二脉之主,因着一份前世的姻缘才误打误撞闯入此地。途中不知为何竟又失去了记忆,变成了这般痴傻模样。
方才交合时那些话语,冠缨都记得清楚。他凑到晏清翰身旁,一下又一下地舔吻着他的脖子。他好高兴,他还是记得自己的。
当年他被敌人奸计所困,受制于守阳山中,眼见姓名危在旦夕,却是一名路过的村夫将他救了出来。
这场淫乱的情事直直持续了数个时辰,直到晏清翰再次吃饱精液昏睡过去才作罢。叶枯荣已被操射了几次,前方什么也射不出来了,最后才在兽人猛烈的精液冲击下彻底地被肏晕了过去。
彩蛋:短暂恢复记忆的兽人
当面前的美人和英俊男人都陷入昏睡之后,兽人全无疲态地看着他们赤裸的身体发呆。
他话音刚落,兽人的龟头又连续顶在了叶枯荣的骚点上,他像是察觉了什么,粗大的狼茎不要命似的只朝着这处撞击。
叶枯荣被顶得嘴巴大张,口水直流,前端又被晏清翰的骚穴所勾,大鸡巴又迅速地兴奋起来。
“师兄最棒了……啊……清翰要被捅穿了……”
浑圆饱满的屁股撞得兽人的鼻子生疼,他揉着脸,好不容易才听懂了叶枯荣的话语,当下便美滋滋地按住他的腰,将粗大的狼茎悉数撞了进去。
“我操!好爽!”彻底放开的叶枯荣言语上更是毫无顾忌,谁能想到不过在数十个时辰之前还是个前头后头还是个处男宗门弟子竟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变成了这等淫贱模样。
晏清翰吃吃地笑着说道:“我就说师兄一定会爱上这种感觉的。”随着狼茎的动作,叶枯荣被夹在中间身不由己地被迫随着相同的频率撞击着晏清翰的骚穴,他感觉自己好像同时也在被兽人肏弄,又呻吟着指导叶枯荣动作:“师兄,放松些,这样大鸡巴才能进到更深的地方去。”
这般一想,他的心思便有些松动。晏清翰见他神情,忙对身后的兽人使了几个眼色。那兽人眨眨眼睛,像是理解了,果断地将粗糙的舌头伸入了叶枯荣的后穴中。
“啊……”叶枯荣猝不及防之下,前方的鸡巴也跟着向前挺动,又一次撞在了晏清翰的骚点上。
两个人同时战栗起来,激烈的快感引得叶枯荣眼角也渗出泪来,与晏清翰的合在一处,看起来淫荡至极。
那处菊穴因为前不久才受到狼茎的肏弄,穴口上红肿不堪,肉缝完全没有合上,透出内里的媚肉来,还是淡淡的粉色,有如春日里挥洒的樱花。
兽人的唾液自带伤势修复功能,他像是有些后悔刚才对叶枯荣的粗鲁,所以特意尽心尽力地用舌头送着津液一点点抹在叶枯荣的穴口周围。
“啊……!”叶枯荣尖叫起来,方才被压灭的诡异快感竟又有卷土重来之势,他惊恐不已,伸手便要将身后胡作非为的兽人赶走。但他前端的肉棒又实在舍不得从晏清翰穴中离开,便也使不上多大的力气。
可如今,师弟逢此大劫,不得不在兽人身下承欢。而自己也如同失去意识的淫兽,在大鸡巴的征服下步步沉沦。思及此,叶枯荣不禁流下泪来。
兽人见他突然哭成这般模样,也有些慌神,还以为是自己弄疼他了,连忙把狼茎从菊穴中抽出。倒钩着的龟头在离开时狠狠的刮在了穴口的敏感点上,让叶枯荣又是一阵战栗。谁想他这一番动静下来,再抬头,却是正好对上了晏清翰那双如秋水般的双眸。
叶枯荣一时怔在了原地,不知要如何想他解释现今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