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般魂不守舍的,众人也只当他是伤心过度不去打扰,谁知他想破了脑袋也没个结果,便随意抓了个过路弟子来问:“你可知什么是天下至阳之物?”
那弟子方入阁不久,想是尘缘未了,便鬼使神差地回答道:“男子属阳,女子属阴,男人下边那根自然是天下至阳之物了。”
话刚出口,叶枯荣脸色便黑了半边,那弟子心道不好,连忙给了自己几个耳光,以示惩戒。
叶枯荣听他此番娓娓道来,也放下心来,果断说道:“你放心,师兄我定会去寻那天下至阳之物来予你复生。”
晏清翰又仔细与他叮嘱一番,如此寥寥数语,叶枯荣却又被弟子们推醒过来:“师伯,你怎的在棺材旁睡着了?”
叶枯荣一愣,这才意识到方才所发生的一切不过是梦境而已,但又如此真实,使得他不得不相信其中内容。因是担心有心人利用,他只寻了借口说自己是悲伤过度晕厥而已,弟子们便又是好一阵劝慰。
谁料想他哭着哭着,竟是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一片朦胧中,他隐约听到晏清翰的声音。
“师兄,师兄,快醒醒。”
“清翰!是你吗清翰!”叶枯荣猛然抓住他的手,欣喜地看着眼前的晏清翰,“看来我是和你一起死了,太好了,咱们师兄弟终于又可以再见面了。”
叶枯荣瞧见那在梦里魂牵梦萦之人此刻正饥渴地吞咽别的男人的阴茎,他也不再客气,捏住了前方的乳粒尽情拉扯,晏清翰吃痛,全身扭动着挣扎起来。可那疼痛之后又是无尽的快感,加上堵在嘴里的兽根,他的脸都被兽人的鸡巴挤到变形,喉咙却不自主地做起了深喉的动作,吸吮着那蘑菇头。
在这样粗暴的对待下,晏清翰兴奋到了极致,浪穴剧烈收缩着,喷出一大股淫水来,竟是如同女子一般的潮吹了。
叶枯荣见状也不再犹豫,立即开了精关把他的师弟喂得饱饱的。
那兽人看上去似乎有几分痴傻,他哪里能猜到叶枯荣的想法,此刻不过凭着本能将阳物不停地戳刺着晏清翰漂亮的小脸。
可惜那鸡巴太过粗大,他又不肯配合,晏清翰追寻了半天也无法用小嘴将那龟头含进,不由得又流下泪来。
兽人见面前美人泪眼汪汪,也慌了神,想伸手去擦他脸上的泪,学着叶枯荣的语气说道:“……不……不哭……”
粗大的狼茎已经将兽人的下摆撑起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光是看见就能才想到其中是如何伟岸的阳物。晏清翰咽了咽口水,如同雌兽般向前爬了些许,使得自己的唇舌刚好能够到兽人的下身。
甫一靠近,他便能闻到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腥臊之味,这股气味让晏清翰更加兴奋起来,如同痴汉般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迫不及待地想品尝这精液的美味。
白玉般的牙齿轻轻咬开了粗布所制的腰带,一根比儿臂还粗上许多的阳物弹跳出来,啪地一声打在晏清翰脸上。他仔细端详着,发现顶端的龟头更是巨大无比,上头还流着点点黏稠的液体。他也算是见过无数男人的肉棒,但这般伟岸器物还是第一次看见。
言辞虽是命令式的,但毕竟底气还不足,听在晏清翰耳中却是有些好笑。他转身趴在汉白玉床上,前方阳物与那冰冷的石头互相磨蹭,后穴早已泛了水,涓流从狭窄的缝隙里留下,那光芒让叶枯荣几乎不敢直视。
他哪里还忍得住,因为练剑满是老茧的手握住了晏清翰纤细的腰,二话不说地挺身把粗大的鸡巴插到了最深处。
晏清翰娇媚地淫叫了几声,像是舒爽又像是疼痛。叶枯荣担心他,便在穴中不敢再动。那兽人瞪大了双眼瞧着他们交合的部位,深黑色的阳物将狭小的穴口扩张成了一个小洞,看得兽人心中一种无名火起,全无发现自己粗大的肉根早已顶在了晏清翰的腿上。
他话音刚落,兽人便剧烈挣扎起来,肌肉上纹刻的狼纹似乎也感受到了某种异动,开始疯狂闪烁着。
叶枯荣只好又念了一道清心诀灌入兽人体内,只见他缓缓睁开眼睛,一双深邃的绿色眸子死死地盯着晏清翰,眼神里是难以言喻的激动。
晏清翰转头去问叶枯荣,心中闪过一丝疑惑:“他好像认识我?”
好厉害的修为……叶枯荣虽是如此赞叹,却又觉得此人功力虽高,但出手毫无章法,与他纠缠数个回合便将此人拿下。他细细查探片刻,发现此人乃是难得一见的狼族兽脉,此族性欲旺盛,阳精充沛,可不正好能拿来给晏清翰补充精元。
他虽是不解此人缘何在墓前停留,但也已无暇顾及,只是将人打昏了带进去。
进了内殿,叶枯荣这才发现此人面容英俊,肌肉贲张,看起来不像是普通的狼族兽脉。
终于,在得到阳精的那一刻,他睁开了眼睛。
2.
叶枯荣愣了半晌,看着面前笑语晏晏的晏清翰,心仿佛凉了半截。他早该知道的,这样淫荡的身子必然是不知道多少人调弄出来的,他自己也从未对师弟表过心意,又有什么资格要求他守身如玉。
然而死生这样的大事,晏清翰终究无法假借他人之手,只能假借托梦将这件事情告知叶枯荣。
天知道在叶枯荣的手抚上他身体的那一刻他感受到了何等的战栗,虽然无法给予反应,但眼角已不由自主地流下泪来,小穴亦往外淌着水。
叶枯荣的手触及那湿红的软肉时,他又有些怕,若是换了旁人来,早该看出此地如同那下等娼妓般,不知已吞吐过了多少男人的鸡巴。
叶枯荣脸红了一片,又在这棺木中与晏清翰来了几回。他沉浸在这还未消化的喜悦中,却又听晏清翰说道:“师兄阳精虽有作用,但恐怕也不过数个时辰而已,再来恐怕会对师兄身体有损,不如师兄去外头寻几个身强体壮的男人来与我,也好过些。”
这话有如当头棒喝,让叶枯荣脑中一片空白。
彩蛋:晏清翰视角
“清翰……”他喃喃自语地喊着棺中人的小名,还是无法相信他那个天纵奇才的掌门师弟就这样因为天劫而去世了。
“师伯节哀,掌门他……”有几位弟子看见了叶枯荣,正想过来劝慰几句,没想到自己反倒哽咽起来,再也说不下去。
“我明白。”在这些小辈面前,叶枯荣勉力维持着自己的表情,但当他缓缓走到灵位之前时,脚仍是一软,险些摔倒在地。
叶枯荣不再犹豫,再抽动数百下便将精水悉数灌入了淌水的淫穴之中。
他低低地喘息着,方抬头,却见一双如秋水般的美眸眨也不眨地瞧着自己。
“清翰!”叶枯荣激动不已,紧紧抱住了晏清翰,“我就知道你还活着。”
叶枯荣趴在晏清翰身上不住地动作着,沉寂的墓室之中,便只听得到交合处发出的滋滋水声。一想到自己竟是把那绝世的人儿压在了身下玩弄,叶枯荣便止不住想要把这具身体弄坏的念头,随着晏清翰体温的升高,软穴内更是舒爽得令叶枯荣难以言喻,仿佛有千万张小嘴在吸引着阳物,意图榨干精液似的。
他自绝情断欲以来便再未经过人事,哪里抵挡得住这淫穴的功夫,叶枯荣一面抑制着自己的精关,一面想着师弟这手功夫莫不是从旁人处习得,他越想越是难受,精液便不受控制地射入了小穴之内。
稍稍喘息片刻,叶枯荣瞧着身下红痕遍布的身子,心中又是好一阵羞惭,直在心中暗骂自己禽兽。可那阳物偏不受控制似的,又顶在了晏清翰的大腿根处。
叶枯荣定神看去,只见棺内暖玉与各色宝石衬得晏清翰愈发眉目如画,他细细看了这位已有数甲子未曾相见的师弟,他早已褪去了青涩模样,端的是色如春花,艳若桃李,眉心那点由南海千年老蚌产出的珍珠更是为这张绝世的容颜添了几丝柔和。
他心中一动,手指不由自主地伸到了那柔软的嘴唇上,稍微分开些许,晏清翰的唇舌间便会因为这墓室中的温度过低而冒出白气来。叶枯荣猛然发现,晏清翰身体的温度竟似比先前高了不少,若是再无纯阳之物相辅,恐怕当真要爆体而亡了。
思及此,他便再无犹豫,将手伸入了那轻薄的蝉衣之中。谁知叶枯荣这一摸却傻了眼,这尸身软滑柔腻,暖玉一般,哪还有半点阴森的死气。这番下来,叶枯荣不由口干舌燥起来,他当年修道之时,师尊领晏清翰进来时那惊鸿一瞥,从此让他情根深种,不可自拔。他自知修仙之人该绝情断欲,没几年便寻了由头下界历练,鲜少再回门派。上次与晏清翰相见之时,已是他继承掌门之位,那时叶枯荣在台下远远望着这位脱胎换骨的师弟,才恍然惊觉心中无限爱怜在这数甲子内从未消散。
他将那些所谓至阳的宝贝悉数放在晏清翰的尸身上,墓室内一片死寂,并无半点反应。
叶枯荣灰了心,又觉身心惧乏,索性在一旁汉白玉所做的石床上睡了过去。
模模糊糊间,他好似再一次在梦中见到了晏清翰,他暗恋已久的师弟亲昵地靠在他的怀里,伸出丁香小舌舔去自己脸上的精液,笑嘻嘻地说道:“师兄,我还要。”
叶枯荣身为晏清翰生前最亲近的人之一,自然是站在了队伍的最前列,随着前方的弟子打开那浩浩荡荡的墓门,一座足以媲美宫殿的墓室赫然展现在众人面前。
殿内长明灯照得墓室中仿佛白昼,壁上雕刻的飞仙走禽栩栩如生,令人叹为观止。
众人徐徐沿着墓道前行,前方突然豁然开朗,面前赫然出现一个湖泊来,其中仿照古代宫廷建了几座亭台楼阁,而棺木停放位置正是在其中的正殿。
1.
常年仙雾缭绕的沧海阁之内,今日高大气派的门上却意外地挂了两个巨大的白灯笼,像是为阁中什么位高权重的人举办丧事似的。
那些弟子们正依次将楼阁中的红灯笼取下,悉数换上白事的做派。就在此时,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沧海阁上有护持法阵,故入阁后便不得御剑飞行,那守门弟子心想定是已有门人收到阁主仙去的消息,故来奔丧。
此时正逢阁主大丧,叶枯荣也懒得再计较这么多,便让他下去忙了。
他人虽是走了,可话语却是印在了叶枯荣的脑海中,天下至阳之物……莫非……
沧海阁主出丧的那日,修真界有名有姓的人都到了场,送葬的队伍浩浩荡荡地拍了几十里,足以显现晏清翰生前的身份地位。
回了房,叶枯荣又开始仔细琢磨起这个诡异的梦境来。他先是唤了晏清翰的大弟子过来,详细问了他墓穴一事,末了他又用阁内秘法推演,确认此地确是天下至阴之地。
事已至此,这事情他也信了大半,便真心替晏清翰寻那天下至阳之物来。
道家以丹砂为纯阳之物,医药以鹿血为纯阳之物,叶枯荣思索良久,也实在不明白到底指的是什么东西。
晏清翰笑了笑,回答道:“我知道师兄会回来为我奔丧,所以是特意留了这缕元神来等着师兄救我的。”
“什么?!”叶枯荣又惊又喜,走上前去一把抱住了晏清翰,“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没有死……说吧,要我怎么做。”
晏清翰又道:“我乃是渡劫失败才遭逢此变故,所幸我先前曾料到此等状况,故早已选了天下至阴之地作为墓穴,以便复生。你再去寻那天下至阳之物来置入我肉身之内,如此阴阳流转,我便可复活。”
“啊……好爽……好多……”晏清翰的内壁不听地吸收这那些精元,身上也泛起层层异光,叶枯荣看见那精元从下体沿着经脉分散至晏清翰全身,与墓中的至阴之气互相冲击,重重叠叠地洗涤着晏清翰的经络。
兽人见着这等异状,也是呆呆地看着,有些委屈。毕竟他的大肉棒还没得到满足,如长枪般挺在晏清翰眼前。见晏清翰无暇顾及自己,兽人只好对着晏清翰的脸撸动了起来。
晏清翰软软地喊着:“要……要吃肉棒……”
兽人这才反应过来,忙扶着鸡巴送入了晏清翰的小嘴中,晏清翰仿佛吃到了什么琼浆玉液般,配合地张开双唇,小舌灵巧地吸着龟头,想让他快些出精。
奈何兽人体质如此,面前这人还是个痴傻的,哪里晓得如何控制精关,只晓得眼前这樱桃似的小嘴含得自己舒服极了,全身都在云上飘一样。兽人跟随本能将肉棒捅得更深了,几乎要抵到晏清翰的喉咙。他话也说不出口,只能呜呜咽咽地呻吟着。
叶枯荣自然也是看见了他的动作,便更加狠命地抽插着,鸡巴几乎要捅入晏清翰的肠道中去。
晏清翰身体痉挛着,大喊道:“啊……好师兄……你操得清翰……好舒服……啊……好棒……”
这番说辞总算使叶枯荣心里好受了些,他咬着牙,想着等性爱结束便将这兽人杀了以绝后患。
“好师兄……快……动一下……”晏清翰的骚穴刚受到鸡巴的滋润,叶枯荣却突然毫无动作,急得他险些哭了出来。
叶枯荣这才晓得原来他是饥渴到了这个地步,当下心仿佛刀割般的难受,也不再心疼他,便全根没入再悉数抽出,直把身下的骚货师弟操得说不出话来。
晏清翰双眼蒙了水光,后穴虽已有了师兄的肉棒,但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对精水的渴望。他半眯着眼眸,将目标又转向了旁边一动不动的兽人身上。
沧海阁阁主晏清翰之灵位。叶枯荣痴痴地望着这一行字,还是不愿相信这残酷的事实,兴许只是这个调皮的小师弟太想他了,又或许是为了躲避什么仇家,故意诈死来骗他。他这样想着,越想越觉得可能,便欲伸手去推开那棺盖。
身后的几个弟子连忙抓住他的手,喊道:“师伯,万万不可啊……”
叶枯荣一声哀叹,缓缓地扶在了棺木上,失声痛哭起来。
叶枯荣心中一酸,想着这兽人说不准正是叶枯荣以前的一桩露水姻缘,便只得苦笑道:“沧海阁主天下闻名,见过你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晏清翰点了点头,伸手替叶枯荣脱下了那蓝白的道袍,又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微微亲吻,声音中带着无限魅惑:“师兄,来操我。”
虽然还一时难以接受从师弟口中听到这样的淫词浪语,但叶枯荣的下身仍是老实地硬了起来。他一改先前的扭捏作风,拍了拍晏清翰的屁股:“转过去自己把屁股撅起来。”
将人带到时,晏清翰脸色已经比方才所见苍白了不少,他怔怔地瞧着叶枯荣带来的男人,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情绪,仿佛他们已经认识了许多年一般。
“清翰,你如何了?”
看见叶枯荣关切的眼神,晏清翰忙表示自己没事,唤醒这男人便可开始了。
他想通此节,便从棺材中坐起身来,顺带也将晏清翰抱起放在了一旁的汉白玉床上,亲了亲他的额头:“你等我回来。”
叶枯荣走在长长的墓道中,也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还未曾接近墓门,他便听到那被他独门禁制关注的墓门疯狂抖动起来,隐约还能听到其中猛兽的咆哮,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大力撞门似的。
他心中一凛,连忙聚了气劲在手心。墓门方开启,叶枯荣便见到昏黑之中有如狼眼般的森森绿光闪过,他侧身闪过,却险些中了此人的招数。
索性叶枯荣纯情得很,也没怀疑,直接捅了进去。
若不是他无法呼喊出声,只怕这淫叫声会在空旷的墓室里重重回荡。
虽无法掌控身体的反应,但精神上的快感已将令晏清翰恨不得立即醒转过来。
一直到被送入棺材中时,晏清翰的神识都是清醒的。他早已料到会有此劫,便也无甚惊讶。感受到那傻师兄为自己之死哭得死去活来,他心里其实还是很高兴的。
情意是藏不住的。他早就知道叶枯荣对他的情意,而他自己对叶枯荣也不是没有情的。他只是害怕。
晏清翰身子淫荡,在阁内常年养了几位身强力壮的娈宠,时不时便满足他后庭之需。他生怕叶枯荣知道此事后厌恶他,再不见他。所以便也只能将这份情悄悄埋葬。
晏清翰轻笑着,又故意夹了夹还在肉穴中流连的阳物:“没想到这么多年来,看似冷漠无情的师兄竟对我有这种心思。”
那张脸一颦一笑间更是不经意地流露出娇蹭来,叶枯荣看得呆了,还来不及将阳物抽出,便道:“我如今也是权宜之计,待师弟身体大好了,任由阁主处置。”
晏清翰亦愣了片刻,没想到他这位师兄既会将这话当真,只好凑上去亲了他几口:“那可不行,师弟我可想师兄的大肉棒了。”
正当此时,晏清翰的身体居然有了些许反应,手指微微动作起来,眼皮也不停跳着。叶枯荣欣喜不已,看来是阳物当真是所谓的至阳之物。
他思索片刻,又觉得晏清翰尚未完全醒转乃是因为精液分量不足的缘故,便再度将鸡巴捅了进去。
随着剧烈的交合,晏清翰嘴也张开些许,些许呻吟从那樱桃小口中泄出,更添几分情色。
当下既是为了救他性命,叶枯荣便一路摸进了他亵衣内,只觉得那小穴竟传来一阵异香,摸上去滑溜溜的,让叶枯荣又是一惊,莫非师弟早已有自我意识,只是无法动弹?
他抬头一看,却见晏清翰眼角缓缓有泪流下。莫非是师弟有所感应?
想到自己正对最喜欢的师弟坐着此等卑鄙下流之事,叶枯荣不禁惭愧起来。但事已无转圜之地,他咬了咬牙,便将自己挺立的孽根送入了那淌水的淫穴中去。
叶枯荣吓得立马清醒过来,左右一看却仍是在冷冰冰的石床之上,晏清翰躺在棺木中无半分动静。
他叹息一声,伸了手去摸晏清翰的脸,谁知指尖所触碰之处竟是有了温度,再不似先前的冰冷。
叶枯荣大喜过望,像是这至阴之地的墓穴已对这肉身产生了些许反应。他静待许久,晏清翰的尸身以渐渐恢复到正常人的状态,只是终究没得到至阳之气,所以还是宛如活死人。
入棺又折腾了数个时辰后,即便是叶枯荣这等修者,也觉疲惫不堪,便令众人依次离开墓室,自己留下以封墓门。
清冷阴森的墓室之内空无一人,只余湖内水银汩汩流动的声响。叶枯荣缓缓推开棺盖,只见其中的晏清翰尸身仍是生前模样,皮肤滑软细腻,与活人无二。
他越发相信晏清翰所托之梦是真,但此刻仍在为至阳之物一事而发愁。他想了想,从随身携带的百物袋中取出了这几日搜集来的各类宝器。
他远远看去,只见赤马上坐着一名白发男子,他想是一路疾驰而来,额头上尽是细汗。
“叶师伯……”那守门弟子认出面前人身份,当下便要行礼,谁知那白发男人理也不理他,径直奔了进去。
还未踏进正殿,叶枯荣便被那触目惊心的白色止住了脚步,他停在门口,一动不动地看着中间摆放着的楠木棺材,实在无法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