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并不算太多,兴许只是二十个左右。他们从车厢内走出来,很多人脸上都带着情欲后的潮红,有些男人脸上的精液甚至还没有完全擦干净。
“帅哥,下次什么时候过来啊?”一个长相清秀的小男生看见了被人群挤到旁边的陌生面孔,很是粗俗地摸了一把刘隐心的下身,双眼放光似的:“哇,真大!”
他的惊呼让其余人都往刘隐心这边看了过来,若不是他平常定力惊人,此刻恐怕已是满脸通红。
刘隐心发现小门上的感应器亮着微光,他连忙把怀中的贺卡掏了出来。
滴答一声,门开了。随着电梯的下沉,刘隐心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他马上就要踏入一个未知的新世界了。
电梯门再次打开,这次呈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窄小的房间,面前是一道闭合的门和漆黑的地下通道。也不知道地铁什么时候能回来,刘隐心无聊地在椅子上坐下来等待着。
出乎意料的,刘隐心却并没有开房的打算,他搂着周询龄进了酒店的厕所,并在关门的同时将跳蛋的遥控调到了最大。
“啊啊啊啊!”男人淫荡的声音再也抑制不住,终于在此刻达到了顶点。
“隐心……”周询龄可怜兮兮地望着刘隐心隆起的一大包,“我……我想吃隐心的鸡巴。”
“什么?”刘隐心又惊又喜,“说清楚些。”
周询龄靠在他的身上,额头上都是汗珠:“我……我是想去……找你,但是……没找到,跳蛋是……一直在里面的……没有……没有人碰过我……”
因为公交车走走停停,周询龄跟随惯性在刘隐心怀中扭动着身体:“隐心……我说的都是真的……”
周询龄羞得全身发抖,哪里还敢说话。
刘隐心伸手去他口袋里掏,果不其然摸到了那个小型遥控器。他轻轻一按,塞在小穴里的跳蛋瞬间剧烈震动,强力地冲撞着穴壁。周询龄腿一软,几乎是全身都倒在了他的怀里。
“还不承认么,学长?”
刚好是中午下班高峰期,车上挤得很,刘隐心费了好大力气才挤到周询龄身边去,装作不在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隐心?这么巧?”周询龄白皙的脸上泛着红,不知道是被挤的还是高潮未褪的红。
刘隐心人高马大,恰好能将周询龄完全拢在怀中,他凑到对方耳边,低声道:“学长,这里也太挤了,刚才的地铁上应该没有这么挤吧。”
要谈起刘隐心对他的暗恋,还要从他刚上大一那年说起。当时是学校的校花约了刘隐心出去吃饭,吃到中途却突然开始表白。刘隐心想着这妹子确实长得漂亮,听说性格也不错,可惜自己是个gay。他正准备找借口委婉拒绝校花的表白是,旁边突然跳出来一个人跟他们打招呼,还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他很顺理成章地和他们坐在了一起。
显而易见的,刘隐心经过这天晚上之后,没看上校花,却看上了自来熟的周询龄。
周询龄人缘好,游走于校园内的各种社团活动,偶尔还会接接外面的兼职。
列车长捏了把他的巨根:“确实是大,我家那几个小妖精想必喜欢得紧。既然如此……”
他话音刚落,刘隐心却好像在前方的人群中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急忙向列车长道别:“下次有机会再谈啊。”
列车长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再度转回了车厢内。
刘隐心当然是兴奋的,自从青春期开始发育,他的心中就有了一个让他极为痛苦的秘密。那就是他的阳根可以挺立数个小时而保持不射,这在别的男人那里都是可以夸耀的本钱,但事实上并非如此。
每一个和刘隐心恋爱的女性最后都因为受不了那过于坚挺的鸡巴而无奈选择了分手。而就算是那些夜总会工作的小姐们,虽然能用尽浑身解数让刘隐心射精,但她们最后也是精疲力尽,闹得不十分愉快。
刘隐心虽然外表看上去不近人情,但内心还是非常温柔的。他不希望做爱的对象只能受到痛苦,于是他渐渐也断了交女朋友的心思,直到他听说了这趟淫乱地铁。传闻地铁上有许多常驻旅客,他们白天可能是城市中的精英、学生、富商,但进入车厢后都会暴露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本性。有的成为肉便器,有的成为最低贱的奴隶。
列车长倚靠在地铁门上抽着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么,今天玩得不爽?”
刘隐心走过去调戏般地摸了摸他的脸,顺手抽了一口他的烟,挑眉道:“是啊,人太少了,更别说都是些松货。”他缓缓吐出一口烟,手不禁伸到了列车长的臀瓣上揉捏着:“不如……”
列车长平静地承受着他的骚扰,唇畔微微扬起一抹笑意:“我不做下面那个。”
刘隐心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回去恐怕都要12点以后了,免不了又是被父亲一顿唠叨,虽然父亲夜晚经常出门也不是在做什么好事就是了。
“下次有机会的话,一定好好满足你。”刘隐心对这个温柔的列车长还挺有好感,他亲了亲对方的唇瓣,将还在昏睡中的弟弟一把抱起,离开了地铁。
2.
“如果你觉得他对你而言非常合适的话,不如试着认识一下如何?”列车长眨着眼睛,轻轻揭开了男人的威尼斯假面。
没错,刘隐心此刻已经无语凝噎,那张俊美文星的脸不正是常年被他嫌弃娘娘腔的弟弟吗。
他和这个弟弟并不亲密,一个方面是因为他不喜欢弟弟成天鼓搞那些化妆品,和女人似的,另一个方面则是因为……
刘隐心咳嗽两声,看着其他的男人们都走到了更衣车厢换衣服,这才放下心来:“他没事吧。”
列车长的神情有些为难:“没事,但是……他可能要一会才会醒来,先把他送到前面的医务车厢来吧,有床可以让他躺着。”
毕竟是刘隐心把人肏晕过去的,他觉得自己也需要负责,所以很干脆地就跟了过去。
他不知道自己被肏了多久,那个男人还在不在。这是他在这里做肉便器的几个月中,第一次感受到情欲被满足。被刘隐心灌满浊精的那一刻,肉便器彻底晕了过去。
这场淫乱派对一直持续到11点,地铁的最后一班车。列车长推门进来,微笑着通知每一位旅客。
刘隐心看着前方相谈甚欢的老师和父亲,只好躲在角落里先拖延片刻,希望父亲快些离开。
听着这两个人的对话,刘隐心更加哭笑不得起来,原来是这个新来的男人居然正是他某门课程的大学老师。
原来父亲和老师早已加入了这趟淫乱地铁,自己居然毫不知情。刘隐心叹息着,突然又有些想看看正在被自己肏弄的肉便器的真容,莫非也是自己的熟人?
正思索间,那边刘义德又探过头来问道:“兄弟,这都来人了你还没好呢?你这个情况要是没吃药我寻思着是病吧,得去医院看看才行。”
刘义德感觉没什么意思,又专心舔舐起男人的乳粒来。
“列车已到站。”列车长温柔的声音响起来,餍足的男人们离去,饥渴的男人们还在继续,车上也迎来了更多的乘客。
兴许是刘隐心在肏弄的男人在地铁上委实小有名气,刚上车的男人们都一窝蜂地涌了过来,倒像是把他当成享用正餐前的开胃小菜。
刘义德休息片刻,阴茎虽还软着,却也在前头玩弄起男人起伏的胸部来。
阳根进入到了极深的地方,刘隐心几乎要把整个鸡巴都塞进男人的体内。又硬又热的龟头如打桩机一样狠狠地戳刺着男人的骚点,顶得男人淫水直流。
这是第一个能将他的阳物全部含进去的男人!刘隐心兴奋地双眼发红,但他没有忘记父亲还在前方,所以紧紧咬住了嘴唇,不能发出一丝声音来。
他才捏了没一小会,旁边的男人也都因为无法插穴而散了开去,只留下刘隐心和刘义德还围绕在男人的周围。
被当成肉便器的男人好像真的化身成了一只母狗,他轻嗅着,努力分辨男人阳根的方向,很快地,他就凑上来想含住刘隐心的鸡巴。
还没等他凑近,刘义德那头大力顶撞几下,仿佛已经到了高潮,将男人顶得花枝乱颤,前端喷出一大股稀薄的精液来。
“这骚婊子操得真爽。”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却不是特别乐意和旁人一起享用,又离开去寻找新的对象了。
刘隐心顺势挤了进来,不知为何,他始终觉得这个被轮奸的男人的身体看上去很是有几分眼熟。他蹲下身来,用粗糙的大掌摩挲着男人的小腿。
肌肤嫩滑的触感让刘隐心瞬时判断出来面前沦为肉便器的男人出身必定也是非富即贵,他顺着腿一路朝上方摸去,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在吞吐旁人阳根的后穴。
和普通地铁一样,这趟奇妙的地铁运行时间也是从清晨到深夜,这一切都是如此的合理,像一个充满欲望的黑洞,引诱着刘隐心走进去。
现在不过才晚上7点,他想如果他现在出门过去,兴许能在12点前回来。
强烈的好奇和对淫乱派对的渴望让刘隐心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将贺卡放入怀中准备出门。
少年的眼睛泛着光芒,跃跃欲试道:“先生,您看我如何?”
刘隐心不动声色地推开了他:“怎么,还没挨肏就想当我的专属肉便器了?”
少年像是撒娇般又蹭了过来:“先生有这么勇猛的鸡巴,以后肯定很多人会愿意的。”
“嗯……啊……”少年断断续续地回答道:“虽然……虽然地铁上可以随意交合,但是……大家都是有拒绝的权利的,想成为肉便器,那就等于是把身体的控制权交了出去,无论其他人做什么都不能拒绝。”
刘隐心了然地拍了拍少年被肉棒挤压到变形的脸庞,示意他可以休息一下了。
少年恋恋不舍地吐出肉棒来,仍然用脸庞去磨蹭着勃发的阴茎:“平常男人被我深喉不过十分钟就必然会射出来,我已经舔了您半个小时,居然还是这么大。”
刘隐心舒服得叹息不止,少年确实没有自夸。那灵巧的小舌在龟头上反复转圈,还用舌尖来回拨弄着铃口,一心要往里头钻。他像对待自家的猫咪一样轻抚着少年柔软的头发:“乖孩子,真不错。”
少年一边贪婪地将阳物前端溢出来的津液吞咽进去,一边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唔……好……好大……你是我……见过的所有男人中……鸡巴最大的……”
这样的赞美刘隐心从前也不知听了多少遍,便也不以为意。横竖他的阳根可坚持数个小时不射,便也任由着少年舔弄。
刘隐心像想着第一次来还是不要玩太大比较好,所以便欣然接受了意图为他口交的少年。
那人的骨架看起来十分纤细,刘隐心不禁有些疑惑,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年龄的限制,他可不想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少年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先在那巨大的龟头上舔了舔,这才抬起头来说道:“先生试一试就知道我的手段了。”面具堪堪遮住他的鼻子,露出如樱桃般红润的嘴唇来,他凑在男人胯间,小心翼翼地将半勃的阳物含了一小段进去。
列车长笑眯眯地领他到了储物柜前面:“先生请在这里脱光衣服,将贵重物品存放好再进去。如果您是第一次来有些不好意思,可以保留衬衫,但下身必须是赤裸的。”
刘隐心哪有这么多禁忌,他快速地把衣服脱了个干净,一并塞入了储物柜中:“这样可以了吗?”
列车长完全被他下身那还未勃起的阳物吸引了目光,根本无法移开视线去。刘隐心咳嗽了几声,列车长才尴尬地回过神来递给他一个面具,说道:“戴上这个面具可以了,您请进去吧。”他点了点头,没忘记给自己戴上保险套。
1.
每个城市都或多或少地存在着这样那样的都市传说,或离奇惊悚,或淫靡色情,但都是在人们口中流传,从未得到过证实。c市自然也是如此,传说这座城市有一个单程线的地铁,车厢内是专属人们的淫乱派对。
想加入派对需要所谓的机缘,与地位金钱都没有半点关系。这个传说被描述得神乎其神,在恐怖之余又增添了许多艳情想象。
直到列车长催促着上车,刘隐心这才婉拒了那些来找他要联系方式的男人,进入了车厢内。
列车长戴着普通的无框眼镜,看上去十分地温柔耐心。他微笑地看着刘隐心问道:“这位先生是第一次来吧?”
“嗯。”
前方的电视机正在循环播放着男子被几名大屌猛男操干的片段,看上去很像某家gv公司片子的广告。而旁边还有个非常贴心的情趣用品自动贩卖机,明显是为地铁上的乘客所提供。
刘隐心想了想,决定还是过去买一盒保险套。毕竟这样的淫交派对,染病的风险也大概率增加了。
就在他快要等得不耐烦的时候,车轮轰隆隆的响声终于从隧道深处响了起来。车头上刺目的光芒让刘隐心一时有些眼花,他站在闭合门的面前,等待着列车的停止。
如果是那趟地铁上的肉便器,兴许可以承受住他肉棒的雄风,并从此获得快感。刘隐心一路想着,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地铁的入口处。
从外表看上去,这里只是一个普通至极的商务大厦,完全没有半分地铁站的样子。难道这张贺卡只是同学的恶作剧?刘隐心将信将疑地坐着电梯来到了地下停车场,仍旧没有找到关于这趟地铁的任何信息。
他在漆黑的停车场里转了几圈,正准备心灰意冷地回家时,他这才发现电梯的旁边居然有一个小门,如果不仔细观察的话根本无法发现。
心爱的人无意识地诱惑自己,刘隐心哪里还忍得住,他拉扯着周询龄,赶紧在下一站下了车。
“别急,老公马上就来满足你。”
“唔……”周询龄一路低着头,被刘隐心一路牵扯着到了酒店。
“我……我……不是……隐心……”周询龄声如蚊呐,“调……调小些……”
刘隐心的手指在最高档和中档上不听切换着,似笑非笑地看着周询龄:“我看学长明明很兴奋,想让跳蛋的声音再大些,让车里的人都听见才好吧。”
“不是……不是的,隐心……我……我是听说你……你也在地铁上……我才……”
他特意在地铁两字上加了重音,让怀中的周询龄一阵战栗:“什么……地铁……”
刘隐心在众目睽睽之下透过牛仔裤揉捏着对方的臀部,继续说道:“怎么,学长不敢承认了?”
方触碰到那处细缝,刘隐心却感觉好像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抵着自己的手指。他轻笑气啦,又问道:“遥控在哪里?”
刘隐心算是和周询龄关系最好的人之一,除此之外,还有他那个最讨厌的同父异母的弟弟。这就是为何刘隐心与自己弟弟合不来最重要的原因了。刘子琪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平时又酷爱化妆,在刘隐心眼里和娘娘腔没区别,但就凭他和周询龄天天黏在一起的模样,他就知道自己的弟弟肯定也是喜欢周询龄的。
无论他们兄弟两人怎么暗示,周询龄都浑然不知似的,完全没有半分基佬气息。没想到,今天居然会在这趟淫乱地铁上看到周询龄,刘隐心心中又恨又怒,怒的是自己竟然从未察觉,恨的是他竟如此不知羞耻地来整个地铁供人肏弄。
他快步跑上去,跟着周询龄上了那趟公交车。
刘隐心之所以这么惊讶,是因为他居然在这趟淫乱地铁的乘客中看见了他暗恋许久的校友周询龄。
说到周询龄这个人,w大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倒不是因为他的长相如何英俊帅气,也不是因为他集学霸光环于一身,发表了无数学术论文,取得了什么研究理论,纯粹只是因为他的相声讲得好。
但凡学校的大小活动,都必然会见到周询龄的身影。而且他是典型有相声天赋而不自知的人,就连平日里与他唠嗑几句都会忍俊不禁。久而久之,他也就成了w大远近闻名的开心果。
刘隐心盯着他这张禁欲的脸庞,突然有了种想把列车长狠狠压在身下肏弄的冲动:“没试过怎么知道?”
“不必试,也不想试。”列车长掐灭了手中的烟,笑道:“要是我被玩成了大松货,家里那几位就要大难临头各自飞了。”
刘隐心听他言下之意,好似是已在家中豢养了不少肉便器,又心生好奇起来:“哦?大哥什么时候带小弟去见识见识?”
从那之后,刘隐心也经常前往这趟淫乱地铁来满足自己的欲望。为了避免再与父亲同在地铁上相遇的尴尬场景,他特意关注了父亲的日程,专门挑选在父亲在家的日子里出门。
这天刘隐心刚巧上午在地铁中大干了一场,但始终有种意犹未尽的意思。兴许是因为是工作日的白天,搭乘这趟地铁的人并不算很多,且在这些日子来,刘隐心对菊穴的要求已经高了许多,这才导致这天总有些不尽兴。
他下了地铁,懒洋洋地把自己还半勃着的阳根塞进了运动裤中,顺带委婉拒绝了几名上来勾搭他的清秀男人。
“你认识他?”列车长很快察觉到了刘隐心迟疑的表情。
“姑且……算是……认识吧……”刘隐心心中一软,叹了口气道,“不如我把他送回家吧。”
列车长疑惑地看了看两人,却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靠过身来拨弄了两下刘隐心软下去的阳具:“说起来,我也很想试试你这里的滋味呢。”
彩蛋:医务室的后续,肉便器的真实身份是?!
随着男人们的离去,整个车厢恢复了一片安静。列车长从医务箱里拿出针来给晕过去的男人注射了些什么:“很可惜,他最近一段时间恐怕都不能来地铁了。”
“啊?这么严重?”难得找到和自己如此相配的男人,刘隐心感觉有些惋惜。
列车长显然是发现了他,而且他通过鸡巴就一眼认出了刘隐心:“先生,今天的地铁已经结束了。”
刘隐心点点头,看着一旁已经被肏晕过去的肉便器问道:“你们之前有过这种事情吗?”
“有过的,先生。”列车长蹲下去查看了下刘子琪的状况,“要想成为这趟地铁的肉便器,身体素质都需要严格的要求,所以肉便器被操晕过去还是第一次。”
“大少爷,这么晚了,您也要出去吗?”叫住他的是煮饭阿姨张妈。
“嗯,有些事情,要是父亲来了问我就说去和朋友聚会了。”
不知是不是张妈的错觉,她隐约感觉这个平常冷漠得不近人情的大少爷今天好像有点兴奋。
刘隐心欲哭无泪,他早就去医院男科看了几次,医生都说天生如此,没有什么问题,他也只能作罢。
不过,兴许是底下人的骚穴实在太会吸,这下他也有些坚持不住了。
刘隐心疾风骤雨般地猛烈动作起来,将身下的男人再一次肏到了高潮。男人从未想过天底下居然真的会有这样一个男人与自己的身体如此契合,可以完全满足自己无止境的饥渴和淫欲。
滚烫的精液从男人的头顶淋下来,男人浑身一颤,张开嘴承接着更多的精液。他才刚吞咽下去,散发着腥臭的鸡巴又堵住了他的小嘴。
“真舒服……肏了那么多人……还是这个婊子最舒服……”新加入的男人喘息着,按住肉便器的头,一下一下耸动着。
刘义德在一旁应和道:“就是……这个婊子是真tm的有魔力,骚穴和嘴都厉害得不行,难怪能成为地铁上的常驻肉便器。”
男人也感受到了背入式的快乐,他牵着刘隐心的手按住自己的腰,这样可以使他们更加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这下更是捅得男人欲仙欲死,狰狞的龟头刮着敏感的内壁,瞬时便让男人腹部鼓胀,前端如失禁般淅淅沥沥地染了刘义德一身。
“能把这骚货操成这样,兄弟你也是够可以的。”刘义德在前端啧啧称奇,好奇地探过头来看了眼刘隐心仍旧金枪不倒的阳根,小声地问道:“这么大,你是不是吃药了?给哥们介绍下?”
刘隐心尴尬得很,总不能告诉父亲自己是天生如此吧。他摇摇头,偏就是一句话不说。
“来吧!”刘义德的阳根从男人的后穴中抽出来,用两指撑开了根本已经合不拢的肉洞朝刘隐心说道。
刘隐心勾了勾唇,将男人的身体翻转过来,从背后进入了他的后穴,将要流出来的精液又堵了回去。
虽然已经不知道承受过多少男人的精水,这骚穴深处依然紧致,刘隐心认为只有像他这样的肉便器才能习惯自己的持久,于是肆无忌惮地在骚穴里动作起来。
“怎么,要一起进来吗?”正在肏弄肉便器的男人察觉到了刘隐心的意思,主动开口邀约。
这熟悉的声音让刘隐心浑身一震,就算刻意压低了声线,可他依然能分辨得出来,面前这个享用肉便器的男人,就是他的亲生父亲刘义德!
和父亲同入一穴的刺激感让刘隐心有些跃跃欲试,但他强行压住了内心的欲望,缓缓地摇了摇头,转而专心致志地开始刺激肉便器无人触碰的乳肉来。
刘隐心抱歉地笑了笑,说实话,他来到这里只想解决身体需求,并不愿意和这边的任何人有什么过多的牵扯,所以只能委婉地拒绝了少年的请求,并朝方才被轮奸的男人处走去。
那个肉便器带着一个威尼斯的黑色面具,无论是小嘴还是后穴都被男人堵得满满的,手中还握着两根男人的性器。他被用项圈牢牢捆在栏杆上,动弹不得,只能像一只母狗般任由男人们奸淫。
那个享用他嘴的男人一阵低吼,将浊精尽数喷发在他的脸上,将那黑色的面具弄得一片泥泞。
刘隐心笑了笑,又看向了一对一交合的两个男人:“那个男人身上也写了正字,他也是肉便器吗?”
少年点点头:“没错,但他是已经寻找到了主人,所以是专属肉便器,别人是不能碰的了。”
“原来是这样,”刘隐心又思索道,“意思是一个人可以拥有很多专属肉便器?”
他一边享受着少年的服侍,一边左右观察着周围交合的人。其中要属不远处被几名男人围起来的青年叫得最为放荡大声,挠得刘隐心心里头痒痒的:“那个人是谁?”
少年显然也注意到他的视线,微微侧了头过去看说道:“他……他是地铁上的肉便器之一。”
“哦?看来这个地铁上还有很多肉便器了?”
刘隐心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是靠自力更生解决欲望的,被温热口腔包裹的触感让他的鸡巴迅速膨胀勃起,情不自禁地想往更深的地方戳去。但他又担心对方会被自己所伤,只好倚靠在车厢上,任由少年舔吮。
少年的整张脸都埋在了刘隐心那浓密的树林中,毛发间散发着浓厚的男人气息,他已经很久没见过刘隐心这样完美的阳根了,当下更是如获至宝般仔细舔弄起来,随后再慢慢深入直到喉咙。
但即使是这样,少年也只能将刘隐心的肉根吞进去一半,还剩下大半个鸡巴露在外头。少年被鸡巴抵得眼泪津液混在一处,只好伸手服侍着还留在外头的阳根。
另一节车厢的门缓缓打开,刘隐心有些吃惊地看着里面淫乱的场景,全身气血不自觉地朝下身涌去……
白花花的肉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刘隐心的面前,地铁依然在轰隆隆地朝前开去,男人们成群结队地聚在一起。有几个人轮奸一个人的,也有三四个互相串起来一起淫乱的,还有扮成狗奴到处舔弄旁人精液的,可谓是无奇不有。
见着来了新人,那些没有寻到鸡巴肏弄的饥渴男人立即走了过来,对刘隐心的阳具表现了非同一般的兴趣。
刘隐心打了个呵欠,如平常的每一个普通大学生那样回了家。
煮饭阿姨已经备好了香喷喷的饭菜,刘隐心环顾四周,看来今天又只有他一个人在家里吃饭了。他快速解决掉腹中的饥饿,上了楼钻入自己的房间内。
被拉开的抽屉中,躺着一张散发着清香的洁白贺卡。里头除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地址什么都没写。但刘隐心隐约感觉到,他遇到了这所谓的机缘,这个莫名其妙出现在他教科书中的贺卡就是去向那趟淫乱地铁的邀请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