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有节奏的律动如同某种奇妙的乐曲,在这清冷的墓室内谱出阵阵淫乐。晏清翰沉浸在交合的快乐中,他全身痉挛着,身体不知疲惫地吸收着几乎要将小腹灌满的精液。
彩蛋:兽人视角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就来到了墓室面前的,冥冥之中仿佛有某种力量正在吸引着他,迫使他疯狂地敲击着墓门想要冲进去。里面一定有他最重要的人。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紫黑色的龟头已经来到了骚穴边缘绕过狼茎的倒刺,一鼓作气 地捅入了屁眼。
“啊……好痛……不行……”晏清翰死命挣扎着,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这两个男人的肉棒钉死在这墓中。
叶枯荣摸了摸周围的穴口,只是微有红肿,并无撕裂迹象,便也放下心来与兽人的鸡巴一齐挤了进去。
“是,”晏清翰哭喊着,他心知此情再难全,与其让再伤害师兄,不如在此了断,他忍着内心的剧痛一字一句说道:“我就是你说的那些婊子,只要是男人,被谁操都可以。”
“好,好。”叶枯荣大笑起来,布满老茧的指尖探到了正在剧烈交合的小穴,硬生生地又拉出一条缝隙来将自己的手指送入,“一根鸡巴恐怕满足不了阁主吧?”
意识到他要干什么的晏清翰惊恐地睁大了双眼,狼族的肉棒已是如此骇人,若是师兄再进来……他今日恐怕是要葬送在这里不可。
兽人却好似恢复了清明,他英俊的脸庞上闪过一丝笑容,凑过身来在叶枯荣耳旁说道:“他醒过来了,正在看着你呢。”
“你?!”叶枯荣瞳孔微张,脑中混乱地闪过无数画面,师弟当真醒了?这兽人原来只是装疯卖傻?
来不及等他思考清楚,兽人便粗暴地吻住了他的嘴唇,舌尖探入他的口腔内,像是要把每一寸都舔过,直把这个精壮男人折磨得如同只会在男人身下雌伏的淫兽。
便是将在墓室中所发生的一切说出去,江湖中谁也不会相信在狼人鸡巴下呻吟的人竟会是那位正气凛然的叶枯荣叶大侠。
叶枯荣的手紧紧抓着身下的玉床,指甲几乎要被磨出血来。晏清翰柔软的小手离他不过寸余,可在此刻,他实在没有勇气去握住那双柔弱无骨的手。
若是师弟醒过来,目睹这一切。叶枯荣被这想法吓得浑身抽搐,后穴一阵紧缩,像是要把兽人的精水榨出来似的。
掌门师弟!
叶枯荣猛然惊醒过来,浑身的酸痛和接近麻木的后穴提醒着他还在被兽人肏干的事实。
他感觉自己的腹部微微鼓起,那种胀胀的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灌了进去。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兽人凶猛的精液就打在了他的内壁上,滚烫而刺激的快感让叶枯荣高声尖叫起来,精液与先前射入的精液在谷道中互相拍击,如同潮水般冲击着叶枯荣的身体。
那本就不是用来交合的肉缝吞下了如婴臂粗细的紫黑狼茎,曲线优美的臀部被捅得几乎变形,屁眼完完全全地被撑开,不知羞耻地渴望着鸡巴进入更深的地方。
叶枯荣又爽又羞,淫液一股接一股地喷射出来,尽数沿着肏干的缝隙流下来。
啪啪作响的水声在墓室中回荡着,叶枯荣茫然地望着身旁的晏清翰,双眼已经渐渐模糊,像是要被肏晕过去。兽人不知所以,又狠狠地用龟头在他敏感点刮了两下。叶枯荣一阵痉挛,前后方都到了高潮,径直晕了过去。
兽人偏偏又听懂了这句话,停顿了片刻,竟当真放慢了速度。
叶枯荣才刚体验到被肏穴的快感,如今骤然停止,更是羞愤交加,又接连给了兽人几巴掌:“蠢货,还不快动!”
兽人不知道他为何这么难伺候,但也只能依言行事,按住了叶枯荣的腰身,将那已经变得湿滑的所在肏得糜烂不堪。
“啊!”叶枯荣眼睛瞪得老大,在自己的尖叫声把晏清翰吵醒之前连忙咬住了自己的胳膊。
兽人眨了眨眼睛,不明白他为何这么大反应,便仍旧将巨大的肉棒破开层层的内壁,一下就顺着刚才的淫液捅到了最深处。
叶枯荣几乎快昏死过去,片刻便已是汗流浃背,他这后穴初次开苞便遇见了兽形阳物,若非他修为根基深刻,只怕当下便要被这巨物活生生肏死在床上。
兽人被打得晕头转向,无奈只好把舌头抽出,谁想经过这舌头的挑弄,叶枯荣那后穴逐渐也自行分泌起淫液来,舌头抽出时滑过穴口的敏感处,引得叶枯荣一阵战栗。
他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己的身体,实在难以接受自己被人舔屁眼也会有快感,何况……有一种奇异的欲火从那处逐渐烧起来,让他前方的性器也渐渐勃起。
那兽人委屈地捂着脸,又撑起身子来看他,见叶枯荣阳物挺立,又指着嘿嘿笑了起来。
“蠢物,我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叶枯荣眼见避无可避,脸涨得通红,满是羞愤的模样。这些动作对他来说毫无快感,只有满心的怨恨和折辱。
兽人学着方才对待晏清翰的模样,并了手指在叶枯荣后穴中探索,谁知那处干涩紧致,半点淫水也没有。兽人不解缘故,只觉得兴许再多捅几下便能变得润滑,手指便毫无章法地在叶枯荣屁眼里一顿乱戳。
“好痛!”叶枯荣立时咬紧了嘴唇,死也想不到自己居然还有被陌生男人捅屁眼的一天,恨不得当下立即昏死过去。
挣扎之间,叶枯荣猛然感觉到那人身上粗壮的肌肉,才猛然惊觉压住自己的人竟是方才被他使唤的粗俗兽人。他又惊又慌,当下便骂了一句:“蠢物,还不将我放开?!”
那兽人本就痴傻,如今被这般怒吼仍是懵懵懂懂分不清状况,只觉得叶枯荣身上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索性又用有力的臂膀把他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
叶枯荣脸都黑了,在他怀中狠命挣扎着,喋喋不休地辱骂兽人,可他又怕把旁边的晏清翰吵醒,连呵斥也不敢太大声。
“傻子……”晏清翰痒得很,鸡巴也一动不动,见着兽人呆呆地只会搂着他亲却无动作,他径直给了他一巴掌,“你就不能动一动吗?”
这一巴掌并不算轻,显是含了力道的。兽人似有感应,只傻笑着,握着晏清翰白嫩的手嘻嘻地笑。
晏清翰彻底没了言语,只好自己动作了起来,“啊……好爽……太大了……要破了……”
说来也是奇怪,这兽人不知为何竟也开始听叶枯荣的话来,叶枯荣让他去做什么,他也不喊不闹。叶枯荣蹙眉想着,又觉得方才兽人临走时的那眼神看得他心底有些发毛,就像他在操干晏清翰时的模样。
叶枯荣心里一惊,不敢再细想,也在晏清翰身旁睡了过去。
墓室内虽有长明灯,但终究是不如地上的光亮。黯淡的烛光倒映在石壁上,映衬着这墓中金碧辉煌的宫殿,倒显得更为诡异。
晏清翰忙拉住他,哀求道:“师兄,莫要伤他。”
“怎么?”叶枯荣疑惑地看着他,“此人无名无姓,又莫名出现在墓室周遭,说不定与你遭劫一事脱不了干系。”
“不是,”晏清翰软软地靠在他怀中,手指在他赤裸胸膛上画着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些日子来,兴许……也少不了……少不了他那物,我……我不舍地师兄在我身上浪费精元,何况他就是个傻子,届时再除掉也不迟。”他声调温柔,含着让人不自觉沉溺的媚态,叶枯荣哪里抵抗得住,没几句话就被他说服,只得暂时答应下来留这兽人一命。
被精液浇灌的晏清翰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散发着一种媚态,他赤裸着身子从楠木棺材中爬起来,雪白的屁股随着动作一晃一晃,晃得叶枯荣有些眼花,手不由自主便摸了上去,大力揉捏起来。
晏清翰腿一软,径直滑倒在了叶枯荣怀中。他恋恋不舍地靠在叶枯荣的胸肌上,半晌才抬起头来咬着嘴唇说道:“师兄,这段日子恐怕我还得麻烦你了。”
叶枯荣恢复了清醒,怔怔地瞧着晏清翰身子上斑驳的痕迹,想必都是自己方才弄出来的,他心疼得紧,充满歉意地说道:“无妨,师兄……师兄刚才弄疼你了吧。”
然而那处穴口极有弹性,虽是艰难,但仍是将他的肉棒完全含了进去。
好舒服,美人的体内怎么这么舒服。肉棒泡在淫水里,还有什么柔软的东西一直吸着他。
英俊的男人好像生气了,他好像也想把自己的肉棒放进来。
兽人睁开眼睛,首先就看见了那个美人的身影。他还是这么漂亮,不自觉地勾引着所有想接近他的男人。看他的眼神,应该是又忘记自己了。兽人委屈地趴在美人的身旁,看着那个英俊的男人将美人操得汁液横流。
美人脸红红的,真好看,想啃一口。
还没等到兽人动作,美人已经主动凑上来舔自己撒尿的地方。不可以的,那里很脏。美人这么好看,怎么可以舔这种地方。
才得到精元的晏清翰迅速把这些悉数吸收掉,他心知这还离自己的需要的差很远。叶枯荣今日已经为他损耗许多,他也不想再让他来,于是晏清翰只好爬到了兽人的身上,用两个手指将自己合不拢的小穴掰开,哀求着:“进来……”
那兽人慌忙地摇着头:“不……不行……太小了……”
晏清翰笑得前仰后合,凑过去在他耳畔吹了一口热气:“你放心,再大也吃得下。”
然后一个英俊的男人突然出手攻击了他,他有些搞不明白了。这个人不是他要找的人,但他身上有着那个人的味道。
狼族的嗅觉向来敏锐,他知道自己绝不可能认错,他嫉妒地攻击着这个英俊的男人,却被他打晕了过去。
在梦中,他感觉自己再度被那股温柔的气息所包围。一定是他,他在哪里?
晏清翰这许多年来从未尝试过两根肉棒的同时进入,如今这种奇怪的体验让他在疼痛之后又感觉到了隐秘的快感。最爱的师兄的阳根,和能完美契合自己骚穴的狼茎,双倍的快感渐渐蒸腾起来。
而叶枯荣这边也是心情复杂,他方才只是一时冲动,现下阳物在窄穴中和另一个陌生人的阴茎贴在一处的感觉也让他感到莫名快慰。兽人仍是呆呆地坐着,不明白面前这个英俊的男人为何又要把东西挤进美人的后穴,空间被抢夺的恼怒让他也有些生气,竟是忽然大力动作起来。
阳物之间互相摩擦的快感十分特别,尤其是狼茎比自己的大了一倍,叶枯荣渐渐产生了一种自己仿佛也在被这痴傻的兽人猥亵玩弄的错觉。
“师兄……求你……”晏清翰修仙多年,仍旧保持着青年的体型,墓室内的各色珠宝光芒落在他含泪的面容上,更是让人心生怜惜。但叶枯荣此刻清楚得很,他这个师弟就是个实打实的骚货,枉费他这么多年的相思。
他冷笑着,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明明还吃得下去,还很热情地欢迎我。”
感受到另外异物的进入,淫水分泌地更加频繁,随着手指的搅动,晏清翰觉得自己的下身几乎要被撕裂。
若是师弟醒来了,那他会和自己抢鸡巴吃吗?叶枯荣模模糊糊地想着,又或是师弟会自动坐上来吃他的鸡巴呢,光是想想前方的阳物被小穴吞食,后方的骚穴被鸡巴填满的场景,叶枯荣的前方又颤颤巍巍地射出了稀薄的精液。
或许,或许师弟……早就醒过来了呢。他只是为了保全自己这个师兄的名声才继续装睡,没有当场撞破这尴尬的场景。
他死死地盯着晏清翰紧闭的脸庞,实在看不出他确实在深睡还是在装睡。
但这种被偷窥的妄想让叶枯荣更加兴奋起来,骚穴一张一合,仿佛下一秒就要失禁。
而更令叶枯荣恨不得当场去世的事情还在后头,身旁的晏清翰似乎终于被这声高昂的尖叫所吵醒,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句师兄。
彩蛋:师兄幻想掌门师弟醒来偷窥
兽人捏着叶枯荣的屁股,将狼茎送得更深了。叶枯荣又哭又叫,无论是心里的痛苦还是身体的痛苦都让他羞愤欲死。狼茎上的倒刺死死地锁在穴口周围,让他连往前逃脱的机会都没有。
他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在梦里,他感觉自己好像正躺在一处温暖的泉水中,随着后方冲刷的水流而不断动作,全身上下都浸淫在舒爽的快感中。
好舒服……再用力一点……叶枯荣无意识地想着,这种未知的感觉比平日里练功时丹田的修为冲刷四肢百骸还要舒服许多。
就在他享受着这份快感时,脑中突然闪过一张熟悉的面孔。
叶枯荣为他连番出精,眼前一片昏黑,半晌才缓过神来。谁知眼前竟是这骚货又吃上了兽人的鸡巴,在他面前兴奋地摇着屁股。
他冷笑着走过去,接连给了那雪臀几巴掌,啪啪的声音在墓室上空回荡,羊脂玉般的屁股瞬时红了起来。晏清翰被他这样干扰,体内的狼茎便乱窜起来,每一下都顶不到敏感点上,让他更加难受起来:“师兄……好师兄……放过我吧……”
叶枯荣红着双眼,强行箍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沧海阁主就这么欠操,比青楼的那些婊子还渴望鸡巴?”
虽然紧咬着嘴唇不肯溢出呻吟,但叶枯荣也不得不承认被肏穴的快感无可比拟,他看了一眼沉睡的晏清翰,突然又有些理解他从前的做法,若是被大鸡巴肏过一次,就再也忘不了这滋味,便是他们这等修仙之人也无可避免。
他模模糊糊地随着兽人的动作摇晃着腰肢,终究还是忍不住低声叫着:“好深……啊……好舒服……”那兽人听得懂他的夸赞,喜笑颜开地将他抱起来换了个姿势,能让叶枯荣更清楚地看清自己的骚穴是如何吞吐那可怖的狼茎的。
他常年习武,屁股和腰身都比常人都来得紧致,更何况他从未被男人操过,无论是身体还是气质都给人一种正经感,全无晏清翰那被玩弄得淫乱的模样。他紧闭着眼不敢去瞧,却又在内心挣扎半晌后偷偷地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隙。
被巨物撑破的感觉让叶枯荣再也无力辱骂兽人,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尽力地放松身体,使自己不那么难受。
兽人感觉到他的配合,更是开心地大力冲撞起来。
“慢……慢点……”叶枯荣才刚适应,哪里经得起这样摇晃,他紧紧地抓着兽人的手臂,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肏弄得散架。
叶枯荣又羞又怒,拿起旁边的一个花瓶摆饰就朝兽人扔了过去。那兽人身手敏捷,自然是不可能被砸中。花瓶啪嗒一声摔得粉碎,连带着让旁边犹自昏睡的晏清翰都有了反应。
叶枯荣一惊,若是自己现下模样被晏清翰看见……他连忙转头去瞧身旁的晏清翰,还好对方只是有了些许反应,并无完全清醒过来。
就在他查看晏清翰状况之际,兽人竟是又楔而不舍地缠了上来,他瞧见那菊穴已渗出水来,料想叶枯荣肯定已是想要得紧了,便直接把异于常人的鸡巴捅了进去。
他变调的呻吟让兽人也察觉到了异样,他凑近后穴仔细查探了片刻,见无血流出,又想了想,将粗糙的舌头伸入了叶枯荣的后穴中。
“我x!”素来彬彬有礼的叶枯荣此刻也不由得骂出了一句脏话,虽然菊穴被异物进入的感觉实在很奇怪,但那兽人的舌头好似能分泌一种奇怪的液体,叶枯荣的内壁被他舔着舔着,竟是从内里衍生出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出去!快滚出去!”叶枯荣勉强将力气集中到手掌上,直接扇了兽人几巴掌。
兽人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随心所欲地按照自己的喜好动作,三两下便摸到了叶枯荣满是肌肉的腹部上。
眼看着他的手即将探向那个不可描述的去处,叶枯荣气得浑身发抖,却又因修为被封而无可奈何。
兽人将他身上碍事的衣物脱掉,充满好奇地捏了捏他胸前的两点。叶枯荣常年在外风餐露宿,胸膛上不禁肌肉发达,更是又无数深浅的伤痕,摸上去的触感和晏清翰偏柔软的胸脯完全不同。兽人越捏越是上瘾,又凑上嘴去吸吮着那两颗红蕊。
叶枯荣模模糊糊间,却感觉似乎有一道阴影从眼前投下。他修为何等高深,立时便清醒过来高声呵斥道:“何人?!”
他左右环顾,只见墓室内一片静谧,除了身旁安稳沉睡的晏清翰,哪里还有第二个人存在。他下了床,正想去墓道内瞧瞧那兽人的状况,谁知黑暗中突然伸出一只手来,将他压在了床上。
叶枯荣遭此暗袭,猝不及防之下修为竟被锁住,犹如案板上的鱼被人牢牢禁锢。
因晏清翰身体所限,他这几个月还无法离开这极阴之地的墓室太远,所以三人只好将这墓室当成了一处居所。所幸晏清翰当时也将此地建得华丽无比,有如宫殿,三人倒也过得舒适。
这天两人才与晏清翰大干了一场,后者身体吸取精液后又陷入了漫长的沉睡,叶枯荣估摸着他还要七八个时辰才能醒来,便替他掖了掖被子。
那金丝楠木的棺材早被扔在了一旁,如今三人是同睡在一张宽大的白玉床上,叶枯荣嫌弃地瞧了一样仍旧痴痴傻傻的兽人,又呵斥他出去守门。那兽人愣了半晌,迟钝地从白玉床上爬起来,临走前还看了叶枯荣几眼。
晏清翰摇摇头,笑道:“傻师兄,那是爽的。”
瞧见他两人浓情蜜意的模样,被冷落在一旁的兽人似乎也感觉到了某种危机,他牵起晏清翰的手,想把他从叶枯荣怀中拉出来。
叶枯荣脸色一沉,眼底隐约冒出一丝杀意:“既然师弟已经完全复活,那这蠢物也没必要再留着了。”他一面说着,一面便要出手。
看在他也长得这么好看的份上,兽人勉强做了决定,容忍和其他的男人一起分享小美人。
3.
在晏清翰将那些精液悉数吸取完毕后,他的身体也如他所说一般,渐渐恢复了正常。在叶枯荣看来,他的肌肤甚至比先前还要娇嫩几分,犹如二八少女,散发着羊脂玉般的光彩。
他连忙推开了美人,可是美人怎么快哭了呢。兽人感觉自己撒尿的地方被含进了一个温暖湿滑的地方,才一会,他就感觉那个地方胀胀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不可以,不可以弄脏美人漂亮的脸。
所幸美人很快地松开了口,反倒是自己坐了上来,用后面的小嘴吞吐着他的下身。
他看了看英俊男人的下身,有些恐惧,自己的这么大,会不会把美人撕裂。
兽人仍是犹豫着,不愿伤到晏清翰。后者瞪了他一眼,扶着肉棒自己坐了上去。
这鸡巴比叶枯荣的大了一倍有余,即使是身经百战的晏清翰也觉得骚穴有种要被操烂的错觉。他含着泪,努力使肉棒能够完全进入到谷道之内。巨大的茎身将肉壁撑到极致,几乎可以感受到上面每一根青筋的跳动,晏清翰大口喘息着,仿佛再多一寸便会被撑破。
他勉强坐到了最底,却发现这狼茎的根部居然还生着一排倒刺,想是他们为了繁衍交配而生,那倒刺在小穴旁边围绕着,堵住了流出来的淫水,弄得晏清翰又痛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