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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清晨(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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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深深 5-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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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飞白下身虽已怒张勃发,但瞧了眼哥哥毫无分享的意思,也只得苦笑道:“这恐怕有点难。”

他话音刚落,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取出了一物道:“兴许这个能暂时帮叔父止止痒。”

龙迁泪眼模糊地看过去,谁想那竟是随身佩戴的黝黑马鞭。那物看上去粗俗不堪,还带着些让人看不清楚的异物,龙迁又是兴奋又是羞耻:“飞儿……不行……”

“啧,一说就这么激动。”龙飞白酸溜溜地说道,“这下可又是让哥哥占了先。”

龙入明不理会他,瞬时便把手抽出来替换上了更粗的鸡巴:“叔父抓紧些。”

龙迁没想到他当真赶在马上做这不知羞耻的事情,连忙拉紧了牵马的绳子,随着马背的颠簸,后穴一下下地主动吞吐着侄儿的阳物。龙入明只需借着烈马的动作,就能感受到自己的鸡巴泡在淫水中,更何况这次不同往日,阳光下他能清楚看见这个平常在龙椅上端庄的男人是怎么被自己的阳根肏到高潮的。

这次有龙飞白的手托着,龙迁总算没再花什么力气就写完了第二个阅字,至于那奏章上到底写了些什么内容,龙迁却是一概不知了。他只知道那细长的笔杆缓缓地在他体内动作着,像是缓慢而欢快的折磨,一点点侵蚀着他的神智。

总算将那奏章批了一半,龙迁这下是彻底没了理智,只一心地扑在龙飞白身上求欢。

龙飞白自己下身也硬得发疼,便将狼毫换了个方向的同时又再次将他压在了桌上,用粗大的鸡巴填满了空虚已久的骚穴。

龙迁轻轻地写了第一笔便已是香汗淋漓,他先前从未想过提笔写字竟是一件如此困难的事情,何况因为那字的复杂比划,一撇一捺导致的动作都让笔杆不停地戳刺着女穴,给龙迁带来奇异的快感。

阅字才写个门,龙迁便已无力地软倒在了龙飞白的身上:“飞儿……不行……”

“再怎么说,叔父也要把这一个字写完整吧。”龙飞白笑得开心,又取了另一只毛笔搔刮着龙迁敏感的乳粒。

马在龙入明的控制下缓慢地朝前走着,一下接一下的颠簸让龙迁的阳物硬生生地在马背上戳刺着,反而让他愈发兴奋起来。

龙飞白靠过来握了一把他的玉茎,又笑道:“叔父这样好像是在肏着这马儿呢。”

龙迁被他的话语刺激得不轻,紧闭着的女穴都不由自主地打开了,像是欢迎异物的进入。

龙飞白笑着拍掌道:“那可不正好,叔父用这骚穴批奏章,又能批完,又能满足饥渴的淫穴,岂不是两全其美之策?”他一面说着,一面又把龙迁抱了起来,仔细地将奏章批好,“叔父,可以开始了。”

龙迁害羞得紧,又觉得这玩法甚是新奇,正踌躇时,却又听到龙飞白说道:“对了,叔父可要小心些,别把骚水滴上去了,不如那些老头子怕是都能闻到圣上的骚味了。”

“才……才不会……”龙迁紧紧含着那狼毫,屁股听话地操纵着毛笔去蹭了些砚台里的墨。

“啊……太深了……唔……要到了……”他仰着头呻吟着,不过片刻女穴便喷涌出了大量阴精,将底下的奏折弄得一塌糊涂。

“啧啧,”龙飞白提起奏折的一个角故意在他面前晃动着,“脏了,这可怎生是好?”

“别……别管它,”龙飞白扭动着身子发起骚来,“飞儿……快……进来……”

“唔……飞儿……痒……好痒……”龙迁的骚穴几天没吃到鸡巴,也是难受得不行,没摸几下便发起骚来。

龙飞白将他整个人都固定在书桌上,把皇帝陛下的双腿打开到最大,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处淫荡的女穴。阴唇整个都湿漉漉的,如同蚌肉般微微闭合着,偶尔张开一道窄缝,泛着淫浪的水光。他咽了咽口水,手不停息地又将方才那只狼毫笔取在手里,如同粉刷似的轻轻刮着那两瓣阴唇。

“啊……飞儿……不要……”龙迁整个人动弹不得,只觉得自己被毛笔玩弄一事甚是羞耻。

“痒!”龙迁蹙着眉,打掉他不安分的手,“又拿了什么东西来折腾我。”

他向自己胸膛望去,原是龙飞白不知何时取了一支狼毫在他乳粒上轻轻滑动。那细如丝的物什像是一点点钻进他心里头,勾起他无尽的痒意来。

“飞儿别闹……”龙迁有气无力地说着,眼前奏折上的字已糊成了一片,“还……还要大半的折子……”

日头西斜,照在龙飞白衣袍上仙鹤的暗纹上,愈发衬得他风流倜傥。

龙迁虽是看惯他这副皮相的,此时也不由得侧目,片刻又低下头啐道:“外头还有人伺候着,胡说什么。”

龙飞白嘻嘻笑着,凑过来好奇地摸了摸笔架上隔着的几只狼毫:“叔父要不是贵为圣上,这份风情只怕早沦落成富贵人家的娈宠了罢。”

等到秋狩结束,又已是快入冬的时节了。龙迁也不管龙入明怀着什么想法,回头就与礼部言明了欲立太子一事。一时间更是流言涌动,不仅朝臣们在大皇子和二皇子之间摇摆不定,连他们本人的府邸都被踏破,龙飞白倒还好,龙入明不惯与人这般熟络,更是大门一关拒不迎客。

龙飞白这日睡足了午觉,便又偷摸进御书房去寻叔父。

他趴在窗头,怔怔地瞧着认真批阅奏章的龙迁,一时竟是痴了。

“好……好大……要被肏死了……哦……好爽……”

侍卫咽了咽口水,狠狠地掐了掐自己的大腿。不是幻觉,也就是说这……这声音真是皇帝的声音。

刚才进去的人除了皇帝只有大皇子和二皇子,这……就算是个傻子,也能想出其中的关联来……

这个念头让他浑身一凉,连忙喊了句罪过。皇帝虽是长得比女子还漂亮,但这天下间,哪里有人敢对他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他这样想着,又逐渐平静下来,如同一棵松般站在帐篷外守护着内里人的安全。

渐渐地,又兴许是他的幻觉,他竟感觉自己听到了些许奇怪的声音。

龙飞白抱着龙迁下了马,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边走动一边肏干着皇帝陛下。

才进帐篷,他咬了咬怀中人的耳垂道:“叔父,被那群老头子看的感觉是不是很爽?”

龙迁被他肏得眼神涣散,呜呜咽咽地喊了几声,便翻着白眼又射出了稀薄的精液。

龙迁紧闭着眼睛装作昏睡过去的模样,生怕自己一开口就是不成调的呻吟。偏生龙飞白还故意小幅度地磨蹭着阳物,闹得他不安生。

“皇上这是?”

龙飞白面色如常道:“父皇受了些惊吓,又受了风寒,现下才睡过去,不打紧的。”

龙入明见与他解释不通,心想不如直接将他肏到明白来得容易些。他这样想着,一双手便轻而易举地钻入了龙迁单薄的亵衣中摸索。

“明儿……”三人所行虽是僻静山道,但皇帝失踪是何等大事,想必也派了不少侍卫外出找寻,“不可……这是在马上……”

龙飞白一眼便看出哥哥心中所想,索性也上来掐了一把龙迁遮不住的半个屁股:“马上叔父岂不是更舒服?”

“无妨,我只说是叔父在林中遇野兽受了惊,他们看不出什么来的。”龙飞白轻笑着,替他把衣服拉好,这样看起来便只是龙迁缩在他的怀中,从外表根本看不出两人的下身竟是完全结合在一处。

“不……不行……”龙迁哀求般地看着跟上来的龙入明,“明儿……快……快管管你弟弟……”

龙入明瞥他一眼,冷哼着过来又捏了把他滑溜溜的屁股,一言不发地驱马朝前走去。

龙飞白又笑道:“既然叔父说要快些,那就快些。”说罢,他一扬马鞭,那烈马受到刺激便飞速地朝前方奔去,肉棒如同打桩般在后穴内疯狂动作着,玉茎与马儿的毛发缠在一处,弄得龙迁全身都痒得厉害:“飞儿……啊……飞儿要把叔父捅穿了……”

一边驱使着烈马驰骋,一边肏干着叔父的快感让龙飞白身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龙迁仰躺在马背上,一头青丝随风飞舞,骚穴承受着鸡巴的鞭笞,淫水顺着大腿根滴在山路上,迅速融入了潮湿的土地中。

不远处便是营地,龙飞白拉紧了缰绳,喝令马儿骤然停下。巨大的反作用力让肉棒冲破软肉,直捣黄龙,龙飞白鸡巴一抖,滚烫的精液迅速灌满了叔父的子宫。

“啊啊啊……捅到了……要被肏烂了……”龙迁高声尖叫着,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马眼处激射而出,让龙迁感觉周身仿佛浸淫在一阵雨水之中,失禁的快感让他完全晕了过去。

龙入明靠过来,颇有些责怪地看着自己弟弟:“尽添乱。”

龙飞白咳嗽两声:“我怎么知道叔父今天怎么这么不经肏。”他轻声说着,又伸手捏了捏龙迁身上几处穴道,希望他能赶快清醒过来。

龙迁只感觉腹间温热,像是马上又有什么东西即将喷射而出,他衣裳大半都已滑落在马背上,若不是龙入明牵着,他整个人恐怕都会从马背上摔下去:“朕……朕是……个天天只想被……被大鸡巴肏的婊子,而且……而且只勾引……勾引亲侄子……只想要侄儿们的鸡巴肏进来……”

龙飞白听得双目发红,手粗鲁地伸进自己的下袍撸了几下鸡巴:“哥,这么久也该换个人了罢。”

龙入明瞧着自己弟弟这放荡模样,哪里还有平常京城风流公子的半点扮相,他鸡巴硬得久,忍耐欲望的能力也比旁人强上许多,当下便直接抱起了龙迁,作势要把他抛到龙飞白的马上去:“接稳了。”

龙飞白依言停了动作,走过来用指尖碰了碰那已经完全外翻的女穴和肿胀如桃的女蒂:“叔父明明爽得不行,还不肯承认。”

龙迁双眼翻白,竟是在他这轻轻触碰下达到了高潮,蜜汁喷得龙飞白满手都是,更别说那马背 上的毛发全被他的淫水弄得黏稠结成了一片。

“啧啧,骚货水可真多,”龙飞白甩着手上的淫液,撮了撮手上沾染的毛发,“等下见着了宫里头的人,叔父要怎么和他们解释这玩意的来龙去脉?”

打从龙迁那日被彻底肏开了穴,第二日起来见着龙入明,倒没先前那般尴尬了。

龙入明牵了马过来,将龙迁抱上去后自己也同他做了一骑,三人两马便这样徐徐下了山。

因着昨日刚下过雨,这山林中的空气便格外清新些,龙迁斜倚在龙入明的怀中,似是漫不经心地说道:“明儿,这次回去,朕将你立为太子的事情也该提上议程了。”

还未等他说完,那鞭声便随风而落,不偏不倚地打在那娇嫩的女穴上,震得龙迁浑身战栗,骚穴如同到了高潮喷出汩汩淫水。

龙入明对弟弟的行为毫无异议,横竖叔父爽得汁水四溅,把他的鸡巴夹得更紧了。

马鞭一鞭一鞭地落下,不停在女穴和花蒂间刺激,龙迁感觉下体火辣辣地疼痛,不禁将双腿微微并拢:“不要……好痛……飞儿……好飞儿……”

“明儿……怎么……怎么这么深……叔父……不行了……”他屁股一下一下往前被顶着,双腿大张地朝着前方,无人关爱的女穴一张一合,缓缓吐着昨夜还未被清理干净的浊液。

龙飞白策马走在前方,回头恰好能看见那确实被肏得有些张大的女穴,犹如林间隐秘的小洞,一打眼好似还能瞧见内里那处烂熟的花心,随着肏干略微露出一点鲜红的痕迹,犹如毒蛇吐的信子。他一拍脑袋,又笑道:“叔父这骚穴可不像极了毒蛇的淫窟,不把男人榨干是不罢休的。”

龙迁软绵绵地瞪他一眼,朝着他的方向自渎着女穴,手指轻巧地翻开阴唇,以便龙飞白能更清楚地看见里头那蠕动着的媚肉:“飞儿……前面……前面也想要……”

龙入明屈起手指在内壁里旋转了一番,说道:“松了些。”

龙飞白好奇地也伸手去探,还一面啧啧称奇:“回头让太医开些方子来给叔父调养调养,省得那日肏成大松货可不好了。”

大松货这个词让龙迁有些生气,他抬高屁股,夹紧了两兄弟在后穴里乱搞的手指,一下一下地缩着后穴。

“哦……好爽……飞儿好棒……肏到了宫口……”龙迁浪叫着,稍一低头就能看见侄儿紫黑的阳物是如何将自己那处淫窟捅穿的情景。淫液随着肏干的动作而滴滴答答地落下来,弄得桌下一片晶莹水光。

龙迁见哀求无用,便只好又摇起了屁股,小心翼翼地再度动作起来。

等到他把那个阅字完全写完,竟已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他浑身一松,花穴哪里还夹得住毛笔,便是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飞儿……我……我当真……不行了……”

龙飞白叹了口气,俯身替他捡起那毛笔来,再度就着湿滑的淫水插入了女穴中去:“既然叔父不行了,那么就让侄子好心来代劳吧。”说罢,他揉捏起龙迁那雪白团子似的屁股,一下下指引着他批改着第二份奏章。

“叔父真乖。”龙飞白赏心悦目地看着怀中人淫荡的动作,手伸过去揉弄了几下龙迁的龟头,权当做是奖励了。

龙迁被他捏得全身一软,险些没把毛笔掉出来:“飞儿……别……别闹……”

“好好好,侄儿不闹,叔父正在辛勤工作哩。”

那过细的笔杆根本无法满足龙迁这些日子来的饥渴,虽是进入了更深的地方,但完全不够粗,也无法像阳物那样捅得他死去活来。

“叔父,”龙飞白好像并不打算放过他,而是满肚子冒着坏水,“您方才好像说还有好多奏折要批,是也不是?”

龙迁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花样,只得顺着他的话回答道:“是……是……”

“是这笔格外名贵些叔父舍不得,还是叔父嫌飞儿太轻了?”龙飞白微笑着,加了些力道。

“唔……是……是太轻了……还不够……”

“哦~~”龙飞白拉着长音,猛然将毛笔倒转,将纤细的笔杆直接捅入了龙迁的女穴中,“那这样行吗?”

龙飞白瞧也不瞧,一股脑地便将那折子扫到了一旁,将龙迁压在批阅奏章的桌上,三两下便解了他的衣裳。

从前御书房也是两人淫乐之地,龙迁不觉陌生,略微反抗两下便也迎合着龙飞白动作起来。臀部高高翘起,脚伸过去蹭动着龙飞白的硬挺。

“看来这几日立太子的事情让叔父费了不少心思。”龙飞白品尝够了他嘴里甘甜的津液,直把龙迁弄得气喘吁吁才放开他。

若是换了旁的人来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龙迁早让人拉下去砍了,可眼前这人不但是他亲侄儿,更是他心心恋恋的爱人,他还未说话,龙飞白便又说道:“若是这样也好,我定是日日把叔父藏在府中,也效仿那武帝金屋藏娇。”

龙迁听得好笑,心中却又是感动:“我看我是几日没骂你,越发疯魔起来了。”

龙飞白凑过身来替他揉捏着因公务而劳累的肩膀,不知不觉又摸进了衣衫里头。

龙迁被他掐得下意识地往龙入明怀中躲去,肉缝恰好抵在对方硬挺的鸡巴上,隔着柔软的布料一下下戳着那敏感的缝隙。

“唔……明儿……你……”龙迁面色一红,回忆起这两兄弟龙精虎猛的模样,想说怎的这般快又硬了起来,清醒时却还是碍于身份,说不出这等粗俗的话语来。

龙入明咬着叔父的耳垂,轻声道:“若不是如此,恐怕也满足不了叔父这个淫荡的身子吧。”他的手指绕过衣物伸入龙迁的后穴中搅动,不过片刻便已汁水淋漓,“看,都这么湿了。”

还是龙迁余光瞧见他,才笑骂了一声:“站在外面作甚?”

龙飞白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又笑脸嘻嘻地绕了进来:“美色误人,古人诚不我欺。”

龙迁略微打量他两眼,只见一向张扬外放的龙飞白今日难得穿了一身素白色的衣裳,如同春日洁白杏花树下折扇轻摇的风流公子,光是望着那双含情脉脉的眸子,便能让人瞬时屏了呼吸,生怕打扰这美好的一幕。

萦绕在宫内多年的隐秘传闻迎刃而解,原来皇帝没有子嗣,是因为他根本就是个只能被人操的骚货。但是……勾引侄子什么的……也太刺激了……侍卫浮想联翩,又猛然想起刚才二皇子怀中人的骚样,莫非他……那个时候也是吞着鸡巴的……所以才故意装晕……

侍卫越想越是激动,鼻血就这样流了下来。

6.

那声音柔媚入骨,一点一点地勾起侍卫身体里的情欲。

他屏息静听,却发现这声音竟是从皇帝的帐篷内传出来的。

侍卫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把身体往帐篷靠得更进了。

彩蛋:偷听的侍卫

从二皇子把皇帝带回来的时刻起,侍卫便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他是皇帝身侧的随身侍卫,虽不能近身,但对某些事情还是很敏感的。尤其是,皇帝这副脸红通通的模样,不像是二皇子说的高热,分明就是女人在床上被肏出的高潮模样。

“这……皇上这脸红成这样,怕是高热难退,二皇子是否该将圣上带入帐篷内,立即请太医前来医治。”

龙飞白感觉到骚穴还在不停地吸吮自己,哪有半点生病的模样,又笑道:“不必了,生病最忌喧哗吵闹,你们都堵在这个算什么事。”

龙入明见龙迁的睫毛颤动着,怕是不一会便要露馅,也只得搭腔道:“皇弟言之有理,你们先散了吧。”

龙飞白一路笑得开怀,缓缓驱马朝营地走去。

“大皇子……是大皇子!还有圣上和二皇子!”那些急得不行的朝臣们一窝蜂地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说着话,“皇上圣体无碍否?”

“是臣等的罪过,让陛下受惊了。”

“噢……好满……啊……骚货的穴被填满了……”皇帝陛下欲仙欲死地呻吟着,内壁仍是紧紧地咬着已释放过的肉棒不肯松开。

龙飞白拍拍他的屁股笑道:“父皇,前面就到营地了。”

“什么?!”龙迁一惊,拼了力气想直起身子来,谁想却是绞紧了媚肉,让疲顿下去的阳物再度起了反应。

秋日暖洋洋的阳光照射在龙迁满是淫水的身体上,洁白如玉的肌肤隐隐透出浅黄色的光芒来。龙飞白看着怀里的人仿佛痴了,皇帝的睡容是如此安静祥和,有如九天之上的神祗,散发着温润的气息。

即使是在昏迷状态下,那处女穴仍是孜孜不倦地吮吸着自己的鸡巴。许是这段山路开始变得崎岖起来,性器在软穴中胡乱戳刺带来的异样终于使龙迁很快地恢复了意识。

他迷茫地眨着眼睛,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刚才是直接被飞儿肏晕了过去。察觉到鸡巴在体内的动作,龙迁又瞪他一眼:“还不快些出来,前面再不远便是营地了。”

龙飞白张着手,一根鸡巴赤裸裸地挺立在空气中:“哥你可要抛准些。”

话音刚落,还分不清是什么状况的龙迁就感觉后穴突然离开了肉棒,他摇着屁股,正纳闷时,只觉眼前一花,女穴骤然吞入了另一根形状相仿的鸡巴。

在重力的作用下,龙入明的阳根直接一下捅进了子宫里。

龙迁大口喘息着,没有尽头的潮吹让他彻底没了气力,双目失神地倒在龙入明的怀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龙入明冷笑一声,一只手牵着缰绳,另一只手肆无忌惮地在龙迁半裸的奶子上揉捏:“就说我朝最尊贵的皇帝陛下是个天天只想被男人干的骚货,在马上也不安分,只想着要鸡巴堵住骚穴。”

龙飞白应声而笑:“这个回答好,来,叔父来说一遍,免得等会就忘了。”

龙入明仍是表情平静搂着他的腰,想也不想地拒绝道:“父皇,儿臣不想要这太子之位,儿臣只想要父皇。”

龙飞白心中酸楚,却也不好插话,只好闷闷地一个人骑马跟在旁边。

龙迁呵斥道:“说的什么疯话,朕倒是第一次得知还有人不愿要这太子之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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