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勉强扶住石壁,不让自己彻底地倒入浴池之中,但酒精的催化使他双性人的身体愈发敏感,光是简单的手指抽插根本无法满足,何况是他这个早已被亲侄儿开发完全的淫荡身子。
“飞儿……飞儿……”他胡乱地喊着侄儿的小名,屈着手指捅入了更深的地方,“好飞儿……再深些……马上就要到了……”
他如同无头苍蝇般寻找着自己的花心,急得差点哭了出来,终于,在他胡乱戳刺下,终于误打误撞找对了地方:“啊……好爽……飞儿最厉害了……每次都能捅到叔父的骚点……”
龙迁惊恐之下猝然离宫,谁知几日后就传来了皇帝驾崩的消息,而他的遗诏中,明确地写着把帝位传给弟弟龙迁。
让一个不男不女的双性人来担任统治这个国家的重任,想必各朝各代也是绝无仅有的吧。龙迁怀着复杂的心情登上了帝位,又出于愧疚补偿的心理,将这位七哥唯一一对双胞胎兄弟,过继到了自己的膝下,希望等自己殡天之时再将帝位传回。
可让龙迁万万想不到的是,这才是真正的噩梦的开始。
前方就是浴池了,龙迁松了一口气,颤抖着将龙袍和明黄色的亵衣都脱了下来,缓缓地入了池中。
也就在此时,他才敢靠在石壁上,稍微松开女穴,使得里面的淫水迅速混入了冒着热气的浴池中。
他从小就是罕见的雌雄同体之人,此事在皇家虽也极为隐秘,但他打小就明白,这皇位是断然不可能给他的。事实也确实如此,他的父亲将九五之位传给了他同父异母的七哥,也就是后来以百骑平定西江之乱的隆惠太子。
龙迁愕然,没想到面前这孩子竟是想到了这层关系上来。其实他本来便有立龙入明为太子之意,只是与对方过于疏离,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将此事提出。没想到这孩子竟与自己如此生分,生怕自己会为了亲子而加害于他。且不说他这个畸形的身体能不能生出孩子,他龙迁从头到尾便没有过生孩子的打算。
这事看来还是要慢慢来,不能操之过急。龙迁打定了主意,便忙将跪在地上的龙入明扶起来:“罢了,便随明儿你的意思吧。”
“多谢父皇隆恩。”
“不……不是,”龙迁脸色微红,面对龙飞白的双胞胎哥哥,他很难不想到昨日把自己下身肏得一片泥泞的那个男人,“朕只是觉得这么多年来,是朕亏欠你了。”
“父皇何来此言?儿臣生来便是要为父皇分忧解难的。如今平定西疆,也算是儿臣为父皇奠定百世基业开了个好头。”
龙迁看着他如此孝顺的模样,心中更是一软:“明儿,以后四下无人时,你唤我叔父便好。”
“不必!”龙迁连忙关上了箱子,甚至不敢转过头去,生怕大太监看见他绯红的面容,“咳咳,我是说,不过就是一块小小的地毯,丢了便丢了罢。”
“是。”大太监应了下来,可又觉得有些奇怪,那块地毯当年是二皇子所送,乃是取了上千匹羊毛精制而成,是皇帝最喜欢的一块地毯,怎么这回说不要就不要了呢。但他也不敢多问,只是陪笑道:“二皇子对皇上真是父子情深。”
龙迁这才平稳了气息,缓缓转过身来,他给面前的箱子挂了一把大锁,感觉到两处小穴都微微疼痛着,也不知昨日是被龙飞白疼爱过了多少次,当真是,父子情深呢。
“这是什么?”
大太监忙答道:“是二皇子殿下清晨送过来的礼物,说是让陛下亲启。”
飞儿又在搞什么幺蛾子,龙迁蹙眉走过去,上次龙飞白故意送过来的玉势就让他吓了一大跳。这次他有所防备,便让大太监站得远远的,自己去看是什么东西。
在浴池中被肏晕过去的皇帝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自己柔软的大床上,他想起昨日的荒淫,又是一阵头疼,忙起身换了衣服才叫大太监进来。
“昨夜你都听到了什么?”
“回皇上,老奴什么都没有听到。”
大太监不敢再多问,只得在殿外静候。说来也是奇怪,他自从当今圣上登基后便一直伺候至今,如今也已有十余年了。这些年间,在皇帝龙迁的统治下,朝野内外一片清宁,百姓安居乐业,更是铲除了边疆几处威胁朝廷的心腹大患。从这方面来说,龙迁倒真真是个好皇帝了。可或许正是因为他劳心政事,这十余年来后宫竟一无所出,子嗣凋零。而更为特殊的是,即便是日夜伺候在皇帝身边的他,也从未近身伺候过皇帝。
无论是每日晨起夜眠,洗浴如厕,皇帝都严厉禁止有人贴身伺候,连宠幸后妃时也是如此。后来龙迁为堵众人之口,便选了几位亲王之子过继为皇嗣。
这样久而久之,宫中便有了传言,说是圣上的身体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但到底是什么,也没人能说出个所以然来,便也成了这寂寞深宫中宫人们最想知道却又最不敢谈论的流言之一。
龙飞白的鸡巴如同肏穴般肏弄着他的女蒂,龙迁又哭又叫,饥渴的双穴难受得紧,女蒂又没有捅穴的快感直接,便只能喊道:“飞儿……肏骚逼好不好……”
龙飞白怎可理会他,偏是固执地顶撞着阴蒂,渐渐地,龙迁只感觉有一阵诡异的热感从小腹处上升。这股熟悉的热潮……他瞪大了双眼,屁股摇得更欢了:“飞儿……飞儿……不行了……要尿了……”
听到他这句话,龙飞白肏得更凶猛了,若不是他还按着龙迁的腰肢,恐怕龙迁会被他肏得前进十余米。
“唔……”龙迁咽了咽口水,转过身去朝自己的侄子撅起了屁股,“那就让我试试飞儿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肉缝经过刚才手指的开拓,已经张开了一道口子,犹如深海中的老蚌,在淫水中显出里头的一点媚肉。
龙飞白握着自己的肉棒,用龟头从女穴到阴蒂到后穴,一路悉数磨了一遍,直把尊贵的皇帝陛下玩弄得淫叫连连,这才缓缓地捅入了女穴之中。
在他多年的调教下,当今圣上给男人口交的技巧可谓是炉火纯青。粉嫩小舌沿着柱身一路向下,双手劲道恰到好处地服侍着鼓胀的两处囊袋。直到肉棒都湿漉漉地泛着晶莹水光,龙迁才缓缓把肉柱含入口中,他含得很深,龟头很快就抵在了他的喉咙上,他上下挪动着,使得龙飞白的鸡巴在他的嘴中浅浅抽插。
“嗯,圣上这技术愈发精湛了,连我上次去的那家花楼里最厉害的婊子也无法同叔父相提并论。”
听说他竟去了青楼,龙迁心中一酸,喉咙不自觉地蠕动起来,吸吮着龙飞白的龟头。
“唔……飞儿……”龙迁仰起头,也不愿再多说,只是仰起头向龙飞白索吻。
龙飞白却像是兴致缺缺地偏过头去,说起了一件风马牛不相及之事:“哥哥这次应该能在京城里待上大半年吧。”
龙迁情欲正盛,知道他是小孩子心性又上来了,忙道:“他这次收复西域,免不了要多待些日子。飞儿,我与他毫无纠葛,他若是知晓我这畸形的身子只怕厌恶还来不及呢,你又为何总要吃这毫无来由的飞醋?”
龙迁喘着气,想伸手去触碰柱子上的机关。那里的机关连着外头,不同的颜色代表着不同的人,是以方便皇帝深夜召见臣子的秘密会谈。
就在龙迁的手即将触碰到那个按钮时,黑暗中突然伸出一只手来制止了他的行动。
“是谁?”龙迁吓得直接摔在了地毯上,此刻他赤裸着身子,双性人的事实骤然暴露于人前怎能不让他惶恐。
1.
养心殿里一片死寂,如同这偌大宫廷的红墙砖瓦,遮盖得严严实实的,是后宫里妃嫔们的寂寞清冷。偶尔响起些动静,也是宫人私底下传的宫闺流言,许是不堪入耳,许是带着些情色气息,像是蒙着层月光的窗户纸,朦朦胧胧的,总瞧不清里头。
大太监刚服侍酒醉的皇帝睡下,将炉中的沉香点了,便悄悄掩了宫门退出来。
淫水从甬道的深处喷出来,龙迁双腿颤抖,全身痉挛,一屁股坐在了浴池之中,过了好一会才缓缓地从池中站起来走到了岸上。
或许是这短暂的动作已经让他失去了全部的体力,龙迁刚上岸,就瘫软在了旁边柔软的地毯上,再也无法挪动分毫。刚刚才到高潮的女穴仍旧不知疲倦地抽搐着,似乎因为没有得到真正的大鸡巴而感到不满。
“好痒……还是好痒……飞儿……快来帮帮叔父……”龙迁夹紧了双腿,骚逼一下一下地磨蹭着柔软的地毯,“不行……现在的状况,恐怕……恐怕非要召飞儿入宫不可了……”
想到那个经常在深更半夜潜入皇宫把自己的双穴肏得汁水四溅的男人,龙迁的身体更加热了起来。他脸色通红,终是忍不住将手指伸向了饥渴的女穴。
他想象着这是自己那个恶魔侄儿的手,在穴口扣摸揉捏,就着浴池温热的水和淫水捅入了嫩穴中。
“好……好舒服……飞儿……再捅捅叔父……”尊贵的皇帝陛下此刻醉心于情欲之中,闭着眼睛用手指粗暴地胡乱捅着女穴,全然不见平日威严冷漠的模样。
龙迁与太子关系还算不错,对皇位也没什么兴趣,后来便真心实意地恭贺他荣登大宝。
结果这位七哥在位五年,后宫不仅后位空悬,而去除了几位早在他做太子时娶的妃嫔,便再无一人。再接着,宫中不知出了什么传闻,说是皇帝深爱着已经逝去的正妻,这才沉心政事,不问后宫,这夫妻情深着实让人感动。后来,终于在前太子妃逝去十年之时,他的七哥不堪重负,病倒在龙榻上。
龙迁甚为担心,期间也在宫中长住陪伴于他这位皇帝哥哥身侧。半夜之时,皇帝还常常紧抓着龙迁的手说些梦中呓语,开始龙迁还未曾察觉,后来皇帝的病愈发严重,他才知晓这其中不堪入目的真相,他同父异母的七哥,那个才华横溢的隆惠太子,竟然深爱着自己。
今日前方传来捷报,说是大皇子龙入明使西域七十二部族的最后一族也正式附庸,从此西域尽归朝廷版图。皇帝龙颜大悦,庆功晚宴自然是少不了的,皇帝不胜酒力,多喝几杯便醉醺醺地回了宫。虽是脚步虚浮,但龙迁仍是拒绝了任何人伺候他更衣沐浴。如今听到里头传来东西摔碎的声音,大太监这才不免多问几句。
不过让他有些疑惑的是,皇帝每次在饮酒后的声音好像都有些奇怪,就像……就像是青楼里那些小娘子们的声音一样……这个念头把大太监也吓了一跳,虽说龙迁长相俊美,说是面若好女也不过分,但是……罪过罪过,他连忙扇了自己几个巴掌,这才把这个荒唐的念头压了下去。
门外再没有传来大太监的声音,龙迁这才放下心来,扶着墙壁一点点挪动到了殿后的浴池中。他走动的每一步都格外小心,生怕女穴中的淫水流出来沾湿了亵裤,虽然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情况,但处理起来实在太过麻烦。可这也导致了柔软的亵裤每走一步都摩擦着紧闭的肉缝,仅是这样简单的摩擦便能使素来身体健壮的皇帝陛下走几步路便气喘吁吁。
龙迁见也快三更天了,又觉龙入明此时再出宫极为不便,便道:“明儿你今日便宿在宫中吧。”
“这……”龙入明不知想起了什么,猛然跪下道,“儿臣不敢。”
龙迁疑惑道:“这有何妨,朕准你叫便叫。”
龙入明俯身跪在地上,心情有些复杂,又试探道:“儿臣虽为长子,但从未觊觎过太子之位,望父皇明鉴。”
2.
今日的养心殿不似往日的安静,明亮的烛火下,映照出皇帝同大皇子龙入明亲切交谈的容颜。龙迁早年便派他远赴边疆领军平乱,看着从前那个青涩的少年在这么多年的风沙磨砺下成为了棱角分明的成熟男人,龙迁心中也颇为感慨。
“父皇?”龙入明见圣上盯着自己的脸看了半晌,不由疑惑道:“儿臣脸上有什么异样吗?”
他才打开箱子,那股熟悉的骚味便迅速蔓延到了空气中,这是!
龙迁满面通红,那箱子里放的,不正是昨夜浴池旁沾满各种液体的白色地毯吗,飞儿居然……
“皇上,说起来有人来报过浴池旁的那块地毯不见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皇上您看是不是要让老奴去查一下?”
龙迁面无表情,又问道:“浴池里的水都换过了吗?”
“早上老奴已派人去换过了,一切如常。”
龙飞白的贴心让龙迁也少了许多麻烦,他满意地点点头,正准备去上早朝,却无意间瞥见了旁边一个偌大的箱子。
“啊……尿了……好爽……大鸡巴好棒……”只见淡黄色的尿液从龙迁前方的玉茎处涌出,将雪白的地毯打湿了一大片。
还没等龙迁尿完,肉棒又骤然地撞入了前方的女穴内,肏得龙迁直翻白眼,口中浪叫不已。
这回龙飞白便不再折磨他,用尽了全力在这具淫荡的身体上发泄着,似要把这段时日储存的精液全部射给自己最爱的叔父。
“啊……大鸡巴进来了……好舒服……飞儿……再深些……”
龙飞白却不为所动,仅是浅浅抽插了几下便又将阳物抽出,用龟头顶撞着柔嫩的女蒂。
龙迁与寻常人不同,女蒂反而比女穴更难达到高潮,但每一次达到了,都是能让他失禁的快感。
龙飞白差点被他吸射,连忙从他嘴中抽了出来,温言安慰着这位同样爱吃醋的叔父:“笑言而已,有了叔父,我怎还敢去外头找乐子。”
龙迁半信半疑地望着他:“真的?”
“那当然,”龙飞白牵着他的手摸到自己的两处囊袋上,“这么多精液,我不舍得给旁人,全留给叔父的。”
龙飞白冷哼一声,也不愿再多做解释。这十余年来,他也是费尽心思才把自己这位美人叔父肏得服服帖帖,不知羞耻地与他淫交。打小他就清楚他那根双胞胎哥哥对龙迁也怀有和自己相同的念头,所以才会早早地下了功夫把他外派到边疆,以免他抢了美人叔父的宠爱。
可这一晃许多年,龙入明竟是把边疆一众小国打得服服帖帖的,如今更是大军归来,龙迁盛宴款待。这让龙飞白危机丛生心有疑虑,也是正常。
他冷冰冰地不说话,龙迁便慌了神,三下两除二地便掀了他的外袍替他舔起鸡巴来。
“皇叔,刚刚你不是还叫着我的名字吗?”来人风流俊俏,好一副名门贵公子的模样,此刻正轻咬着当朝皇帝的耳垂,直把他当做了情人爱侣。
“飞儿……”龙迁这才放下心来,顺从地倒入了他的怀中。想到龙飞白方才一直在旁边偷窥自己自慰的模样,龙迁的脸又红了个通透:“原来飞儿早就来了。”
龙飞白捏着他肥厚的屁股,喟叹般地说道:“若不是我疼爱叔父,记得清楚您一旦喝酒后骚穴就会不可收拾,您怕是要再多受些折磨。”
而在那幽深隐秘的层层帷帐之内,隐约传来一阵奇异的响动,像是什么东西碰到在地的声音。
大太监在外头伺候着,听见里头的动静,便又低声说道:“皇上,让老奴进去伺候罢。”
里头却仍是传来熟悉的威严声音:“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