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的快感还未完全散去,新的快感又再度袭来,新的入侵物颇有技巧地戳刺着他的敏感点。
食道一片烧灼,但渐渐的那感觉也如同臀瓣上火辣辣的疼痛般消退了下来,他意识到喉咙的蠕动能够减轻被抽插时带来的痛苦。
“开始很会吸了啊。”对方嘲弄道。
在祭坛中,所有人都像是被透镜扭曲,他仰着头,眼睛在黑暗里失去了聚焦。
身体里的东西狠狠地戳刺进身体,而后在已经被操得松软的阴道里射出了精液,那男人愉快地轻叹着,缓缓地抽出了自己的愉快。
“呜……”塞缪尔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轻声的呜咽。
高潮过后的身体绵软无力、只能够任人摆布——但即便不是在这种时候,他同样已没有多少力量。
那欲望一直捅到了喉头,上头的味道灌满了食道与气管,他险些因此而干呕起来,然而连这点反射也被欲望本身堵进口中。
对方丝毫不顾他的难受开始抽插,口腔在欲望的迅猛进出中被完整地压榨着,舌尖被迫品尝到其顶端的咸涩味道。
雾光花是祭坛的象征。
塞缪尔把目光转回漆黑的天花板,双眼无神地望向远处。
他太累了,疲惫似乎将他的骨骼都从血肉里抽走,将他如一滩软泥般平坦在这里。
他在睡梦中好似也在情欲中呻吟。
期间他迷迷糊糊地做了个梦,忽地看到拉里就站在黑暗里。
村子的祭司低头看着他,而后,掏出自己的阴茎塞进了他的嘴里。
——为什么当时的他不去阻止那些人呢?
不就是因为祭品如何都与他无关吗?
现在,他也成为了祭品,再也不是什么别的,在这个村子里,他只拥有这样一个身份。
塞缪尔不知道这些事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或者它们根本没有停下——终于有人拔出了他阴茎里的草茎。
“啊、啊啊啊啊啊……!”
于是塞缪尔尖叫着爆发而出,在巨大的快感里晕厥了过去。
嗓子哑了。
他根本没有力气再做些什么。
于是接下来前来这里的人说着他“很喜欢精液在里头嘛”一类的话,戳刺了好一会儿柔软的内壁。
剩下的人狠狠掐了把他的胸口,走上前,嘴里嘟嘟囔囔:“可恶,他自己一个人开心了啊。”
他捏住塞缪尔的鼻子,在他窒息得不得不张嘴呼吸时,一口气把自己的欲望塞了进去。
“好好舔。”他说,“这也是祭品的工作吧?”
喧闹声。
呻吟声。
他们操腻了花穴,便又开始操弄起后头的穴口。
那人握住了他的阴茎,一点点将草茎插了进去。
剧痛从小腹起贯穿了塞缪尔的身体,他猛地挺身、已毫无聚焦的眼睛瞪大着看向头顶。
“感觉他很喜欢啊。”正在操着他的那个人这样说,“太变态了吧。”
“咕唔嗯……”言语引发的口腔振动也成了性欲的一部分,“嗯、嗯嗯……”
他满身满眼都是白浊与抽送的欲望,沾上他自己体液的欲望也被塞进嘴里让他清扫。
过了一会儿,他们发现他有高潮的前兆,于是有人离开了祭坛,去而复返时,他手里多了节草茎。
而呕出来的东西,全都充斥着精液的味道。
然后,这批人的时间到了,他才终于得到了片刻的休憩。
不知过了多久,他又听见了熙熙攘攘的声音,有人抹了抹他阴唇上沾染的浊液,挺身就插了进去。
黑布被解开。
——这是几个月来,塞缪尔第一次真正见到光明。
在他眼前的是许多根蓄势待发的欲望,正在等待着蹂躏他的嘴。
“就让他射吧。”欲望在子宫入口处画着圈,“射完了更好操,哈哈。”
那些玩弄他身体的手和欲望好像一下子都来了劲,所有的动作都加快加重。
数倍于先前的快感一下子冲上脑门,塞缪尔的大脑“轰”的一下,下个瞬间,耳边能听到的便只有耳鸣与自己的尖叫。
而后他把欲望抽了出来,精液射了塞缪尔满脸。
他喘着气,呻吟声不由自主地冒出,但新的欲望又已经填充了进去。
“布太碍事了。”有人扯着他黑色的眼罩,“拿掉吧。”
他的下身,穴口一时半会儿还没能闭合,里头的东西在很深的地方,风好似灌了进去。
“该我了。”然后,他听见了另一个声音。
方才空闲下来的地方再度被欲望堵住,嘴里的欲望突破了喉头的阻碍操弄着食道。
“这可是额外蛋白质。”那人说道,“好好吃下吧?”
一瞬间,塞缪尔竟有种此时是西亚鲁站在自己身旁的错觉。
他当然知道这并非事实,然而那纯粹的淫虐欲却没有丝毫差别。
“唔!”
声音、真的发不出来了。
被堵塞到极限的嘴无法闭合,当他想用力咬下去时却发现自己并没有那么大的力量。
“明天……”他喃喃道,“明天…………”
塞缪尔渐渐开始觉得,他只能拥有与今天一样的未来。
惊醒过来的塞缪尔满身冷汗。
祭坛外这会儿已经是黑夜,他的身体已经被清理过,疲惫不堪地躺在铁床上。
四周有淡淡的光,而淡紫色的雾光花一簇一簇地在墙角盛放,塞缪尔呆然地注视了它们好一会儿。
在今后、在更多的时间里,他都将履行祭品的职责,被玩弄、被蹂躏、被精液灌满全身。
直到他死去为止;作为祭品的他,就只能拥有这样的未来。
“呜……嗯、嗯啊……”
但冥冥中,他知道那些淫虐并不会因为他昏迷而停下,玩弄一个无意识的人有时也别有风味。
过去,他曾在祭坛外听到进去的人这样做过。
他因此而别开了目光,不去理睬里头发生的事。
塞缪尔只能轻微喘息着发出呻吟,他们为了让他发出更多声音掐住乳头和阴蒂。
疼痛与快感都无休无止,躺在铁床上的躯体能攻所有人肆意蹂躏。
所谓祭品,拥有的就是这样的未来。
欲望没有经过任何润滑就进入其中,而他发出了几声痛呼便接纳了那巨物,前列腺被压迫转瞬让闷哼又变成了呻吟。
肠道里也被射满了浊液,子宫则在那之前就已经溢满,他能感到小腹沉甸甸的,勉强抬起身,亦能够看见小腹已经不正常地隆起。
“呜……呜呜……”
“祭品不就是这样吗?”另一个人漫不经心地回答他,“一直都是这样的。”
“哈哈,说得对。”与他对话的人笑道,“祭品就该这样啊。”
嬉笑声。
“用这个吧。”他说。
“那……呜嗯、咕……哈嗯……停嗯嗯……”
——住手!停下……停下!
“嗯!”塞缪尔被撞得弹起,“等……呜嗯……”
另一个人已经狠狠扇击着他的乳头。
头发接着被扯住了,新的阴茎塞进了他的嘴里。
塞缪尔不知道这场性爱持续了多久,他好像又被操得高潮了几次,太多操弄让他有些神志不清。
另一边、原本完好的臀瓣后来也被狠狠拍打了,在他们离开后,他的身体落回铁床上,只觉得那里一片麻木。
他在痛楚间再度达到了高潮,身边理所当然地充斥着嘲笑——但那时的塞缪尔已全然无法去在乎这些,他只能不住地喘息、几欲干呕。
“呜……嗯啊啊啊啊……!”
他高潮了。
男人在高潮过后骤然收紧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肆意宣泄着自己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