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体力往往会在之后的情欲与高潮中消失殆尽,塞缪尔仍旧不打算将之放弃。
而这会儿,那些脚步声已抵达身侧,一双手贴上了他的身体,从小腹向上,轻巧地玩弄着经过数日蹂躏、红肿充血的乳头。
乳尖在挑拨下陡然传来一阵麻酥,塞缪尔的身体一紧,险些因快感而从床上弹起。
他的一日,这还不算是开始。
…………
……
“不要放弃。”他嘟囔着,用短暂的刺痛让自己意识到时间的流淌,“不要放弃……”
他甚至不知道言语能否奏效。
但它或许是他连日来,唯一能让自己感到安慰的事物。
此时此刻已有暖流从他的子宫深出涌出,在操弄间不断地翻腾。
“是吗?哈哈哈!”
笑声传出很远。
即便是祭坛外也能够听见。
腰肢被操纵着晃动迎合,特安也同时伸手去碰触胸口肿胀的乳头——后者被拉扯得变了形,特安好似在他身上拉出一个小丘。
塞缪尔被迫抬起身以缓解疼痛,姿势的变动又让两根欲望更加方便侵略他的身体。
“哈!”特安的同伴说,“还是很积极的嘛?”
这会儿已经不是他不想叫出声,而是特安的欲望根本没有给他发声的余地。
那东西刮擦着他的喉头、撑开了他的食道,从前端到后端都是一片灼痛,烧灼的感觉好似连同呼吸一起榨干。
“怎么样?喜欢我的大鸡巴吗?”特安狞笑着,“现在好好舔,等会儿能让你上天。”
“——!!”
欲望贯穿了咽喉,直冲进食道里。
塞缪尔的眼睛终于因震惊而瞪大,他眼前就是特安的下身,粗壮狰狞的巨物即便在这样的状况下仍有部分在他的口腔之外。
被欲望贯穿的感觉让塞缪尔浑身一颤,与此同时,嘴里的东西还在不住地抽插着。
而他也惊恐地发现,尽管它已经在他的喉头上狠狠撞击着,可却不像是到了尽头的样子。
特安还在不断地向里推进,其力道让塞缪尔的喉头甚至传来些许甜腥,他微微一颤,贯穿下身的东西像是感应到了他的情绪般一口气撞击着子宫入口。
因为“意识到”意味着“醒来”。
而“清醒”则意味着祭品一天的开始。
在那样的一天里,他几乎不会拥有思考能力,世界被卷在巨大的狂潮里不断搅动,他只能被裹携着前行。
食道入口火辣辣地疼痛。
“那么,这边我就先用咯?”特安的同伴这样说道。
手指抽出,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的欲望。
然而特安显然不打算继续纵容他缄默,捏住塞缪尔下巴的手一使力,生生将他的脑袋掰了过来。
散发着雄性气息的巨物凑到了塞缪尔嘴边,特安的声音里已满是淫欲:“舔。”
那东西很大,单单只是碰触就已能让塞缪尔意识到这点。
他自己算是其中一个,而特安算得上是另外一个。
和塞缪尔不同,特安时常会回到村子里来,他喜欢享用祭品。
同伴的奉承话让特安大笑起来,他拍了拍塞缪尔的胸口,转过身去捏住他的下巴。
呼吸开始变得沉重,但塞缪尔仍没有出声,他的双唇抿在了一起,倔强地紧闭着。
“切。”玩弄着胸口的手收了回去,“虽然的确听说过犟,但这么多天了,还没有放弃吗?”
“等着特安你来收拾呢。”另一个人这样说。
而另一只手已将两根手指弹进了花穴,在已经湿润的内里不住地搅拌。
“这边已经可以用了。”后来的人说道,“哼嗯,不愧是祭品。”
说着,手指狠狠向着内里捣了进去。
十� 坚持
像这样的日子他还能坚持多久?
他真的能够在这样的日子里维持自我……不,维持自己的意识吗?
“什么啊,这不是醒着吗?”来人笑道。
“大概是害怕了吧?”新的手贴在了股间,“不过我们也来得挺早的吧。”
“也是啊。”先来的那只手继续揉捏着塞缪尔的胸口。
“看起来相当不错嘛。”走进祭坛里的人这样说道。
塞缪尔听见了脚步声,由远及近地向着这里走来,他没有睁开眼睛,只是等待着他逐渐逼近自己。
佯装睡眠可不能让他逃离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不过闭目养神依然算是件可以让他多少恢复体力的方法。
而后话语轻飘飘地落向房间的一角,在虚无与空洞间逐渐销声匿迹。
塞缪尔看着祭坛的天花板,而后缓缓地、闭上双眼。
“……”
这种情况下,等待竟也变得不甚漫长了,时间在他的恍惚间很快便流逝到了不知什么地方。
塞缪尔下意识地舔着自己的嘴唇,那里因长时间的啃咬文而有了伤口,无论什么时候舔上去都火辣辣地疼。
它是他曾经抵死抵抗的证明,虽然这抵抗终究没有带来任何结果,但他仍是自顾自地认定,它很重要。
——塞缪尔也曾经担任过护卫,他知道这件事在外头听来是什么样的。
侵犯祭品的人声音震耳欲聋,而祭品本身的呻吟却阴暗晦涩,偶尔高亢起来的便是夹杂着媚意的尖叫。
他也会变成那样吗?——他或许也会成为那样吧。
“咕呜……!”被彻底堵塞的声音像是水里的气泡。
“嘴巴也不错。”特安则在口腔里浅浅地抽插着,“嘿,甚至能全部操进去。”
“等会儿来试试这里。”同伴则回道,“你会满意的。”
塞缪尔根本没法儿舔舐它,他的舌头甚至已被压住无法动弹;而他同样也没有听见特安的话语,他的耳朵已在疼痛中轰鸣一片。
被皮扣束缚的手腕挣动着却又很快垂下,身体被另一个人侵犯得不住地摇晃。
阴蒂被他用手指捏住揉搓着,子宫的入口酸涩一片,他在无人听见的状况下“呜呜嗯嗯”着,发出的声响甚至连自己也无法听到。
而特安还在继续挺进,他一把摁住塞缪尔的脑袋,狠狠将他撞向自己。
“!”
塞缪尔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呜呜!”
来自上下两处的剧烈冲击让塞缪尔忍不住发出哀鸣。
特安就像四瞄准了这一机会似的,猛地一挺身。
那男人没有再说什么,亦没有停顿,阳物顶端径直顶开了狭小的肉缝。
“呜!”
声音听起来像是被闷在了瓶子里。
他没有动,特安也没有等待,他的下巴几乎是被强硬地掰开了,粗大的阳物一口气撞到口腔深处。
“咕呜!”
喉咙被撞击了。
“不睁开眼睛看看,接下来要操你的人长什么样吗?”他说道。
塞缪尔不打算那样做,并且,事实上,他和特安打过照面。
对方显然对他没有印象,而他对对方的印象也相当稀薄,他们原本就不是什么有交集的人,若不是塞缪尔落到如此境地,这种“无交集”大概会一直持续下去。
——特安。
塞缪尔知道这个名字。
年轻一辈里总有那么几个出了名的猎手,无论是猎取食肉鹿还是捕获狂兔都是一把好手。
“唔!”阴道深处被戳刺得一阵钝痛,让塞缪尔闷哼出声。
“还是会出声的嘛?”那人说道,声带戏谑,“装死很有趣吗?”
塞缪尔闭着眼不说话,手指的力道再度加重了,像是要直捣向最深处的子宫。
每天,当塞缪尔醒来时,这些问题都在他脑海中萦绕,如同某些无法散去的梦魇。
发无论他思索多少次,它们都得不到解答,塞缪尔能做的就只有等待,也许总有一日,它们会拥有解答。
——并且,他知道,它们不会在他脑海里徘徊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