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你原来喜欢这种玩法吗?”另一根手指弯曲着。
“以前每次来都有一堆人在前头,没机会研究一下。”嘻嘻哈哈的笑声,“这次可不一样。”
“是新的祭品嘛。”有人答道。
他们的注意力很快便转移到了他的双腿间,视线和手指一起集中在那里新生的器官上。
“好小啊。”有人嘟囔道。
“因为是新长出来的吧?”有人回答道,“之前那个,已经担任很长时间的祭品了。”
祭司之后最初进入祭坛的人……按村子的习惯是交给那些有能力的年轻人。
现在这个时点,这些人塞缪尔都曾见过,甚至可能一同长大。
塞缪尔轻轻抿了抿唇,最终没有开口,那些人也没有在意,他们自顾自地向他走来,数双手抚摸着他赤裸的小腿。
“这家伙快要射了。”有人把欲望顶端的粘液抹在了他嘴边。
——其实他们说的或许没错。
塞缪尔想。
他的确在因为这种疼痛而感到快乐。
并且这并不是唯一一个这样做的,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这样做的。
塞缪尔不知自己该想些什么,众多的手在他身上游移着。
欲望被拉扯、两边的乳头也被不同手指玩弄,有人用欲望戳刺着他的脖颈,鼻子里闻到的满是男人欲望的气味。
乳头被狠狠揪住了。
疼痛的质感几乎撕扯,塞缪尔不得不抬起身体、避免近乎撕裂的疼痛。
“哈哈,他果然很喜欢。”
“嗯!”
“看吧,他果然很喜欢。”
“我听说过这种,是叫被虐狂吧?越疼就会越开心的那种。”
“咕呜!……”
一些声响挤出了喉咙,却消失在了拍击声里。
他抬起的身体被撞向床面,金属磕绊着尾椎,而他的双脚还固定在身侧——现在的他就是在以这样一种怪异且不舒服的姿势在被操弄着。
对方在肆无忌惮地谈笑着,时隔数月再度能够进入祭坛让所有人都相当亢奋,他们近乎粗暴地推开祭坛打门,吵吵嚷嚷地向里走来。
塞缪尔的身体陡然紧绷了起来,那些人全然没有在注意他的态度,只是站在门口吹着口哨。
“这不是不错嘛?”有人说。
快感一如既往地冲刷过他脊背,让他忍不住想呻吟出声;意识在冲击下变得模糊不清,他挺着腰、下意识地想要迎合。
唯一能让他保持清醒的就只有咬住的唇,从这里传来的疼痛清晰鲜明,直穿进他的神经里。
“怎么不说话?”侵犯他的男人开始了抽插,“喂喂,叫出声啊?”
撑开了肉缝,原本狭小的入口被撑成了一圈薄膜。
阴道近乎饥渴地接纳了入侵物,触电般的感触从下身传遍四肢百骸。
“唔……嗯……”
“那么说好的,我先上咯。”某个人说,声音里已满是情欲。
——要来了。
塞缪尔想。
他们相互描述着塞缪尔新长出来的器官,用言语表述着它的形状与颜色。
塞缪尔在羞耻中颤抖着,但他的情绪与他们全然无关,所有行为都是单方面的施加,所有一切、原本就与他无关。
“唔——……”
塞缪尔顿时一僵,可身体的反应根本无法掩盖,那人的一句话,身边的人立刻发出无数哄笑。
手指在内里搅拌着,水声被掩盖在吵闹的声响里。
“‘女人’才有的地方才会这样。”
九� 凌辱
冬末,即将初春。
关闭了一整个冬季的祭坛终于要开放给村民使用。
数根手指在阴道里以不同的频率抽插着,他们像在研究他身上的这个地方般。
羞耻感让塞缪尔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了起来——他人正在对自己的私密处评头论足,可他却像因此而变得更加亢奋。
“是不是开始变湿了?”忽地,有人说了这么一句。
他们一边说,手指一边向阴道深处探寻着,手指刮擦着内壁,微弱的刺痛与麻酥一起在下身翻滚。
另外两根手指则拉开了那处,暴露在了空气里的花穴不住地收缩着。
“哦,在收缩着,挺有趣的啊。”拉扯的幅度更大了。
两个……不,至少三个人以上吗?
塞缪尔判断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事已至此,再慌乱也于事无补。
事实上,任何事都已经于事无补。
“塞缪尔,没想到你还很适合这副样子。”另外一个人说。
是他认识的人。
尽管塞缪尔本人未必记得他们,但显然他们对塞缪尔印象深刻。
不知不觉间,臀瓣上火辣辣的疼痛也已麻木,剩下的只有被碰触时几近瘙痒的触感,那感觉随着他扭动的腰身不住地摇晃,如同水面上的涟漪正逐渐泛滥。
胸口也难受得不成样子——他的乳尖在无数次玩弄间已变得无比敏感,在花穴被玩弄时就已充穴挺立,现在更膨胀得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中涌出。
“咕嗯嗯嗯……!”
“唔嗯、嗯嗯……”
无数触摸撩动起同等数量的情欲,伴随着下身越发凶狠的操弄一点点地麻痹着他的神经。
那欲望既粗大又凶狠,每次撞击都似乎能让宫颈传来钝痛,而每分疼痛都在被花蜜侵蚀的身躯里掀起快感的涟漪。
“下面也咬得更紧了。”阳物一口气撞到了子宫口上,“好像……在吸着我一样!”
粗大的顶端摩擦着子宫颈,整个阴道都被填充得满满当当。
无论是入口也好、敏感点也好,连所有褶皱都被摊平了,每一寸都被男人的欲望摩擦、蹂躏、占据。
——不对!
“是这样吗?那这样他应该很开心吧。”
“呜嗯!”
“他看起来被打得很舒服啊。”忽地有人说道;黑布下的眼睛瞪大了。
“都勃起了。”另外一个人说道,“大概很喜欢被打吧?”
下身的欲望一下子被人握住,那只手粗暴地上下撸动着那里,粗糙的疼痛与快感觉一起翻涌而上。
“啪”,又是一下巴掌狠狠拍上,塞缪尔因这突如其来的拍打而微微一缩。
但身体的紧缩被掩盖在了晃动之间,男人将铁床撞击得摇晃作响,他的身体不情愿地前后摇摆着,肉体的撞击声让周遭的人发出哄笑。
男人对他的沉默颇为不满,更多的巴掌落了下来,让他的臀瓣一片火辣辣的疼痛。
“咬得很紧啊,他很喜欢这样。”声音,“是不是啊,塞缪尔?”言语。
塞缪尔拒绝回应,那人一巴掌拍在了他微微抬起的臀部,回荡在四周的声响清脆,有种说不出的淫靡。
插入下身的阴茎同时开始了抽插,抽送声带着潮意,足以证明他的身体已在欢欣地迎接快感——之前被进入时也是如此。
身体毫无用处的紧绷着,男人的欲望抵上了那个潮湿的入口。
“咕唔。”他吞下一口唾沫,那东西正摩擦着阴唇,巨大的顶端时不时地探入缝隙之中,“——”
它缓缓地进入了。
所以,塞缪尔仍尽全力维持着自己的缄默:这是他决定的抵抗方式,他并不打算就这样放弃。
身周的人不知道为了什么又再度笑了起来,他们的哄笑声在祭坛的墙壁间回响声变成了巨大的嗡鸣。
接着那些手指抽了出去,他们在塞缪尔身上擦干净了自己的手。
“说得好像你见过似的,我们不都只是见过祭品吗?”
“是排除法啦!排除法!……”
又是一阵“哈哈哈哈”的大笑。
塞缪尔并不知道开放的具体时间,那种事情与祭品基本没有关系;很多时候他甚至感觉不到时间留流逝。
身上最初留下的精液痕迹后来好歹是被清理掉了,他又恢复了原本的姿态等待着后来者。
然后,祭坛开放的那一天到来,他很早便听见外头的喧哗声响——祭坛的隔音效果并不好,无论对外还是对内来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