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这骚货也是侯魏凌的好朋友……所以还是不要太过分了吧!
叶博亮听到了他心中所想的,忍不住心想这个混蛋家伙,居然还能够记得丁云友是侯魏凌的好朋友。
叶博亮还以为这个混蛋心中早就没有了侯魏凌的存在,一双充满污秽的眼中,就只有丁云友那娇嫩可爱的小骚屁眼。
马泽树听着他的话,有些不耐烦的又狠狠给了他的骚屁股一巴掌,才恶狠狠地对他说:
“你这骚货就知道胡说八道,怎么就你这骚货的骚屁股这么容易烂、容易坏!?用舌头吃你的骚屁股,你的骚屁股要坏了,现在用巴掌打你的骚屁股几下,你的骚屁股也要坏了……”
马泽树深呼吸了一口气,又狠狠瞪了他一眼,才接着说:
丁云友咬着嘴唇,吸了吸鼻子,勉强按耐住自己委屈的心情,瞪了马泽树一眼,说:“都说好了要用大鸡巴操一操骚货的骚屁股的,你总是这么多话做什么?不要一直拖延时间吗?呜呜……赶紧用大鸡巴操一操小骚货的骚屁股呀!”
马泽树听着丁云友等不及的催促声音,笑容更加明显了,但他声音听起来却还有些委屈的说:“我这不是担心你吗?你这骚货倒还这么说我,真让人心中难受的很!”
丁云友却比他更加委屈,瞪了他一眼,又吸了吸鼻子,才说:“你就知道胡说八道,我看你哪是担心我,分明就是想借机羞辱我!我都承认是你的小骚货了,你还想要我怎么样?呜……骚母狗我都给你当了,你还这么多事!”
白嫩馒头一样的两半骚屁股中间,是完全隐藏不住的、被操的肉嘟嘟、微微有些肿的骚屁眼,现在在马泽树热烈目光的注视下,激动又饥渴的张合着,发出轻轻的“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安静的室内非常明显。
更加明显的就是这只骚屁眼不停的张合着,然后因此从里面慢慢流出来的骚水,亮晶晶的一片,让人一眼看过去,所注意到的就是这骚水。
马泽树原本想直接用大鸡巴狠狠的操弄这骚货的,但是看到这个流水的骚屁眼的骚样子,他没控制住自己,又低下头,狠狠咬了一口,咬得这骚货骚屁股不断痉挛抽搐,他再将因此喷射出来的骚水都被吸出来,大量的骚水又浇了他满脸,让他脸上再一次充斥着腥甜的骚水的香味。
这小骚货有了大鸡巴吃,所以很快就恢复过来,又可以一脸风骚淫荡的发着骚,就连骚叫的内容都没多大变化,眼里的爱意也是和之前一样,没多大变化的,让马泽树有些心动和鸡动。
马泽树不多说,大鸡巴继续用力的往这骚货的骚屁股里面挤,一边挤,一边看着这骚货眼泪汪汪的发着骚的小样子,他眼睛都笑的眯起来了。
丁云友觉得自家老攻表情怪怪的,但由于他的骚屁股里面吃着那么大一根鸡巴,而且还没完全吃进去,他就算觉得自己老攻的表情有些怪异,也不会太在意,他所在意的就只有自家老攻还在往他骚屁股里面挤的大龟头。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错觉,但他看了一眼脸蛋红扑扑,大张开嘴巴,连舌头都微微伸出来,不停喘息着的丁云友,舔了一下嘴唇,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
“老攻老攻呜呃……嗯啊……大鸡巴……大龟头呜呜……老攻老攻……”他没说什么,丁云友却忍不住一边大口喘息着,一边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张嘴喊着他的名字,模糊不清的喊着各种骚话。
马泽树不太清楚他说的这些骚话是想表达什么信息,但他看着这骚货的样子,就知道是骚货被他一个龟头还没有操进去,只是用龟头贴着这骚货的骚屁眼,而这骚货居然就直接发骚了。
“真是没办法,也不知道岳父是怎么将你这骚货养的这么骚的,但现在好歹你也是我的妻子了,不管怎么样,妻子发骚,当老攻的,还是要用大鸡巴来满足妻子的……”
虽然丁云友很不喜欢他这番话发言,但是听到这个坏蛋终于决定要用大鸡巴操弄他这可怜的骚屁股,他为了骚屁股,还是决定忍耐下来,当做什么也没有听到,只是带着惊喜的说:
“我就知道亲爱的老攻不会让我失望的!呜……小骚货最喜欢老攻了,也最喜欢老攻的大鸡巴了!今天也会被老攻操的很舒服吧?老攻老攻……快来用大鸡巴操一操骚货的骚屁股,骚屁股已经准备好久了……”
马泽树温柔的对丁云友说:“真是没办法,谁让你这骚货这么骚呢?乖~老攻现在就用大鸡巴好好的操一操你这骚货,让你这骚货还这么发骚!”
叶博亮看着丁云友听完这番话,一脸惊喜的表情,默默地咬了咬牙,心中已经没有太大的感觉了。
他又能怎样呢?数次期待都落空,为了丁云友,他又不能再多做什么,只能将希望寄托于这群家伙还有一些良知,可是现在看来,这些家伙是完全没有良知的,倒显得他好几次的期待好像笑话。
不过现在的情况也正是如此,马泽树看着丁云友可怜哭泣的脸,有些心动,又看着丁云友发骚、流骚水的骚屁眼,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则是有些激动。
空气中弥漫着这新鲜的骚味,马泽树闻着这股味道,觉得自己真是被丁云友这淫荡的表现给勾引住了,也被丁云友这骚甜骚甜的骚水味道给蛊惑了,也正是因为这样,他这和侯魏凌恩爱了这么多年的好老攻,才会受不了的出轨,想要用大鸡巴狠狠操弄着这个骚货的骚屁股!
这么想着,他对丁云友的态度就没那么客气了,他笑了一笑,又用力拍了拍丁云友暴露在外,瑟瑟发抖,还在喷水的骚屁眼,将丁云友拍的身体又是一哆嗦,他才说:
“怎么,你这个骚货难道是充气娃娃吗?这么不经玩?不对,人家充气娃娃也没像你这样的,玩几下就说要坏了,要坏了……人家就算是用最大的鸡巴操他的骚屁股和骚逼,也不会像你这样,一直喊着屁股要被玩坏了什么的,人家还很专业地伺候着大鸡巴呢!倒是你这骚货,明明骚成这样,还一直在这里说着什么……屁股要坏了?我看是你的屁股骚到要坏了吧?没有大鸡巴吃,你的小屁股都要死掉了!”
每次想被自家亲爱的老攻说成充气娃娃,丁云友委屈的不行,双眼通红地看着,马泽树,因为实在是太委屈,他反而说不出什么骚话,只是一大颗又一大颗的眼泪往下低落,时不时的抽泣几声,打一个哭嗝,看起来却比他发着骚哭诉的样子更加可怜,也让马泽树微微有些心虚。
毕竟把这么风骚淫荡的可爱骚货玩成这个样子,总会让人莫名其妙的有种负罪感,这种负罪感的出现,就算是马泽树也不能避免。
马泽树也觉得自己拖延太长时间了,也想早点用大鸡巴操一操这骚货,但是他这么想归他这么想,听到骚货也这么想,还将这番话说出来,他倒是有些不爽了。
马泽树皱着眉头,没有如这个骚货所愿的,用大鸡巴狠狠操弄这个骚货的骚屁股,他微微眯起眼睛,看着这淫荡的骚货,嘴角突然一勾,然后一个巴掌狠狠的落在这骚货的白嫩屁股上,将这肉嘟嘟的小屁股打出一层肉浪,但很快又平息下来,直到第二个巴掌落下来,又是一层肉浪翻滚。
“不呜!”这只小骚货立刻就被打的眼泪汪汪,摇晃着屁股,想要躲避,他连想要吃这大鸡巴的愿望都忘了,只知道眼泪汪汪的哭泣求饶了:“不要不要呜……嗯啊……老攻老攻……屁股好痛,不要再打了,小屁股要被老攻打坏了……呜呃……嗯呜啊……”
马泽树抹掉脸上的骚水,勉强睁开眼睛,笑眯眯的看着这骚货,看的这骚货羞愤的别过头去,他才露出一个似笑非笑、有些意味深长的表情。
他对这个也觉得有些淫荡羞耻的骚货说:“你这个骚货也真是的,总是流这么多水,要是因此脱水了,还得去找医生,然后让医生看到你这个样子……”
说完之后,他又打量了一番乖乖躺在桌子上面等操的小骚货的身体,笑了几声,让这骚货脸蛋更加鲜红,又回归小番茄的状态,让人想要狠狠咬上一口,还要将其吞吃入腹。
在他拼命放松屁股,让这根大龟头可以挤进去的没多久之后,如他所愿的,这根大龟头顺利的完全操进他的骚屁股里面,小屁股感觉到满满当当一个大龟头,也能让他的骚屁股更加期待马上就要操进来的大鸡巴本身。
只是龟头就这般大,这般让他满足……如果整个大鸡巴都操进来,那岂不是要让他欢喜到疯掉?!
虽然之前已经吃过那么多次自家老攻的大鸡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自家老攻准备重新用大鸡巴操他的骚屁股的时候,他总会又重新跟着老攻一起,升起一丝期待的感觉。
“还真是一只有活力的小骚货呀……”马泽树感叹似的说了一句,然后再也没多说,只是下半身用力挺动一下,将大半个龟头直接挤进这骚货的骚屁眼里面。
他瞬间感觉到这骚货的骚屁眼热情的回应他,疯狂的夹紧,再夹紧,将他的大鸡巴夹的都有一点痛。
不仅是这骚货的骚屁眼,这骚货本人也睁着大眼睛,泪汪汪的看着他,吸了吸鼻子,还一脸真诚的对他说:“呜嗯……老攻老攻……老攻终于操进来了,老攻的大龟头好大呜……嗯啊……呜,小骚货好喜欢……”
听着丁云友的话,马泽树终于捏着自己的大鸡巴,将龟头对准了丁云友柔软娇嫩的屁眼肉,硬邦邦的黑紫色大龟头因为欲望而升起的高温好像要将粉嫩柔软的小屁眼给烫伤了,这个大家伙一贴着小骚屁眼,就让小骚屁眼控制不住的疯狂瑟瑟发抖。
那肉嘟嘟的一团被大龟头碾压着,颤抖着,看着还真有些可怜,又因为从中间那张小口流出来的一些透明骚水,又显得有些淫荡。
马泽树低头,看着这个光是被他用龟头抵住,就好像忍受不住的瑟瑟发抖,流出更多骚水的骚屁眼,觉得自己闻到的骚水香甜的味道好像更加浓厚了,也更加骚了。
叶博亮什么都做不了,并且为了丁云友的安全,他还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丁云友躺在桌子上面,打开大腿,露出红色裙子下,真空的下半身,露出那白嫩双腿中间粉嫩的一个小骚穴,看着在马泽树的注视下,丁云友那娇羞的小模样,他心痛。
叶博亮是心痛,马泽树却是心动,这无疑是一场视觉盛宴,颜色深沉的桌子上,铺放了一些红色布料,而在这鲜艳的红色之上,却是白白嫩嫩的一个小骚美人,白嫩的皮肤上还有之前留下的各种痕迹,或青色或紫色……颜色极其好看。
但是颜色最好看的,那还是马泽树看着,视线就挪不开的那只骚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