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泽树一直是用鼻尖,大鸡巴还一直好好的呆在那里,从头到尾都没有要操进他的小骚屁股的趋势,也让他更加忍耐不住,眼泪汪汪地看着马泽树。
“老攻老攻呜……嗯啊……继续用大鸡巴操一操小骚货的骚屁股嘛……不要再用鼻子操了呜呃……嗯啊呜……”
这骚货一边哭着发骚害羞,一边还努力拱着屁股,想要将马泽树的鼻尖吃的更进去一点,屁眼里面的小骚肉也不停的夹紧,夹紧,再夹紧。
但这也让丁云友眼泪汪汪地发出一些呻吟,只想痛痛快快的被自家老攻的大鸡巴狠狠操弄一遍,然后赶紧去吃饭什么的,不要在这里这样子折磨折磨他,也折磨他的骚屁股……
小骚屁股被坚硬有温度的鼻子操弄的感觉当然很不错,但彼此始终还是比不上真正的大鸡巴的,只是不管丁云友心里如何期待,马泽树却始终不急不缓地用鼻子操弄着他的骚屁股,完全没有要用大鸡巴操他的骚屁股的意思。
而且看着马泽树这个表情,玩的好像还挺开心的,就只有被玩的丁云友觉得不太开心。
丁云友突然有些泄气,干脆直接说:“骚屁股吃再多次的大鸡巴,那大鸡巴都不是你自己的吗?就算小屁股变脏变臭,你会嫌弃,那也是嫌弃你自己的大鸡巴又脏又臭!哼!”
看着丁云友这生气的小模样,叶博亮忍不住在心里说我怎么会嫌弃你这小骚货的骚屁股又脏又臭?我喜欢还来不及呢!我天天就想将大鸡巴操进你这骚屁股里面,怎么可能嫌弃你这小骚货呢?!
但奈何能够控制他现在的身体的,不是他自己,而是人间禽兽马泽树。
他吓得赶紧呆住不动,然后委屈巴巴的说:“那你就赶紧尝尝看嘛,明明我的骚屁股又香又甜又好吃,你吃了那么多次……”
而且是每一次操屁股的时候都吃了那么多次!吃完一次准备再吃一次的时候,又还直接否认了刚刚吃过他的小骚屁股,或者说什么刚刚没有尝出味道来,现在要再品尝一下……
不过他也知道自家老攻是什么德性的,所以也不意外,就乖乖拱着屁股被自家老攻吃着小骚屁股,顺便小骚屁眼再努力流出一些骚水,被亲爱的老攻品尝,然后也夸奖一下他。
但他又不想将小屁股从自家老攻的嘴中摇晃出来,让自己的老攻没有小屁股吃,所以摇晃的弧度一直都控制得很小很小,这让他看上去还真像一个欲擒故纵的骚货婊子。
再往更里面深入,他需要让舌头变得更加硬邦邦一些,然后才能在这骚货用力夹紧屁股之下,将舌头狠狠操进这个骚货的骚屁股深处,看着骚货扭着腰,闭着眼睛,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
“我……呜呜……老攻、老攻的舌头也好棒呀,我呜……嗯啊……小骚屁股受不了了,可是还是很想要老攻的大鸡巴,老攻老攻……呜呃……就要大鸡巴操一操小骚货嘛……好不好嘛……呜呃……嗯啊……”
丁云友被这一根舌头操的忍不住哭泣着发骚,要他家亲爱的老攻赶紧用大鸡巴操一操他这只小骚屁股,顺便还记得夸一夸他家老攻的舌头也是操的非常不错的。
叶博亮感受着这人心里所想的,心想这人还算有点良知,在这个时候居然还想得起侯魏凌来,那为什么不想一想丁云友还是侯魏凌的好朋友呢?
不过就在叶博亮这么想着的时候,他突然又感觉到马泽树想着算了算了,现在是操弄这个骚货的时间,干嘛去想侯魏凌呢?
出轨的时候就尽情享受出轨的快乐,不要让自己有心理负担,这样就算最后十分悲惨的被发现了,至少曾经是快乐的!
这只小骚货不仅声音发抖,小屁股也在发抖,而且他哭着哭着,就打了一个嗝,小屁股也跟着颤抖了一下,白嫩的屁股肉撞在马泽树的脸上,不觉得有多痛,反而是撞上了一脸的骚水,骚甜骚甜的,味道还真不错。
看着丁云友的反应,马泽树有些满意的笑着点点头,又忍不住想这骚货还是太年轻了,所以才会这么容易妥协,直接哀求他用大鸡巴操一操这骚货的骚屁股。
如果是像侯魏凌这种经验丰富的骚货,就不会这么容易的妥协了,毕竟侯魏凌被操了这么多年,忍耐力也锻炼出来了,他这样对侯魏凌的话,侯魏凌肯定会和他比试一番忍耐力。
不过说起来,将尿液射在这种骚货的骚逼或者骚屁股里面的感觉,还是非常不错的,虽然心理上的快感远大于身体上的快感,但总归是快感的一种嘛!
回想着射尿的快感,又看着这个骚货的娇嫩、粉嫩……反正就是嫩嫩的年轻屁眼,马泽树咽了一口口水,大鸡巴变得更加激动。
也更想用力操进这骚货的骚屁眼里面,将这骚货操的哭爹喊娘却不停下,甚至不会留情,要更加用力的操弄着骚货,然后还要将尿液和精液都射进这骚货的骚屁股里面去!
马泽树感觉自己的鼻子都被夹的有点痛,又听着这骚货说的,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摸着这骚货白嫩细腻的大腿,说:“你这骚货就发起骚来了,就这么想要老攻的大鸡巴,忍这么一下都忍不了了?”
丁云友眼泪汪汪,又吸了吸鼻子,声音发抖的回答:
“呜呃……老攻老攻,忍不了了呜……嗯啊……小骚货忍不了了,小骚货的骚屁股也忍不了了……小骚屁股好难受,真的好难受呀……呜呜……想要老攻的大鸡巴呜……嗯啊……老攻就给小骚货吃嘛……老攻老攻呜……呃啊……”
起初丁云友还能拼命忍耐着,再忍耐着,想着自家老攻这么馋他的身子,应该是不可能比他还能够忍耐的,再过一会儿,再等一会儿,他家老攻应该就会忍受不住的掏出大鸡巴,扑倒他,将大鸡巴狠狠捅进他的小屁股里面,然后快速、再快速的抽插操弄,将他操的不要不要的,让他屁股里面也被操的喷出一次又一次水。
这样,他之前被马泽树用鼻尖操到屁股喷水的尴尬又淫荡的事情才算过去,他还是那个被用大鸡巴才会操到屁股喷水的小骚货,专门吃老攻大鸡巴的小骚货!
可是拥有丰富的操弄双性骚货的经验的马泽树,耐心非常丰富,依旧是不急不慢地操弄着他的小骚屁股,当然,还是用鼻尖。
马泽树笑着用鼻尖顶撞了一下丁云友的骚屁股,让丁云友发出“呜呜”的一声呻吟,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大眼睛里面满满的都是控诉。
“你这骚屁股到底骚不骚……还得等我吃过之后,再做评判,现在多说无益。还是说……你心里知道你吃了这么多次大鸡巴,小骚屁股当然是又脏又臭,就跟大鸡巴一样,再也不是以前那个香甜的小骚屁股了?”
马泽树一边用鼻尖缓慢又认真的操弄着丁云友的骚屁眼,一边张口对丁云友说着这样的话,让丁云友的小品骚屁股忍受不住的拼命夹紧,享受着他的鼻尖的伺候……
会下意识的否决自己明明没有吃过这骚货那么多次的骚屁股的,只有他那群还没有经历过他这种骚货洗礼的高中学生,马泽树这样的人当然不会否认,反而顺着他的话说:
“吃了那么多次又怎么样?你这种骚货呀,天天吃这么多大鸡巴,一天不吃就骚屁股痒,骚屁股说不定就被大鸡巴搞脏搞臭了!”
听着马泽树的这番话,丁云友皱着眉头,小骚屁股却更加激动的夹紧一些,也让丁云友能够更明显的感受到马泽树的鼻子那非常鲜明的形状鲜明。
马泽树听着他的夸奖,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心里却忍不住想还是这种年轻骚货诚恳一点,像侯魏凌那种经过大风大浪大鸡巴的骚货,为了自己那所谓的面子,不管被操的有多爽,都是矜持的哼哼几声,像这么用舌头操个几下,就哼唧哼唧的拱着屁股夸奖他的,也只有这种没经过大风大浪大鸡巴的小骚货了。
而叶博亮听着他心里想的,连一个笑容都露不出来,只是冷冷的想出轨就出轨,都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了,却在出轨的过程中,一边玩弄着丁云友的身体,一边还想着和侯魏凌床上做爱的往事,简直又当又立,看起来比丁云友还要贱上很多。
依旧是无人在意叶博亮的想法,丁云友脸蛋红扑扑的,一边小弧度摇晃着屁股,一边因为小屁股被自家老攻舔吃而感到羞怯,不得不通过摇晃屁股来缓解这种羞怯感觉。
而且这种情况很难被发现吧?所以就更没必要有心理负担了!就挺着大鸡巴狠狠操弄着骚货就够了!直接将这个骚货操的哭爹喊娘,满脑子、满眼里、满心里只有大鸡巴!
不过虽然心里是想狠狠操弄着骚货的,他却一点也不着急,他不再用鼻子操弄着骚货的屁眼口,而是微微偏过头,用鼻子避开这骚货的骚屁股,唇舌用力操上去。
这骚货的骚屁眼在之前就被他用鼻子好好的操弄了一番,还被他的鼻子给操到喷水,所以现在他的舌头要操进去,也是相当容易的,舌头一顶,就轻松自然的操进这骚货的小屁眼里面。
而绝大多数的结果,都是他被一边忍耐一边勾引他的侯魏凌给成功勾引,不管不顾的将侯魏凌放在床上、沙发上,各种地方上,然后用大鸡巴狠狠操弄、狠狠满足侯魏凌的骚逼骚屁股,也狠狠满足他的大鸡巴。
只有像这种年轻又淫荡的小骚货,会这么快就支撑不住,因为小骚屁股和骚逼都饥渴的不得了,没有大鸡巴就好像会死一样,所以只能这么饥渴的哀求他用大鸡巴操一操这骚货……
虽然被这种淫荡骚货哀求他用大鸡巴狠狠操弄这骚货的感觉非常不错,但毕竟和侯魏凌习惯了互相比拼忍耐力的做爱,感觉这骚货这么容易就就犯,他反而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感觉略微的有些奇怪。
马泽树的呼吸炽热了许多,他说:“这些骚水到底是香甜,还是又脏又臭,你说了不算,得让我来尝尝看……”
听着马泽树的话,丁云友忍不住在心里想自家老攻也真是的,明明就是自己想要品尝他的骚水,偏偏还能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不过想着自家老攻要品尝自己很会流水的香甜小骚屁股,丁云友也微微有些激动,他下意识的摇晃了一下小屁股,让屁股将马泽树的鼻尖吃进去一点,让他再一次想到刚才自己丢脸的被这鼻尖给顶到小屁股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