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马泽树的话,丁云友非常不满意,张嘴想反驳,只是马泽树说完之后,脸上还带着一点怒气,就突然用力抓住他细软的腰,大鸡巴也不像刚才那样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在他的小屁股里面进行扩张式的操弄,而是突然用力,像最狂躁的打桩机那样飞速进出他的骚屁股。
“不行不行呜……嗯啊……老攻老攻太快了,太快了……受不了了呜……嗯啊啊……受不了了,小骚屁股……屁股真的受不了了,老攻、老攻太快了……呜呃……嗯啊……”
这一次,这只小骚货才真的像一只受不了的小骚货一样,拼命的摇头,流着眼泪大声哭喊着,甚至想挪动身体,将自己的骚屁股从大鸡巴上取下来,还想要向旁边逃离这根大的有些过分、操的也快的有些过分的大鸡巴。
总之,丁云友脸上充满希望地看着认真吃着他的小奶子的马泽树,而他的期盼似乎也得到了回应,马泽树停下吃他奶子的动作,抬眼看着他,那表情相当认真,还张嘴,似乎是想要认真和他说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丁云友的心中满怀希望,只是他却听到马泽树这样对他说:“你这骚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老攻就是随你玩的吗?之前一直拱着骚屁股的,说什么要吃老攻的大鸡巴,不吃老攻的大鸡巴就会死一样……现在呢,你看看你现在干的事情!”
听着马泽树说的,丁云友微微有些脸红,但还是皱着眉头,张嘴想说什么,却在这时候,马泽树大鸡巴没有停下来,又用力顶撞了一下他的骚屁股,让他下意识的发出一声“哈啊”的声音。
但是不管是哪种程度上的痛苦,也不管他因为这痛苦哭的有多么可怜,叫的有多么惨,马泽树毕竟不是他真正的老攻,并不会因此心疼他,反而觉得自己将这个骚美人操成这样子,自己还真是厉害的很,心中还微微的有些骄傲。
这种骄傲促使马泽树想要将丁云友玩弄得更过分一些,所以面对丁云友不断流出的眼泪,他只是微微一笑,什么也不说,继续用力撕咬着丁云友柔软、肿起来的奶子,继续用大鸡巴操进丁云友骚屁股深处,一点点、一点点,操得更深一点、更深一点。
“呜呃……嗯啊……老攻老攻不行……老攻不行的呜……嗯呜啊……骚奶子好痛好痛,老攻轻一点好吗……呜呜,骚奶子真的好难受,屁股也好难受……”
相比较于马泽树因为知道玩弄骚货的骚屁股和骚奶子而拥有的好心情,而作为被用力操弄骚屁股、又被用力撕咬骚奶子的那一只骚货,丁云友心情就不那么美妙了。
原因是因为他家亲爱的老攻的大鸡巴实在是太大了,再加上刚才都是一直在和他打闹,并没有认真的进行扩张,现在这么大一个家伙强行挤进骚屁股里面,当然会给骚屁股带来非常沉重的压力痛苦。
随着大鸡巴更加深入,丁云友也更加感觉自己的骚屁股好像要被这个大鸡巴给操到撕裂,这让他非常恐慌,眼泪汪汪地哀求着马泽树,想要让马泽树再重新进行一番扩张。
说实话,马泽树也好久没有使用过这么有力量的身体了,他自己的身体状态一直不是很好,因为工作很忙,也没什么时间去锻炼,虽然为了满足自家淫荡的侯魏凌的性需求,还是会坚持锻炼一下大鸡巴,但身体素质总归还是比不上叶博亮的身体的。
能够用这么棒的身体操弄这么棒的骚货,感觉还真是挺不错的!
甚至他操弄的速度快的不仅是让这个骚货感到难受,他自己也有些难受,因为速度实在是太太太快了,他都感觉自己的大鸡巴和这骚货的骚屁眼进行摩擦,再摩擦,有点要摩擦起火的趋势,就算不会起火,这摩擦起来的热度也让他的大鸡巴微微有些难受。
“啧……真骚……”马泽树现在是觉得这骚货还真有可能比侯魏凌还要骚一点,因为就算是侯魏凌,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接连用骚屁股达到高潮,喷出这么多骚水。
而且侯魏凌就算是被操到高潮到喷水,那也是一定会因为被他大鸡巴操的太爽了,才会高潮喷水,怎么会像这骚货现在这样,还没怎么操,就高潮喷水了。
马泽树看着这骚货因为他说了一句真骚,就要用手捂着脸,不敢看他的害羞样子,微微摇了摇头,怎么也想不通侯魏凌那个骚货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乖巧淫荡,却又这么容易害羞的“纯洁”骚货作为好朋友。
马泽树听着他悲惨的求饶,却只是冷笑,什么也不说,唯有大鸡巴操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保持在一个平均的值,还真像一个打桩机一样毫不停歇的操弄着这骚货的骚屁股,将这骚屁股都操的有些发烫,却也将他的大鸡巴裹得更加紧,让大鸡巴更加舒服。
丁云友的身体被操得不停晃动,有时候会将骚屁股晃出大鸡巴的操弄范围,又被马泽树掐着腰,将他整个身体给拖回来,继续用大鸡巴狠狠操弄,而且因为马泽树用的力气有些大,往往会拖着他的骚屁股再一次用力撞在这根大鸡巴上,将屁股撞的就是狠狠一痛,也让他难受的发出一声凄惨的呻吟。
不过不管他的呻吟有多么凄惨,马泽树都是当做没有听到,继续如同一台莫得感情的打桩机,只知道拼命挺动大鸡巴,用飞速的操弄惩罚着这只骚货。
丁云友瞬间尴尬了,脸蛋变得巨红,支支吾吾的好一会儿,才勉强张嘴继续说:
“那还是不一样的嘛……我又没说不让你用大鸡巴操我的骚屁股,只是你操的骚屁股实在是太痛了嘛!呜……我就想说你可不可以轻一点,不要把骚屁股操坏了,要是操坏了,以后就没得操了,以后没得操,那难受的不也是你自己吗?”
“操坏了?”马泽树反问,又冷笑一声,自问自答的说,“就你这骚货,还能给你操坏喽?!”
丁云友忍不住眼泪汪汪的求饶,虽然他已经求饶走了过很多次了,每一次都没有任何效果……但是开口求饶,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一点吧?
万一他的亲爱的老攻突然良心发现,打算放过他可怜的小骚屁股和小骚奶子了呢?
心中抱有期望,才能够微笑着面对人生,微笑着面对痛苦灾难,面对人生的挫折与磨难,一往无前……
但面对他的哀求,马泽树却置之不理,甚至操的更加用力过分。
感受了自己原本还算紧致的骚屁股,被这根大家伙一点点操开,痛苦让丁云友发抖,发抖的小骚屁股也夹得更紧,然后更明显的感受到这种痛苦,感受着被柔软娇嫩的屁眼肉包裹住的那根形状鲜明的大鸡巴,那根他很熟悉的大鸡巴。
而与此同时发生的,还有马泽树一直在用牙齿研磨撕咬他白嫩柔软的奶子,这就是另外一种程度上的痛苦。
不过就算他是有一点难受,这个骚货肯定也是会比他更加难受的,而这骚货感到难受之后,骚屁眼就会不受控制的用力裹紧、再裹紧,也将他的大鸡巴伺候的很好,所以大鸡巴也没有那么不舒服了。
鸡巴操着这骚货柔软细嫩、又乖乖夹紧的骚屁股,嘴上吃着的骚货娇嫩香甜的骚奶子,耳朵又听着这骚货控制不住的不断发出的呻吟求饶……
这生活实在是太美滋滋了,让他都有些羡慕叶博亮,也让他的戒心有所下降,没多久之后,大概也就是他将身下这只骚货操射了两三次之后,他不断操弄着的大鸡巴就想要将精液射给这骚货了。
马泽树不是一个会为难自己的人,想不通他就不去想,正好趁着现在这骚货将遮住骚奶头的手拿开了,他微微一低头,大嘴一张,咬住这个骚货的骚奶头。
瞬间,他感觉自己好像品尝到了浓郁的奶香味,不过仔细品尝一下,这似乎又是他的错觉,因为嘴中的哪是什么奶香味,明明是这个骚货特有的骚味。
品尝着这股骚味,看着这骚货因为他不断用力撕咬奶子而疯狂扭动腰,还夹紧屁股,脸上一副受不了的表情,他心情相当愉悦,完全放下了刚才一直在脑中想着的侯魏凌,认真地用大鸡巴操弄着身下的这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