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撑起上半身,丝腿仍紧缠约翰的腰。
她双手抱住男人的头,慢慢靠近他的耳旁,翘起嘴角说:「呵呵……秘密就是……国王跟你的差距,就和你跟国王的差距一样大。」
「……」
「那……那陛下您为什么要对我……」
约翰又问道。
妻子凑近那根沾满自己口水的细长肉棒。
「王后陛下……您真的是……真的是陛下吗?」
约翰起身躺到床上,用手抚摸下体正吸鸡巴的妻子。
他的对面就是窗户,我只能施术隐藏身形。
「继续动,别停。」
妻子眯着眼,发出色情的指令,「我把那东西关掉,他绝不可能知道。」
说罢,她轻挥手臂,一道粉光闪过,可画面中的约翰仍在向前挺腰。
我冲她竖起大拇指。
想起来这里之前,我对她说的话:「你完全放开就行,别把我当人,也别把自己当人。」
她当时只是看着我,一言不发。
摸狗头似的。
吸了一段时间,妻子抬起头,她伸出长长的、油光发亮的舌头,微微侧首,视线越过约翰肩膀,向窗外的我展示起来。
舌头上没有精液,也就沾了几根卷曲的鸡巴毛。
作为配偶的立场,我下意识也无法接受她去吸别的男人的鸡巴。
更为黏稠的声音从约翰下体传来,如同饥荒中的人吃到第一碗稀粥时嘴里发出的声音。
听起来,王后吸得津津有味。
恶心,但不是不能理解。
在男人落魄的哭声中,妻子像狗一样爬向约翰腿间,把头埋了下去。
由于约翰正背对我,我看不到妻子在他腿间做什么,我只能听到她娇媚的鼻音和淅淅沥沥的水声。
我的妻子,我的王后,她跪俯在下人面前。
「请原谅我的无礼,约翰大人。」
王后露出大屁股和大奶子,跪俯在地,对身前的下人道出最诚挚的歉意。
我这辈子心跳没这么快过。
跨越情绪的极限,咬紧牙关,女人眼中的犹豫被点燃,迸发出歇斯底里。
走上绝路的人,大多是这个表情。
她的行为,是我提出的方法……之一。
妻子站在原地,她脸颊涨红,偷瞄窗外的我,眼神犹豫不决。
我再次用食指向卧室地面。
她打不过我。
所以在约翰面前,她脱下身上的黑色礼裙。
男人傻了。
男人一动不动,在地上求饶:「王后陛下……您这是……您饶了我吧,我家里就我一个儿子……求求您了……」
我贴在窗外,用食指指了指妻子胸前,又向下指了指约翰身前的地面。
几个小时前……对于如何处理爱人「王后」
约翰背对窗户,他坐在地上,抬起头来一动不动。
看到妻子严肃的表情,我急忙在窗外冲她抬了抬下巴。
悄悄望了我一眼,爱妻扯动嘴角,硬挤出个还算有亲和力的笑容。
原因无他,女人的身份不允许她说出那些话语。
约翰的每一下,都彻底插进妻子的下体,插得她的丝袜美脚开始变形,翘起的拇趾彷佛在代替手指夸赞腿间的男人。
妻子收起淫靡的表情,似乎在竭力压制快感,她说:「约翰,告诉你一个秘密,喔……你先答应……答应我,不能跟国王说。」
「是,团长大人。」
在我庄严地注目礼中,妻子原地起跳,轻松来到二楼,当她打开窗户时,年轻男人的惊呼声传了出来。
我紧跟着抬脚踩在空中,一步一步走到二楼窗户旁,整个人凭空贴在窗边。
我对妻子说,「去吧,我会一直看着你。」
她红着脸,笑了。
并非羞涩或是妖艳,像是了然于胸般,她的笑容很自信,她用健康的笑容来回应我变态的要求。
爱人的耳坠与无名指上的戒指正闪着精光,无不诉说她内心的局促。
我不禁嘲弄道:「再说,战场上对你做出这种事的人比比皆是,这何尝不是报应?」
瞬间,脚尖传来剧痛,只见一只黑色尖头高跟鞋正踩在我的脚上。
我感到裤裆正缓缓收紧:「当然……前提是,你得按我说的做。」
深夜,马场木屋旁。
我站在屋檐下,旁边的妻子身穿黑色礼裙,平日一贯肃杀的脸上有些慌乱。
「……好。」
「今晚,去找约翰吧。」
「可我白天让他别再来了。」
妻子低下头,轻声回应道:「……好。」
「你不跟我说,那怎么行?你本不用这么辛苦。」
「好。」
「这应该是他的原话。」
心脏在胸腔里漏了半拍,我又说道,「你无法放低姿态所以才隐瞒我?」
妻子抬头直直地看过来,斩钉截铁道:「不,我不在乎,你能让别人来,我已经足够任性。」
我耸了耸肩说:「没事,
这样也很好。」
「不,陛下,我欺骗了您。」
「你得像妻子一样,或是更那什么,而不是令人生畏的王后。」
「这……你……你是认真的?」
「我也是猜测,疯子信中说得应该比我清楚,你应该隐瞒了部分东西,总不可能那么多字,就是喊你给我表演上床吧?」
「我说了,我不能像对你一样对他,亲爱的你在说什么?」
心中的酸涩,已经带给我答案,我回应道:「我觉得,你必须对他比对我好。」
「达令……陛下,您在开什么玩笑?」
我这个旁观者看来,约翰插进去的第1下,妻子深紫色袜头里的脚趾就已经开始抽搐。
我从未见过她露出这种目光。
她淫靡地看向影石,看向现在的我:「喔……喔……约翰,挺……挺好……」
「你都看了啊,达令。」
妻子说,「都怪我,当初明明答应你了的。」
「怪你什么?」
脱下构造复杂的战靴,她疲惫地靠坐在包银椅上,窗外的夕阳斜射在她脸庞,黑色的丝脚在地板上留下了淡淡的水印。
我指向她的双脚说:「还好是定制附魔过的,你要穿以前商店买来的那套,现在得多臭?」
爱人皱眉:「你……」
妻子抱住双腿,她看向画面,眼里似乎有些委屈:「对,对不起,陛下。」
一道粉光闪过,影石重归寂静。
我整理裤腰,往嘴里灌入一大口烈酒。
「怎么?」
妻子抬眼看向约翰,露出平日里的审视目光。
「对不起,对不起,王后陛下……我……我……」
「王后陛下……我……」
我和爱人之间隔着时空的距离,她双眼看向这边的我,红润的嘴唇再次张开:「约翰你……想不想……想不想当属于我夜里的国王呢?」
妻子怀里的男人,双手无力地垂下。
「没……喔……没什么。」
她可是我的妻子,我知道她要说什么,她想让约翰慢一点或是轻一点,纯粹地调情。
但她不能那么做,她可是王后。
我和画面里的约翰,一起陷入沉默。
「国……国王陛下……国王陛下肯定比我强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说是吧?」
不知情,即为背叛。
知情,则为情趣。
约翰再次看向影石,眼神迟疑了一会,回头小声对妻子说:「那……那好吧,王后陛下,是……是什么秘密?」
「我……」
妻子收缩脸颊,把嘴巴从鸡巴上拔出来。
她回头看向窗外,找不到我身影的她,眼里划过一丝慌乱,「啊……你觉得是那就是。」
现在看来,不把自己当人,才能成为人。
规则只为制定规则的人服务。
我想念草原了。
陌生的是:她眼里闪亮的情欲,和……她吃掉鸡巴毛的行为。
她是我的王后,是我的妻子,她正在吃别人的屌毛。
她吃完了,还仍不忘张嘴展示给我看。
我……看的也津津有味。
她难道很喜欢吸鸡巴?拿嘴巴去吸撒尿的地方,开什么玩笑?你可是王后,不是厕所。
爱人吮吸的声音越来越大,约翰的哭声越来越小,他一只手向后撑地,另一只手在腿间像是正抚摸什么。
妻子有可能是在吸约翰的鸡巴。
也只是有可能。
我的王后不可能去吸下人的鸡巴,我的妻子也非常反感吸鸡巴这个行为。
所有关于王后的一切,全被她整齐地卸下摆在旁边,我的爱人从现在开始将忠于自己的内心,化作另一种存在。
约翰瘫坐在地上,哭了。
一个大男人,哭得像条鼻涕虫。
约翰停止抽插,妻子双腿用力,把腿间的男人进一步强行夹紧,挤压着的大腿,以至于遮住了年轻男人的腰。
约翰回头看向画面:「王后陛下……这……这不行,国王陛下一定会知道。」
我冷笑一声。
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在床上。
……于是……妻子的膝盖弯曲,臀肉碰到脚后跟,手掌与额头一同贴到地面。
她俯身跪了下去。
她冲我轻轻摇头。
我不做回应,就这么盯着她的脸,一动不动。
妻子挪开目光,独自深吸一口气。
妻子小心将礼裙折迭好,放在右侧地面,她又把脚上的黑色尖头高跟鞋脱了下来,同样整齐地摆在黑裙旁。
接着是黑色连裤袜、黑色蕾丝胸罩、黑色蕾丝内裤……整整齐齐的衣物,干干净净的女人。
养马人的儿子坐在地上,他只是张着嘴,抬头看向妻子。
的身份,我提出自己的想法。
妻子听罢果断拒绝,并一脚踢向我的下体,抬手就打。
打完之后,她耳朵通红,勉强答应我的要求。
王后一笑,生死难料,约翰下跪得很果断。
面对男人的卑微,妻子假笑说:「不用这样,约翰。」
并非「起来」,而是「不用」。
拿国王的本钱去玩夫妻情趣,整片大陆估计也就我一人。
我悄悄看向屋内。
房间里,粗糙的木制家具挤在墙边,站在卧室中央的妻子显得格格不入,她琥珀色的短发是这房间内唯一称得上有光泽的东西。
「那好,你得一直在,不能走。」
「没问题。」
「士兵,用『是』或『不是』回答我。」
她的脸和她的耳朵一样红。
……这可是国家奇观,堪比世界奇迹。
「那小子在二楼,他父母那边我已经施术隔离。」
「陛……达令,我……真的要这样做?」
我控制住内心的狂热:「那肯定,你可是这个国家身份最高的女人。」
「这……」
「我的意思是,你亲自上门去。」
「啊?」
妻子脚尖相对,脚跟打开,一副单调的少女姿态,「你和我一起吗?」
「挺好」
是什么东西?我想,妻子大概是词穷了。
她想说的,和实际说的,出现了冲突。
「你只需要享受……」
「好。」
「或是放纵。」
「你怕我无法接受?」
「是。」
抬起手,我胡乱地揉了揉头发:「亲爱的,谁都可以,但你别把我当国王,好吗?」
「你也明白,我讨厌国王这个身份,人都有秘密。」
「……好吧。」
她黑色裤袜里的脚趾,紧紧抓向地面,「疯子的意思是,我们作为配偶保持忠诚的同时……越放荡、下贱、变态,你们就会越……越愉悦。」
地上潮湿的脚印逐渐消去,妻子闭上双眼。
时间开始煎熬我的内心。
天空变得漆黑,女人重新睁开双眸:「对不起。」
「我没说笑。」
我静静地说,「我不想看你给我表演怎么跟别人上床,妓院里到处都是。」
「嗯……那你的意思是……」
「我就该来硬的。」
「……啊?」
哭笑不得,我咧嘴说道,「我的王后哟,你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我什么?」
「没什么。」
我从口袋里拿出影石,丢到她的丝足旁:「不错。」
真是辛苦你了。
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傍晚,妻子回到寝宫。
约翰战战巍巍地捂住下体,起身向后退去,「您说的是一句话,可我这是一条命呐……」
听到约翰的话语,身份尊贵的女人并没有动怒或是失望,她只是双腿大开地坐在地上,露出充血发红的下体,默默地看着年轻男人从眼前仓皇逃跑。
沉默中的她,看起来有些无助。
死了?许久约翰才活了过来:「王后陛下,您饶了我吧,我真的只会养马。」
说罢,妻子松开环抱,只见一根疲软的细长鸡巴从她腿间滑出。
活活吓软。
在约翰第13次向前挺胯时,妻子眼中的挣扎破碎,她丝腿合拢,缠上了约翰的腰间。
深陷这种充
满情欲的性交中,她脸上的表情竟然坚持了整整13下,实在出乎我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