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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冠国王与黑裙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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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冠国王与黑裙王后(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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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跨立在约翰身上,把自己红润的下体对准约翰坚挺的下体,「所以我才偷偷出来跟你的鸡巴私会。」

爱人的胯间,一股透明的液体缓缓滴落,落在下方约翰的龟头顶端,如同野狗发疯时的口水。

诶,这个我熟,她和我上床也会如此。

她把直肠当做浴液容器,用肉穴清洗约翰的脚趾,用大腿和胸部清洗约翰的四肢,用腋下搓洗约翰的鸡巴,以及用嘴洗……约翰的屁眼。

嘴,还能用来洗屁眼?你别忘了,你这舔过别人屁眼的嘴,还得在王宫里发布政令……之后,妻子穿上紫色连裤袜,再度献出脚穴,说是为了弥补那天晚上的遗憾。

可看她的表情,真的有这么爽吗?我不信。

再看到她滴着尿液的白色袜头里,那彻底扭曲的脚趾,让我不信也得信。

第三天,约翰把妻子介绍给父母,说是他的新女友。

剩余的时间里,他们都在性交中度过,甚至连在床上睡觉时都插在一起。

肉体的相性,真有这么可怕吗?我有点自我怀疑,这世上真的存在命中注定?第二天,妻子献出直肠的第一次。

秘密记录的画面里,她穿着白色丝袜,约翰鸡巴上套着前一天的黑色丝袜,那男人从后方抓住妻子的头发,就这么硬插进她的屁眼里。

好在,每晚我都会收到一个包裹。

包裹里是妻子秘密寄来的影石,里面记录着有关于她在约翰身边的一切。

第一天,我离去之后的清晨,约翰终于把精液射进我爱人的子宫。

「再见。」

我回应她。

随着光影隔绝,窗帘,挡住了她的一切。

我低头操纵空间储物袋,把丝袜和影石装在小型储物袋中一并递给她。

妻子接过空间袋,她抬起左手,用戴着戒指的无名指往自己唯一干净的嘴角擦了一下,接着把手指放在我的嘴上。

感受嘴唇上的触感,我笑着说:「有那么一点,我有那么一点觉得当国王也不错。」

沉默几分,她一字一句缓缓地说道:「亲爱的,您……你愿意等我吗?」

我做好万全的思想准备,却没想到这么直接。

但凡你一脸下贱,我都不会答应你,可你为何如此冷静?这是你的新玩法吗?实在太突然了,但……听起来不错。

约翰听罢,在女人浪叫声中拔出下体。

他起身打开卧室门,去往楼下。

妻子从地上爬起。

就算她背对我,我也有无数方法传递意愿,但……我想听她自己的答复。

「噢……你……你想做什么?」

「我想让您这辈子都忘不了我。」

「噢噢噢噢……是……是……」

「那好,你……额陛下,既然您以叛国罪论处,那就罚您这阵子就留在我这里偿还罪孽吧。」

听到这句话,我急忙打开窗户,一股浓烈的腥臭味扑面而来。

「国王陛下人真好,又给我钱,又让您过来。」

约翰的话语里带着崇拜。

「我是自己过来的。」

「啊……对不起……对不起……」

妻子的声音带着哭腔,随即被肉体的撞击声摧毁,「噢噢噢……太棒了噢噢噢……叛国太棒了!」

我被关在窗外,心里不是滋味。

我在窗外,呼吸燥热。

「王后陛下,您真淫荡啊。」

「噢噢噢……对不起……我这么淫荡。」

我……也想看。

但我看不到。

……「噢噢噢噢噢!约翰大人,请原谅我……噢噢噢……请您原谅我这个不要脸的婊子王后噢噢噢噢噢!」

这何尝不是一种刺激。

烛石温暖的光线从透过窗帘射出,它没有带来想象中的影子,只带来各种声音。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女人的笑声与男人的喘息声、衣物摩擦声,液体黏稠的响声……一窗之隔,妻子甚至答应男人:自己的丝袜脚只属于约翰。

趁着约翰低头穿袜子,妻子躺在床上看向窗外。

我撤去隐身,冲她点了点头。

她红着脸,琥珀色发丝黏在嘴角,女人回我以微笑,是结婚前几年才独有的、甜腻的微笑。

有件事我一直忽略了:约翰他还没射精。

我猜测,他只用了一小部分的龟头刺激王后尊贵的子宫,简而言之就是「以石击卵」。

留下还在回味的妻子,约翰小心拔出下体,他转身从地上捡起丝袜和高跟鞋,重新回到床上。

你的笑容,过于珍贵。

这不应该是你的表情,你应该是……应该是……什么来着?疯痴的女人,她真的是我的妻子,真的是这个国家的王后吗?我努力回想她的身影,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约……约翰……嘿嘿……约翰……」

丑陋无比,死尸似的。

过往我们一同经历的战场上,许多濒死之人也是这副丑陋的表情。

只要我不出事,正常来说她这辈子都没办法做出这种不堪入目的表情,可她没被长剑杀死,却被一根鸡巴捅「死」。

我的王后把子宫献给下人玩弄。

节奏急促地扭动下,妻子的肉体渗出汗液,她的大屁股也蒙上了油光,油光沸腾中,点点水星从她漆黑的股沟中飞溅而出。

妻子在约翰身上,玩到爆浆。

妻子仍背对我,她松开臀瓣上的双手,声音战栗道:「吸……喜欢……我喜欢……」

在约翰的笑声中,爱人开始反方向扭动起身体。

魔力瞬间崩坏,房间里的光线骤然明亮。

「是……是,陛下。」

我随手扣下一小块木质窗台,丢向床上妻子的后脑。

「啊。」

眼下她唯一能做的事,有且只有——呼吸。

最后,她回过头去,只剩下臀瓣上无名指的戒指默默凝视我。

「王后陛下,您……」

我说,屁股。

下个瞬间,我最爱的女人用我最喜欢的部位,坐到了别人的鸡巴上。

肉与肉,严丝合缝,无处可逃。

我不禁捏了一把汗,她的性格,在某些时候会无比强硬。

这就是骑士团里最可怕的团长。

「子子子……子宫,我能插到王后陛下的子宫!」

「啊?能到……能到……」

「我的哪里?」

「能到……」

骑士团团长冷静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约翰,把我的屁股掰开,用点力,别让它垫在你的腿上,碍事。」

「啊?好……好的,王后陛下。」

就这么,一双粗糙的大手一左一右出现在我妻子的肥臀上,双手十指陷进臀肉之中,用力地将臀瓣分别向斜上方打开,露出中间的……怎么会,怎么还有这么多没插进去?我感到有点……妻子低下头,对身下的男人说:「约翰,你说之前那样,我怎么可能喜欢?」

「那还不快放我下来?」

「好……好的,马上。」

约翰合拢腿脚,放下了妻子架高的双腿,眼下的他,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你还这样架起来,你把我当什么了,你的玩物吗?」

妻子重新戴上冷漠的面具,「别太自以为是,小……小子。」

你学我学得挺像。

约翰的视线正好被妻子挡住,我撤去隐身,什么也没说,冲她摊了摊手。

过了这么多年,我们不需要太多的话语。

「嗯,对,我怎么可能喜欢?」

谁又不喜欢地位高长得好看,还开放的女人呢?「噢噢噢噢噢噢!」

更加痴狂的叫声中,我的爱人用身体回应

约翰。

舌尖乳尖足尖,在空中飘荡,妻子被别的男人带到远方。

我……也快要认不出她了。

「陛下,喜欢吗?」

妻子睁开眼,没有丝毫扭捏,理所当然地说出下流的词语,说出她身为王后打死也说不出口的词语。

随后她将向后伸直的双腿交迭在一起,十根脚趾抓向脚心,两团硕大的臀瓣不自觉地夹紧。

「那国王陛下怎么……」

妻子明显也理解不了,她只是双目瞪大,一只手捂住小腹,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琥珀色短发。

随着约翰搅动,她的舌头被搅出来,淫叫也变成痴叫。

她的脚尖被吊死在空中。

爱人不再流泪,她的眼神逐渐迷离。

「王后陛下,我还能更好,您看行不行……」

「喔喔喔喔……行……准……准了。」

性爱是一件能让人舒服的事,她正用每一寸肌肤向我证明。

过去我和她之间,最多算没结果的生殖行为。

作为国王,我从没羡慕过谁,现在我却开始有点羡慕那小子。

她看向我所在的窗外,泪水流了下来。

她上一次哭泣,还是在我下半身被某恶魔扯碎的时候。

不同的是,现在的她看起来无比欢愉。

有多少是讨好我,又有多少是真实?下一秒,高高在上的王后沉下屁股,宛如尘埃的下人挺起腰杆,他们开始平等的夫妻游戏。

王后白净的脚趾开始抽搐,下人乌黑的卵蛋开始抖动,我目送爱人的离去。

「啊啊啊啊……约翰……约翰……啊啊啊……」

2023年4月9日

她闭上双眼,抽动鼻子,用鼻孔感受约翰鸡巴上每一缕气息,她说:「嗯……约翰,你和我的身体很般配。」

「请问是……是什么意思,陛下。」

一般我射完之后,她便会开始滴落淫水。

说起来,这还是很多年前的事。

到了约翰家里,她只需要吸一吸、闻一闻鸡巴就行。

面对只穿着朴素单衣的妻子,约翰的父母欣喜若狂,完全没有认出这是他们的王后。

做梦都不敢这么想。

夜里,妻子与约翰一同入浴。

她撑在木桌上,双脚悬空,边尿边叫,惨烈程度好比处刑现场。

我的妻子被约翰处以极刑。

木桩刑,把人钉在尖木桩上,肛门进嘴巴出,对于叛国罪而言,这算得上体面。

阴暗的画面中,妻子面容扭曲。

她在床上缠住约翰的腰,用自己的黑丝美脚摩挲男人的翘臀,用双乳按摩男人的胸膛,用双手爱抚男人的后脑,用舌头讨好男人的口腔。

甚至跪在地上求约翰停止剐蹭自己的子宫,最后付出泪水的代价,终于通过抽插让约翰射了出来。

从此,她离我而去。

之后的日子里,我的王后不在身边,我只能分担部分不需要接触文字的工作,剩下的就交给总管。

我虽感受不到肉体的劳累,精神却是十分疲惫。

「啊,为什么?」

「因为我忘不了约翰的鸡巴,」

妻子从床上爬起,转身面向窗外。

「太好了……」

她温柔地笑着,这种表情,宛如稀世珍宝。

随后妻子左手抓住窗帘,右手冲我摇摆挥舞,温柔在她的嘴角萦绕,她轻声说道:「再见。」

扭了扭脖子,我回应道:「不是等,是迎接。」

「啊?好,达令,你储物袋里还有袜子和影石吗?」

「有,要多少有多少。」

各种液体沾满她的全身,屁股上的丝袜也变得破破烂烂。

遍布精液的黑色丝脚在地上留下潮湿的脚印,她摇摇晃晃走到窗边,默

默地看着我。

「呵……呵呵呵……」

妻子发出细微的冷笑,「是吧,你……那你先帮我倒杯水,我考虑一下。」

「啊?啊,遵……遵命,陛下。」

窗外的异动,并没有引起约翰的注意。

他跪立在地,背对窗户方向,奋力地从后方爆插我的妻子。

他两腿之间的地上,独留有一对交迭的足底,这对黑丝脚掌上沾满了精液。

你啊,是不是过分了?就算你真的背叛我,你也不能背叛自己的国家。

你可是王后。

还是说,你故意刺激我?「陛下,容我僭越,骑士团里不是强调,有功领赏,犯错受罚吗?」

「王后陛下,您背着国王陛下独自前来,这算是叛国吗?」

「啊……叛……叛国?」

「是啊,您怎么能忍心背叛我们最敬爱的国王陛下呢?」

王后与下人,变成了婊子与情人。

「呼……呼……陛下,您真正对不起的是国王陛下。」

「噢噢噢……对不起……国王陛下……亲爱的……请原谅我……原谅我噢噢噢噢!」

也是,她一直以为我不喜欢这个……话说回来,就算我不喜欢,你也没权力擅自献给别的男人。

你得商量一下。

约翰则要求高贵的王后:为证明这不是梦,他还想再看一次之前的谢罪。

不一会儿,她又将这微笑,献给了别人。

爱人穿上黑色连裤袜,黑色丝袜在烛石的光线中反射出细腻的光泽,她踩着高跟鞋,起身来到窗户旁,笑眯眯地看向我的藏身之处……她关上窗户,拉起窗帘。

她主动夺走属于我们两人的空间,将它献给新欢。

「怎么了陛下,是哪里……」

「没,没事。」

妻子回头向窗外瞪了一眼,「国王他啊……他鸡巴很没用,但又很爱我,所以他希望我再找一个鸡巴比他厉害的男人。」

爱人双腿大开,嘴里时不时发出虚弱的呻吟:「啊……啊……你……你……约翰你……你想干嘛?」

「陛下,我……我还没射……」

约翰抓起妻子的脚,撑开黑色连裤袜,套上她朴素的脚趾。

跨越巅峰,她脱力趴在约翰身上,只给我留下两只皱起的脚心,以及一段黏稠的口水声。

他们在接吻吗?不知道,反正我的妻子从没和别人接过吻,也很少在事后跟我接吻。

我也没能力把她像这样操疯。

死尸不会笑。

她现在露出的笑容,却是这副模样。

不,不要在这种事上,露出你由衷的笑容。

扭动充满力量的腰肢,她的头发在空中狂舞,配上痴狂的淫叫,像极了酒馆地下嗑疯的瘾君子。

她在疯狂中登上高潮……可高潮……是这样的吗?疯嚎中,如损坏的木偶,妻子的头向后仰起,我能从身后看到她的表情。

她双眼向上翻起,露出大片眼白,眼角的弧度带着狂喜,嘴角挂满僵硬的笑意,油亮的舌头耷拉在外,大量液体从她屁沟中喷出。

「噢噢噢噢!太要命了,我喜欢……我喜欢约翰的鸡巴!」

我的妻子在别的男人身上扭屁股。

「王后陛下,您喜欢就好,我会努力让您更舒服。」

约翰把手放在爱人的腰部,开始缓缓扭动下体。

「吸……」

「吸?陛下,您能说清楚点吗?」

只见乳房上下急促起伏,妻子张嘴猛烈呼吸。

她笑容依旧,可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妻子冲我抿着嘴唇,眼里似乎在求救,她又张开嘴,似乎欲言又止。

听到约翰急切地叫声,妻子回过头来看向我。

她反过手来,拨开臀部上男人的大手,朝我亲手掰开她自己的大屁股,她笑了,笑容和无名指的戒指一样璀璨。

许多年前,她在床上问我,最喜欢她身体的哪个部位。

「说。」

妻子说出这个字之时,房间里,烛石橙黄色的光线忽然变暗。

她竟然用魔力压迫约翰的精神。

「是……是……是的。」

「告诉我,约翰,你最深能插到我的哪里?」

这种事对于他们当事人而言,说出来没有意义,除非……除非妻子是想特意刺激我。

「他很爱我。」

「啊?」

妻子抬起食指,压在约翰的嘴唇上,言语里威严升起:「不要多问。」

得到自由的妻子,并没有从鸡巴上起来,而是看向窗外的我,脸上露出极为严肃的表情:「架起来总有一截在外面,唉,我后面也太胖了,真碍事。」

你……你在说什么?「后面」

是指,你的屁股吗?妻子说罢,她坐在约翰身上,保持插入的状态,随后她转过身去,背对窗外的我。

「啊……不不不,王后陛下,您……您……」

「我什么?你想说什么,你打算说什么?」

「对不起,陛下,我……是我太自以为是。」

她全身遍布粉红。

「啊,啊?」

约翰的言语顿时呆滞,似乎在发抖,「对……对不起,王后陛下。」

眼看就要达到巅峰,约翰却笑着再度停止,他故作遗憾道:「真可惜啊,王后陛下,原来您不喜欢我这样做。」

「啊啊我……我……」

妻子上气不接下气,她抬头看向窗台。

约翰加快节奏,妻子痴狂地呻吟,她无法回应任何话语。

年轻的男人露出自信的笑容,他自言自语道:「陛下,我会努力的,努力成为父亲的骄傲,努力成为……您……您的骄傲。」

看来这小子开始喜欢上我妻子了。

「噢噢噢噢噢噢!」

那些所有关于审视、冷静的光芒,已经从她眼中消失。

从她失去神采的双眼中,我看不到灵魂所在。

约翰停止抽插。

他松开与爱人十指相扣的双手,抱住身上女人的腰肢,双腿一左一右架起妻子的整个身体,开始以巨大的幅度扭动起自己的阳具。

搅燕麦粥,谁不会啊?我不明白这个行为的意义,因为我没有足以够到子宫的长鸡巴。

这小子就情话少点,其他都挺好,要是他们还能调情就更好了。

低吼声从床上响起:「王后陛下,喜……喜欢吗?」……我的心里话无法传递出去,约翰的心里话却能直接说给妻子听。

「喔喔喔……你……你怎么能……」

我不知道你在哭什么,我只感到有点不是滋味。

在约翰一插到底的攻势下,妻子的浪叫愈发高昂,她全身布满潮红。

原来她的身体还会红???我以前能行的时候也没见她这样过啊。

「王后陛下……陛下……」

抽插中,妻子的脸上,她冷漠的面具在一次次子宫的哀嚎里溶解,从下体排出,成了约翰的润滑剂。

她淫叫着,双手主动向后伸去,与约翰十指相扣。

「像骑马一样。」

「我还是没懂……陛下。」

「就是我很喜欢你的长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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