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
我双手抱胸,默默观看这一切。
他们先是在旁边用木桶冲洗掉身上的浴液,再一起泡进浴池。
没有什么比「火焰」
更温暖。
「怎么,王后陛下,是我哪里做错了吗?」
脸上的恐惧只持续了一瞬,爱妻丝腿大开,不可置信地捂住嘴巴,她看向影石的眼神,好似陷入无尽挣扎。
「嘿。」
约翰每插一下,妻子眼中的挣扎就被击碎一点,绷得笔直的丝腿也会合拢一点。
我闭上双眼,脑海里是一身黑裙的王后,睁开双眼,眼前是即将被和别人性交的妻子。
一时间无法做出抉择,我只能告诉她:「让我想一下。」
「好。」
陌生的淫叫惊醒了我。
看向画面,妻子已与约翰合二为一。
爱人看向影石,看向在另一个时空的我,她的脸上,我读出了……恐惧。
王后的脚穴,在初夜被一名下人的鸡巴活生生操烂。
王后是不会屈服于下人的,女骑士也不可能被敌人征服。
足穴刚被操烂,妻子便马上露出挑衅的笑容,她张开沾满黏液的双脚,扯开肉穴上方的紫色丝幕,对约翰说:「来吧,上次一进去就投降,国王可比你强多了。」
爱妻的双脚,献给了别人。
第一次插入试探后,约翰调整呼吸,他开始用鸡巴一下一下地插进我妻子的丝袜足穴,同时还用双手蹂躏我王后的乳房,他鼻头上的雀斑正雀跃不已。
约翰玩奶子和处男撸鸡巴差不多,怎么泄欲怎么来。
夹紧一点洗得更干净吗?还是说,这是她「足穴」
的第一次,就应该这么紧。
眼看,约翰涨得发紫的龟头吻上了妻子套着紫色丝袜的脚缘,就颜色而言,他们非常般配。
就和一直以来他们对我所做的事一样,我不需要思考,只需要了解事情的经过。
旁观就行。
若说区别。
她一左一右向上收起双腿,把腿间的一切悉数展示给眼前的年轻男人。
紧接着,两只潮湿的紫丝美脚在腿间并拢,脚心相对,组成一个狭长的「足穴」。
在足穴尽头,便是丝袜遮挡下同样潮湿的肥厚淫穴。
她忽然笑了,那是对敌人才会展露出来的,残忍的笑容。
「约翰,你,就这么喜欢我的脚?」
「王后陛下,我从没见过这种裤子……所以一时间……」
妻子趴在浴池边,右脚向上抬起,用自己的丝袜脚心托起身后约翰下体。
她的眼里充满杀意:「明明连国王都没碰过。」
而后,细腻的脚趾缓缓舞动,我的爱人开始用丝足爱抚别人的卵蛋。
原来,「丝袜」
是这种好东西,我有点能理解了。
此时她的双脚和双腿,像是蒙上一层橄榄油,再在每一寸肌肤撒满紫宝石粉末,就连脚趾缝也不例外,整体看起来高贵又神秘。
约翰握住爱人的丝脚,他睁大双眼,用龟头不停地摩擦手里的丝袜脚掌。
印象中,她的脚和「美丽」
完全搭不上边。
男人的臀部,缓缓抬起。
「等等。」
当约翰准备进一步时,妻子及时发令制止,她看向我,一脸认真地说道,「插进去,就不能后悔了,陛……达……达令?」
过后,画面下移,妻子把影石放在离大理石浴池不远的地面上。
她转身穿上一双紫色的连裤丝袜,俯身趴在浴池边。
约翰配合地拿起水舀,从浴池里舀起池水。
可就在前几天,就在我的面前,她深处子宫的第一次却被养马人的儿子夺走。
这么说,扯平?可我是国王,他是下人。
自我就任以来,王国从未丢失过一寸国土,可如今我却亲身体会到什么是「失去」。
妻子皱起眉头,回头质问约翰:「还有呢?」
「额……额……」
约翰口齿不清,眼里升起恐惧,「额……国王陛下……额……我……我一定会把王后陛下抢走。」
看她周围的环境,显然是在浴室里。
可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接下来,如同穿越时空的心灵感应,她立马解答我心中的疑问:「今天一收到那个叫……叫『丝袜』的东西,我就立马穿给约翰看了。
某个摆在桌上的粉色石头引起了我的注意。
没认错的话,这是一枚用于记录现实的影石。
恶寒在胃里翻滚,连酒香也变得恶心。
「嗯……先不说了,我现在得去骑士团开会,晚点回来你就知道了。」
妻子并没有脱下黑色连裤袜,而是直接在外面穿上盔甲,「你好好休息,亲爱的。」
我摆了摆手说:「你才是,注意别太累。」
我抬起下巴说:「嗯还行,不穿好一点,这东西又像裤子又不是裤子,干脆就叫连裤袜。」
妻子抬头看来:「可约翰很喜欢。」
心中出现莫名的焦虑,我问道:「他在我之前就看过?」
袋子一样的东西吗?我记得你穿过,和乞丐差不多。」
「疯子说这是他的……什么普通改良版,在整个大陆独一无二。」
「疯子的话你也信?」
……几天后。
「你腿上是什么东西?」
上午解决完总管的一大堆破事,我回到寝宫,看到妻子正坐在床边整理双腿上的白色丝质物品。
「射进去也算吧?」
我说。
「当然算。」
直到妻子反手主动掰开屁股,微微向上翘起时,约翰脸上丰收的喜悦才逐渐变质。
人的财欲与性欲,本质上区别不大。
约翰的下体,再一次消失在妻子圆臀的下方,它并没有从上方出现,而是停下来,只见有相当长的一部分还暴露在外。
「你是我的丈夫,更是我最心爱的,国王。」
妻子抬起嘴角,笑容竟有一丝媚意,「这是必要的流程,国王陛下。」
我看向妻子身后陷入恐慌的约翰:「小子,在王后那里赚了多少?」
你已经很久没这么笑过,这笑容没有威信,对王后而言没有意义。
我又说道:「那我选国王呢?」
她笑容依旧:「射到最里面了。」
可有些东西无法融入进去。
那是来自她腿间的白色黏液。
此刻,抛弃多年的情绪从我心中升起,它名叫「挫败」。
我有了国王的脾气,却从没履行过国王的义务。
我还是想念草原、蓝天,以及自由自在的我们。
抬起头,我下定决心:「我……」
「嘶……王后陛下……烫。」
「忍着。」
我不禁低头思考:国王意味禁锢,丈夫意味自由,其实很好选。
2023年4月9日
慢慢地,我心爱的王后终于第一次在别的男人身下发出喘息。
「嗯……嗯……用力,仔……嗯……仔细点。」
妻子坐在约翰怀里,男人从后方向前伸手,揉搓起爱妻胸前两颗挺起的乳头。
妻子抬起双手,反手勾住身后约翰的脖子,露出自己洁净的腋下,只见腋窝分明的线条一路延伸,细腻的水珠从中滑落。
她特意摆出这种被身后男人控制的姿势,似乎是为了让我方便欣赏她被别人占有的姿态。
妻子点头,再次发出命令,「约翰,进池子里帮我洗前面。」
「好……好的,王后陛下,这……这也算……那个吗?」
「当然,另算金币。」
约翰一边抽插一边恭敬地说。
从未有过的呻吟从她嘴里蹦出,夹杂着年轻男人的名字:「喔……喔……喔……约翰……约翰……」
我一直都把她的下体比作「家乡」,就像回家一样温暖。
本以为约翰来我家做客,谁知却是一名强盗,他一把火烧了我的家。
无论是谁,面对未知的存在,第一时间都是恐惧。
前几天的浴室里,他们并没有多少前戏,约翰也一插进去就射了。
可如今不一样,妻子的脚心被插坏后,所有的刺激都积蓄在肉体内,只用等待一根鸡巴去彻底疏通。
关我屁事。
约翰左手扶住下体,身体往前倾去,他右手挠着脑后说:「王后陛下,您说笑,我怎么能跟国王陛下相提并论,他可是这个国家最强的人啊。」
我最强?不管政务,满足不了妻子的人是最强?「喔……」
我心爱的女人,她冷静的双眸也因乳房和脚心传来的刺激而开始变得动摇。
用手指挠脚心,会很痒。
用鸡巴插脚心,会怎么样?在女人发出第一声娇喘之时,她的双手便再也握不住双脚,两只丝脚被约翰的鸡巴强行分开。
慢慢地,贴合的脚心被龟头强行顶开,丝袜代替肉壁,用细腻的纹路迎接它的第一位男人。
就这么,破了。
龟头穿过紫色丝壁,在另一端眺望不远处紫色云雾下的「家乡」。
在王座之上,我只有麻木,而我现在很兴奋,也很酸涩。
影石的画面中,妻子抓住约翰的双手,将其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转眼她又用手紧紧地握住腿间组成「足穴」
的脚尖和脚跟。
我抿嘴,一时语塞。
她眨了眨眼,若有所思:「你现在究竟是国王,还是丈夫?」
心跳加快,酸涩与兴奋在胸口交织。
属于我的高贵女人此时张开怀抱,她面无表情,她张开干涸的嘴唇,她对来自底层的男人说:「插进来。」
身为国王,我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已经发生的事情如何阻止?她只是通过影石告知我一声。
「别紧张,我虽不会原谅你,但我们仁慈的国王可不会在意这点小事。」
啊?我在意得不行。
话音刚落,趴在池边的爱人忽然翻过身来,露出肉欲四溢的身体正面,胸口那对硕大的乳房在空中抖出精光肉浪。
丝袜包裹下的神秘足尖,在漆黑茂密的卵蛋毛中起起伏伏,若隐若现。
「对对对对不起,王后陛下……」
听到男人卑微的话语,妻子回头看向影石,彷佛在看向另一侧的我。
这本应是我独享的存在,却被一根下人的鸡巴先行夺走。
熟悉的嗓音把我拉回现实:「我,允许你动了吗?」
约翰立马松开双手,双膝跪地:「对对对不起,王后陛下。」
多年征战下,她的双脚线条已然变粗,若强行赞美,大概只有一种「力量美」。
可在约翰手上,「丝袜」
细腻到夸张的质感把妻子脚上的粗线条完美遮盖,眼下唯一的缺点也不复存在。
随着池水打湿妻子的全身,紫色连裤袜变得油光水滑,男人伸手抓起了地上那对脚心皱起的紫色丝脚。
你们不应该先搓背吗?妻子撑起上半身,回头望向自己的双脚,似乎有点小小的惊讶。
「王后陛下,您……您的脚……您的脚实在是太美了。」
就因为我的鸡巴不够长,所以只能失去。
可笑。
简短的「汇报」
爱人回过头来,眼里划过无奈,她说:「那……那就这样吧。说实话,他那里虽然没你的粗,但能碰到最深处……确实……的确很舒服。」
我无法触及的东西,被别人轻松占有。
妻子的第一次是属于我的。
亲爱的,你只能等明天再看,希望你现在能做个好梦。」
我从没想过睡眠健康会是一件坏事。
约翰在画面后方,黑褐色的脸怯怯地,他附和道:「国王陛下,这是王后陛下的命令,我会……我会好好配合。」
放下酒瓶,我拿起影石输入魔力,光影开始交错,熟悉的面容出现在半空中。
画面里妻子赤身裸体,她的嘴角勾起一丝戏谑:「陛下,我献给您的礼物,喜欢吗?」
嗯,喜欢得想吐。
「对,对不起,王后陛下,太滑了。」
「没关系约翰,你又没进去。说起来,也确实该清洗那里面了。」
他们,准备清洗更为私密的部位。
简短的临别一吻后,妻子前往骑士议事厅参加例行会议,而我则从茶桌底下掏出一瓶劣酒。
我最中意这种粗制滥造的酒水,没有他们崇尚的水果香气,只有时间死亡后腐烂的味道。
用手指弹碎瓶嘴,享受着酒水散发出的浓烈的气味,我下意识眯眼看向四周。
「是的,陛下。」
王后毕恭毕敬。
「什么时候?」
我耸了耸肩,「按他的性格,一定有个危险特殊版。」
「说得没错。」
妻子将裤型的白色丝袜脱下,又穿上另一双裤型的黑色丝袜,「还有好几种颜色,达……达令你喜欢我穿这个吗?」
她整齐的脚趾在白色丝幕下扭动:「你说这个啊,疯子寄来的,说是叫『丝袜』。」
我低下头,仔细端详她腿上叫做「丝袜」
的事物:「丝袜不应该是黑麦
妻子说。
之后的日子里,我仍会时不时会想起草原和蓝天,但似乎没那么渴望。
我有了眼下的欲望。
约翰战战巍巍:「两……两枚。」
我说:「不是三枚吗?」
「国王陛下,您这是……」
「我还能后悔吗?」
「插进去,就结束了,随便你选什么都行。」
「那你问我做什么?」
一切无法挽回。
我下意识说出未尽的话语:「我选丈夫。」
她在我面前掰开腿间的肉穴,脸上露出笑容,牙齿整齐白皙:「全都射进去了。」
「你是什么,关我什么事?」
妻子打断我的话语,她放下双臂,拨开胸前约翰的双手,双眼与我对视,面无表情地从大理石浴池里站起来。
透明的池水从她肩膀滑落,滑过垂下的乳房,滑过肉感的大腿,最后重归粉色的浴池。
「王后陛下……您……您这是!」
但……但自己的王后被别人占有这件事,我还是有点无法接受。
「嗯……嗯……约翰你别紧张,继续洗。」
「你在说骚话吗,亲爱的?」
「嗯……随……随便你。」
正在王后屁沟里奋力摩擦的约翰此时露出喜悦的笑容,他似乎并不觉得自己给这个高贵的女人带来快感是一件多么特别的事,他的笑容里,只有一种……一种丰收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