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好。”
阿好满意地点了点头,伸手摸了摸男人俊俏的脸,纠正道:“我叫伊戈,是你的丈夫。记住了吗?”
“伊戈...”易川像是自言自语般的喃喃道。
他捂住脸,膝盖如同受到刺激的含羞草想要合拢,却被阿好一巴掌打开。
“你现在在想谁?”阿好明知故问道。
“......”易川咬着嘴唇不予回答,对方却也不恼怒,只是站在原地等待着时间默默流逝。
男人垂在桌边的脚绷得像是芭蕾舞者般,足弓竖直隆起,雪白脚背上的青筋膨胀,大脚趾时不时地向上抬动,又放弃般地垂下去。他两颊微红,手紧紧地扣在桌沿,指甲用力的发白,扭着脑袋发出一声声隐忍的闷哼。
易川不得不承认自己被阿好玩得情欲渐涨,不自觉地去回想以前两人做爱的情景。男人硕大肉茎的温度、硬度、速度在脑海里构建复刻,才被肏完的肉穴缩了缩,竟又湿得快要滴出水来。
阿好厚实的嘴唇在男人的乳晕上肆意亲吻,自然也是感受到了对方的心跳越来越快。
“我...啊!!”阿好一个躬身就将易川整个人像是扛麻袋般扛在了肩上,易川吓得惊叫出声,朝下的脑袋犹如倒立般充血发烫,脸紧贴着男人的肌肉虬结的脊背,浓重的男性气味钻进鼻腔,闻得易川身体阵发软、燥热。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愿就这么认命,蹬踢着的长腿一下又一下猛击男人的小腹,却在踩到某块硬邦邦的湿滑肉柱时僵在了原地。
阿好硬挺的鸡巴被男人柔嫩的脚心像是靶子般精准的踩中,疼中带爽,别样的刺激和兴奋直达神经中枢。
“啊!”他扬起大手,“啪”得抽在易川高高撅起的屁股上,留下一片鲜红的掌印,随即急不可耐地将桌上的剩饭扫到一边,将易川按在桌面上,张嘴一口含住了男人胸前挺立的乳珠。
“唔!!!”
心跳骤然停滞,痛爽交错的呻吟被嘴唇堵在口中,只有两行积蓄已久的清泪在凶猛的撞击下从眼角溅出,鼻腔一阵酸涩。充血的肠壁敏感脆弱,受到的刺激比以往更加强烈,光是温度就好像快把他整个人烫化了,连同泪水都被煮沸。
巨物并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便匆匆动起来,易川终于忍不住别过脸尖叫出声,两手抵着男人结实的大腿,生怕下一秒会把自己捅个对穿!
易川被这狂乱的、侵占般的亲吻逼得喘不上气,可于此同时,那双抵挡在胸前的手也缓缓地落了下去——他完全感受得到男人对他深刻的情意,亦能体会到对方的对他爱着昆布的不甘和难以抵挡的占有欲。沉重复杂的感情像是无形的气压,将他整个人从内心到身体通通被牢牢压制,连反抗的本能都失去了。
呼吸越来越艰难,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溢出,又湿又黏。口鼻间都是阿好浑厚的男人气息,这股气息在达到一定的浓度后,便像毒药似的冲散瓦解缜密的思维,挑起无端的情欲。
又开始了...
“你只能想着我,你是我的...”
耳边传来男人重复的呢喃,易川终于忍无可忍地骂道:“你这个疯子!”
“我不会让你走的,永远不会...”
“我到底算什么?”
“是不是从头到尾你都没有喜欢过我一点点?”
一肚子质问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他害怕,害怕从男人的口中听见肯定的答案,害怕自己真心连个安放的位置都没有。
“任务...你和我结婚,只是为了救我弟弟吗?”半晌,伊戈才艰难地开口道。
他知道男人不会是因为喜欢他才和他在一起的,可是万万没想到和自己结婚、上床都只是为了昆布。屋子里像是燃起了一把看不见摸不着的烈火,只有不断升高的温度直逼伊戈的脑门。
昆布是他最珍视的亲人,是他最引以为豪的弟弟,可是此时此刻,他根本无暇去思考他的安危,也顾不得什么对方心里想的什么的神力,满脑子只剩下对易川的难以置信和羞恼失望。
易川本能地感到危险的迫近,他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阴茎摩擦着内壁直至脱出体外的期间,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难耐而漫长闷哼。
他跌跌撞撞地爬下床,忍着遍体的疼痛,连头都不敢回地踉跄着跑到门口。他甚至来不及给自己披上一件衣服,就急急地想要开门逃走。
然而那扇门就像焊死了一般,易川连着推拉了几下都纹丝不动,而这时,一直没有阻拦自己的阿好站了起来,赤着大脚,挺着勃起的肉茎面无表情地朝自己逼近。
这个陌生的名字他只听水神提起过那么一次。他说他是昆布的哥哥,也是未来的水神,而自己做的一切也不过是为了让他觉醒神力。
如今的他已经恢复了五感,只要做完这次,自己的任务也就彻底完成了吧,昆布也会好好的活下去...
想到这里,易川蓦地变了脸色。他惊恐地看向伊戈,在看见对方的脸上流露出愤怒又受伤的情绪后,心就像被投入沉湖的石子,无声地坠到漆黑的淤泥里——他竟一直在监视着自己的内心!
对于易川而言,情欲下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身处于沸腾的热油中般难熬,在片刻的挣扎后,心里的弦终于绷断了。樱色的嘴唇张开了一条小缝,颤抖地回应道:“你。”
“我是谁?”
乌黑透亮的双眼洇了一层水雾,眉头紧皱,嘴巴像是被抢了糖果的孩子般向下撇着,一向强势的男人竟被欺负到流露出如此委屈可怜的神情,谁看了心里不会起波澜?
另一只大手在男人阴茎上方柔软稀疏的阴毛里往上一路抚摸,结实柔韧的腹肌,微翻的肚脐,若隐若现的肋骨,阿好的手带着炙热的温度,犹如野火般灼燎易川的肉体。
两人的呼吸越发粗重,就在易川放弃抵抗的时候,阿好倏地停了手。他环着胳膊,带着玩味的笑容站在桌边欣赏着易川此刻的淫态——被玩到肿胀了一倍大小的乳头怒凸着,反射着淫靡的水光,下身的阴茎已经翘起,两颗卵蛋下方的小穴在经历了刚刚那番暴力的折磨后微微外翻,像是一朵盛放的油桐花,中间糜红的花蕊根本无力合拢,只能那么敞着,花蜜都溢到了桌面。
没有人在被注视着私密处还能保持脸不红心不跳的状态,更何况是脸皮比纸还薄的易川。
刚刚还像白鱼般乱弹动的男人似是被按中了开关,瞬间喘息着瘫倒在了桌面,双手不知所措地在光滑的桌面摆动,只听几声脆响,竟是将几只碟子全部推下了桌,摔了个稀碎。
这回,阿好没心思再教训男人要节约粮食了,因为现在的他,拥有着比食物更渴望的东西。
原来男人的乳头是这么软的。虽然只有绿豆的大小,但是在吮吸中竟渐渐肿胀,只要轻轻咬一下男人便发出哭泣般的哀鸣。阿好伸出舌头,像是吃冰激凌似的盯着小点又吸又舔,见男人的身子都颤抖起来,立即像是受到鼓励般用舌尖抵着小奶头印刷机似的迅速来回横扫,另一只手捻住另一侧胸部的乳头拉扯揉拽,一点不给易川喘息的机会。
下面越来越渴望被填满,开合间都能听见股间半干的粘液崩断发出的羞耻声响……
而他难以说出口的想法就像面镜子似的,原封不动地映在了伊戈的脑海里。
就在易川因缺氧而快要陷入昏沉沉的晕眩时,熟悉的那股火热重重顶上了他的私处,犹如侯鸟归巢般理所应当地辟开蹊径,一寸一寸充盈着他饥渴的肉体!
易川还想说什么,嘴巴却被牢牢地堵住。
伊戈像是伺机捕食的狂猛野兽,猛地扑杀向毫无还手之力的猎物——双唇像是柔软的武器,牢牢含住男人的唇舌疯狂吮吸,无处安放的失控情感在相互纠缠的舌尖彼此纠葛,攫夺男人的呼吸。
彼此的津液在对方的口中流窜,交织,合为一体,又被吞入腹中。每一秒的交融都让阿好觉得自己和男人的距离又近了几分,可单单这样,还是远远不够……
“你是我的...你只能想着我...易川,你是我的...”伊戈像是自我催眠般一遍一遍地念着,就像是按上发条,只会机械重复动作的玩具,连透亮的眼眸都失了神。
易川见对方不再动作,便小心翼翼地往后缩起手脚,两手撑在桌面上,屁股一点点往后挪。尽管他知道自己无法离开这间屋子,却还是像下意识的和危险保持距离,可下一秒,脚踝就被紧紧握住,猛地往前一扯!
“啊!”易川的背和后脑“砰”地一声撞在桌面,登时眼冒金星,动弹不得。整个臀部都被拖得悬空在桌沿,只有紧贴着男人结实的大腿,才不至于掉下去。
心口一阵一阵地抽搐,连呼吸都变得艰难。陌生的痛在发酵,伊戈无措地捂住自己的胸口,可虚无缥缈却又切实存在的疼并未因此减少一丝一毫。
原来一个人是可以这么难受的。
“凭什么?”
“门反锁了,要钥匙才可以开。”阿好的语气没有一丝波澜,“为什么要跑呢,我明明对你这么好。”
“阿好,你冷静一点...”易川背紧贴着墙,身体因为恐惧不住发抖。他知道男人现在想要做什么。按理说,他是不该排斥的,可是对方的神情和行为都不像是想要好好和他做,倒像是在盛怒中渴求着发泄,让他本能地感到害怕。
“我很冷静,你嫁给了我,就应该履行做妻子的义务,难道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