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身下的人不情愿的挣扎起来,可失去手脚的身体又怎么反抗得过一个健全的成年男人?
微咸的味道带着一丝腥气在嘴里乱窜,他投降般的将其吞咽入腹,可男人并未因此饶过他。
柏杨像是一头饥渴的野兽,疯狂地舔咬、亲吻、吮吸着冯德文薄薄的嘴唇和四处躲避的舌尖。他将这人囚禁在身边这么久,这才第一次发现,原来他的嘴巴这么好亲。看似纤薄的唇瓣真正含入口中时就像是软糖,柔软却有弹性,甚至散发着一丝甜甜的味道。
在男人快速的抽动中,几滴粘稠的透明液体甩在冯德文脸上的各个部位。他摇着脑袋躲闪,委屈得眼睛都红了。
“大哥哥坏,对着小文撒尿!”
“笨蛋,这不是尿。”
涨得发疼的胸脯被挤压揉捏,中间还有大哥哥的鸡鸡来回摩擦,感觉确实比刚才强烈了许多,但是这算是舒服吗?冯德文丝毫意识不到大哥哥正在拿他做不干净的事,反而像菜品试吃员一般认真的感觉,思考了半天,最后点了点头,回答道:“还行吧。”
柏杨被他正儿八经的思考后得出的结论搞得又气又好笑,登时抓紧了那对大奶子,挺着腰一顿横冲直撞。
“这样呢?”
“可是什么?”
冯德文板起脸,摆出小老师似的架势:“可是我们老师说过,这里不能随便给别人看的,更不可以让别人摸!”
”那大哥哥对你来说是外人吗?”
“呜呜呜,大哥哥,我好难受,能不能不弄了...小文受不了了。”他的胯骨被紧紧的掐住,只能摇着腰躲避钉在身体里的硬物。不动不要紧,这一动,把柏杨最后一丝温柔都给磨了个干净——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被欲望腐蚀,施虐因子呈指数疯狂滋长,犹如一根根利箭,直直地指着身下这个不谙世事的残疾男人。
大鸡鸡突然像通了电的玩具一般活动起来,好像随时会把自己捅得肠穿肚烂。冯德文大叫着哭出声来:“大哥哥,小文会死的!好疼好疼!!”
被情欲支配的男人哪里还听得进他的话?柏杨狠狠往里捅了两下,伴随着男人的尖叫外,还有“噗嗤噗嗤”浓重的水声。
“啊————!”阴茎直直的顶入了冯德文的身体里,大哥哥竟真的像是梦境里那般,用大鸡鸡戳了自己的屁股!
虽是不如梦中那么疼,但是这种怪异的感觉并不好受。他由于恐惧身体止不住地发抖,眼泪在通红的眼眶里打着转。自我保护的意识告诉冯德文,他应该逃离,应该挣扎,应该叫停,可是脑子里却反复的重播着:
“不行,大哥哥的病,只有小文可以治好。”
他那处早已泛滥成灾,肠液几乎快要流到体外,然而那人却还是用一脸疑惑单纯的眼神不解地盯着柏杨,小声道:“大哥哥,你别摸那里,那是拉粑粑的地方,很脏的。”
大哥哥并没有理会他的提醒,甚至将手指伸了进去。他身体一颤,明明是从未有过的经历,下面却驾轻就熟地夹住了入侵物,肠壁自觉地蠕动起来,宛如传送带一般将手指带到更深的秘境。
“怎么这么湿了?是不是大哥哥帮你按摩的时候,你就很已经很想要了?”手指快速进出,热乎乎的甬道像是开了口的蜜糖罐子,咕叽咕叽的冒着融化的糖水。
“可是小文没有手...也没有腿...”说着愿意帮对方分担困难,可是实际上,这具残缺的身体连日常的起居都无法自己独立完成,就连上厕所,吃饭这种琐碎小事,都需要大哥哥或者护工来为他料理。
他转过头,侧眼扫视了一眼自己包着厚厚纱布的小半截手臂,丑陋又怪异。陷入自卑的他完全没注意到柏杨的目光早已着了火。
“小文躺着,让大哥哥来就好。你愿意吗?”
本以为对方是本能排斥自己的吻,或是意识到了自己对他不寻常的企图,害得柏杨没忍住担心一下,结果居然是这样的理由。
他不知道要如何和一个孩子解释这些,索性继续哄骗下去:“大哥哥不是也喝到了吗。还是说,小文只想我和你分享好的东西,却不愿意帮大哥哥一起分担困难?”
不出所料,冯德文急了。他摇着头激烈地回应道:“不是的不是的!我愿意帮大哥哥分担困难,好的坏的,小文都愿意!”说完,他似乎又有些不好意思,红红的鼻头颤了两下,眼神在屋子里四处乱转,就是不敢看柏杨。
冯德文很期待着大哥哥口中更舒服的按摩。他袒胸露乳地靠在男人怀里,意外听见身后传来皮带扣碰撞地金属响声。
紧接着,一根热乎乎、硬邦邦的东西重重地弹在他的后腰,吓得他惊叫出声。
“啊!大哥哥你打我!”冯德文撇着嘴,一副受了很大委屈的模样——小孩子与生俱来的天赋就是有一百种方法让大人哄,并且乐在其中。
他孜孜不倦地索取掠夺,直到听见对方小猫般虚弱的哭泣。
“怎么哭了?”
“因为...大哥哥不仅对着小文撒尿,还逼小文喝。”
“那是什么?”
柏杨挑了挑眉毛俯下身子,两手撑在冯德文的头顶,慢慢贴近那张眉头紧蹙的脸。
“尝尝看就知道了。”说着,他伸出舌头,舔舐过光滑如陶瓷般的皮肤,紧接着撬开两瓣柔软的嘴唇,将混杂着唾液的黏液一并渡入冯德文口中。
“啊啊啊!好痛!!!大哥哥快停下!”敏感的胸部怎么遭得起如此粗暴的对待?冯德文只感觉自己的胸口塞了一根电钻,乳沟都要被磨秃噜一层皮。白白的嫩乳上全是被男人攥出的红手印,看上去好不可怜。
“说舒服,大哥哥就放过你。”
“舒服!舒服...大哥哥弄得我最舒服了呜呜...”
“不是呀。”
“那大哥哥也没有把小文当作外人,所以给小文看也没关系。”说话间,胀得不行的阴茎滴了几滴前列腺液在对方雪白的奶子上,被性欲塞满大脑的柏杨迫不及待地握住挺翘绵软的双乳往中间合拢,被软肉包裹的性器前后耸动,在插到底的时候几乎快要顶到冯德文的下颌上。
“舒服吗?”
“屁眼明明一直在爽得流水,却装作很疼的样子。”他曲起腿,跪在冯德文的胯下,身体抵着那双残腿往下压,两手握住遍布痕迹的奶子,大力的搓揉,“说谎是要被惩罚的。”说着,他低下头,着迷地舔舐着支棱在自己锁骨处的断肢,脸上写满了迷醉。
大哥哥陌生的模样叫冯德文更加惊慌,他想把腿挪开,可是只稍稍一动,就遭来尖锐的警告目光。
屁眼儿疼,奶子疼,腿几乎被压到了胸口,许久不曾活动的筋骨也被拉的生疼。冯德文想要告诉大哥哥自己又多难受,但是又怕大哥哥只当他在骗人,以后再也不相信他的话,只能闭上嘴巴小声的啜泣,忍受身体里那根横行无忌的硬物。
只有他可以治好...
大哥哥对他这么好,自己怎么能因为害怕就退缩呢?
大哥哥的鸡鸡戳得越来越深,身体的不适也愈发强烈。冯德文吸了吸鼻子,摆出一副壮士赴死的表情,然而这份决心在体内的硬物插到最底处时无声崩塌。
“小文也不知道...”
冯德文迷茫中带着一丝羞怯的神情看的柏杨情欲高涨,只听一声粗重的急喘,火热坚硬的性器已经抵在了微张的小口边。
“大哥哥要进来了。”
如果自己也能做点什么事报答大哥哥的恩情的话,不管是什么都可以的。冯德文这么想着,重重地点了点头。
柏杨满意地勾起唇。他抱起一条残缺的大腿,在创口上轻轻吻了一下,另一只手缓缓拂过才长出一点青茬儿的耻毛,到阴茎,到会阴,最后在股间最令人心驰向往的那处反复流连。
在监狱被轮奸过的肛门早已不能像正常的直男那样紧闭的严丝合缝。冯德文的肛口被干得早就外翻了,即使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憩后多多少少还是有一部分落在外面缩不回去,摸起来竟有些像女子的阴唇,柔软娇嫩。
“其实,大哥哥现在身体很难受。”
“哪里难受?我陪你去看医生!”
“不行,大哥哥的病,只有小文可以治好。”
果不其然,大哥哥轻轻捏了捏他的脸,轻声道:“我怎么会打你呢,马上就让小文舒服起来。”
说着,他将冯德文仰面放平,自己从正面张开腿跪在他的腹部,剑拔弩张的阴茎刚好落在乳沟里,从上而下的视角将那对硕大的乳房一览无余,甚至可以清楚看见冯德文茫然的表情。
“大哥哥……你的鸡鸡好大啊,跟我梦里的一样大。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