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仅用了三成的力气,可还没过几秒,易川的脸上就浮现出一个隆起的鲜红巴掌印,可即使如此,他还是没能醒过来。
这种感觉就像铆足劲一脚踢在棉花上,没有一点回响。阿好宁愿看到对方辩解,反抗,挣扎,尖叫,哭泣,也不是像个死人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就像个笑话。
好一个自私自利、唯利是图、毫无操守可言的男人!
明知如此,大脑里却涌现出那群土匪轮奸男人的种种画面——他时而躺在一张虎皮上,嘴里含着男人粗大的鸡巴,两条腿仰面大开,股间的性器来回耸动,身上被人射满了精液;时而趴在塌上,双手握着两根几把,脑袋前后摆动,屁眼里还塞着假阳具;时而又被绑在房梁上,双脚离地,七八个男人在他的身后排着长队,撸着鸡巴等待着发泄......
哪个丈夫可以容忍自己的妻子是个连妓女都不如、被人玩烂掉的贱货?!
不...怎么会!
从牢房里的初见,到为了救阿布被一群土匪亵玩,再到后来在求爱不得的情况下,抽取弟弟的血液续命活到现在,最后因为甚至因为嫉妒想要杀害阿布喜欢的男人...
阿好心头巨震,他迅速撤回能力,整个人像是经历了一场大劫般大汗淋漓地喘着粗气。
思绪缠绕在一起,怎么也理不通,想不顺。
想要知道...想要知道关于他的一切。
阿好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男人,反复念着他对自己说过如果再擅自读心就和他离婚的话。然而在犹豫了片刻后,他终于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抱着侥幸心理闭上了眼。
让他从内到外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呜...”阿好抽出沾满鲜血的茎身,又是一记猛顶,血液在挤压下在穴口形成了一道红圈,混着淫水拖出一条长线,落在易川的睾丸上。他没有触觉,自是不知道易川被这加倍的痛楚逼得几乎要崩溃,身子如膝跳反应般做出一系列下意识的动作——双脚的脚尖朝下踮在床单下,像是要爬着逃离般往后蹬,腰部弓起,遍布冷汗的背部在挣扎中凸显出肌肉的轮廓,在昏黄的灯光下映出迷乱的光泽...
然而哪怕是健全状态下的易川都不曾拥有与阿好抗衡的能力,更别说如今虚弱到连话都说不出的状态。
宽厚的大手抵住他的腰部,以不容置疑的力道将不安分的身躯贴服在床上,两颗圆润的腰窝深深凹下去,臀部被迫抬高,被动地接纳着捅得他几乎肠穿肚烂的可怕性器。
果不其然,阿好刚挤进一个龟头,股沟就被拉扯的变了形,穴口在外力的作用下整块凹陷下去,像是要被阴茎一同带进肉穴中。趴在床上的身子轻轻一颤,脚尖顶着床单,圆润的脚趾往下划出一道深深地凹痕。
然而内部的肉道紧得好像气球的吹气口似的,将阴茎卡得寸步难进。无奈之下,他卯足了劲儿,对准了穴口犹如塞恩大招般肆意莽撞地狠狠往前碾去——血肉迸裂的沉闷声响传来,肉刃终于完全破开了狭隘的小穴,没有循序渐进,甚至没有任何开拓,龟头在第一次插入就残忍地没入第二道门,易川的小腹硬生生被顶出一个圆形的凸起,像是一根锲子,将他整个人钉在了床上!
“呜...呜...”易川虽在昏迷中,却并未丧失意识。上一秒他还沉浸在阿布死亡的痛苦中,下一秒肉体的疼痛就将他强行拉扯回了现实。
两瓣圆润的窄臀被用力扒开,股缝间淡红色的闭合皱褶被粗糙的手指强行开拓,而阿好的举动并非是为了易川考虑,他知道自己的东西太大,如果不先弄一下是很难插进去的。
又硬又厚的茧摩擦着娇嫩的肠肉,昏迷的男人许是感到疼了,脚趾头条件反射般地缩在一起,眉头微蹙,嘴唇紧抿成一条线,
他的肛穴不比处男,被阿好搞过这么几次后,也许是对那疼痛印象太深刻,内壁似是在惊恐下条件反射地迅速分泌出大量肠液作为自我保护,殊不知这刚好称了阿好的心。
阿好坐在床边,借着昏暗的灯光打量着男人的脸。
此时的男人脸色已经苍白的像是一张白纸,额头的冷汗连同额发被海风风干在了细腻得几乎看不见毛孔的皮肤上,凌乱又狼狈,精致的眉骨下狭长的双眼紧闭,又密又黑的睫毛盖住了眼下的青黑,深紫的嘴唇已经转为了更骇人的青黑,却还是不依不饶地一张一合,虚弱地念着:“阿布...阿布...”
颈脖间被蛇咬破的伤口已经在阿好的舔舐下愈合,可是男人依然没有好起来,相反,体内的毒素的浓度在随着时间不断升高,好像下一秒男人就会被夺去呼吸。
男人和土匪交媾的场景像是挥之不去般无限循环,阿好痛苦之余,却发现自己的裤裆莫名地胀起来,渴求着抚慰。
“你是我的...我的...”阿好喃喃自语地径自脱下裤子,充血硬挺的性器像是巨型弹簧般猛地弹起,直直地矗立在胯间,蚯蚓般狰狞地青筋盘根错节缠绕在粗壮的茎身,昂扬的龟头更是气势汹汹,散发着肃杀的气息。
他粗鲁地提起男人的一只胳膊,朝另一边重重一推,易川整个人就像砧板上的鱼肉般轻易地被翻过身去,摆成了面朝下的姿势,光裸背后的擦伤、挫伤无一例外都呈现在阿好的眼前。换作以往,他肯定心疼的不行,可现在,他却只想把这个男人弄坏。
眼白爬上无数根的红血丝,阿好看着男人的眼神再也不复以往的温柔,反倒像是在看着什么恶鬼般,眼底的憎恶都快把奄奄一息的男人凿出一个洞来。
“不要脸!”
阿好大手一挥,昏迷中的易川被打得脑袋一偏,一道蜿蜒的鲜红从嘴角溢出,在毫无血色的脸上格外显眼。
怎么会这样...
自己娶得妻子竟是一个爱着自己弟弟、行事阴险毒辣、甚至和许多其他男人上过床的破鞋?!
怪不得这个男人一开始这么黏着自己,原来是把自己认成了阿布,所以后来看清自己是谁之后才一心想要逃跑,而如今嫁给自己,也是发现和自己可以替代阿布让他一直活下去吧...
空气在强劲的神力作用下无形的扭曲成无数根看不见、摸不着的触须,静悄悄地从易川的太阳穴钻进去,潜入他的思绪中。
“不要死...阿布...不要...”易川被极端的痛苦和恐惧压制着,接收到信息的阿好也跟着难受起来。
紧接着,易川的脑海里闪过无数个片段,全是与一个男人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个男人皮肤黝黑,身材健硕高大,一头短发精干利落,双眼更是闪烁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琥珀色光泽,除了自己的弟弟昆布,还能有谁?
阿好伸出舌头,从微凸的尾骨一直舔舐到深陷的脊柱沟,刻意避过了男人身上的诸多伤痕。耸动的腰身毫不留情地大力肏干着破裂的小穴,血越流越多,两人的交合处一片淋漓,铁锈味的腥气直往鼻子钻。睾丸击打在一片淋漓的穴口,湿哒哒的水声拖长了“啪”得碰撞声音,又在睾丸再一次撞击的瞬间停滞,如此往复。
对,就是这样。
弄坏他,让他每一寸被其他人玷污过的地方都坏掉,最后再在自己的浇灌中生出纯洁的、崭新的、血肉。
痛!
这辈子似乎都没有这么痛过!
身体就像是硬生生被劈成了两半,可体内的蛇毒已入侵肺腑,正常的生理机能都在一点点地被摧毁,手脚仿佛被千斤的大石块压着,又或者控制肢体的神经已经麻痹,连反抗都做不到,只能从口中费力发出两句蚊子哼般的呻吟...
本打算多用几根手指扩张下,如今看来也没有这么必要了。
阿好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嫌脏似的在易川屁股上擦了两下,留下两道光亮的水痕,紧接着一手扶住胀到不行的阴茎,一手拨开一侧的股缝,不管不顾地就往里挤!
易川下面就算是在完全开拓放松的情况下,也只能在极限的边缘容纳下这玩意儿,只要阿好再粗个零点几公分,都怕是会受伤的,更别说现在还没放松的小穴。
阿好知道现在应该用哪种方式救他,下身却不争气地怎么也硬不起来——他没有办法不在意男人口中念得那个名字。
一方面,他心里很难受男人在如此危急的关头心里想的是别人,一方面,这个名字又像极了自己一直在寻找的弟弟...
男人刚才遭遇了什么?他究竟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又为什么这么讨厌自己读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