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吞吞地穿上亵裤。
后穴的感觉此刻变得十分鲜明,药棍里不知道加了什么药,很凉,在湿热的肠道内昭示着存在感,让萧九音想忽视都不行。
他起身,脚步落地那一刻,差点腿软得站不住。
第一天所用的药棍只有一指大小。
萧九音给药棍也抹上润滑用的脂膏,小心地将药棍塞进去。
药棍虽然没有手指灵活,幸好不粗,也没什么阻碍就进去了。
府里有懂药理的客卿,给萧九音把脉,开了去暑的药方。
萧九音躺在床上,精神萎靡,眼睛都不大睁得开。
季星端来一盆凉水,浸湿帕子给萧九音擦脸。
在这样的日头下暴晒一日,萧九音中了暑。
在宫里已经得到太医诊治,现在精神还恹着,话都说不动。
季星今年才十三岁,个头却蹿得老高,比刚被萧九音捡回来时壮实许多。
萧九音学识过人,然已经过了适合做伴读的年纪。
他今年做的策论都收到书房里,季星亲手整理的,每一张都打上记号,王丞相评过便归到原位,绝不可能传了出去,传到天家耳朵里。
萧九音去时已下了早朝,王丞相事务繁多,并未归来。
桌上有一张纸,纸上写着圆环的用法。
萧器说,让萧九音硬了也不准射,硬了便套上圆环。
萧九音面红耳赤地收好纸张,脸上的热度半天也消不下去。
萧九音浑身僵硬,萧器还时不时摸两把他的硬物。
一直僵硬到半夜,萧九音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萧九音醒时,萧器早就走了,只有他睡过的那半边床还留着热度。
他伸出手,缓缓地揉弄穴口。
男子的后穴本来就不是天生的承受地方,刚才清洗过,穴口虽紧闭着,却不再抗拒异物的进入。
萧九音手上抹了脂膏,在穴口按揉一阵,便小心地探入一指。
然而现在,萧器对萧九音的话不置可否,“躺下便能睡着了。”
萧九音要套上亵裤,萧器不准。
让萧九音光着下半身躺在床上,他自己也上了床,躺在外侧。
往日萧九音也因用药棒而起过欲望,但他本身欲望淡薄,静一会儿欲望便消退了,现在性器被桎梏住,感觉反而更加明显。
让人想不在意都不行。
萧器却不管这么多。
他俯身,握住萧九音昂扬的性器,将圆环套进去。
圆环是遣能工巧匠做的,能通过上面的圈调整大小。
刚套上去,性器尚能松动,随着萧器的调整,圆环便紧紧扣在萧九音的性器上。
萧九音一狠心,往里又推两指。
药棒实在太大,今天仓促,润滑又不足,前进得有些艰难。
药棍上的粗粝出狠狠摩擦柔嫩的内壁,轻微的刺痛更刺激到萧九音,让他浑身如蒸熟的虾子,红成一片。
萧九音只得将身体靠在床边,左手接过药棍。
药棍很粗,紧窒的后穴口不能直接吞下,他将两指分得更开,才吞进一个头。
他撤出手指,旋转着将药棍往里塞。
今天萧器没有穿甲胄,另穿了一套朝服,更显风流俊美。
“分开给我看。”
萧九音脸腾一下红到耳朵。
萧九音顺势插进一根手指,开拓内壁。
手指被肠道紧紧箍住,进退不得。
等肠道习惯了一根手指的侵入,他又放入一根。
萧九音面色红透,他已经练习了十余日,后穴能轻易吞下两指粗的药棒,但他这样做时,都是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
现在却要分开双腿,让萧器看个分明。
萧器喝着茶,眼睛一直看着萧九音。
萧器坐在桌旁,手上还端着一杯茶水。
萧九音慢吞吞地脱下亵裤。
“腿分开,否则我看不见。”萧器命令道。
虽然那日已经被萧器看光了去,甚至在他手下泄了三回身,但身后那个地方……
萧九音磨磨蹭蹭的,找不出一个好的方法拒绝。
“怎么?我看不得?还是你根本就没有练习。”
经过一夜的扩张,第二天那处便会松软,方便做后续的练习。
萧九音刚从浴房出来,身下的地方很湿润,他照老鸨说的方法自己做了清洗。
虽然那方法十分难耐。
萧器不客气地在萧九音卧房坐下。
他和萧九音面对面坐着,谁也不先开口说话。
萧九音性子安静,从前便不怎么出声。
自己清洗起来也越发熟练。
成婚前十日,萧器又来了。
02
第一次开拓后,萧九音运用药棍时越发熟练。
药棍是数着日子送的,萧九音便有一日不用,最后的数量都对不上。
他也不是没想过将药棍随意一扔。
不管用什么姿势,后穴都一阵难受。
夹着腿睡到大半夜,萧九音才慢慢睡着。
早晨萧九音醒得早。
他收好东西才走回床边。
这些东西若是被墨书看到了,他定要在耳边聒噪个没完。
萧九音躺床上合上眼,但此次却并无半点睡意。
第一章到第九章的彩蛋,按章节号标了
01
萧九音坐在桌前,桌上放着郎中给的玉势和药棍。
走几步便要停一会儿,好不容易走到桌旁,萧九音已出了一身薄汗。
连前端都略有凸起,夏日轻薄的亵裤根本遮掩不住。
萧九音喝了一杯水,压下心底的躁动。
他狠狠心,将药棍往体内推了一指有余。
期间擦到敏感处,让他浑身都一激灵,连前端也微微硬起。
萧九音避开那里,放好药棍。
滑溜溜的手指进人,肠道的反应十分明显。
后穴的感觉十分古怪,并没有不适,却也不见得舒服到哪里去。
萧九音的手指在穴内旋转,等肠道放松了,他便撤出手指。
手下的皮肤滚烫,季星眼眶发红,他别开眼,不肯直视萧九音。
凉爽的帕子在眼圈周围细细擦拭,季星说:“少爷,你闭上眼睛休息吧,有什么事吩咐季星一声。”
他抢在王管家前头,将萧九音抱在怀里,稳稳当当走进萧九音的房间。
王忠管家知道季星执拗,也不和这忠仆抢,萧九音每次入宫,回来时多半要病一回,他一边跟着季星,一边指挥其他下人忙东忙西。
宫里开的药,萧器一股脑儿全扔进池塘。
季星在门口等了许久,等到太阳快落山也没见人影,王丞相又下了死命令,不准他跟着出门。
一直等到天光将暗,马车才载着萧九音回来。
萧九音这一去,在宫门前等了三个多时辰,大启这一年的日头足,晒到多个地方旱灾。
05
前几日明宗召萧九音入宫,让他同诸位皇子见面。
听到宣召,萧九音和王丞相都面有不虞。
萧九音感受了一会儿,后穴的药棒已经完全融化。
因为没穿亵裤,床上略有些凌乱。
萧九音趁墨书没进来之前收拾了。
随即萧器伸手,将萧九音揽进怀里。
萧九音浑身僵硬。
他和萧器的距离太近了,近到他甚至能感受到手底下萧器紧实的肌肉,感受到萧器身上勃发的热度。
萧九音叫他,“季星。我睡不着。”
很久以前,萧九音也是这般说的,那时他二人中,萧器明显更沉稳些。
听萧九音说睡不着,萧器便偷偷带他出门,在池塘边看蛐蛐。
萧九音无力阻止,他的两手都被萧器按住。
“不准射,记得吧。”
萧器做完这一切,擦了擦手说:“睡吧。”
萧九音握住药棒顶端旋转,半天才将整根药棒都插进去。
做完这些,他已经腰软无力,躺在床上大喘气。
萧器从荷包里取出一个圆环。
待进去半指长,他身上已出了薄汗,阴茎也挺立起来,流出暧昧的腺液。
萧器打量一番,“继续。”
郎中说过,温养人的药棒必须全部推入体内。
萧九音咬咬牙,选了一根最小的。
门窗都是紧闭的,连墨书也已经睡下了。
萧九音仍是不放心,走回床边,放下床帐方才脱去亵裤。
在后穴扩张的两指本是并拢的,他缓慢分开手臂,撑开肠穴。
空虚的肠穴瑟缩蠕动。
萧器拿了旁边的药棍,“自己插进去。”
两根手指在后穴内旋转。
眼前光线一暗。
萧九音抬起头,萧器已经走到他面前。
萧九音慢慢分开了腿,他沐浴时清洗过,现在后穴湿软。
他左手撑在床上,撑起身体,右手伸到身下动作。
手指刚接近被抚慰惯了的后穴,后穴就瑟缩着,吞进去半截。
萧九音只得将腿大大分开,露出中间的器官和身后的菊穴。
他近来十分敏感,还什么都没做,只是被萧器的目光一看,身下那根就激动起来。
萧器嗤笑一声,慢慢啜饮一杯清茶。
萧九音摇摇头,从柜子里拿出一整套器具。
现在最细的药棍都接近三指粗细。
萧九音拿了药棍,坐在床边。
萧器将茶杯一放,“你近来可有习练?”
“有。”萧九音自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今日便做给我看吧。”
萧器来时天已经黑了。
大启有宵禁,但萧器本身是天子近臣,近来又得了轮值的差事,自然是不怕的。
他来时萧九音刚好从浴房出来,头发还潮湿着。
但现在府里不知是否有萧器的眼线,还有,萧器那里是真的很大。
萧九音听老鸨说过,若是承受方不扩张好,极易受伤。
虽然每次使用时都会脸红心跳,但萧九音已经能承受两指大小的药棍。
他平常欲望不重。
今日却发现前面竟然梦遗了。
后穴的药棍已经化完了,萧九音红着脸,自己收拾了亵裤。
药棍先前的凉完全变了,变成一股热,像是一根热铁放在里面,灼烧皮肉,但又不似热铁能把人烧坏。
后穴的内壁都跟着瘙痒起来,恨不得有什么东西进去搔刮止痒。
萧九音趴也不是,躺也不是。
由细到粗,狰狞的玉势一字排开。
郎中说白天含着玉势扩张,晚上含着药棍温养,药效化开,药棍会逐渐融化在体内。
这个含,自然不是用嘴含,而是用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