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刺杀以皇帝和萧器失踪而告终。
皇帝是天下之主,萧器掌管此次狩猎大小事宜。
他二人都不见,此次跟来的几个皇子便乱作一团,谁也不服谁。
萧器便趁机将舌尖伸了进去,舔舐整齐的齿列,然后舔舐萧九音的舌根,咽喉。
他手上也不闲着,拉了萧九音的手,一起探索萧九音身体上的敏感处。
“寄奴,你的乳头还真敏感,又肿又大,一定很红,你摸摸,像不像今日你吃的葡萄。”
现场乱做一团,人人都叫着保护陛下,可他们连眼前的树都看不清。
萧九音当机立断往侧边闪,幸好他离得远,没有被烟雾波及。
因此也看清了眼前的情况。
明宗不悦:“你们别跟着,看看朕的马术和箭法可有退步。”
哪有臣子敢跟着谏言皇帝老了。
明宗耳根清净了,一拉缰绳,便追进密林深处。
树林里的许多小道还没清理出,路并不好走。
除了怀有异心的个别人,其他人都惴惴不安。
萧九音跟在队伍最后面,他眼皮一直跳,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大臣们无不战战兢兢,生怕有什么闪失。
幸好围场里都是些温顺的羊和兔子。
明宗拔得头筹,周围的大臣好一通恭维。
幸好萧器官职高,他的位子也格外靠前。
萧九音仔细地观察,发现皇后和二皇子都没来,连皇后的母家也未出现。
皇后是自愿在宫中抄写佛经祈福,二皇子受了风寒起不来身,可皇后的母族实在没有留在京城的必要。
萧器那半边床早就凉了。
萧九音起身,梳洗后便坐在屋里看书,桌上放着一包糕点,萧九音不太有胃口,便只吃了一些。
明宗领着一般皇子和大臣两个时辰后才到达。
萧器揉揉萧九音的头发,“快睡。”
萧九音抬头,快速地在萧器唇角亲了一下,“夫君也睡。”
还有一个时辰就到萧器当值的时间,他二人靠的这么近,连心也如此近。
做完之后,他洗了手,弹一弹萧九音半勃起的阳物,“今日不准再射了。”
萧九音被他说的脸红,低低地应了一声。
萧器躺上床,“睡一会儿,明天事情多,没有时间休息。”
萧器呼吸一滞,又被他激出火气来。
他一巴掌拍向萧九音的屁股,“你是不是嫌肿得不厉害?”
萧九音抿唇一笑,不再说话,只专注地盯着萧器动作。
萧器查看一番,懊恼地说:“皮肤被草划破了。”
萧九音皮肤嫩,腿上的痕迹便显得十分明显。
他挣不脱,只能任由萧器分开后穴,清理里面的浊液。
萧器打开他的身体,“寄奴,你要是叫的太大声,这里所有的人都会被你招来。”
萧九音更加紧张,身体蜷成一尾缩紧的熟虾,牙关咬紧。
萧器偏要撬开他的唇齿,舌尖伸进他口中舔舐。
想到这里,萧九音又脸红了。
虽然这种事做完总是很累,但做起来总是很快乐的,他自己也渐渐的沉溺其中。
萧九音被妥善地放置在榻上。
萧器似乎很热衷做这种事。
这种事不好询问,萧九音只能根据有限的经验来计算。
从前他看过一本医书,里面说这种事做多了有损精元,还说十日一次为佳。
萧九音仍是被萧器背回房的。
他一路上头都不肯抬,一直把脸埋在萧器背上。
便是墨书询问都只是敷衍了一句。
“当真不会离开我了吗?”萧器问。
“当真。”萧九音许诺。
“我娶了你,要怎么对你你都不能反对,京中连一个能给你做主的人都没有。要是你敢离开我,我就打一个铁笼,把你锁在里面。”萧器恶狠狠地说。
萧九音摇头,“他说若魏王知道你的身世,一定会杀你。”
萧器心念急转,明宗最忌惮魏王,魏王也恨明宗。
明宗第一次见他,失神许久,在大臣的提醒下才回过神……
可萧九音头一次不肯听从,于是王丞相晓之以理,萧九音不一定能在魏王府护住萧器,何况萧器少年意气,正该是大有所为的时候,他会大有作为,而不是做个书童仆人蹉跎一生。
萧九音动摇了。
王丞相趁机拿出一份供词,让萧九音相信萧器的身世特殊,若是被魏王知道,他一定会死。
“嗯。”
萧九音摇摇头,“是真的好好过。你是我的夫君,我一生都会爱你敬你,和你一体。你说什么我都听,好不好?”
“为什么突然这样?”萧器问。
他前端的状况也淫乱不堪,性器未经抚慰便发泄出来。
乳白的精液一股股喷出。
终于结束时,萧九音身上都是水。
他到底不忍心,打完又低头,含住萧九音的唇纠缠。
萧器的动作越来越猛。
萧九音被撞得趴不稳。
他掐着萧九音的腰,狠狠地顶进去。
两片臀肉被撞得摇晃,肉体碰撞时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萧九音手撑着地,几乎要撑不稳。
“放松,不想被别人发现就叫得小声一点。”
萧九音脸更加红了。
他对萧器一点抵抗力都没有,起初还会觉得痛,多做几次习惯了,便从头到尾都是情酣耳热。
萧九音身体发软,心里更软。
他抬起腰,“夫君,再深一点。”
萧器打他的屁股,不得不恐吓道:“安静,你是真想把人招来。”
萧器腹下一热,刚发泄过的阳物又坚挺起来。
他一挺腰,将自己深深埋进去。
萧九音闷哼一声,“夫君,你太大了。”
萧器反而愣了一下,问道:“这么乖?”
今夜的月色和那夜的月色一样亮。
萧九音能看清萧器的脸,他抬头,亲吻萧器的嘴唇。
可萧器都记得。
“寄奴,寄奴。”萧器怜爱地叫着,加快戳刺的动作。
肏干百十下后,他一挺腰,和萧九音同时发泄出来。
他咬了一会儿,又心疼地舔舐萧器肩头的齿印。
萧器哑声说:“不疼。”
萧九音咬得不重,还没有被惹恼的猫儿咬得重。
他抱着萧九音,和萧九音紧紧相贴。
粗热的肉茎插在萧九音后穴内恶意磨动。
“唔……”萧九音闷哼一声,肠壁禁不住自发收缩痉挛,把萧器夹得更紧。
很久以后,萧器才放缓速度。
萧九音气息不稳地说:“你骗我。”
他们走了很久才走到这,看方向也不是园林中心,除非有调度,否则根本不会有人来。
萧九音分开腿,用力夹紧萧器的腰。
他乱七八糟地想,若是他们贴得近一点,撞击的声音或许会小一点。
萧器被他无意识的动作弄得差点失控,粗喘着气,双目赤红。
一波波快感从被摩擦的敏感处传来,萧九音被撞得什么都不能思考。
只能随着萧器的节奏逐渐沉沦。
被萧器大开大合的操干抽插弄到失神。
萧九音忽然发力,一口咬在萧器肩膀上。
他咬得不狠,刚咬上去就舍不得的松了力道。
萧器便继续动。
且他特意选在隐蔽处,就算有人偶然闯入,惊飞的夜鸟也足够他们反应。
但这些萧器并不打算说。
他恶意地揉搓萧九音发热的阴茎,“我还什么都没做,你就这么硬了。”
夜风吹来,四面八方的叶子都在动。
枯黄的树叶嘎吱轻响,仿佛真的有人的脚步踩在上面。
萧九音搂紧萧器的脖子,大气都不敢出。
萧九音只能从高悬在天空中的月亮判断时间,他不知道这里的布防,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来,听了这话反而更加紧张。
萧器更用力地按着他的腰,整根挺入,顶进他体内。
粗大灼热的性器擦着敏感点,顶入身体最深处。
萧器手指仍在开拓,许是因为紧张,萧九音的后穴比平日更紧。
手指强硬地在后穴翻搅,萧器舌尖模拟手上的动作,在萧九音嘴里戳刺。
好不容易开开拓到三指粗,萧器掰开萧九音的腿,让萧九音把腿盘在他腰上。
萧九音被刺激得弓起腰,胯骨不自觉地往萧器手里撞。
“寄奴,你可真淫荡。”
萧器说着,手指捅进萧九音后穴口。
萧器说着粗俗的话,手指拉着乳头亵玩。
乳尖微痛,被拉长又放开,很快就红胀胀的。
萧器一低头,便将萧九音的乳粒纳入口中。
萧九音被推倒在草地上,身下的草刺刺的。
风吹来时有些凉,萧器覆在他身上,唇齿间热度交融。
风一吹,秋叶簌簌,听起来好似有人在踩动。
听他一说,萧九音顿觉手指触摸到的地方都烫起来。
“不是……”他哑声道,“没有,没有那么大。”
萧器及时按住他的手,让他的手指贴在乳头上,“从前你说边疆有一种葡萄,名唤马奶子,很甜,改日我买些来给你尝尝。”
行宫内部也藏有一批刺客,刚刚统一行动,吓坏了留在驻地的女眷们。
受到惊吓的家眷,和刚刚别黑衣人刺伤的大臣,个个都需要医治,行宫顿时乱作一团。
萧九音站在人群中,周围都是议论。
那群人的目标是明宗。
萧器一骑绝尘,跟在明宗身后,同黑衣人搏斗。
有趣的是,三皇子站在人群中,旁边竟有一些官员护卫。
意外便在此时发生。
一群训练有素的黑衣人从四周冲出来。
他们不和士兵硬碰硬,直接甩出烟雾弹,呛得人涕泗横流。
明宗在林子里见到一只小鹿。
小鹿机敏可爱,明宗挥手,示意身边的人都不要动,他亲自在后面追赶。
护卫都穿着甲胄,走动时响动很大。
萧九音皱眉。
果然明宗被吹得飘飘然,纵马入了林子里。
几年没有打理,猎场中的兽类都是提前找好,临时放出来的。
第一日便是围猎。
明宗年轻时也是射猎的好手。
今日他兴致大好,一定要亲自下场围猎。
萧九音的微弱反抗全被镇压。
萧器像品尝鲜美的食物一般,含住萧九音的下唇温柔吮吸。
萧九音渐渐软化。
仪式繁琐冗长。
萧九音身份特殊,站在王公夫人里边,显得格格不入。
他是男子,也不好同女眷太过接近。
这是重逢之后最亲密的一夜,圆满的像天上圆月。
尔后人生种种,月满则亏,情深难言。
萧九音醒来时,天色还未亮,外面已经响起整齐的列队声。
迟疑了一会儿,萧器说:“明天可能会发生大事,我不一定能照看你,但我安排了士兵,会保护你的。若是有人找你麻烦,你别硬碰硬,但也无需怕他们。”
“好。”
萧九音平躺着不舒服,干脆翻了个身,翻进萧器怀里。
萧器今晚做得有些失控,肠道便有些红肿。
“你要是再诱惑我,便每日都得像这般上一次药。”萧器手指涂匀了药膏,仔细地给萧九音上药。
涂完后穴,他另拿了伤药,给萧九音小腿上的划痕涂抹。
萧九音对着灯光看了一会儿,忽然说:“不像葡萄。”
“什么?”萧器没听清。
萧九音掩上衣襟,“没有葡萄那么大。”
萧器把自己安排在下半夜轮值,他也不急,亲自打来热水,给萧九音清洗。
屋内灯火通明。
萧九音的中裤三两下便被萧器扯掉了。
但萧器几乎每天都有欲望,他的那处也比旁人的大上许多。
萧九音以此为根据,认为萧器对闺房之事是很热衷的。
他自己没有那么多欲望,但若是萧器喜欢,累一点他也愿意陪着他。
萧器好笑,“刚刚不是很大胆。”
到了房里,萧九音脸还红着,满是情事后的余韵。
他郑重地说:“夫君,我喜欢你,所以愿意同你做任何事。”
萧九音虔诚地在萧器胸口落下一个吻,“好,那我只好请求夫君,请夫君怜惜我,好好对我。”
“你要求真多。想让我对你好,你就该好好讨好我。”萧器脸悄悄红了。
萧九音低笑一声,他怎会不知道萧器藏在冷硬话语里的柔情。
可这好像也是一个花招,王丞相也是跟他说,他只会害死萧九音。
萧器说:“我信你不知情,但我也恨你无情。”
“我以后不会离开你了。”萧九音抱着萧器的腰,在他怀里磨蹭,“你若还在恨我,就折磨我,但是我们要好好的过一辈子,嗯?”
往往不自觉地就失了态。
他愈发敏感地反应取悦了萧器。
萧九音喘着气,低声求饶。
王丞相宦海经营几十载,岂会不知道萧九音同萧器暗生情愫,他还有更多方法,能拆散他们。
萧九音说:“我不知道外公会让你进军营。”还是被刻意交代过,最好能直接弄死的新兵。
萧器早知道王丞相对他不喜,他问:“他怎么说服你的?”
“我喜欢你呀。”萧九音抚摸萧器胸口的伤疤,“我那时走得仓促。很多事来不及交代,也有很多话来不及说。”
萧九音并未想过要和萧器分开。
萧九音一向重孝道,这是王丞相的第一招。
腿被分得太开,腿根都在颤抖。
萧器也很狼狈,衣服垫在身下,沾了草屑和浊液,还被蹂躏得皱巴巴的。
萧九音抱着萧器温热的身体,“夫君,我们以后好好过,好不好?”
萧器便贴在他身上,将重量都放在他身上。
萧九音的后穴都是淫水,润滑的脂膏早已融化,混合着精液从股间滴落。
吻得久了,萧九音连嘴都合不拢,涎水顺着嘴角滑到下巴。
他固执地回头,问:“夫君,你为什么不亲我了。”
他眼神湿润,在月光下,泪光闪烁的眼睛更显得楚楚可怜。
萧器咬牙,责打萧九音的屁股,“你给我老实点。”
萧九音非但不怕,还勾着萧器的脖子,对上他的眼睛,“夫君,我喜欢你。”
萧器深吸一口气,重重地撞击了几下,忍着冲动,把萧九音翻了个面。
让萧九音跪趴在地上。
萧器猜不透萧九音的心思,索性不去猜,只是用力撞击。
萧九音比先前更加主动,不仅腿勾着萧器的腰,还抬起头舔萧器的喉结。
萧器彻底失控,将萧器钉在身下,猛力撞击。
“夫君。”
萧器心里一软,不管萧九音那时如何薄情,总归现在是他的人。
萧九音却还显不够磨人似的,主动分开双腿,两指分开后穴,“你进来。”
萧九音半天才缓过气。
萧器仍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萧九音并不拒绝,甚至主动挺起胸膛,方便萧器作弄。
于萧器而言,过去所有的伤都是值得,因为他这一刻,已经抱到了萧九音。
他说:“寄奴,从前我总是跟着你,有一年有人邀你去游船,谁知那人实际是在喝花酒,你去了便脸红。那是我就对你心怀不轨。比我告诉你的更早。”
萧九音自己都快忘了那些事,忘了还没回魏地,在京城鲜衣怒马的时光。
萧九音攥紧手指,明明在很可能被撞见的场合,身体却摒弃廉耻,急切而淫荡地期待欢愉。
他羞愧地闭上眼睛,双腿也不自觉地夹紧。
萧器强硬地分开他的腿根,解开萧九音的衣服。
萧器摸摸萧九音汗湿的额头,“你竟这么饥渴?那我只好满足你了。”
萧九音差点呻吟出声。
他闷闷地咬着萧器的肩头。
可调度士兵的人,正和他以地为床,以天为被,行云雨之事。
“被你发现了。”萧器轻笑。
他今夜的心情很好,动作始终温柔。
越发凶狠地抽插顶弄。
过度的欢愉一次次袭来,萧九音胡乱地抓着萧器的脊背,想借此捱过血液都在沸腾的快感。
萧器不知疲倦地抽插,一下下重重地推进肠道,再急速地拔出来。
萧九音还记着在外面,不敢发出呻吟,牙齿难耐地在萧器肩头摩擦。
可是肉体的碰撞纠缠,啪啪作响,在静谧的夜里如此明显。
仿佛连穴口粘腻的水声都会被人听得清清楚楚。
每一下都极其有力地撞向萧九音敏感处。
他每撞一下,萧九音就要咬一口。
后穴处火辣辣的,穴口被撑大,肠壁紧紧包裹着火热的性器。
萧器挺腰,猛地将自己拔出,然后又快又深地撞进去。
萧九音紧张地缩紧肠道。
萧器爽得叹息一声。
置身于野外,萧九音便觉得肠壁都比往日敏感,能感受到萧器阳物的形状。
他低声呜咽着,眼角分泌出泪水。
萧器故意说:“别出声,你听。”
萧九音身上竟出了层薄汗。
萧器轻笑,手上用力,拍打萧九音的屁股。
浑圆臀肉被打得轻晃,萧器故作不满,“放松点,是不是要拖到人来了你才会放松。”
紧窒的后穴接纳了沾着润滑膏药的手指。
萧九音紧紧搂住萧器的脖子,他生怕被人发现,可萧器却无所顾忌地说着荤话。
实在没办法,萧九音抬头,唇准确地印在萧器唇上。
萧九音整片胸膛都湿漉漉的,萧器却还要说:“寄奴也很甜。”
萧九音低声乞求,“别作弄我了。”
“原来寄奴是等不及了。”萧器握住他挺立的阴茎撸动。
萧九音推据地挡住萧器的手,“外面,外面不行……”
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然而席天慕地,萧九音浑身紧绷,竟比在将军府里更加敏感。
萧器早就做过安排,这里已经超过狩猎的范围,无人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