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得太早了,再睡一会儿。”
萧九音依偎进萧器怀里,“你陪我睡。”
船已行到荷花深处,手伸出竹船就能摘到新鲜的荷花。
“我很喜欢。”
萧器意有所指地揽着萧九音的腰:“等会儿会更喜欢的。”
江心飘起细雨。
萧器带着他,走到一条小船边,“暗卫会跟着的,别担心。”
船上只有一个艄公,艄公似乎不会说话,萧器做了个手势,他便开始摇桨。
见萧九音疑惑,萧器解释说:“他是天聋地哑,天生听不见说不出,只能靠手势交流。”
萧器低笑一声,把萧九音拉到自己腿上。
手指顺着裙子下摆往上,从小腿往上滑,一路轻薄到没有遮盖的肉棒和屁股。纱裙的材质很薄,半透不透。
“哥哥,你把裙子顶起来了。”萧器示意萧九音看他的下半身。
萧器很少如此柔软地说话,萧九音被他磨着,便觉偶尔满足一下萧器也无不可。
但那衣服实在轻薄,像是花楼中的舞女才会穿的样式。
内里是白色的肚兜,上面露出锁骨以下,就连袖子也短,一抬手就会露出半截小臂。下面只有一层纱裙,萧器没给他准备亵裤,萧九音的后穴和下半身都裸露在外面,下裙一拉开就能直接被肏进去。衣服上缀着小铃铛,一动就会响个不停。
“你那天听到了?”萧九音瞬间就明白了,那日他和贺珺说魏地的事,说起他曾穿过一次女装。
萧器笑吟吟的,“哥,除了嫁衣,我还没见过你穿女子款式的衣物。”
“我是男子。”
做过一次之后,萧九音又累得昏睡过去。
萧九音睡到中午才醒,他翻了个身,听到萧器在船头同人说话。
过了一会儿,萧器提着一个食盒走进来。
萧九音咬着唇,在外面他总是羞于发出声音。
萧器却逗他,“陛下,此处没有外人,你便是叫得再大声,也没人会听见的。”
但萧九音就是不肯。
萧九音疑惑地说:“为何你的肌肉这般好。”他也定时骑射练拳,肌肉却只有薄薄的一层。
“臣弟却很喜欢皇兄的身体。”萧器说完话,伸出舌尖,慢慢舔舐萧九音肚脐周围的肌肉,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萧九音,存心让萧九音看清楚他的动作。
萧九音心砰砰跳起来,萧器的眼神危险得像要把他吞吃入腹一样。
萧九音不甘示弱地咬回去,“朕就是很喜欢你。”
突然听到萧九音表明心迹,萧器又去亲吻他,“我也喜欢皇兄。”
萧器一手沾了脂膏仔细为萧九音扩张,一手搔刮萧九音的铃口。
萧器先起身,递给萧九音一身常服。
他们出宫时,天色刚亮,街上已经很热闹了,街上打扫过,商铺门前挂着彩灯。
萧九音放松地跟着萧器走,一直走到河边。
“皇后不该主动侍寝吗?”
萧器暗笑,并不介意萧九音占些口头上的便宜,反正他马上就会讨回来。
萧九音仰躺在床榻上。
贪吃的后穴翕张着,含住萧器的一截手指。
萧器拍拍萧九音的屁股,“看,陛下的这里是想念臣弟了吗?”
萧九音愣了一下,“你不能总是打我的,打我的屁股,你欺君。”
萧器撸着萧九音的肉棒。
萧九音能感觉到,萧器的东西就抵在他背后,又硬又热。
他已经和萧器如此契合,只要身体靠拢,就会不自觉回忆起交缠时的热烈。
“他们看不见的。”
萧器低笑,摸了摸萧九音的胯下。
“唔……”性器被隔着裤子揉搓,萧九音立时激动起来。
萧器一直看着他,温柔地啄吻他的脸颊额头。
萧九音没能睡多久,雨变大了,打在船上滂沱作响。
他推开窗,清凉的空气吹进来。
七月上旬的休沐恰在乞巧节前一日。
萧器前几日便说,休沐日带萧九音出宫去玩。
未登基时,去哪里都自由得多,如今出宫要注意许多事才行。
远处来了一叶小舟,艄公上了小舟,被载着离开。
船上便只剩了萧九音和萧器两人。
在沙沙的雨声中,萧九音睡了过去。
雨丝朦朦,船朝着荷花深处走。
萧器斟酒,和萧九音对酌。
萧九音酒量不及萧器,喝了几杯,脸上便有些热。
萧九音点点头,船是京中常见的花船,能容纳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四五个人坐里面也不显得拥挤。
桌上放着精致的食物和美酒。
萧器说:“从前我就想着,一定要和你来游一次船。”
萧九音被萧器摸起了反应,裙子被顶端溢出的腺液濡湿了一些。
“哥哥穿着真好看。”
萧九音一见萧器的眼神,便知午饭大约是吃不了多久的。
他不自在地站着,性器垂在纱裙上,被磨蹭得不大舒服。
大启的乞巧节时兴游花船,常有知交几人包了一条船,请几个歌姬奏乐跳舞,纵酒欢歌,乐此良夜。
因着乞巧节的缘故,河边已经停着好几条彩船。
“我们游船?”萧九音好奇地往四周看。
僵持了一会儿,萧器走到床边,“哥哥,所以贺珺能知道,我便看不得吗?”
萧九音面露犹豫。
“哥哥,我想看你穿一次,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好不好?”
“醒了,起来吃点东西。”
萧器往桌子上摆食物,香气扑鼻,萧九音觉出几分饿。
萧九音起身,这才发现床头的衣服是女子款式,而且颇不正经。
于是萧器便不再说,只是一下比一下狠地顶进他身体里,逼得萧九音发出闷哼和呻吟。
一时间,肉体碰撞的啪啪声盖过了外面的雨声。
萧九音分不清,到底是船在晃动,还是他被萧器撞得晃动。
他想让萧器更危险,让萧器彻底为他失控,萧九音喘着气说:“你进来。”
萧器再也忍耐不住,挺腰闯进他体内。
他们激烈地缠绵在一起。
萧九音按着萧器的腰腹,萧器腰腹上的肌肉紧实,线条流利,萧九音忍不住伸手,仔仔细细摸了一遍。
“皇兄,臣弟的腱子肉好看吗?”萧器语调不自觉低沉下来。
萧九音犹自不觉,抬头亲吻萧器的胸口,“好看。”
萧器温柔地亲吻他,询问:“陛下最喜欢臣妾亲你哪里。”
萧九音犹豫了一会儿。
萧器便咬咬他的唇瓣,“最喜欢亲嘴是不是?”
“好,不打。”萧器笑着安抚他,不能打,还可以摸,揉,捏,掐,按,撞,每一样,都能让浑圆的屁股变得通红。
性器得不到抚摸,萧九音拉着萧器的手腕,“你摸摸我啊。”
萧器握着萧九音的肉刃,“那陛下自己扩张?”
萧器摸了一会儿,放开手,“陛下,你的龙根颜色比从前红了。”
原来是秀气的粉红色,现在红艳艳的,一看就是开发过许多次。
萧器的手又移动到萧九音浑圆挺翘的屁股上,“后穴也是,变得越来越贪吃了。”
船在水里晃荡,萧九音被晃得晕乎乎的。
萧器叼住萧九音的后脖颈,一点一点吻到萧九音耳垂上。
萧九音被萧器抱在怀里,后背贴着萧器炽热的胸膛,乳首被萧器捏在手里揉搓把玩,性器也被萧器掌控。
萧器从身后啄吻他的脖颈,把他按在床榻上亲吻。
荷叶被风吹得乱摇。
萧九音刚要关窗,就被萧器制止。
休沐日当天一早,萧九音就被萧器吻醒。
他迷迷糊糊地钻进萧器怀里,声音都透着慵懒,“天还没亮。”
“是没亮。”萧器咬了送到嘴边的耳垂一口,心情很好地说:“我们趁天没亮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