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向晚注视他,“外袍脱了,跪上来。”
华丽繁复的外衣被褪下,谢向晚抱起人,令他双腿分开,跪在自己两侧。扒下裤子,露出臀部,大手包住了因受凉而微瑟的臀肉。谢向晚衔住他的唇最后问道:“真的不能告诉我吗?”
赵碧烟任然垂眸。
他明白,赵碧烟真的不爱他。
谢向晚叹了口气,他不喜欢事情失去掌控的感觉,可是他的心早就为了这个人失控了无数次。即便如此,他也要永远将赵碧烟握在手心上,不管对方愿不愿意。
吻了吻嘴角,谢向晚缓声说:“为什么,栖柳,告诉我好吗?”
赵碧烟依言抬头,不轻不重的耳光落在了脸上。谢向晚声音更冷:“说。”
相对于惩罚,这个耳光更像是警告,并不很疼,也未留痕。理智上,他应该软软地示弱,撒一个小谎糊弄过去,谢向晚一定不会太为难他。可现在他做不到。
纷乱的情绪堵住了他的嘴,蒙住了他的眼。伶俐的嘴哑了,察言观色的眼的瞎了。说不出,看不见。
谨慎观看么么哒!
事后,谢向晚替他擦拭一番,却没有引出体内的白浊,而是直接将玉势插入,堵住了精液。他支着上身,静静看着赵碧烟安然的睡颜,冷不防窗外响起“嘭”的一声,是皇宫为了庆祝元宵而放的烟花。可惜睡着了的赵碧烟看不见。
谢向晚看了眼窗纸上明灭的光彩,低头吻上赵碧烟嘴角,心想,没关系,明年还能看到。
后年,大后年,一辈子,都能看到。
赵碧烟歪歪脑袋,被放纵的神经无力思考任何问题,只觉得眼前身着青衣的人哪哪都好看。烛火噼啪作响,他又想起曾经梅树上的笑意,那日暖暖的热茶似乎漾进了心里,存留至今。扬起一笑,用力吻住了面前的薄唇。
谢向晚动作一僵,忽地扒开他,狂热的视线死死锁住赵碧烟,几欲癫狂地说着:“叫我,我是谁?栖柳,叫我,叫......”
赵碧烟砸吧一下嘴,不满地轻哼一声,迷迷糊糊地喊着:“王爷,晚归......”
赵碧烟顺服地爬行过去,垂着头,跪在他面前。
谢向晚在床边坐下,摸出锁链系在他脖子上,将人拉进了些,黑沉沉的眼眸吞没了所有情绪,冷冷开口:“说吧,怎么回事?”
赵碧烟依旧温顺:“奴擅自离开,请王爷责罚。”
赵碧烟腰身一弹,手掌朝着上方虚抓一把,被另一只手握住,两手一齐绑在了顶架上。谢向晚俯身吻住他,舌尖描摹着柔软的双唇,吐着热气问:“乖,到底怎么了?”
赵碧烟摇头,仰了颈呻吟,声音又绵又软。谢向晚干脆跪在了床上,将滑腻的双腿勾在腰间,托住了臀深深顶入,“说。”
“唔......”赵碧烟拱了拱腰,竟主动在阳具上套了一下,杏眸含泪,神态迷离,呢喃道:“晚......归......”
谢向晚低低笑了一声,将玉势上的汁水抹在了滚烫的臀肉上,拍上一掌,声音清脆。戏弄道:“夫人,为夫打得你这般爽?瞧这春水泱泱的,可是能映得了碧柳?”
赵碧烟软软地趴着,疼痛连着快意逼出了眼泪,眼前光晕憧憧,耳边的声音也是模糊的。他想,何不就此沉溺?溺于谢向晚给予的疼痛,溺于他的欢愉。什么都不用去想,什么都不用去做,完全的,将自己交付于谢向晚。
谢向晚朝里探入一指,将人压得更低,肆意地抠挖着湿软的内壁。气氛变得燥热,赵碧烟全身敏感点都被掌控,已然没了神智,开始胡乱呻吟。
巴掌愈落愈急,脖子上的手臂越抱越紧,赵碧烟将脸埋在谢向晚发间急促抽气,若不是谢向晚压着他,只怕这会儿他已经扭着腰疯狂躲避起来。然而这个姿势又太过亲密,像是风浪里沉浮的孤舟寻到了支点,紧紧系住,松开不得。可明明就是这个人赐予了他疼痛。
“三,三十,谢王爷责罚......”
身后的臀肉仿佛不属于自己,疼痛叠着疼痛,每一寸血肉都仿若被泼了热油,疼得激烈疼得滚烫。狰狞的指印道道叠加,屁股肿了一圈又一圈,只怕连裤子也提不上。赵碧烟这会儿已经完全吊在了谢向晚肩上,瞳孔涣散,牙白的大腿不住抽搐。
“啊!唔......”赵碧烟双腿打颤,跪立不住,双臂下意识地环上了谢向晚的脖子。冷汗涔涔而下,中衣连同发丝一道被打湿,黏黏腻腻地贴在身上。
“报数。”
“唔,十,谢王爷责罚。”
赵碧烟抽气连连,“是,奴知错。一,谢王爷责罚。”
谢向晚这才落第二下,仅两掌,整个臀峰都被照顾到,原本白皙的臀肉微微颤颤地抹了红。
赵碧烟疼得咬牙,看来谢向晚是真的动了怒,铁板似的大掌扇起来毫不手软,足足使了七分力。
幸好他还存了丝理智,先回了谢府打算差人去寻。
却没想刚进大门,下人便禀报夫人已经回府,在屋内等他。
谢向晚心情更糟,急急进了屋,果然瞧见那人就跪在门边对他行礼。
谢向晚了然,按了按他的腰,后臀外翘,轻轻拍了一掌,命令道:“三十下,自己数着。”
第一掌甫一落下,巨大的力道教他扑在了谢向晚肩头,软肉颤颤,凹陷下去又快速地弹起,五道指印清晰地烙在了上面。
谢向晚揽住他的腰,不紧不慢道:“报数。”
听见谢向晚率先服软,赵碧烟睫毛颤了颤,双唇翕动,最终依旧道:“请王爷责罚。”
谢向晚拽紧了锁链,拉得人一个趔趄,“你就这么想受罚?”
“是,请王爷责罚。”
见他继续沉默,略加力道的手掌扇打在了另一边脸颊,“说。”
回应他的依旧是沉默。
谢向晚捧起他的脸,看进那双杏眸时,他蓦然想起了从前的赵碧烟,那个清清冷冷永远高傲虽然跪着却仿佛依然傲视一切的赵碧烟。从什么时候起,那个赵碧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温顺柔媚对着他笑的赵碧烟。
谢向晚烦躁更甚:“我没问你这个!为什么走?”
赵碧烟没应。
“头抬起来。”
人间烟火,想与你共赏。
前排预警:
感谢大家的支持~约会完啦,走剧情啦,你将解锁以下剧情:美人复仇记,手刃渣男记,强制ntr!!(谢王爷:媳妇,我果然有点绿!!)虐身虐心酸爽狗血~最后是更加鬼畜的谢王爷和甜甜的爱情~
谢向晚低吼一声,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动作略带粗暴地解了小碧烟的束缚,滚热的手掌重重揉捏,引得赵碧烟又痛又爽。他低下头,湿滑的舌头舔过脖颈,叼住喉结大力吸吮。赵碧烟呜呜直叫,双腿胡乱踢蹬,又被掐住了腰,只得被动承受。
内壁又是一阵痉挛,谢向晚知晓他快不行,放开喉结,自上而下地盯住他。看他攀上巅峰,水光慢慢洇出眼角,白玉的身体晕出薄红。谢向晚吻在那颗晶莹的泪珠上,低哑的嗓音饱含情意,每一个字都是从心底淌出:“栖柳,你真美。”
赵碧烟彻底昏死过去。
谢向晚倒抽一气,被勾得简直快疯了,低头在他颈间啃吻,再也不顾不得什么原因,只恨不得立马操死这只妖精。火热坚硬的阳具在体内搅动,重碾轻磨,缓缓抽出柱身,卡住龟头,复又狠狠操入。各种手段轮番上阵,激得赵碧烟被束缚的前端发紫发亮,两颗卵蛋不住抽动。
赵碧烟双腿绞紧,整个人都往谢向晚怀里送,手指攥住锁链使力,弯着胳膊便要拥住他。谢向晚喘着粗气毫不留情地往肿胀的臀肉上掴了一掌,而后抱紧了他,微凉的衣物贴紧了滚烫的身躯,如同热油滴入冷水,霎时便激起层层波纹。
赵碧烟愈发狂乱,随着狠戾的操弄扭摆腰肢,火热搐动的缠绕层层裹紧,咬住了不放。谢向晚低低吐息,咬着耳垂,说道:“浪货,勾了我便能逃罚,嗯?从明日起,每天来领二十板子,打到我满意为止。可听清楚了?”说着,吻在了额头上。
谢向晚觉得赵碧烟今晚的状态不太对,一面思忖着该如何套出话来,一面撤出手指,握着他的腰挺身埋了进去。谢向晚抱着人抽动两下,内里紧致与炙热,就着相连的姿势,腰下垫了软垫将人放在床上。指尖点在鼻尖,沿着曲线滑到唇上,重重揉搓,待双唇染上艳红才心满意足地伸进他嘴里。
赵碧烟自昏沉中寻得一丝理智,便觉嘴中探进异物,下意识地含紧了吸吮。软滑的舌尖抵住指尖,谢向晚“啧”了一声,想到若是将阳物埋进这张嘴里,该是如何的销魂蚀骨。一手转而揉按上胸前一点,下身抽送放缓,细细磨着,看他咽不下的津液从嘴角溢出,淌出淫靡的湿痕。
赵碧烟仍吮着那根手指,喉头收紧,舌尖上抵,手指被抵在了柔软的上颚。嗓间徐徐吐气,点点撩在指尖,贝齿轻轻噬咬,阵阵勾在人心。谢向晚觉得那股气纠成了一团,通过指尖,涌在了下身,不断膨大发热。抽送加重,谢向晚猝然抽出手指,牵出一道黏液,提起身下人的腰,研磨一阵,接着冲着敏感点凶狠冲撞。
谢向晚将汗湿的衣物彻底剥去,白嫩似雪的身子更是和烂红的后臀形成对比,病态地诱着人捏上一把。谢向晚这么做了,便听见赵碧烟拔高的闷哼,他吻了吻他的耳廓,安抚道:“乖,还有十下,不用报数了。”
剩余的十下谢向晚打得极缓,每落下一掌便揉上两下,手法下流,不时掰开臀峰玩弄深埋的玉势。赵碧烟昏沉地伏在肩头,彻底软了腿,只顾吐着气。
谢向晚将他提了提,重新令胳膊搂住他,灼热的吐息吹在颈侧。谢向晚拧转着玉势,缓慢抽出,纤瘦的腰肢蓦地僵住,穴口瑟缩,耳畔的吐息也凌乱了几分。
谢向晚抚了抚他的后脑,淡淡道:“加十下。”
赵碧烟重重喘息,阖上眼,低声应了:“是。”
与责打一样不好捱的,是每一下抽打都会牵动着体内的玉势埋得更深,凸起的花纹磨着肠肉,疼痛之余又泛起隐秘的快感。
“二,谢王爷责罚。”
又是丝毫不减力道的三掌,接连抽落,露在外面的臀肉反而成了浑身最热的地方。赵碧烟闷哼一声,手指抓紧了谢向晚肩头的布料,哑着嗓子报数:“五,谢王爷责罚。”
怀中人在轻轻颤动,手下的软肉也肿了一圈,谢向晚将人往怀里按了按,揽得更紧,紧接着抽下五掌。
“王爷。”声音冷静。
忍了又忍,谢向晚呼出一口气,拎着糕点往里走。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