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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攻美人受(挨肏流奶吃奶揣崽/带球跑/清冷美人大着肚子的主动求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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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仍是副漫不经心却勾人的口吻,裴尚清从被中钻出头来,望着眼前人晕开红意的脸庞,低声问道:“作何这般唤我?”

顾怜笙不答,只是面上的红意延至耳根,被中的身体亦开始轻颤起来,裴尚清心知他们这类被送来的人,皆是服了药,亦或者身体早便受了调教,床榻不大,气氛旖旎,裴尚清既推开了东厢房的门,那么说话与不说话,都是多余的罢了。

裴尚清望着他那双蒙水的双眸,呼吸之间便俯身吻了上去,一个清浅的吻便让眼前人湿了眼眶,温热的眼泪淌入裴尚清口中,濡湿的睫毛不住地颤动,哑着嗓子哀求:“将军……要,要了我罢。”

印证了心中猜想,裴尚清勾起唇角,望向鼓起的床帐,手指勾拿起几缕钻出的细腻长发,温柔般道:“美人可是等急了?”

他原以为床上躺着的是寻芳楼内那位与他纠缠的舞娘,谁知待被中人怯怯钻出头来却不是,裴尚清面上有瞬间的失神,因为此人的容貌。

桃花眼最多情,偏又生在此张懵懂的面上,眼睑薄而微红,似含着一潭暖日春水,两片薄唇微微抿着,软软地吐字:“将军。”

【二】

众人闹至三更天才休,裴尚清饮多了酒,在软轿中掀起卷帘一角,目光落于柳梢头上的月亮,朝轿旁的侍卫笑着道:“当真荒唐。”

软轿方入将军府,还未落轿,便有家仆跑来传话,压低了声音道:“将军,兵部侍郎的门生送了东西来,在后院东厢房,将军莫忘查看。”

“天黑之前能到。”,赶车家仆的声音被风雪卷散,低低地传入裴尚清耳中,裴尚清将卷帘放下,闭目养起神来。

顾怜笙心中一惊,抬起微红的眸子望向裴尚清,里头藏着潋滟水光,一眼就叫人怜,他攥着裴尚清的衣袖,低低地唤:“将军。”

裴尚清叹息一声,将人揽紧:“罢了,你总这般唤我,将我这幅心肠都给唤软了,我又如何忍心苛责你呢。”

【五】

“嗯。”,裴尚清近近打量怀中人,惹得怀中舞娘娇羞万分,更是往他怀里钻,一具温暖身体,如同抽去脊梁骨,裴尚清紧紧揽着人,亲自剥了颗葡萄,递到美人嘴边,温润一笑。

就算是在一水儿的京城公子中,裴将军也算得是那顶上摘花的人,舞娘纵使阅人无数,还是在裴尚清温润的笑意下红了脸,红唇轻启,将一颗多汁葡萄含入口中,声音更加轻软惹人怜爱:“将军……”

身旁小公子响起揶揄低笑,隐没在丝竹声中,悠悠传入裴尚清耳中:“将军好福气。”

不出一月,京城有了传闻,道是大捷归朝的裴将军,不知从何处寻了位美人,藏于府中喜爱非常,更是为了美人,军务都于府中处置。

裴尚清听府中家仆说起时,刚刚结束同顾怜笙的厮混,此时此刻人正被自己揽在怀中,后穴灌满了他的精水,里头还含着那根淡青玉势,颤颤地求他:“将军,饶了我罢,涨……”

床榻的幔帐放下,家仆不能窥探塌中情况,只能小心地问:“将军与公子可要沐浴?”

裴尚清何时瞧过这般美人自渎,沉声开口:“可是昨夜要得还不够?”

美人闻声动作一顿,身后穴口更是涌出大股温热淫水,抽插的手指怔怔跌落在锦被中,委屈的呜咽顿时响在帐中,两人皆是半晌未动,淡青玉势已被吞吃到深处,随着轻颤的腰肢微微晃动着,终归是美人先按捺不住,转身贴近裴尚清怀中,一双潋滟桃花眼对上裴尚清暗潮涌动的双眸,乌黑睫毛一闭,便有温热的眼泪从洇红的眼尾滚落:“将军救我……”

裴尚清沉默片刻,终究是叹息一声,上塌将人压在身下,手指毫不犹豫地探入通红的穴口,捏住淡青玉势,狠狠一抽。

事物堆积如山,这一经处置便从晨至午后,裴尚清还未食午膳,唤家仆吩咐了府中厨子做好,慢条斯理地夹筷而食,淡淡问道:“东厢房那位公子可起了?”

“回将军的话,起了,只是未出屋门,午膳亦是放至门外,他自行取去。”,家仆执袖挑去鱼肉中的鱼刺,俯身答道。

“哦?”,裴尚清面上挂起玩味笑容,放下竹筷,另一家仆立即奉上拭嘴巾帕,裴尚清接过擦拭,唇角的笑意更浓,又取了清水净口,放开起身,“我去瞧瞧,你们不必跟来。”,怎么?还是位叫人有些琢磨心思的美人不成?

“世间奇事甚多,我为何要觉得怪异?”,裴尚清挑眉低笑,俯身含住他白皙的指上关节,随即将他胸前的手指一抽,温热的唇便将红软的乳首含入口中,一吮便撕去了怀中人好不容易恢复的理智,哭叫着又射了出来,通红的身体轻颤不停,再也不复清冷的皮,哭着哀求:“将军……嗯……将军饶了我罢……”

“还早呢。”,裴尚清轻轻地咬着口中的红艳乳首,身下粗红的肉刃不住地顶入研磨,握住顾怜笙又颤巍巍立起的性器,唇边沾了些未及吞咽的白色奶渍,笑着般道。

自然是一夜荒唐,不大的床榻折腾得一片狼藉。

肉刃还未完全顶入,顾怜笙便绷直着身体,身前泄了出来,倏地落下两滴滚烫的泪来,哑着声音唤:“将军……涨……”,待裴尚清将剩余部分完全顶入后,更是语不成调,哽着声音:“太,太大了……”

裴尚清心中觉得好笑,没有丝毫停顿地挺腰抽插起来,将怀中人温热白皙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就要将人压在身下欺负,带着些笑意道:“你若不揽住我,待会儿便要掉下去了。”

顾怜笙并未听话地揽住他的颈,躺在柔软的被上,乌黑长发在白皙的胸前勾缠,光滑的脊背蹭着身下的华被,泛起连片的红,烧到腰腹腿根来,叫人更添几分想要欺辱之情,身下的抽插很快变得顺利,湿软的穴肉含着进出的肉刃,黏腻水声之间,依稀可见艳红的可怜穴肉,顾怜笙一开始只是低低地抽泣,渐渐的多了几声难耐的低吟,终于在裴尚清一记深顶后,抑不住地抓住床榻落下的幔帐,眼中含泪:“慢、慢些……坏唔,顶坏了嗯……”

【一】

朝中的裴将军大捷归朝,下了圣上的庆功宴,到了官员自行为他举办的庆功宴,所在地乃是城中最盛名的烟花地——寻芳楼。

今日的寻芳楼已被包下,入目皆是着轻薄纱衣的舞娘及花倌,裴尚清居于主位,举着酒杯与身旁一公子碰杯,笑着凑近听公子说话。

裴尚清伸手探入被中,顺着光滑细腻的腰腹,触及滚烫的臀缝,如裴尚清预料,那处已经湿软开阖,入眼说不定已是艳红的颜色,刚碰到裴尚清的指尖,便不知羞耻地要吮入,裴尚清忍不住探入两根指节,清浅抽插,声音低沉:“解衣。”

顾怜笙早在指尖触及身后穴口时,就已忍不住眼圈红透,怔怔落下泪来,顺从地伸出轻颤微红的指尖,落于裴尚清亵衣扣上,一颗颗扣子解下,裴尚清光裸的胸膛便展在眼前,身后的穴肉亦在这时,被裴尚清触及敏感的凸起,穴肉一紧,身前的手一时怔忪落下,堪堪揽住裴尚清腰际滑落的亵衣,哭出声来:“将、将军……呜嗯……进来嗯啊……”

脱下亵裤,裴尚清肿胀的粗红肉刃的便弹跳出来,他将人揽于自己腰上,滚烫的孽根便贴至顾怜笙臀缝,滑腻情色地动着,裴尚清望着怀中与自己对视的顾怜笙,缓慢地凑近舔上此人微红的薄唇,重重地顶了进去。

不过亦是转瞬的失神,裴尚清便回过神来,朝眼前人温柔一笑,轻声般应:“嗯?”,他知晓眼前人的被中,定是不着片缕,话音刚落,便从被尾钻了进去。

裴尚清虽说是朝中手握重兵的将军,可偏生一副多情的脸,笑时眉梢眼尾微微上挑,便是藏了无尽的柔情蜜意,都能给予眼前人的一副模样,微微一笑,都要勾去寻常女子三分心思,更何况眼前被中人。

顾怜笙还未醒过身来,却不知被裴尚清摸到了哪儿,声音带着些颤,白皙修长的指节攥住被沿,哑着声音唤:“将军……”

轿中摇晃了一路,裴尚清心情郁郁,淡淡地摆手:“知道了,吩咐下去,沐浴。”

府中有一方暖汤,裴尚清在池中醒了大半的酒,才甩了甩微湿的发辫,朝后院的东厢房走去。

此时已是将近四更天,将军府中静谧无声,东厢房中烛火不熄,裴尚清推门而入,望着放下幔帐的床榻,微微皱起眉头,他没有丝毫犹豫,掀开幔帐钻入,脱靴上塌。

“英雄难过美人关,裴某亦不能免去。”,裴尚清亦笑着应答,点了点怀中美人白皙的鼻尖,轻声问:“是不是?”

美人又是娇羞一笑,半垂着眼帘含住裴尚清指尖,柔柔道:“裴将军莫要取笑妾身了。”

恰逢舞曲堪罢,一水儿身穿淡青纱衣的舞娘新入殿,裴尚清与小公子相视一笑,皆是被新入的舞娘引去心神。

深秋,登基不过三年的皇帝突然问罪于裴将军,指他手握重权而私结党羽,一同问罪的还有兵部与吏部尚书,牵连而至,竟有归朝那日寻芳楼的大半之众。

裴将军对其罪行供认不讳,由武至文,左迁青州知府,一时朝中人事变动繁复。

至青州的路途遥远,裴尚清只带了三名家仆,至青州时,已是薄雪初下,裴尚清掀帘望着轿外皑皑的白雪,朝着赶车的家仆道:“可是快到了?”

帐中久久不应,家仆不敢再问,半晌帐中才响起裴尚清低沉的声音:“沐浴,你先下去。”

直到东厢房中床榻帐中只剩二人,才有几声低笑声夹杂着压抑的抽噎声响起,裴尚清抽出淡青玉势,汩汩白浊便从红肿穴口流出,濡湿身下胡乱的衣裳,顾怜笙缩在他怀里,身上有着淫靡的红痕,带着哭腔软声唤道:“将军。”

裴尚清将那根淡青玉势抹净放于盒中,这才为美人穿衣,将人抱下狼藉的床榻,出屋沐浴前笑着道:“怜笙可听清了,京城中人说我得你,喜爱非常,怜笙说是与不是?”

“唔嗯……将军……不要呜……”,美人被狠狠抽出的玉势刺激,身前泄出股股白浊,指尖颤着缠上裴尚清胸前的衣襟,哭着求饶,裴尚清不理会,解了衣裳将人揽在自己怀中,肿胀的肉刃地上开阖的穴口,龟头缓缓顶入,凑近美人耳边温柔缱绻地问:“昨夜本将军忘了问,美人该如何唤呢?”

肉刃还在不断地顶入,刺激得顾怜笙泪水涟涟,不断从洇上薄红的眼尾滚落,颤声断断续续地答:“怜……怜笙……啊……”

【四】

穿过垂花门,裴尚清打开东厢房门,前脚方踏入,便听见床榻传来几声压低抽泣声,裴尚清心念一转,便知床榻现今是何等境况,放轻了脚步,慢步走到床榻旁,手中竹扇挑起一角幔帐。

入目是美人光裸泛红的脊背,两处腰窝微微凹陷,引人去触,两瓣白皙臀肉中是湿软开阖的殷红穴口,含着一截淡青玉势,蠕动开阖中可见熟烂艳红的穴肉,透明的淫水顺着玉势的滑动淌湿大半穴口,落于泛红的轻颤腿根。

“嗯……怎么全吃进去了……唔嗯不要……”,深入的玉势不知碰到了哪儿,美人发出低低的呜咽声,修长的如玉指尖颤抖着探入湿软穴口,只是玉势还未拿出,指尖便被艳红的穴肉绞住,柔软纤细的腰肢软得更加厉害,哆嗦着跌落在华被上,指尖忘却抽出玉势的本意,在淫水肆意的穴口狠狠抽插起来,咬着锦被抽泣呜咽,好不可怜:“好深唔……顶坏了嗯……将军……呜将军……”

【三】

裴尚清方回朝,堆积了许多军中事物要处置,一大早,便如在边关时,早早起身。

身旁之人是昨夜兵部侍郎的门生昨夜送来的“礼物”,长发乌黑如墨,更衬得肤白似新雪,美人此时正闭着眼,一双薄唇如轻点浅色胭脂,不得不说,侍郎的门生送来的美人,他十分喜欢,这兵部的事情,他便晚些再插手罢。

幔帐将烛火的暖光阻挡,令塌上只余昏暗的光线,白皙轻颤的修长手指攥住幔帐,似在忍耐着什么,无力地攥紧、滑落,周而复始。

掀开的幔帐令几丝光亮钻入床榻,明明隐隐,叫裴尚清看清怀中人泛红的胸膛,上头两颗孤零零的乳首不似寻常男子般扁平,倒大上一些,起着红艳的颜色,随着裴尚清的肏干,断断续续地从上头的小孔溢出白色的奶水来,裴尚清面上一顿,随意勾起温柔的笑意,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他从前在京城久住时,亦是听闻过的,坊间有味药,男子吃下便能泌乳,此人是送来讨好他的,又何尝不能服用呢?

顾怜笙亦察觉到裴尚清落于他胸前的目光,一时是万分羞耻,穴肉忍不住夹紧含着的肉刃,低低地闷哼一声,攥住幔帐的修长手指直接滑落,堪堪护住胸前,软着声音问:“将军可觉得怪异?”

“裴将军,此处的姑娘可还入得眼?”,公子是吏部尚书的少爷,目光由纱衣翩飞的舞娘稳稳落于裴尚清身上,轻轻眨了眨眼。

裴尚清将酒一饮而尽,唇角勾起浓浓笑意,指着其中一位身段最为妙曼的舞娘,嗓音缱绻多情:“这一位,我觉得最妙。”

话音方落,身旁的小公子便眼神示意,不多时,那位被指中的女子便来到裴尚清身边,在小公子的授意下,软软地贴近裴尚清怀里,轻声地唤:“裴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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