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户攻懵懂双性小公子(肏破处子膜/被舔花穴尖叫流水/在床上欺负小公子委屈掉眼泪)_小甜饼店_废文网手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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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户攻懵懂双性小公子(肏破处子膜/被舔花穴尖叫流水/在床上欺负小公子委屈掉眼泪)(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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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鸣等不及小竹子给他撑伞,便跑到裴锵身边,暖洋洋的指尖揽着裴锵,打了个寒噤,哆哆嗦嗦地唤他:“裴锵。”

小竹子撑着伞疾步走来,帮他掸肩上的落雪,衡鸣却是吩咐他:“小竹子你回去罢,若是爹问起,你便说我来了裴锵这儿。”

小竹子有些为难,望向裴锵,裴锵望着在自己怀中胡蹭的衡鸣,有些无奈般笑道:“无事,你先回去,若是你家小公子夜里想回,我便亲自将他送回去。”

不知为何,裴锵提起这个,衡鸣的气焰瞬间就弱了下去,面上有些微红,呐呐般踮脚凑到裴锵耳边道:“没了,她早便不敢来了。”

落雪很快堆满伞沿,裴锵捏着伞柄一转,白色的落雪便如雨一般飘落,他想问衡鸣那夜为何要亲他,可是转念之间,他又想明白,他不过是想听衡鸣说那些烫人心的话,裴锵在心中笑自己,在雪中低声问:“那你可是想我了?”

怀中的衡鸣没有辜负他那颗柔软的心,盯着裴锵的眼睛,小声地答他:“是。”,言罢像那夜一般,亲了裴锵勾起的唇角。

裴锵听清,唇角挂了笑意,应道:“好。”,小公子变聪明了,裴锵心中有些欢喜。

因为要的多,裴锵关了铺子同伙计一道,将猪肉送到衡员外府上,他们进的是后院,将猪头抬到温暖的膳房中,再出来时,膳房外员外府的下人早已不在,站着的是衡鸣,还有他身旁为他撑伞的小竹子。

衡鸣瞧见他便要来揽他,裴锵望着面带惊诧的铺中伙计,笑着吩咐:“你先回去,把铺子开起来。”,小竹子面上倒是见怪不怪,将纸伞递到裴锵手中,出了后院。

裴锵亦情动,滚烫的呼吸落在轻颤的花核上,酥麻的痒意的从小腹窜到四肢百骸,裴锵的舌尖方探进湿软的穴口,衡鸣就尖叫着泄出大股温热的淫水,随后怎么也止不住眼泪般,哭着唤裴锵的名字。

裴锵从被中钻出将人揽进怀里,为人拭去眼尾温热的泪,软着声哄道:“好了好了,不亲不亲。”,衡鸣还未从泄身的余韵中抽身,整个身体都微微轻颤着,在裴锵怀中哆哆嗦嗦地流眼泪,软声叫他:“裴锵,不舔了呜……不舔。”

裴锵将人搂着躺下,望着窗外的落雪,在人耳边温柔地哄:“不舔,冬枝不喜欢便不舔了。”

衡鸣听着他笑,竟从被中钻出头来,望着他的模样有些恼,继而在裴锵笑着的嘴角亲了一道,在裴锵怔神之际,又闷闷钻回被中,倒真同裴锵生起气来,不再同他说话。

裴锵心中如同翻了江倒了海,一颗心都在热水中走了一遭,仿佛要从心口跳出来,小心翼翼将人从被中抱出来,人却是睡着了,留他一人揣着一颗浸了蜜糖的心,辗转难眠,第二日早早起身。

【六】

裴锵怕人冻着,匆匆洗完,将人抱回温暖的床铺,为炭盆中添炭。

衡鸣只露出一双红红的眼睛,望着裴锵,里头蓄着眼泪,又唤了一声:“下边……疼。”,酸胀过后,身下的花穴便麻麻的疼起来。

裴锵家中没有脂膏,冒着雪去买又不能解眼下之急,掀开被子一角一瞧,果真是肿了,两片花唇都护不住那条浅浅的细缝,连着腿根红彤彤的一片,裴锵扭头瞧巴巴又贴过来的衡鸣,有些心疼般哄:“若是实在疼得厉害,那便亲一亲,好不好?”

衡鸣一会儿便撑不住,崩溃般哭出声来,抽噎着亲裴锵的眉尾,哭着求饶:“咬坏了呜……嗯往后不去……呜嗯不去了……”

裴锵这才放开被含得又红又肿的乳尖,专心地肏着身下的穴,揉弄穴口上方充血红胀的花核,滚烫的龟头趁势顶入穴道深处的小口。

【八】

裴锵托着他的屁股,不敢动作,亲他洇上薄红的眼尾,呼吸滚烫:“冬枝怎知道我的大呢?”

“疼……”,衡鸣小声地张口,鼻尖都染上红意,看起来可怜兮兮,裴锵倏地将剩下的部分也顶进去,咬着衡鸣的耳朵,喘息着道:“冬枝不说实话。”

龟头一下便顶到了脆弱的穴心,衡鸣哆嗦着又掉下两滴眼泪来,濡湿的脸埋在裴锵颈侧,声音绵软:“我和小竹子在翠楼瞧见……呜那人的只有你的一半大……黑溜溜的丑、呜丑极了……”

裴锵没有答话,手指来到衡鸣微微敞开的亵衣领口,哑着声音唤:“冬枝……”

“嗯。”,衡鸣在被中闷闷地应他,学着他在翠楼瞧见的那般,拉着裴锵的手,往自己亵衣里探。

雪白的亵衣很快就剥光了,外头的天大亮着,两人在被中贴作一团,倏地有光亮钻进被中,落在衡鸣光溜溜的身上,裴锵只堪堪瞧了一眼,就捂住了衡鸣的眼睛,白的像新煮剥开的鸡蛋,红的便像三月开的花儿,裴锵只瞧了那么一眼,这心就要从胸腔中跳出来。

衡鸣听罢非但不停,还凑到裴锵耳侧,像是压着耻意似的,咬着唇低低般道:“裴锵,你要不要将我欺负了去?”

耳边如同炸开了炮竹,裴锵觉得酒意翻腾,心中知道衡鸣是不会这般话的,睁开眼睛有些严肃地望着他,“谁教你说的这般话?”

衡鸣被他盯的耳根都泛起红来,搂着裴锵的颈,薄唇都要贴上裴锵的耳朵,冷香混着温热的气息往裴锵鼻中钻,声音更加低,怯怯地响在裴锵耳侧:“我在翠楼听来的,你若是将我欺负了去,我日后再来,爹便不能说什么了。”,他懵懂纯真,丝毫不知这话意味着什么,抱着裴锵低低地笑。

小竹子来后,衡鸣便不用整日待在院中,裴锵一不在,便拉着小竹子出去城中玩闹,裴锵收了衡员外的银子,怕人冻着,只得日日叮嘱小竹子,让他给衡鸣穿的厚实些。

年关将至,裴锵的铺子亦十分忙碌,日日回去时,天都黑透,院子里的灯笼,一半是小竹子点的,一半是衡鸣点的,裴锵远远便能瞧见,衡鸣仍然日日跟他同睡,裴锵一提让小竹子陪他,他便言之凿凿,屋内的长舌妇人要吃了他,着实叫裴锵有些无奈。

好在半月时间转瞬便过,第十六日,衡员外的轿子一早便来,就停在院外,衡鸣还未睡醒,裴锵同衡员外打了招呼,便出了门。

衡鸣听罢从裴锵怀里扭头,望向小竹子的眼里藏了欢喜,牵着裴锵的手,就要推门往院中走去,幸得裴锵扭头示意让他安心,小竹子这才稍稍安心,望着衡鸣的背影,直至院门关上。

衡鸣走得急,裴锵走得慢,渐渐的,衡鸣就送开他的手,跑着到了前头,靴子在积雪上留下浅淡的印子,在屋门前等他,裴锵瞧着他规规矩矩等自己的模样,心中软成一池春水。

冬季最消磨时日的便是拥被而眠,饮上几盅酒,脱衣上塌,一睡便是一日,裴锵稍稍饮多了酒,将屋中的银炭烧起,打开一角窗,拥着人便要阖上眼睛,可怀中的衡鸣却是不老实,着着一身添绒的雪白亵衣,在他怀中胡动,裴锵只能无奈地唤他:“冬枝……”

【七】

裴锵再见衡鸣,是大年初五,不用开铺,裴锵的日子便十分悠闲,日日冒着雪去翠楼饮酒,归家至半途,发现身后多了顶软轿,轿旁的人他认得,是小竹子,那轿中便是衡鸣。

裴锵从前为大都护时,一年十月在边疆,那儿比这儿冷上许多,于是裴锵未撑伞,亦不觉得寒,怕轿夫走得太急,还放慢了脚步,到家中院子后,停下转过身来。

裴锵由他揽着,盯着人未束发的乌黑发顶,语气温柔:“可是刚醒?”

“才不是,我早早的便醒了,只是外头天冷,我跟小竹子在屋中玩呢。”,怀中人抬起头来,下巴贴在裴锵胸口,反驳裴锵,他唇角带着笑意,眼中却又是狡黠的,像个古灵精怪的孩童。

裴锵将纸伞往他那边移,又问:“屋中可有长舌妇人要吃了你?”

大寒的前一天,天气已然十分冷,裴锵开铺的时候,铺前的青石砖上,铺了厚厚一层落雪,裴锵刚坐下没多久,伙计便来了,同着裴锵一道,扫铺前的落雪。

之后便是杀猪,伙计忙着分猪肉,裴锵则在热水盆前擦洗锃亮的尖刀,再扭头时,铺前多了几人,裴锵认得,是衡员外府上,裴锵将尖刀放进软布中,淡淡问道:“要多少?”

来人亦不废话,报出斤数,末了加上一句:“只是我家小公子吩咐,要裴屠户亲自送到府上。”

衡鸣贴着裴锵的唇,声音还有些后怕的怯:“不是不喜欢,怕……流了好多水……”

裴锵呼吸一滞,随即低低笑起来,亲了亲微红的耳根,“春天的时候,我去寻衡员外提亲,可好?”

衡鸣瞬间抬起通红的眼睛瞧他,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裴锵话中的意思,蜷着手去勾裴锵的手往自己怀里放,咬着唇答道:“好。”

衡鸣不大明白裴锵说的是什么意思,以为裴锵要亲他的嘴,仰着头去碰裴锵的唇,裴锵在他唇上重重亲了一口,便将人压在身下,钻进了温暖的被中。

直到身下的那个羞耻的地方被裴锵含住,衡鸣才知道裴锵说得话是什么意思,绵软的低吟克制不住地溢出口中,声音都轻颤起来:“裴锵……呜嗯不……不行……”

裴锵不管不顾,按住衡鸣的两条腿,在被中哑着声唤他:“冬枝。”,随即温热的舌尖便碰到红肿敏感的花唇,穴口很快就抽缩着泌出温热的淫水,皆被裴锵舔去,粗糙的舌面滑过鼓胀的花唇,几乎瞬间就逼出衡鸣的眼泪:“哈啊……不呜……不能进去……”

二人白日宣淫,在床上折腾完后天还大亮着,被中是两人交叠的喘息声,屋外是细微的落雪声。

衡鸣两边的乳尖都红红肿肿,腿根似乎还在轻轻颤着,花唇被肏得合不拢,正往外缓缓吐着黏腻的白浊,裴锵将人好好地拢在被中,下床去烧热水。

直到身体被泡在温热的水中,衡鸣才如往日那般精神些,顶着红红的眼圈,拂着浴盆中的水玩,乖乖张腿让裴锵引出穴里的白浊,软着声委屈巴巴:“疼。”

裴锵有些生气,恼他去翠楼听见、瞧见这些,重重地抽插起来,语气有些凶:“往后不许再去翠楼那儿,和着小竹子,也不许去。”

“可你去那儿吃酒呜嗯……我、我也想去……”,衡鸣被他顶得穴心酸软,淌出大股的淫水来,腿根都打起颤来,抽着鼻子呜呜咽咽。

裴锵俯身含住他的乳尖,原本红软的乳尖,被裴锵吮了吮便硬起来,泛起酥麻的痒意,衡鸣只能揽住他的肩膀,缩着肩膀却是怎么也躲不开,湿软的穴肉反倒将裴锵的肉刃含得更紧,穴心泛着水意张开了小口,要将裴锵的肉刃吃得更深。

他捂着衡鸣的眼睛,心尖软得在发颤,哑着声音:“冬枝,我当真要欺负你了。”

衡鸣被他捂着眼睛,唇角勾起笑意,眼睫刮过裴锵的掌心,点了点头。

可当裴锵真真欺负了他,粗红滚烫的肉刃破开那层薄薄的膜,撑开湿软的穴肉往里顶时,衡鸣又红着眼睛落下眼泪,搂着裴锵抬高屁股不要吃他的东西,带着哭腔委屈地在裴锵耳边软声说:“你……你的东西怎的这般大……”

裴锵只觉得喉中有些发涩,抱着衡鸣的腰,声音有些哑:“冬枝可知道这欺负的意思?”

衡鸣一下子,脖子都红透,抱着裴锵的颈,被中白净的脚趾蹭着裴锵的腿根,软着声说:“就是……两个人脱光了衣裳,光溜溜地抱在一起。”

裴锵倏地的坐起身来,绒被兜头罩在二人头上,衡鸣仍是搂着他的颈,坐在他的腿上,红着脸不敢瞧他,小声巴巴地唤他:“裴锵,你要将我欺负了去,是不是?”

这几日又下起雪来,白日连着黑夜般不停,裴锵知道,这雪怕是要下到来年春天了,裴锵来得早,伙计还未来,他坐在铺子中瞧屋外的落雪,想起昨夜来。

昨夜如往常一般,晚饭后,他陪着衡鸣入睡,可衡鸣却没有很快睡去,闷闷地同他说:“我不愿回去。”

裴锵只当他乱说,笑着道:“那可是家中也有长舌妇,要将你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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