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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花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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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带与铃铛()(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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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我在这儿呢。”他抱起青年,使他靠在床柱上,手在青年身上一拂,丝滑的睡袍滑落,露出青年莹润的肩膀,在灯光下如玉一般。

楚东琅呼吸微微一滞,他抚摸着那滑润的肩头,着了迷似的用舌头寸寸爱抚,流连不已。

洗浴时用了花瓣,花时身上犹散发着馥郁的馨香,楚东琅在他颈侧深深吸气,用牙齿啃咬他细腻优美的锁骨,逐渐往下,叼住他的左乳啃啮,那茱萸色的乳头很快硬如石子,渐渐肿胀了起来。花时被他咬得浑身发颤,手紧紧抓住床柱才能不滑下去。

花时把自己的手放在他大掌旁边对比了一会儿,发觉自己其实并不算十分娇嫩的手指在他的映衬下简直如青葱一般,堪称十指纤纤,他抓着楚东琅的长了老茧的手指放进嘴里啃了几口,在男人指上留下湿润的痕迹。

耳边的念书声停了,楚东琅抽出手,捏了捏他的左颊:“又做什么怪……可困了吗?”

花时偏头瞅他,眸子乌漆漆的,哪有一点困意,楚东琅忆起白日里柳神医说的话,眉心微敛:“你这日夜颠倒的毛病非得扭过来不可……”

楚东琅把他的手拉到唇边贴了一下,声音有些低沉:“这般贪眠嗜睡,饭也不起来用……”

灯光昏黄,把男人的脸蒙上一层茸茸的光,他眉头微蹙着,显得有些焦躁,花时忽觉心中柔软,他坐起身来,伸手去抱他,嘴里应着“不会了”,楚东琅微微倾身,与他相拥片刻,念着他整日滴水未进,又催着他下床进食。

待到洗漱完毕复回到床上时,已是巳时过半了。

半个时辰后,柳神医才从房中出来,等在厅中的楚东琅立即站了起来:“情况如何?”

“王爷放心,花公子已安睡了。”柳神医道,“另有一事请王爷注意,花公子饮食无律,饥饱失调,此为大忌,日后需得按时用膳。”

楚东琅谨慎记下,又问:“可还有其他禁忌?”

“好了,好了,别哭了。一会儿就好了,嗯?”两人下身仍然相交着,青年的穴肉死死缠住他痉挛抽搐,一波一波的快感从中涌出,楚东琅就这交合的姿势,喘着气轻轻吻他,一下一下抚摸他汗湿的脊背,使之慢慢放松下来。

楚东琅的法子确是效果显着,花时没有晕厥,却疲乏得连话都说不出,抽泣着含着男人的性器睡了过去。

青年被束缚在黑暗中,身下被贯穿冲刺的触感太过明显,热铁与肠肉摩擦、冲撞,花时觉得自己快要被捅入体内的巨物捣碎、融化,他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濒临射精,都被玉环锁住,生生将灭顶的高峰扛了过去,喉咙都叫哑了。

偏偏楚东琅还不放过他:“是要停,还是不要停?”

“嗯啊……你……你……混、混账啊——”

楚东琅在里头搅动了一会儿,滑腻的肠液从穴口流了出来,他又挖了一坨脂膏,全部塞了进去,随后扯了腰带,放出早已狰狞肿胀无比的巨物,挺腰捅了进去。

他忍得太久,胯下巨物大得狠了,才进去一半便难以挺近了,花穴里的软肉紧紧套住他的阳具头部,让抽气连连。他咬住牙慢慢耸动,手指在穴口揉按抠挖:“放松……嗯,宝贝儿,让我进去……”

花时一边呜咽着,一边尽力打开身体,让他缓缓进去,黏稠的液体沾满了男人手掌,坚硬如铁的巨龙渐渐捅开了穴肉,进去了一大半之后,楚东琅将手从下面收起,突然掐住了青年的要,狠狠地一顶,没根而入,两人都闷哼了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从脊椎窜起,楚东琅忍得额头青筋暴起才不至于一泄如注,他咬着牙缓了片刻,才使力抽插起来,花时被他肏干得呻吟不止,胸前的铃铛猛烈晃动,急促的叮铃声与曼妙的吟叫相互应和,穿过门窗缝隙消散在夜空里。

楚东琅在他顶端敏感的小孔周围用力吸吮,激得青年细细碎碎地呻吟,铃铛仍旧叮铃作响,随着花时身体的动作在他胸前刮擦,又是一重难耐的折磨。

花时好几次都忍不住要去了,都被他掐住根部制止住,楚东琅仿佛找到了什么玩具似的,含着他性器从顶端舔到根部,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吮吸玩弄,把青年惹得眼泪横流,呜呜咽咽。

好不容易松了口,楚东琅手仍然捏着玉茎根部,他随意从箱中取出一个玉环,就着青年顶端渗出的滑腻淫液套了进去,代替他的手紧紧锁住了他的精关。

楚东琅咬住他另一颗朱果,把它咬得跟樱桃一般大小,才满意地用乳夹夹住,两只小小的铃铛挂在青年肿大的胸前,青年最细微的动作都会让它响个不停,何苦这铃铛不知用什么做成,夹得他朱乳又麻又酥,火辣辣的一股痒意从身体深处泛出来,让他难耐地想寻求抚慰。

他慌慌忙忙地伸腿去蹭楚东琅,后者将他的腿抓住,轻而易举地褪尽了他的衣物,让青年美妙的身姿全部暴露在灯光下。

青年的肩头、胸前全是他留下的鲜明齿印,精致小巧的铃铛牢牢咬住两颗乳头,花时越是着急,响得越是急促悦耳,柳条般柔韧的腰肢有些细得过分了,一折便要断似的,楚东琅的目光一寸寸在他身上掠过,最终停留在他胯间。

这个秦王,倒是个聪明人。柳神医道:“王爷言重,此乃小人份内之事。”他顿了顿,道:“此事确要动用王府的力量,若要延缓病情,天香丸在这一两年间尚可服用,两年后便无效用了,因此需得提前配备其余丸药,药方乃是家师所留,与花公子如今境况颇为对症,因药材难以寻找,直到家师弥留前仍未炼制成功,王爷若能相助小人炼成,对花公子大有裨益。”

楚东琅精神一振:“神医请说。”

“翦香云、烟丝龙胆、罗裙草……”柳神医一口气说了数十种药材,其中有少部分楚东琅听过、存在于皇宫内库的珍贵药材,他立即写了条子唤秦甲前往皇宫领取。大多数药材在场其余几人闻所未闻,楚东琅亦吩咐秦乙组织人手去全国各地搜寻。

“王爷……别、别玩了……”他眼前一片漆黑,被爱抚时的触感比平日鲜明几倍,他伸腿轻轻地碰了一碰楚东琅的身体,哀求似的讨饶。

楚东琅从善如流,青年正松了口气,忽听一阵铃响,胸前微痛,左乳不知被什么夹住,胸口传来一阵酥麻,让他险些呻吟出口。

他想往后缩,却被楚东琅掐住了腰,逼着他挺着胸口朝向自己。

书被丢到床头柜边,楚东琅随手一推,轻易便把青年按倒在床,只听得“咯噔”一声细微的机关开启音,楚东琅不知从床下何处拿出一个长方形的精美盒子,盒盖开启,花时只瞥了一眼,脸便红透了。

那里面竟是满满一箱子合欢之器,楚东琅取出一根白色丝绸,弯腰在他耳边低声道:“你既不困,我便做到你困为止……”男人湿热的气息喷在他青年耳廓,让他快要烧起来,桃花似的绯色染到了他脖子根,连锁骨都微微泛了红。

楚东琅并不急着动作,他一边慢条斯理地舔舐着青年殷红如珠的耳垂,一边用那丝带蒙住青年的双眼,在青年脑后绑了个结,眼前陷入了黑暗,花时有些惊慌地拉住了他手:“别……好黑……”

花时睡了大半日,此时精神奕奕,了无睡意,楚东琅坐着,一手搂着他,一手拿了本志怪闲说念与他听。

花时靠在他怀里,一边心不在焉地听着,一边抓着他的手指把玩。楚东琅是先帝幼子,又是先帝最钟爱的华妃娘娘所诞唯一子嗣,自出生起便受尽宠爱,连当时的太子,如今的皇帝都要退一射之地,按理这般被溺爱长大的皇子多半身娇体弱,不想楚东琅却是个少见的异类,自小便喜欢舞枪弄棒,长到六七岁便闹着要跟身手最好的曹洪将军学武,先帝与华妃都心疼他,不愿让他吃苦,哄他去玩别的,他嘴上答应着,转头却直接偷跑到了曹将军家里赖着不走,先帝无奈,又想着小孩子一时心血来潮,等他吃到苦头便知道放弃了,便随他去了,谁知他这一练便是七八年,直到华妃薨逝。

此后风云变幻,世事变迁,先帝驾崩,太子楚恒瑢登基,楚东琅与曹将军断绝往来,秦王从小被先帝与华妃宠得无法无天,没了人管束之后更是放浪形骸,任性恣情,纨绔之名传遍天下。花时却知道他私下里仍保留了练枪的习惯,从未懈怠。男人手上覆着厚厚的老茧,又糙又硬,缠绵之时若是不慎,也会偶尔将花时擦伤。

柳神医又说了几样需得注意的事项,临走前道:“花公子体内毒素溶于骨血,除服药、针灸之外,排精亦可排毒,若是身体受得住,房事多些亦无妨。”

花时睡到晚上方才醒来。

他稍动了动手指,便察觉被人握住了,他侧头,对着床边的人露出一个笑容。

又是一波铺天盖地的高潮来临,他尖叫着,哆哆嗦嗦,一时无力地叫骂,一时又软软地求饶,蒙住双眼的丝带被眼泪浸得湿透了。

不知道疯狂的冲撞了多少次,两人交合处黏稠的淫液淌如泥沼,青年终于承受不住,整个身体痉挛起来,楚东琅整根凶器被青年穴里的肠肉紧紧绞住,被吸吮得几乎有些痛了,穴肉剧烈收缩着,冲顶的快慰汹涌席卷而来,他伸手取出套在青年玉茎上的锁精环,与他同时登上高峰。

浊白的液体从玉茎喷出,溅在他精壮的小腹处,他扯开花时眼睛上绸带,去亲吻他哭肿的双眼。

“呃呜呜太……太快了呜……东郎……”

“呜不要……呜停下来……”

楚东琅喘着粗气重重顶撞了几百下,又觉不足,将他的腿拉高,架在自己肩上,变着法儿狠狠冲撞着,欲望在两具交合的身体间翻涌如潮,青年赤裸的身体崩紧如弦,夹得男人快活欲死。他稍稍低头,便能看到青年的花穴被弄得软烂糜红,鲜红的媚肉在青筋缭绕的巨龙被带出穴外,又在下一刻被凶猛地肏进洞里,叽咕叽咕的水声即使在高亢的吟叫与紧促的铃声下仍然清晰至极。

“呜呜……不要……”楚东琅抓住青年的腿,把他拉了过来,青年双腿大张,笔挺的性器高高翘起,玉环套在上头,像精美的刑具,折磨得他抽噎不止。

汹涌的快感在血管里横冲直撞,花时头向后仰,纤长的脖颈柔弱似一拧便折,似是快乐似是痛苦的呻吟从嫣红的嘴里溢出来,在不成调的急促铃声里曼妙得犹如歌唱,他上身尽是唇齿留下的爱痕,双手抓住床柱颤颤巍巍的样子更激起人的凌虐欲望。

楚东琅喘息急重,有些粗暴地把他拉近一些,双腿打开到最大,形成一字,湿润的后庭花儿似的绽放在眼前,他两指探入青年后庭,穴里的软肉立即将他手指吸住了,青年嘴里的呻吟更大了些,玉茎搏动欲泄,被死死箍住,宣释不得,欲死欲仙。

青年的阴部毛发稀疏,颜色十分浅淡,玉茎笔直,此时整个勃起,透明的液体从顶端渗出来,滑落柱身,将粉嫩的玉柱染得晶亮,楚东琅伸手将它握住,爱不忍释地把玩了一会儿,那粉茎在他手里颤颤巍巍,水流得更多,他突然俯身,一口把它含进嘴里。

花时惊叫一声,浑身颤栗,玉茎抖动,几乎要泄了,却被楚东琅喝住,他含糊地道:“不许。忍着。”

男人温暖的口腔包裹住他,柔软的舌头霸道地在柱身上肆意打转,笔挺的阳物勃勃跳动着,又涨了几分。顶端源源不断地溢出液体来,都被男人尽数舔去。花时手脚俱软,在黑暗中微微张着嘴,本能地将自己往那个湿润暖热的所在送去。

随后,柳神医打开药箱,取出一套银针:“尚要花公子配合小人,每五日针灸一次。”

在场几人看着那套比人小臂更长的银针都惊了一瞬,柳神医瞅了瞅花时,青年很快收敛了神色,倒是楚东琅眉心微蹙,拉着花时的手安慰道:“不怕,我陪着你。”

“不可。针灸之时第三人不得在场。”柳神医头也不抬,开始准备针灸前各类事宜,“王爷请回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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