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未知的恐惧和穴口的翕张,郝云的后穴很轻易地就把那颗可怜的草莓给挤压爆了,变成了草莓稀泥和汁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嗯~不知道,我不知道是什么,啊不要塞了,唔那里塞不下了......哈啊~”郝云叫的越来越媚,最后那一声颤音简直是颤到封卷柏的心尖上了。
郝云的右腿挂在封卷柏的肩膀上,屁股因为刺激而不停扭动着,让封卷柏看了想给他啪啪几巴掌,让他别那么骚。
“不如我们也来玩个游戏吧云哥哥~”封卷柏撒娇道。
郝云推着封卷柏的肩膀:“你,今天早上不是才做过?”只是那推拒的力道只让封卷柏感觉是欲拒还迎,他就把这些当作情趣。
“唔,但是云哥哥后面的小骚穴一刻也离不开我的大肉棒啊~”封卷柏拿起一颗盘子里新鲜的草莓,把郝云的右腿往自己的肩膀上架,手里的草莓“噗”的一声就被他手疾眼快塞进狭小的肉洞中了。
封卷柏的脸上和身上也全是水,额头上粘的都是头发。他温柔的摸了摸郝云的眼睛,帮他把水珠擦干:“没事。不过,你的手机刚刚被冲裂了,零件都沉海里去了,估计修不好了。”
郝云看着封卷柏手里握着的手机残骸,再也绷不住泪了。
他们浑身湿透;他们狼狈不堪;他们正没有力气的坐在直升机的绳梯上看着这一场如同世界末日般的沉船——彷佛世界正在给他们表演生命的逝去。
“呼,呼,封卷柏?封卷柏?!”郝云急促的喘息着,他的口鼻咽喉里全都是水,坠落时水面巨大的压力让他感觉比被十个人按住闷头打都疼,不,是一百个。
“我在这,快,快游过去。”封卷柏在水里拽着郝云就往不远处的直升机游去,他们已经在那放下了垂到海面的绳梯。
等到他们终于到了绳梯时,临清号发出一声砰然巨响——通体银白的船身被炸成两截,火舌把整个天空都烧红了,乌黑的石油漏的整个海面上都是,船体发出巨大的嘎吱嘎吱声。
从这里到海面大约有不到三十米的高度,从这么高的高度坠落到水面,不会死也能摔残了。
一瞬间,封卷柏的脑海里百转千回,他当机立断,拿起这里挂的救生圈往郝云怀里塞:“会不会游泳?”
“不会——”郝云还没说完就被封卷柏打断:“不会现在也得会了。抱好你的头手脚,记得一定要脚先入水,如果你不想瞎的话,我数三二一一起跳。”
“怎么了?”郝云看封卷柏焦急的样子,他也使劲跑了出去。
“还有五分钟炸弹就引爆了。”
“什么?!刚刚看不是还有半个小时吗?”
郝云都快惊掉下巴了,他怎么不知道封卷柏还随身带了一把枪?
封卷柏指着这人的脑门,让他把炸弹拆了。
“我不会,我真不会啊,放过我吧,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这人哭丧的要死要活。
“别动,炸弹就在这张餐桌下面,要是不想死就老实呆着!”
郝云眉头一跳,几乎是本能的就跳了出来,挡在封卷柏前面。
封卷柏停下了来,他把郝云推开。紧接着郝云看到他从一个很隐秘的外套口袋里掏出来了一把银色的枪。
他并没有对郝云说什么你怎么来了,他什么都没有说,而是拉着他的手往甲板上去。
在快要走到甲板的时候,埃文船长却在这里出现了,他就像往常一样巡视着轮船,好像丝毫不知这里马上就要爆炸的事实。
“您怎么还不走?”郝云着急的问他:“这个船上有炸弹,您和我们一起走吧。”
“为了更好的给云哥哥讲解,我需要拿道具出来哦。”封卷柏看着桌子上种类繁多的水果,起了心思。
一双明显带有情欲色彩的大手往郝云屁股上伸,揉捏着那两瓣像是柔软的白馒头的却又很有弹性的臀。
郝云因为失去了平衡不得不搂着封卷柏的脖子,还没说话就感到屁股一凉,原来封卷柏已经连带着内裤都给郝云扒了。
就像,就像是专门有什么目标一样。
正好他到了门口以后,封卷柏正从房间里出来。看到郝云反而皱眉:“小心身后!”
郝云还未扭头,就被人一把勒住了脖子,他挣扎不动反而快被人拖着走。那股快要窒息的痛感让他肺部快要爆炸。
“你不懂,像我们这种身份,根本就用不着带保镖,阿柏那样从小就会跟人打架的就更不用提了。”
额,郝云心里吐槽,当初明明是你上船的时候叫嚣自己要带四个保镖的吧。
他还是摇摇头,转身去追封卷柏。
“我得回去拿一下手机。”郝云说着,封卷柏一把拉住他:“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时候?手机丢了回去再买就行了,我给你买。”
郝云踌躇着:“不行,里面有我很重要的东西,不能丢。”
说着他就想往回跑,封卷柏又拉住了他,但是这次不是阻拦而是对郝云说:“你在这等着,我去帮你拿。我记得在沙发上是吗?”
过了一会高不寒也来了,他急匆匆的赶到封卷柏他们这里:“你们没事吧?刚刚说有人已经被袭击了,直接晕倒在地上了。”
“我们没事,我刚刚已经叫直升机过来了。”封卷柏回答道。
“那就好,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才行,那个老头也不知道打的什么鬼主意居然把邮轮开到公海来了,连警察也到不了这,他是打算把我们全部都杀了灭口吗?!”高不寒说的义愤填膺,艳丽的小脸上满是愤恨。
这一天又照常在封卷柏的骚话里开始了,只不过稍微出了点状况。
下午郝云正要陪封卷柏去十三楼打球,就听见有人大喊:“有炸弹,有炸弹啊!”接着便是一阵鬼哭狼嚎,走廊上全是开门的声音,穿衣服的衣衫不整的没穿衣服的,都到甲板上来了。
郝云皱眉,炸弹?这里怎么会有炸弹,他看向发生骚乱的地方。
第二天一早,果不其然。
郝云发现封卷柏又是含着自己的乳头睡觉的,胸本来就已经够大了,现在被封卷柏又咬又吸的好像肉眼可见的又变大了。
封卷柏悠悠转醒,一醒来就看到郝云充满怨念的眼神。
封卷柏的话像是从遥远的远方传来的,让郝云听不真切。
“睡着了?嗯?”
“......好吧,我想不管给你什么奖励都不如给你弟弟奖励让你开心......那我就自作主张了?我记得你上次说你弟弟放假时间太少,那我就给他放个半年假好了。”
“有点艺术细胞嘛,你不觉得海上的星星很好看吗?”封卷柏如是说道。
冷冽的夜风轻柔的拂过他们的脸庞,夜空中的星星璀璨闪亮,安静静谧。
嗯,好像确实不错。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他们俩整整做了将近五个小时。
郝云小腿肚颤抖的都快要站不住,腰更是感觉要直不起来了。反观封卷柏却神采奕奕,精神抖擞。郝云觉得封卷柏不止是公狗腰,肯定还是电动马达。
洗洗弄完以后,封卷柏却拉着郝云往外走,不像以前在睡前再来一炮。
郝云射了又射,但封卷柏像是有无穷的精力一样,每次都把郝云弄得神志不清才快到结束。当然,应该是封卷柏技术太好,而且屌够大。
那里残存的香蕉现在也被捣的稀烂,混着后穴里面白色的精液一起流出来,还混着最开始的草莓汁。
郝云觉得自己的前列腺也快被封卷柏给插烂了,后面的穴肉都已经被肏的合不拢了他也没停。
郝云木木的点头,看来这样惊世骇俗的事情,他还一时无法接受。
被封卷柏往房间里带的时候,郝云还心有戚戚。
“他们到底在干嘛?”郝云回想起刚刚那短短几秒钟却需要他用一生来治愈的画面。
“不,我不是——”郝云猛地一弓身,他的下面被封卷柏粗暴的进入了。
郝云两条腿被封卷柏搂住腿窝,折成m状搭在肩上,下面的肉棒一插到底,把郝云整个贯穿给劈成了两半。
他像一叶大海上漂泊的小舟,而封卷柏就是那个主宰他的风暴。
不过封卷柏用的那么大力,连整根香蕉都变成泥化进郝云的穴里了,只剩末端一点点露在外面。
那么深的地方,都快捅到了郝云的前列腺,但是他竟然只是这样就射了出来,被香蕉肏射了,这个认知让郝云几乎要羞耻抬不起头来。
封卷柏笑着却不容置疑的扒拉掉郝云挡在脸前的手:“虽然说云哥哥是个骚的都能被一根香蕉给肏射的淫娃,但是我不嫌弃云哥哥。就算你这么淫荡爱找肏,我也不会说什么的。”
“怎么还有——”郝云穴里没被清理的草莓果肉就那样被另外一个东西挤压着,他被这长条状的东西塞得满满的,只感觉鼓鼓胀胀的想让它进的更深,垂在前面的阴茎竟然开始有了反应。
许是封卷柏也觉得这水果跟鸡巴有异曲同工之妙,竟然就直接拿着它来来回回的开始往里面不停抽插捣弄,模拟着性爱的动作快速的进进出出。
这回郝云猜出来了:“香蕉。是香蕉吧?”
封卷柏看着累的不行的郝云,伸手把他的头抬起来,把杯口对准他的嘴边。
那姿势倒的又急,郝云为了不让它们都流出来只好张大了嘴去喝——看起来就好像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喝自己骚穴里榨出来的汁一样。
“唔......咕咚......草莓,是草莓!”郝云尝了出来,甜丝丝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总觉得这带着果肉的水果汁有一股骚味。
他努力的收缩着穴肉,感受着里面东西的形状,粘稠的汁水在那里的感受很不爽利。还有粗粝的叶片摩擦着他里面娇嫩的肠道,都让他很不好受。
“到底是什么,嗯?”封卷柏的声音有一丝喑哑,他盯着郝云一塌糊涂的下体,眼里满是要把郝云给吃了的邪念。
郝云急得满脸通红,说不出来个所以然。
只是封卷柏并不去赌博,他带着郝云来到赌场上面的二楼。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郝云正问着封卷柏,被他一个手势打断,示意他往一扇虚掩着的门走去。
郝云这才发现原来声音是从这门后发出来的——男人的吼叫,女人的喘息,酒精的气味,震耳欲聋的歌声,好像一切都兴奋过头了。
只见封卷柏已经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连塞了好几颗草莓进去,还坏心眼的挑的全是个头大,叶子大片而粗糙的。郝云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穴只能被迫的收缩挤压,狭窄的肉穴都已经被塞的满满当当没有丝毫空隙。
“还猜不出来吗?还是猜不出来的话我要加大力度惩罚你咯。”封卷柏眨眼冲郝云笑着。这模样分明就是猫偷腥吃到鱼的得意样子,哪有半点在甲板上落寞的说着自己身世的青年的影子。
“别,别,我猜到,我猜到了!”郝云赶忙道。要知道封卷柏惩罚人的小手段曾出不穷,他可不想再哭着向封卷柏求饶了。
“唔!你放了什么进去,好凉,啊~”郝云被封卷柏单手压制住,头也没法往下望,只能看到封卷柏伏在自己上方的坏笑。
“这就要云哥哥猜了嘛,你猜到的话,我就奖励云哥哥吃真肉棒哦。”封卷柏边说边把草莓往里面塞的更深。
连续几日每天接连不断的疼爱,那里现在已经变成了红艳艳的穴肉,红彤彤的草莓从肤色较白的屁股进去直到红肿的甬道里——显得更加淫靡。
封卷柏抱着郝云,轻声安慰他。
安慰的既是郝云的眼泪,也是安慰他自己已经被火焰焚成灰烬的心。
郝云和封卷柏坐在绳梯上喘气,被热浪的余温翻滚着打在脸上。郝云不敢置信的看着今天上午还是一片富丽堂皇景象的轮船,如今已变成一片废墟,冒着黑烟。
现在他胸腔里只盈满了劫后余生的喜悦还有无限的愧疚。
“我们还活着,我们还活着!都怪我非要拿那个手机,对不起,对不起,封卷柏,我错了......”郝云语无伦次的道着歉,要不是自己他们也不会和死神擦肩而过了,封卷柏还救了自己不止一次。
“所谓的俄罗斯转盘呢,就是一群人围成一个圈,那些要玩的在外面围成一个圈,每个人从后面开干,每过一首歌的时间,往旁边换一个人干,谁先射了就输了。”
“你也玩过吗?”郝云有点紧张的问。
“蛤?怎么可能,我看起来很像玩这种东西的人吗。脏死了,我才不去。”说着他把郝云猛地按倒在矮桌上,双手掰开他的大腿,迫使郝云的下面光溜溜的敞开对着他。
“三——二——一,跳!”
此时平静而深蓝的大海却是他们最大的生命威胁,白日与晴空之下,青年们的身躯如同自由之鸟般坠落,在空中划出一道属于生的痕迹。
海上翻滚起片片白色泡沫。
“刚刚那个龟孙子,别让我再找到他。”
封卷柏和郝云现在已经到了甲板上,此时距离引爆只有三分多钟了。直升机刚刚来了没接到人,只能在这上空盘旋,他看见直升机和他们至少还有五分钟的距离。
唯一的方法就是——
这炸弹是严实的镶嵌在地板里的,他们拿也拿不出来,拆也不会拆。
封卷柏和郝云都在专注的看着这炸弹,一没留神让这人溜了。郝云往下一看,好家伙,有小船接应,跑的比兔子还快。
“快走!”封卷柏突然大吼一声,扯住郝云就开始往外狂奔。
“咔嚓”一声枪上了膛,封卷柏把枪口对准了这个人:“这句话该是我要说的吧?”
封卷柏嘴角扯出的笑容毫无温度。他扬起的下颌绷成一条好看的直线,阴恻恻的像条毒蛇盯着这人,瞳孔黑的像要杀人。
“我可没什么好修养,要是我一不小心扣了扳机,你说我们究竟谁死谁活?”
埃文却摇摇头:“我是船长。”他呢喃着,我是船长几个字重复说了好几遍,然后跟游魂似的往里走了。
“别管他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封卷柏轻轻的说道。
他们穿过来到甲板必经的餐厅,一个人埋伏着的人突然暴起,拿着一把看着就很锋利的刀向他们走过来。
“嘭”只见封卷柏一脚飞踢过去,把这人踢得猛地松了手,郝云坐在地上咳嗽。他刚刚感到一种濒死的恐惧,是封卷柏救了自己!
他扭头忙看此刻战局,封卷柏好像是练过擒拿或者散打,用拳用脚毫不含糊,把那个黑衣人打的节节败退,马上那个人就跑了。
他的黑发散乱的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往常总是让郝云觉得他女气的五官此时却显得英气,沉稳而充满安全感。
高不寒耸肩,正好他家的直升机来了,他先溜为敬。
这边,郝云小心翼翼的紧赶慢赶的来到房间里,一路上他看到船上不少东西都碎了,往常满是人的船上现在空荡荡的。
这伙人很奇怪的样子,他们好像并没有杀什么人,反而像是专门给了他们溜走时间一样,让所有人都安全的撤退。
郝云怔愣了一下,封卷柏已经跑远了。
郝云正要上前去追,被高不寒拦下了:“你不用过去,阿柏很厉害的,你要去也只是给他添麻烦而已。”
“那也很危险啊!我总不能就这样看着啊。”
郝云心想也不知道这伙人究竟是什么心理,来这里劫财,那岂不是什么退路都没有了吗?这年头连恐怖分子都颇有经费。
这里的全是些有钱人,效率自然是快的不能再快,很快直升机什么的就陆续到了,他们一个接一个的撤离了。连这里的侍应生们也都找到了救生船只,一条不落的开走了。
郝云突然想到一件事,他把自己手机落到房间里了。
却忽视了封卷柏嘴角的一抹笑。
郝云和封卷柏跟着广播往甲板的方向走,身旁许多人都在打着电话叫直升飞机,水上飞机过来。
看他们大惊小怪的样子,郝云看看身旁镇定的靠在自己肩上做小鸟依人状的封卷柏,嗯,这才是大家风范。
封卷柏往沙发上一屁股坐下去,伸长了双腿,拿起桌子上洗好的樱桃往嘴里扔:“还能是什么啊,俄罗斯转盘呗。”
看郝云茫然的神情,封卷柏觉得他既可爱又笨的可以。
“云哥哥这么想知道,我就好好给你讲讲好了。”封卷柏把在一旁的郝云捞过来,让他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云哥哥早上好~干嘛这么看我,你好凶啊。”封卷柏边说还边蹭着郝云的胸。
“我说,我的胸真的有这么好吃?你别吸了,都又变大了。”郝云自己也没意识到他语气里略带亲昵的埋怨。
“不——我就要吸。”说着,封卷柏好像真的在思考味道怎么样一样,歪头片刻:“乳头很甜啊。刚开始是有点咸咸的,但是嘬时间长了就变甜了。”
“我亲你一下,你就答应了哦。”
郝云只记得一个温软的滑滑的东西从自己嘴边蹭了过去,还用力的嘬了一下自己的唇瓣,然后便睡的不省人事了。
封卷柏轻叹一声,把郝云抱回了房间。
郝云迷迷糊糊的想着,他快在这温柔的夜风里睡过去了。
“今天你表现的不错,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我力所能及的愿望,你有没有什么想要实现的?”
“不过,像什么希望合约作废这种就不要提了。”
夜晚的邮轮也并不安静,但是这一层的空中花园却一个人也没。
“来这里干嘛?”郝云现在累的只想回去睡觉,就算被封卷柏偷偷舔乳头他也愿意。
这里有两个吊椅,他们两个惬意的躺进去,旁边的桌子上还放着刚端上来冒着热气的夜宵。
“啊嗯~慢点慢点——”但是每当郝云这样说的时候,只会迎来更深更重的肏弄。
郝云觉得自已要是个女人的话,早就已经被封卷柏肏的怀孕了,而且肯定还会生不止一个孩子。
等到郝云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被封卷柏带到浴室里去洗澡清理了——这些天封卷柏都是这样,从不熟练已经到了很熟练。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他们在这间套房里的各个角落都留下了做爱的痕迹——桌子上,床上,浴室里,温泉池子边,甚至于是地板上,连窗户上都被弄上了郝云的精液。
阳台上,郝云的上身已经被扒的精光,他正被封卷柏压在栏杆上后入,乳头贴着冰冷的栏杆,被寒冷的夜风一吹,让他浑身都哆嗦起来。
相反封卷柏浑身上下穿戴整齐,郝云的后背都能感受到他纯棉的t恤衫的触感。
“我只会满足云哥哥哦~”封卷柏俯下身在郝云耳边低语,湿热的鼻息喷洒在郝云耳廓,让他更觉得羞耻。
封卷柏看他一眼,低头去舔郝云的穴肉,湿滑的舌头让郝云的颤抖的不像样:“水果味的小骚穴,真甜~”
看着郝云这副摸样,封卷柏只觉得自己下面的肉棒已经硬成铁棍了,再不上就不是男人了。
封卷柏点点头,笑得意味深长,只是手上动作不停,还在不停的抽抽插插。
“唔嗯,别,别捣了,啊!”郝云被这抽插的频率搞得崩溃,一种奇怪的快感从头到脚席卷着他的全身。
“噗呲”一声,郝云前面的肉棒居然射出来了!
“bingo~恭喜你答对了。”封卷柏伸手揩去郝云嘴边流下的红色液体,
郝云一直绷紧的腰身和大腿都在发抖,他的衣摆早就被挣扎的掀了上去,露出了结实精壮的腰身,下面的裤子也早就不知道被封卷柏给扔到哪个地板的角落了。
就当郝云以为已经完了的时候,他的后穴又被猛然捅进去了一个东西,是一个冰冰凉凉的长条状物体。
“好吧,那我帮云哥哥作弊一下吧,你尝尝味道,然后再告诉我是什么。”封卷柏提议道。
他随手拿起桌子上一个杯子放在郝云的下体,在穴口处接着:“快点挤出来汁啊,不然怎么给你尝嘛~”
郝云只好忍着羞耻,他不停的翕张着下体,收缩着穴肉,废了老半天的劲才把草莓榨出来汁。
当郝云从门缝处往里看去的时候,他看到了一副自己可能永远也无法忘记的画面。
看着被震惊到无以复加的郝云,封卷柏笑得愈来愈深:“我不是要来吓你的,云哥哥,你看我对你多好。他们玩淫乱趴,吸毒,这些东西对你来说实在是太遥远了。”
“你只要乖乖的跟着我,听话就好了。”当然了,要是当初你拒绝我的话,估计这里面应该也有你一席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