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郝云一副这么惨兮兮的样子......就当自己是心血来潮吧。
“还愣着干嘛?”封卷柏没好气的说着,自己第一次帮别人做这种事,他居然还不配合自己。
他把水调试到了合适的温度,一手拿着淋浴一手按着郝云,姿态轻柔的给郝云冲洗着——不看不知道,他一摸才发现郝云底下的穴里的软肉都已经变得软烂,看来是昨天被自己做的,不过——
“别乱动了,要是再动我就把你扔外面,让他们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封卷柏威胁着说道,然而他的动作还是非常轻柔的把郝云放在浴缸里。
郝云难堪的不行,却知道封卷柏这人大胆的很,不论什么事他都能做得出来,也只好不再乱动。
只见封卷柏把他那只修长白皙的可以说是艺术品的手往自己下面的肉穴里伸,郝云以为封卷柏还要再做,眉头皱的死紧。
果不其然,郝云一进这里就感受到了那种疯狂的氛围,桌子上的筹码一堆堆一大摞,看着就非常纸醉金迷。
“封少,等会下去玩啊,今天他们要赌大的!”
封卷柏皮笑肉不笑的盯着他,把人盯得浑身发毛,赶紧跑了。
“你刚刚说什么?”郝云问着。
“当初我发誓一定要把弟弟好好拉扯长大,幸好我做到了......”郝云起身,他趴到旁边的船舷上,看起来有一丝的落寞。
“不过,你能管理好这么大一个公司,真的好厉害!”郝云扭头看着封卷柏,眼里是真心实意的夸奖,语气诚恳的赞叹着。
“嗯......你也很厉害。”封卷柏的目光从上到下扫视着郝云,看到他被裤子包裹的线条流畅的臀线,他舔了舔唇,有些心猿意马。
虽然封卷柏语焉不详,说的不甚清晰,但是郝云也多少明白了。
想来封卷柏现在能云淡风轻的说出这些话,当初也一定是吃了不少苦头的。高中就失去了双亲,跟自己好像也差不了多少。
顿时,郝云有一种惺惺相惜的同命相连感。
无言的沉默流淌在两人之间。
“我爸妈早已经不在人世了。”突然,封卷柏心平气和的说道。
郝云有些震惊的抬头:“那刚刚还说什么问好......”
“?”封卷柏扭头,脸上是微微的笑意,脑后的小马尾在空中划过一个小小的弧度。
不知道为什么,郝云总觉得虽然封卷柏现在在笑,可是他其实并不高兴。
“我感觉你好像不太开心。”
等到封卷柏终于和他谈完以后,已经快要到晚上了。
卡特亚本来要邀请他们一起吃晚饭,但是他一看到来找自己的那个小嫩模就眼睛都离不开了,封卷柏说下次的时候,他也顺势答应了。
天色将晚,封卷柏带着郝云去十二楼的露天餐厅吃饭了,那里的餐桌就在甲板上,风景非常好。
“说起来,上次给你提的......”卡特亚似乎终于想起要聊到正事,看到一直坐在这的郝云,他冲封卷柏挤挤眼。
“我不能和他分开,卡特亚伯伯。”封卷柏紧张兮兮的抓着郝云的手,状似非常眷恋的亲吻了一下郝云的手背。
卡特亚看在眼里,心想还以为多能成事呢,看来也是个只会玩乐的小崽子。
郝云连忙按住被子一角不让他动,且不说自己下面还没清理,那里一片昨天晚上胡闹的白色精液,还有可疑的淡黄色液体,怎么可能让封卷柏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摸样。
“你别动,我还没穿衣服——诶,你!”郝云的手终究没抵过封卷柏简直跟野兽一样大的蛮力,被子被封卷柏轻而易举的掀开扔到了一边,露出了郝云满是青紫吻痕的肉体。
“你浑身上下哪里我没看过?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妇。”封卷柏无所谓的说道。他边说边审视着郝云的身体,那饶有兴味的眼神让郝云如芒在背,忙去拉一旁的被子。
“哈哈哈哈,哪有哪有,我看fred你才是真的长成了个大男孩了。好些年没见,你也......”他被恭维的放声大笑,完全没有觉得让两人在这欣赏了这么久的活春宫的行为是怠慢。
这里的景色非常开阔,可以从落地窗往外看到蔚蓝的海景。
他们互相寒暄着,封卷柏表现得就跟那些纨绔的大男孩没什么区别。和卡特亚高谈阔论起来,从天气聊到高尔夫,从赌马聊到政治,还有时下哪些长得漂亮的嫩模。
封卷柏脸上堆起玩世不恭的笑,他撩了一下额前的碎发,给郝云眨了眨眼。坐在了这个房间唯一的沙发里,郝云被他牵着坐在他的身旁。
此时离的近了,郝云才发现这帘子后面是张king size的大床,这个帘子根本就遮不住什么东西,上面正在翻滚着的男女可以让人看得非常清晰。
而且这里夹杂的女人的娇媚叫声还有空气中弥漫的不知名的白色烟雾,都让郝云感到尴尬。不过看他身旁的封卷柏一副自如的样子,郝云告诉自己要镇定。
但是电梯很快就到了,并没有时间让他和封卷柏问清楚。
他们一路乘特别权限电梯到了十五层,这是这艘船的最高层。这里是一个圆弧形的开放地带,只有一个非常复古的门。
他们又被检查一番才被允许进入。
尽管他说的是邀请你们,但是这其中并不包括高不寒。毕竟他老子还没放权给他,现在不论什么生意都轮不到他来谈。
于是高不寒只是冲这个船长点了点头,就和他旁边那个鸭离开了,说是要去酒吧坐一会。
郝云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跟上去,正在原地踌躇时,封卷柏撇了他一眼,就伸手去捞他,冰凉的五指和郝云的五指交缠。
封卷柏和高不寒同时停下了脚步,他们对视一眼,转身。
此时临清号邮轮正行驶在茫茫大海上,附近没有岛屿,有的只是一望无际的蓝色海洋。
“我是临清号的船长埃文。”年长的老者自我介绍道,他面色和蔼,连脸上的皱纹都显得不那么可怕:“我家主人邀请你们上楼一叙。”
封卷柏闻言皱眉:“管他来不来呢。”
“切,你们俩见面就跟老虎见狮子似的,多有意思。”高不寒满不在乎的说道。
“我才懒得搭理那个疯子。”
虽说郝云名义上是以封卷柏的保镖上船的,但是高不寒早就知道郝云和封卷柏的事,并且一点也不奇怪他们俩的炮友关系。
郝云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猜的还是封卷柏告诉他的,这时也不知道回什么,索性闭嘴不说话。
“你怎么不看看自己。”封卷柏收拾完东西过来,回怼着高不寒。
“什么叫我这么操心你?”郝云觉得封卷柏总有一种本事能把他气到:“这不是你来这的正事吗,还是你说要我和你一起来谈生意呢。”
水珠从封卷柏额头滑下,他边擦头边走到郝云面前:“现在这样度假不好吗?毕竟对于我来说,唯一的正事就是和阿云一起在这里玩啊。”
那双多情狭长的丹凤眼盯着郝云看的时候,总是会让郝云忍不住挪开视线。
而这艘船上的人们兴许是不敢惹封卷柏,又或许是早就见多了这种事,看封卷柏这样享受风流的样子也没人说什么。好像就已经默认了这个封卷柏的保镖其实就是他包养的小情。
郝云甚至生出了一种错觉,他感觉自己的下体时刻都在被封卷柏的肉棒贯穿,好像已经变成了一个除了做爱什么也不会的淫乱家伙。
而封卷柏则表现出了和以往完全不同的耐心和温柔,深情地摸样让郝云怀疑这真的是封卷柏本人吗?可是他却不由自主的沉溺其中,尽管他知道这是不对的。
“唉......”郝云长叹一口气,抬头却又被封卷柏所吸引住。
封卷柏打球的姿势优美流畅,他此时正笑得畅快,精致的眉眼上是真心实意的快乐。郝云觉得自己也被他感染了,忍不住跟着他笑,连天边火红色的夕阳也沦为此时眼前青年的陪衬。
闪的郝云移不开眼。
突然“当啷”一声,门开了。
一阵独属于亚热带季风气候的咸湿海风混合着阵阵清凉从门外往里灌进来,封卷柏就这样毫无防备的出现在他面前。
“云哥哥你醒了?”封卷柏笑得灿烂而张扬,迎着光他的侧脸被镀上一层破碎的金边,从后来的风把他额前的碎发吹的狂舞,连白色的短袖都被风灌进去鼓起一个圆润的弧度。
“呸,我只承认你台球打的比我好......”
在一旁看封卷柏和高不寒一起插科打诨,郝云忍不住感慨原来封卷柏也有这么好的朋友啊,还以为他这种人都是孤家寡人呢。
他现在发愁的看着手机,海上信号时好时坏的。在房间里还有wifi,现在却是连个信号都没。
然后他们一起去和高不寒吃午饭,封卷柏不仅给他剥虾还给他倒饮料,要不是郝云坚决要自己吃饭封卷柏还要喂他,就算如此高不寒也表现的见怪不怪。
现在他们在轮船的十三楼和高不寒一起打高尔夫,郝云这才发现自己之前的什么猜测和认识实在是太小家子气了——这里不仅能打高尔夫,还有一个篮球场,比起陆地上的场地硬件也算是非常好的了。
封卷柏和高不寒今天都穿的是t恤衫和运动短裤,毕竟现在已经到了海上,与z市寒冷的气候完全不同,并且这更方便他们运动。
“赶紧穿上衣服。”封卷柏起身,把衣服扔到郝云头上,看他穿上以后才打开房门。
新鲜还冒着热气的鱼片粥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嫩绿色的葱花漂浮在表面,郝云的肚子也合时宜的冒出“咕噜”一声。
封卷柏轻笑一声,胳膊撑在桌子上,右手托着脸盯着郝云看。
封卷柏压在郝云身体上,右腿卡进郝云的双腿之间,硬生生把他的大腿给掰开,让他双腿大敞着面对自己,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红肿软烂的穴肉。
郝云则是已经被早上起床以后这一连串的事情给冲击的不知该如何反应了,他只能愣愣的看着封卷柏专注的给自己的后穴上药。
那里像被小猫隔靴搔痒,难得不带一丝情欲与暧昧的肢体接触。轻轻柔柔,让郝云心里无端升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奇怪心情。
他在心里细细的描摹这上天给予的如同雕塑般的侧颜,还有他那因为专注而垂下的眼睑和长长的睫毛......
封卷柏跟照顾一个大型的玩偶娃娃一样给郝云清洗着,拿毛巾把他全身擦干,只是动作算不上多温柔,水滴也溅到了他衣服上一些。
把郝云放回到床上,那里刚刚已经被轮船上的侍应生来收拾过了。只是他们悄无声息的利索样子,训练有素的简直就不像是普通的服务生。
“呜——”风声像是贴着耳边滑过,与陆地上不同的空气呼吸着更为清新。
郝云悠悠转醒,看着不熟悉的天花板才回想起自己已经跟封卷柏来到邮轮上了。
可是他醒来第一个感受到的不是刺眼的阳光,而是下身那忽视不了的被撕裂的疼痛和残留的被巨物贯穿的恐惧。
他真的有做的这么过吗?
郝云沉默着,一句话也没说。他只是顺从着封卷柏的手指在自己身体里面乱捣,就算是因为他的不熟练而把自己弄疼了也没抱怨一声。
阳光本来应该刺眼,可是郝云看着封卷柏被光照耀的苍白的几近透明的肌肤,就觉得这阳光正好,就好像是专门给封卷柏打的一样。
直到封卷柏把指头伸进去慢慢的抠着时,他都已经惊呆了——饶是郝云再迟钝他也知道封卷柏这是在给他清理。要知道,这种事封卷柏从来都不管的。
郝云太过震惊以至于封卷柏把手拿出来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
封卷柏看着自己的手指,修剪的圆润的月白色指甲盖上被弄上了白色的浊液。从前和他一起上床的那些男孩们从来都是自己乖乖的收拾完,他向来很欣赏他们这种识时务的做法。
封卷柏把头埋在郝云的颈窝,闷闷道:“没什么。”
过了一会,封卷柏抬头冲郝云眨眼:“阿云,你想去看看热闹吗?”说罢,也没等郝云回答就扯着他走。
这里的负一层郝云从没来过,据说是赌场。
他们并排站在一起吹风,衣袂翩飞,残阳如火,映出他们并肩的身影。
封卷柏望着郝云坚毅的侧脸,美艳的脸上终于浮现出笑意:“云哥哥~我可以亲——”
还没说完,就被一旁来给自己打招呼的人给打断了。
封卷柏拉过郝云的胳膊,郝云只来得及看到他脖子上淡青色的静脉,就被一把公主抱了起来,往浴室的方向走。
他,这样一个体型的男人被封卷柏抱着?!还是公主抱!郝云的脸涨的通红,封卷柏不在乎,他还在乎呢!
“我会走,你放开我。”郝云挣扎着,封卷柏的两条臂膀却还是有力的紧紧的抱住他,经过了一晚变得稀稀的液体顺着他的双腿滑下,流到了地板上。
“......我高中的时候爸妈也不在了。”郝云从来都没有把这件事主动告诉过别人,就连沈宣彤也是她问了郝云才说的。
毕竟,如果总是这样给别人说,总会有一种卖惨的嫌疑。
但是,给封卷柏说没事。
“我上高中的时候我爸妈就去世了。他不知道,他以为我爸把公司交给我管,其实是我不得不管。”封卷柏喝了一口酒:“你知道盛星为什么是外企吗?”
对啊,封卷柏明明是中国人。
“我妈妈是m国华裔。”郝云还没问出,封卷柏就已经开口:“这个公司其实不算是我的公司。”
封卷柏挑眉,心里有些微的惊讶:“你刚刚做得很好,我的生意也谈成了。我为什么不开心?”
侍应生来上菜,封卷柏微笑着道谢,给郝云倒了一杯香槟。
郝云也说不出来为什么,他仅仅只是猜测罢了,看封卷柏不愿多说的样子,他也闭上嘴了。
封卷柏自从一出来,脸色就变回了平常那样,好像刚刚那个非常懂行和调侃的人不是他一样。
郝云看着封卷柏的侧脸,他正望着远处,因为逆光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封,少爷,你刚刚......”郝云有心想问,却又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
“哦哦~我懂我懂,年轻人嘛。”他笑得猥琐,眼神暧昧的打量他们。
郝云后背绷直,大气也不敢喘。
后面封卷柏和这个人谈了些什么,他一点也没听——他也没听懂。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封卷柏和自己十指相扣的手上,一点也挣不开。
卡特亚似乎对这样的封卷柏感到非常满意,那两只尖酸的小眼睛里堆满了笑:“好久没回国了,记得代我向你父母问好。想当初没有我大哥,也不会有我的今天。”
听完这话,郝云只觉得封卷柏抓住自己的手猛然攥紧了一下,攥的他骨头疼。
“好啊,我一定代您传达到。”封卷柏笑着说。
他们又听了一会儿颠鸾倒凤的叫床声,直把郝云听的脸红心跳。
等到他们终于完事以后,帘子被拉开。只见一个大约有四十多岁的金发男人赤裸着上身,另一个看上去大概二十出头的女人毫不害羞的穿上衣服,还给他们抛了个媚眼才出去。
“您还是和以前一样金枪不倒啊,卡特亚伯伯。”封卷柏揶揄道。
一打开就是一地白色的毛皮地毯,四周满是巨大的落地窗,水晶吊灯发出雍容华贵的黄色暖光。
“哈哈哈哈哈,fred你来了!好久不见,快让我看看你。”一阵夸张的但中气十足的声音从被水晶的吊帘遮挡后传来。
埃文船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去并细心的带好了门。
看他们与船长谈笑风生的样子,郝云也没在乎,他只觉得自己的手好烫,而封卷柏的手好凉。
“等会不要怕。”封卷柏趁等电梯的时候悄悄跟郝云咬耳朵。
不要怕?郝云一头雾水,为封卷柏这不明所以的话感到疑惑。
郝云见过这个人,在第一晚邮轮出发的时候他曾经来过那个聚会,只是郝云不知道他竟然是这艘船的船长。
尽管郝云他什么也不知道,此刻也能察觉出来气氛的凝固,他猛然想到也许马上要见到的就是封卷柏要等的的人。
“正巧我也与卡特亚伯伯许久没见了,那恭敬不如从命了。”封卷柏微笑。
现在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原来封卷柏早就起来了,还因为海上闷热的气候脱下了繁复的西服换上了轻薄的短袖和运动短裤——看起来就像个单纯的大学生。
“我让他们做了鱼片粥,等会就送过来了。”封卷柏不等郝云回答就开始自说自话。他把门关上走到郝云面前,很自然的坐在他面前:“中午我们去和高不寒吃饭,下午在邮轮上转转。”
郝云还什么都没说呢,封卷柏都已经帮他把所有的事都安排好了。而且他现在才看见封卷柏手里拿着一个小盒的白色瓶子,另一只手正往被子这里伸,像是要把被子掀开。
郝云只觉得他们俩跟打谜语似的,说的什么他都听不懂。不过听着封卷柏特别厌恶的语气,他倒是也有点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让封卷柏这么讨厌他。
看封卷柏不愿多说的样子,高不寒也赶紧转移了话题:“不过听说他最近被b市来的太子爷给盯上了,现在估计正焦头烂额吧。对了,昨天......”
“等等,请留步,两位少爷。”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从背后叫住他们。
只见高不寒身边也跟着一个看起来就不太直的型男,那身材和郝云相比也差不了多少。看来高不寒在邮轮上找了个鸭陪睡,不过看那型男一副精神不振的样子,郝云没法想象他究竟经历了什么。
他们一行人刚打完高尔夫,正准备向按摩馆去做spa放松一下,还是郝云连听也没听过的土耳其浴。
“哎,阿柏,话说那个谁怎么这次没来。”一路上有不少人给他们打招呼,高不寒边打招呼边说道。
说着,他把毛巾盖到了郝云头上,挺翘的鼻尖亲昵的和郝云贴了贴:“好啦,开玩笑的啦,今天应该就是时候了。放长线钓的大鱼,该收钩子了。”
他冲郝云眨眨眼,眼里闪着狡黠。
“我说,你们俩个怎么天天跟度蜜月似的,形影不离,如胶似漆啊。”高不寒调笑着封卷柏和郝云。
只是夜晚他们躺在一起,他被封卷柏宽厚的怀抱拥着,眼前是封卷柏放大的脸庞时,他就忍不住胡思乱想,足以让他沉沦。
这天一早,他终于忍不住问封卷柏:“你不是说要谈生意吗,和那个叫什么伊森的。”
封卷柏刚洗完澡,听见郝云这话,笑了:“是啊,怎么了,云哥哥怎么这么操心我的事?”笑得是漫不经心。
接下来的三四天里,郝云简直是过了他人生中最荒淫的日子。
仅仅是在他们到船上的第一天封卷柏给了郝云喘息和休息的时间,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他们简直就是天天做爱,没有一刻是让郝云歇着的。
白天晚上,泳池旁,健身房,员工隔间里,甚至是席天席地的房间阳台上都留下了他们欢愉的痕迹和郝云愈加放肆的叫声。
他昨天没看到沈宣彤发来的信息,结果她就因此跟自己吵架了。他今天一看微信竟然都已经收到了几十条了,还夹杂了分手等字眼,打电话她也不接。
该死,要不是封卷柏昨晚非得要拉着他说什么在阳台上做,自己肯定是不会错过沈宣彤的微信的。
郝云觉得自己回z市的时候真的应该好好跟她谈谈了。
只是郝云穿的还是那一身西装罢了,按照封卷柏的话来说保镖就要有保镖的样子。好在现在海上的气候不冷也不热,不论是穿体恤衫还是西装被风一吹都很凉爽。
“阿柏,你手生了吧哈哈哈,这一球你看好......”
“看来你是忘了以前怎么被我打的落花流水了......”
郝云觉得封卷柏的视线都快把他给盯的烧穿了。
只是如此的话,郝云可能还觉得封卷柏只是作弄一下他而已,可是今天一天封卷柏都表现得让他简直是受宠若惊。
他们去轮船上的剧院包场看表演,封卷柏非要拉着他的手,扯都扯不动。
而封卷柏看着郝云倔强又忍耐着的摸样,只觉得他真是可爱的紧,让自己更想捉弄他。
一时间岁月静好。
等到封卷柏终于给郝云弄完洗漱完以后,送早餐的侍应生也到了。
“把腿张开,不然我怎么给你抹药?”封卷柏不客气的命令着郝云,他把那个瓶子的盖子旋开,直接用食指挖了一大块。
“我自己来吧,我能弄的。”郝云去夺那个瓶子,开玩笑,让封卷柏给他上药,他根本就不相信这位大少爷。
封卷柏把手伸到头顶,跟逗小孩一样飘着手:“这可是我专门从高不寒那里拿来的,你乖乖的听话就行了。”说着,他的行动就昭示了他的决心,郝云没有丝毫反抗力的被压倒在床上。
“嘶,好疼。”郝云皱眉,他的身体特别是腰已经酸软得快要直不起来。
郝云扭头,旁边床单上的凹痕都已经变得平整,一点温热的温度也没有——封卷柏不在。
心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闷闷的憋在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