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把郝云的双腿往两边扯,掰成了一个让人羞耻的大张双腿的接纳男人的姿势。
带有薄茧的大手摩擦着郝云大腿根部那终年不见天日,最为滑嫩的肉。
宽大的手掌中蕴含的是浓浓的占有欲,像是要把郝云整个人都吞噬殆尽。
这样的变化自然逃不过男人的眼睛,他并不停下,反而变本加厉。直把郝云的两颗乳头蹂躏的深红到肿胀不堪才罢休。
男人的整只手也包裹不住郝云的胸肌,郝云能感到男人正像捏女人的胸一样把自己的胸搓揉捏扁,甚至还把他们挤在一起挤出一条深深地乳沟。
郝云的胸或许是因为受了调教,现在不止整个胸型变得更加美观,还变得柔软了许多,滑溜溜的更好捏了。
他感觉尤其不妙的是自己的下身已经开始起了反应,颤颤巍巍的要立起来。他屈腿想要反抗男人,却被男人紧紧压制住,动弹不得。
不行,那里太敏感了,实在是太敏感了!
“唔啊——”郝云即使是在睡梦中也被这猥亵淫靡的手法挑逗的不能自已。
他感到自己盖好的被子突然被掀开,一个属于男人的体重突然跨坐在了自己身上,他看着熟睡中的自己低声的笑了起来。
睡梦中的男人俯下身来,灼热的气息覆盖了郝云的全身,喷出的湿热鼻息就那样打在自己脸上。
他那双作怪的手轻而易举的就把自己薄薄的衣服给扒了下来,露出富有光泽的蜜色肌肤,猛然接触到冰凉的空气让郝云浑身瑟缩颤抖。
可是封卷柏怎么会停,他只是勾唇笑,动作更加迅猛。在他最后终于低吼着抽插了百来下后,和郝云一起射了出来。
粘稠的精液在郝云的肉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腹肌上是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大腿根处早已经红的不像样,郝云面色通红,嘴角伸出一截猩红小舌,眼神涣散。
封卷柏到锁骨的长发披散着,他狭长的双眼里满含笑意,漂亮的跟天使一样——郝云一直都这么觉得,只是天使可没有这么食色性也。
“好热,里面好暖和,要把我的鸡巴都融化了,云哥哥真会吃~”封卷柏说着让郝云脸红心跳的胡话,下面像打桩一般把穴肉捣的啪啪作响。
鸡巴整个伸进去又缓缓抽出来,还带出一截软软的红色穴肉,看着非常色情。
封卷柏找到他早已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郝云的g点,朝那里猛插了一下,果然看到郝云受不住的浑身一颤。
封卷柏俯下身去,他伏在郝云脖颈边上,伸出舌头轻舔着郝云的颈窝,郝云浑身无力,只能被迫承受着封卷柏的欢爱。
他想起来了,自己和封卷柏从爆炸的邮轮上逃亡,当时自己到了直升机上就晕了过去。
醒了以后就和封卷柏在s市的一家医院里,他和封卷柏都受了伤,需要静养一个多月才能好。
浑身肌肉,看着就结实精壮的郝云正被一个他都不知道是谁的男人奸淫着,乳头被吸的全是亮晶晶的口水,像闪着光的红宝石。
下面的肉穴还在被手指开疆拓土,他被迫着接受这样的奸淫而不能反抗,还出了浑身虚汗。
不,不,不!郝云感到熟悉的肉棒在自己的入口出戳刺,硬的发烫的肉棒马上就要插进去了——
郝云想要起身却怎么也醒不过来,身上的男人似乎觉得这样不够,又俯下身来亲了亲郝云的额头。
随后,细细密密的吻如同春天绽放的樱花落在郝云光滑的皮肤上,额头,眼角,鼻子,脸颊,还有在郝云嘴上擦过的柔软。
事实上这根本就不能被称为亲吻,而是恶狠狠的蹭了过去,男人软滑温热的舌头在描摹着郝云饱满的唇瓣。
“近日,在距离我国海域不远的公海上发生了一起邮轮爆炸案,据悉为m国着名房地产大亨伊森?卡特亚举办的私人邮轮聚会,目前救援队已在打捞船身......”
“......不幸的是伊森?卡特亚先生已确定遇难,在现场找到了匹配他dna的部分残肢。这究竟是私人寻仇还是被定性为一场恐怖袭击暂时还不得而知......”
新闻女主持人生硬疏离的声音回荡在这间安静得有些过头的房间里,细细的粉尘在阳光的照耀下飞扬在空气中,典雅青绿色的墙壁上挂着的钟表发出“嘀哒哒”的走针声。
“呜,啊~”郝云压抑着从喉咙里吐出呜咽,大腿处被男人用挑逗妓女一样的色情手法来回抚摸猥亵。
郝云感到那双带有欲望的大手正往自己的内裤伸,一下就把自己的四角内裤给扒了下来——挺立的欲望喷薄而出,他意识到自己现在已经失去了最后一块遮羞布,浑身上下一丝不挂。
男人炙热的手掌冷不丁的握住了郝云的阴茎,开始有技巧的上下撸动,手指去抠郝云龟头上方的冠状凹陷。
这双手似乎玩够了胸,开始向下游移。轻柔的滑过郝云块块分明的腹肌,像弹奏钢琴一般敲打着。
男人的手每滑过一小块皮肤就会让郝云浑身战栗,呼吸急促,让他在睡梦里也开始出汗。
郝云感觉自己的双腿被这双大手抚摸,从自己健壮的大腿一直摸到小腿肚,最后又回到大腿处。
似乎是郝云的反应取悦了上方的男人,他听到男人好听的低笑声。
下一秒乳头就被按进了大大的乳晕里,凹陷进去,被捏掐的红肿的乳头看着极为色情,郝云也如同受不住般浑身震了一下。
他的下身却因为男人这粗暴的举动而彻底硬了。
男人有一双带有薄茧的大手,在自己的皮肤上游移摩擦,所过之处都像被火烫了一样灼烧,触感鲜明,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额头,眼睛,鼻子,嘴巴,锁骨,到胸前两点——伏在自己上方的男人好像格外的钟爱那两点殷红,修长的手指像捏橡皮糖一样夹着揉搓,在乳头那里打着旋。
郝云感觉自己被捏的浑身发热,乳头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挺立了起来,充血的样子像两颗小巧的红宝石。
“云哥哥,我给你伺候的这么舒服,你不应该感谢我吗?我刚刚摸你下面的时候,你可是挺着腰迎合我呢。”
如同狂风骤雨般的性爱让郝云险些招架不住,他感觉封卷柏对自己最敏感的那一点猛地捣插,像是要把他给捣烂戳碎一样的狂热。
“不要,骚货要不行了~啊,嗯啊~”他口不择言的说着,只想让封卷柏快点放过他。
然后他们就来到了这个所谓的封卷柏的s市私宅,一间二百多平米的复式,离海极近,走路不到五分钟就可以看到沙滩。
还度假养伤,郝云觉得这明明就是把自己往封卷柏嘴里扔。就来到这里短短一天,封卷柏就要趁自己睡觉的时候上自己!
“你别动,别顶这么用力,唔~”郝云感觉封卷柏要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给顶出来了,力道之大让他有一种被捅穿的错觉。
“啊——”郝云惊叫一声,在被肉棒插入时有一瞬间的撕裂感,终于在疼痛下从熟睡中醒来,睁开了双眼。
“……封,封卷柏,你……啊,嗯,慢,慢点,别全进去,啊!”郝云看清了自己身上的人的样貌,赫然是封卷柏漂亮的脸蛋。
“云哥哥醒啦?刚刚不是还睡的很香吗,看来果然只有我的大肉棒才能叫醒你啊。”封卷柏浅笑,下身动作不停,反而更加用力的抽插挺入,郝云的肉穴被鸡巴抽插出噗呲噗呲的声响。
他下面撸动的手并不停下反而更加迅速用力,上面还轻吻着郝云,在郝云的睾丸再一次被轻捏的时候,他几乎是立刻就喘息着射了出来。
白色粘稠的浊液都喷在了男人的手掌心,下一刻,郝云就被猛然塞进去的手指捅的一耸身。
滑腻的浊液充当了润滑油在郝云的后庭中横冲直撞,被异物进入的感觉非常奇怪,但是郝云很快就不再想这些了——他的乳头被男人含住,舔吸着早已红肿充血的乳尖。
郝云觉得自己的意识模模糊糊,好像整个人都漂浮在空中。
“唔......”为什么感觉,感觉胸前好痒,好凉?
郝云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但是他又睡的很沉,并没有因为这一点奇怪之处而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