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体很好看,我只是欣赏而已。”郝云胡乱说着。他死命的盯着墙上一点,似乎要把那盯出个洞来,可是他脸上的红晕却一丝也没没有褪下。
封卷柏闷笑几声,手开始不规矩的乱摸起来。他精准的找到郝云大的夸张的胸,但是此时放松下来却柔软的好捏,像是撩闲一样一手包住他整个奶子揉捏,另一只手只是去拉拽扯捏那粒乳头,挑逗着郝云敏感的身体。
不知道是不是温泉的水太热,郝云感觉自己已经快要过热了。他被热气蒸的神志不清,只觉得封卷柏的手像有魔力一样在他身上四处点火,与封卷柏相贴的肌肤顿时像被烫了一样,让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封卷柏上身薄薄的肌肉,冰凉的贴在自己背上的项链,贴着自己屁股蛰伏着的巨物……
郝云自知逃不掉今天晚上被肏的命运,自暴自弃般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了,钻进水里。
他缩在封卷柏的另一边,悄悄盯着封卷柏露在空气中的上身,饱满又不像自己那样显得夸张的胸肌,隐藏在水中看不真切的腹肌……想来封卷柏也不是不锻炼,不然怎么能单手压制住自己?
“想看就离近点看。”封卷柏猛地睁眼,把某人偷看的行为当场抓获。
一路无话,郝云乖乖的任由封卷柏牵着他,他们又回到了套房。只是那边郝云一直以为是个摆设的池子现在已经咕嘟咕嘟流满了水,还冒着热气,原来这是个温泉。
“下来。”封卷柏背对着郝云一件一件的脱掉了衣服,郝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看的目不转睛。
随着衣服一件一件的剥落,露出了他精壮的上身,比起他过于精致的脸,他的身材反而非常结实强壮,肩胛骨和明显的肌肉分布上在他的身体上,并不显得白斩鸡或者女气。
封卷柏好多天没和郝云做,现在一做起来简直就是要把郝云往死里做的程度,吃饭的时候是暂时给郝云休息休息,一吃完饭就又把郝云给压在了身下。
郝云最后叫的喉咙都哑了,一直在求饶让封卷柏停一停,殊不知他越是说要停,封卷柏就越猛,几乎是不知疲倦的在交合了。
最后直把郝云肏的合不拢腿,大腿根那里都红肿了,更别提郝云的穴里——他被封卷柏内射的肚子都有点鼓出来了,而且最后那一次郝云觉得那好像不是精液,热热的滚烫滚烫的,全浇在他身体里了。
郝云咽了咽口水,双手捧着自己的两坨胸肌夹住了封卷柏粗大的肉棒。并且上下滚动着揉动。封卷柏看着郝云深红发褐的乳头,只觉得气血都往上涌,觉得郝云真是色的可以。
“我说,真的没人叫过你奶牛吗?”
于是他又化身为狼把郝云给扑倒到床上,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说完,他猛肏几百下后就把自己的子孙尽数喷洒在了郝云的体内,滚烫的浇灌在郝云的前列腺上,让郝云也浑身瑟缩,又射了出来。
“真是淫荡,这里好贪吃~”封卷柏食髓知味,他看着被自己肏的眼神涣散吐着舌头的郝云,心里的征服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把鸡巴从郝云身体里抽了出来,他盯着郝云的胸,眼神满是玩味。
郝云浑身上下只有和封卷柏连接的地方是他的支撑点,像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很快他们肉体碰撞交合而出的热汗就把水珠全部蒸发掉了。
封卷柏把郝云放到床上,把自己的鸡巴抽了出来,抵在肉洞的入口处却不进去:“自己抱着腿,小骚货。”
郝云已经沉浸在无垠的欲海之中,此时只有快要燃烧理智的欲求不满,所以他听话的抱着腿。
“没有……”凉丝丝的手指,一触即离。郝云回神:“他们人呢?怎么突然都不见了。”
封卷柏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这么冷的天,谁愿意呆在这儿啊。负一层是赌场,他们都去找乐子了。”
“你怎么不去?”郝云问道。
可是封卷柏紧紧的箍着郝云的腰,让他根本无法逃离。热热的水流还顺着那个小洞钻进他的身体里去,让他的穴口更加敏感的翕张着,竟然还把封卷柏的肉棒吃的更深了。
封卷柏皱着眉头,他把手指抽了出来,将郝云按在池壁上,一鼓作气的全部冲了进去,两个大囊袋正拍打着郝云的屁股。
“啊!”郝云惊叫一声,但是他的呜咽很快就变成了充满快感和愉悦的呻吟,他的身体跟随着封卷柏的抽插而律动着,那本是来折磨他的巨龙此时俨然已经变成了他快感的来源,让他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温热的水流在他们身边流动,更为刺激郝云的下身,更别提他的耳朵正被封卷柏舔舐,他如同小兽一般呜咽着,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妈的。”封卷柏骂了一声,郝云哼唧声的让他下面也硬挺了起来,蛰伏的巨龙紧贴在郝云的股缝,戳着那隐秘的小洞。
随着封卷柏手上动作的加快,郝云低吼一声射了出来,白色的浊液射了封卷柏一手,虽然有水流的冲散也能感受到它们的粘稠。
“冤啊,我可没这么做过。虽说盛星的前身确实有点那么不光彩,但是早就金盆洗手了,而且为了那场烟花我可是交了巨额的罚款好吗?”封卷柏委屈的说着。
他一把搂过郝云撒起娇来:“云哥哥~别生气嘛~我明天带你去吃好吃的,玩遍整个邮轮嘛~”
郝云对于封卷柏一直以来都无法抵抗他的撒娇,所以马上就败下阵来。
“嗯,为什么不再猜的大胆点?”封卷柏按着郝云的手:“或许是我要杀人的时候,突然被那人砍了两刀?然后我生气了,我拿刀把他的身体整个大卸八块,听着锋利的刀破开柔软的肉的美妙声音,看着溅得到处都是的鲜血,我开心的要死……”
郝云已经听傻了,呆呆地看着封卷柏。
“你相信了?”封卷柏黑色的瞳孔倒映着郝云此时的呆愣,他摸摸郝云的脑袋。
“嗯,这就对了。”封卷柏满意的哼了一声,连眼角的泪痣都显得颇为生动:“听你叫我少爷倒也别有一番风味嘛,怪不得有些人就喜欢这种叫法。”
“你很好奇我的背?”封卷柏又开始在郝云身上乱摸,胸,腹肌,腰窝,郝云生怕他发现自己下面硬挺着。
“嗯。”郝云闷声道。
“你认识我?”郝云确定自己没见过他。
“当然了,小云云~阿柏他可是对你看的很紧呢。”他笑嘻嘻的说着,一双桃花眼里流露出来的是丝丝媚意,丝毫不掩饰的往郝云那勾。
“别闹了,高不寒。”封卷柏抬眼,轻轻撇了一眼郝云,一点反应也没。
“封卷柏,你的背上——唔!”郝云想挑开话题聊些别的,却被封卷柏手上徒然一重的手劲捏的胸疼。
“叫我什么?”封卷柏眯起眼,不爽的捏着郝云的奶子,那娇小的乳尖被疼爱的变得通红。
“封,少爷,少爷~唔啊!”郝云想起封卷柏的叮嘱,可是胸前的痛楚让他忍不住“嘶”了一声,但是很奇怪的,那里越疼,他下面居然越精神。
说罢,还不等郝云动作,他就已经长臂一展把郝云拽到了自己身边,两具火热滚烫的肉体赤裸的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
郝云能感受到封卷柏的鼻息就贴在自己的耳廓,喷洒在里面痒痒的,好像还有舌头粘腻的触感——他几乎是瞬间就硬了。
他硬了,他只是被封卷柏抱着,他只是和封卷柏赤身裸体的贴着,他只是被封卷柏贴着耳朵根呼气,就硬了!
而且非常惹人注意的是他的后背上有两道很深且狰狞的疤痕,一条从右肩贯穿到左后腰,另一条从右肩向下划了一道短促的疤痕,给这具本来看似完美的躯体增加了几丝不完美的阴霾。
封卷柏曾经发生过什么?他身上怎么会有那么深的疤痕?当时受伤的时候肯定是深可见骨……郝云第一次完整的完全的看到了封卷柏的全身,他不由自主的出神的想着。
“快下来,别再让我说第三遍。”封卷柏已经背靠在池子边上,闭眼非常惬意的享受着了。
“那里边乌烟瘴气的,我才不想去,而且你还是不要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比较好。”封卷柏勾了勾唇角,把手中的酒杯放到一旁侍应生的托盘里,握着郝云的手往电梯走。
“去哪里?”郝云感受着手里凉凉的触感,看着封卷柏较之以往更加苍白的皮肤,他觉得封卷柏都快变成透明的了。
“嘘,你的问题太多了。”封卷柏捏了捏郝云的手。
封卷柏也不管这些,虽然他把尿射在了郝云身体里,但是这又如何呢?看着自己的白浊和尿液混合着从郝云红红的穴里流出,把郝云搞的乱七八糟,他就有一种满足的快感。
“啪啪啪”的声响与甜腻的叫声一直持续到了很深很深的夜,临清号邮轮默默的行驶,往景色无垠的东海驶去。
等到封卷柏终于射第二次的时候,郝云已经射到只能射空的精水了。而且他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的皮肤,全都覆盖着红红的吻痕与牙印。其中数胸最甚,两颗乳头被蹂躏的不忍直视,湿淋淋的粘满了封卷柏的口水。
而且封卷柏好像找到了新乐子一样,在那里说什么哥哥的奶水真好喝,让我再吸吸哥哥的奶头吧。弄得郝云面红耳赤,却还是被封卷柏吸的魂都快出来了。
一直到凌晨,他们俩晚上都没怎么吃饭,又这么剧烈运动,饿的简直是前胸贴后背。封卷柏叫了餐,很快就有人送来了。毕竟在这艘船上,这个点就睡觉的人可能还真没多少。
“跪在床上。”封卷柏命令道。
郝云松开抱着腿的手,跪在床边,被撞的红红的大腿间还流着像是永远也流不完的白色精液。
“用你的胸让我射,我就再奖励你喝牛奶。”封卷柏站在地上,居高临下的望着郝云,硬挺的鸡巴就在郝云眼前。
“说‘请少爷把大肉棒插到骚货的小骚穴里吧!小骚货要喝您的牛奶。’”封卷柏舔舔唇,看着郝云自己乖乖朝他张开腿的骚样,他的鸡巴又胀大了几分。
“少爷快把大肉棒插到骚货的小骚穴里,骚货要喝您的牛奶~”郝云说着还把自己的后穴往肉棒那里顶,让封卷柏彻底把持不住了。
粗大的肉刃狠狠破开狭小的甬道,紧致湿热的触感让他只想肏的更深,他还边肏边说:“郝云,我看你就是天生要让人肏的,不管是谁,肏你几回你都会变成谁的胯下母马,只会淫叫发骚,活该被人骑。”
在水中有水的阻力,但是在封卷柏这里就像没有一样。他像打桩机一样快速捣弄的频率和温水的刺激让郝云获得了跟以往不同的性爱感受,竟然很快又泄了出来。
“你怎么那么快,这可不行啊云哥哥。”封卷柏边肏着郝云边在他耳边调笑。
“唰”的一声,封卷柏把郝云整个打横抱了起来,出水的瞬间郝云冷的哆嗦了一下,封卷柏边肏着他边往床走,却在快到床上的时候把他整个人都抵在墙上肏。
“哇,阿云不会已经好多天没射了吧?好粘呀,你等着我肏你呢?”精液顺着下面的泉眼流走,封卷柏看着耳朵红红的郝云,笑得得意:“我知道你害羞不好意思说,云哥哥只需要躺平享受就好了。”
郝云的股缝被硬的像铁棍的肉棒戳刺着,两瓣软弹的屁股蛋被封卷柏掰开,猛然进去的手指堵住了郝云要反驳的话。
“唔啊,你慢点——”郝云呜咽着,封卷柏实在是太心急了,他竟然迫不及待的把鸡巴和手指都一起塞进去,硕大的龟头和细细的手指完全不同,把他挤的直想逃走。
其实,虽然这不是他干过的事,但却是有人真的这么干过的,那个人可能现在还在监狱里吧。封卷柏的脑海里回想起了一个身型单薄的少年,但他只想了一瞬就把事情抛之脑后了。
“云哥哥你真可爱,我要把你吃掉喽~”封卷柏邪笑着咬上了郝云的耳朵,郝云这里非常敏感,可以说郝云硬的时候他就已经感觉到了。
“!”郝云感到自己下面的命根子被封卷柏握住,正有技巧的上下撸动着,龟头的部分被拨弄揉搓,撩拨的他几欲泄出。
“我要是真杀人了,还会好端端的坐在这吗?”封卷柏安抚的捏捏郝云的脸:“你真以为电影里那种杀了人也为所欲为,还满世界乱跑的事是真的吗?”
“……”郝云反应过来自己又被封卷柏耍了,亏他还担心封卷柏的伤口。
“我怎么知道。您能量多大呀,跺一跺脚整个z市都要震一震,那天把z市弄得灯火通明也没人管你。说不定要找替罪羊或者买通法官对你来说也易如反掌。”他拍开封卷柏的手,别扭的说着。
封卷柏的眼神陷入回忆,许是酒精的缘故,从不想提这些破事的他也起了逗郝云玩的心思。
“你觉得这种疤痕为什么会出现呢?”封卷柏把郝云转过来,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后背摸。
“……打架?”郝云摸着这早已经变浅的疤痕,摸上去就能更为直观的感受到当初一定伤得非常重。
“切,懒得理你,我下去了。”高不寒转身离去,还不忘给郝云再见:“拜拜~小云云~”
这是封卷柏的朋友吗?性格,还真是,跳脱啊。
“还看呢?这么恋恋不舍?”封卷柏弹了一下郝云的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