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彼已经下意识地开始挣扎,长时间的刺激和不得释放已经让他有些崩溃,想要逃避这剧烈的快感:“快……呜——不要顶了……乾哥,给我……给我吧!求你……!”
借助体重从上到下的贯穿,他的身体已经忍到了极点,男人低吼着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他的体内,抖了好几股才慢慢停下。吴彼咬住下唇,硬生生忍住了喉中的尖叫,大腿和屁股不受控地痉挛,此时身体唯一能感知到的,就是那漫无止境的恐怖的高潮。
忽然“哗啦——”一声巨响,沉重的穿衣镜被他无意识地推倒。甄友乾眼疾手快地将人搂在怀里滚向一旁,但纵使他动作再快,溅起的玻璃碎片还是割伤了吴彼的左手,在掌心留下一道极长的伤口。鲜血从绽开的皮肉处往外冒,瞬间将白色的绒质地毯浸了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他松开了吴彼的嘴,那人连口水都来不及咽,立马就喊出了声。
“不行了乾哥……太……太爽了……!”吴彼已经没了力气,手撑在镜子上,痴迷地看着男人皱着眉忍耐的模样,“真要被你干死了……哈啊……好棒……”
“死了老子就奸尸!”甄友乾把他屁股往后一拉,手掌把那两团软肉挤得变了形,“夹紧了!敢漏到地毯上,我就找个塞子给你堵住!”
甄友乾把他的腿放下,让人跪在地上直起身,抽出阴茎把两根手指捅了进去,残忍地按压着内壁的敏感点。吴彼趴伏在镜面上,被男人的手玩儿得无处可逃,硬挺的肉棒随着动作在镜子上摩擦,后穴空虚得令人发疯。
“忍……忍不了……啊……快进来……!”
“这就对了!”甄友乾朝他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摁着他腰又一捅到底,“老子想怎么操就怎么操,你好好受着就行了!”
人都这么主动了,哪儿还能拒绝。甄友乾从他屁股里抽出来把人扛出了浴室,往主卧穿衣镜前的地毯上一扔,从后面把人抱了起来。
“这么想看就好好看,”他拉开吴彼的腿,大敞着朝向镜子,“记好了自己是怎么被男人操射的。”
吴彼半只脚掌踩着镜面,眼睁睁地看着狰狞的肉棒一寸寸捅开淫穴,缓慢地往里插,直到干进最深处再也进不去为止。即使没有故意撞上敏感点,屁股被塞满的感觉也带来了可怕的快感。他摸上还沾着精液的小腹,盯着镜子里男人的眼:“哇……好长……乾哥你看,顶到这儿了……!”
“从头一回在蓝星,到君归,再到我家,都是你小子计划好的吧?”
“怎么可能!”吴彼夸张地捂住嘴,“您也太看得起我了!”
“真的?”甄友乾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我不会弄……”吴彼委屈地撇撇嘴,“我怕疼,我下不去手。”
甄友乾暴躁地翻起身:“放你的狗屁!抽你的时候怎么不嫌疼呢!”
吴彼还是站在那儿跟他哔哔赖赖,搞得他烦不胜烦,最终甄友乾实在是受不了了,又拉着人一瘸一拐地回到客厅,重新消毒裹上了纱布。
“啊啊啊疼疼疼——!好疼——!”
吴彼大喊大叫着,想把手抽回去,又被人攥得更紧。甄友乾扯出一条干净毛巾把他的手裹成个球,冷眼瞪他:“先把血止了,药箱在客厅,一会儿自己滚去包扎!”
说罢他便真的丢下吴彼,自顾自地又洗了个澡,围上浴巾就出去了。吴彼看着“嘭”的一声关上的门,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举着左手把自己冲洗干净,一边清理一边在心里咒骂甄友乾断子绝孙。后来转念一想,他已经断子绝孙了,这么骂不够劲儿,于是这心里就更生气了。
又打了下他的屁股:“骚货,夹紧点儿!”
吴彼颤了两下,伸手将人拉到自己面前,双脚勾住腰背,攀上了他的肩。
“乾哥……操我……”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不用客气……往死里操……!”
甄友乾顾不得自己胳膊上被细碎玻璃划伤的小口子,攥着他的手腕有些紧张,嘴里的话却急出了埋怨:“操!你他妈真能给老子找事儿!”
吴彼疼得颤了下唇,眼神却还是迷离着:“唔……还是流出来了……乾哥,你家有塞子吗?”
甄友乾恼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推了把他的脑袋,把人拽进了浴室。好在伤口看着吓人但并不深,他拉着吴彼受伤的手在清水下冲洗干净,又在柜子里翻找出一瓶碘伏,直接朝掌心倒了下去。
吴彼呜呜咽咽地掉着泪,倒不是委屈,而是爽的。胯下承受着一波波猛烈的攻击,嫩穴几乎被撑平了所有褶皱,顺滑地吞吐着硕大的性器,淫水随着抽插挤压的动作不断溢出,将已经充血肿胀的穴口染上一片濡湿。
“啊……啊好快……!太深了呜!不行了要射了……!”
甄友乾低喘着享受后穴的收缩,紧致的内壁饥渴地绞着粗硬的肉棒,像是要把人融化。他伸手掐住吴彼乱扭的腰,力度不大却无比强势,宣誓着这场性爱的主导权。
“啊——!呜、好……!”吴彼被顶得话都说不利索,手指按在镜面上激动得泛白,“知道、知道爸爸喜欢内射……哈啊……给爸爸夹紧了……都射进来……!”
甄友乾低骂了一声,手指插进他嘴里搅着那块柔软的舌头,吴彼上下两张嘴都被人堵着,想叫也叫不出,憋得眼泪止不住淌。男人狠戾地抽动着,一下一下跟打桩机似的往死里干他,看着镜子中吴彼涕泗横流的崩溃表情,心里的满足感飙到了峰值。
但他还是喜欢听吴彼不要脸的浪叫,那张贱嘴平日里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但叫床的声音属实动听,又骚又浪,什么词儿都敢往外说。
甄友乾不知道他在兴奋个什么劲儿,揪着他的乳头就动了起来。对着镜子干也挺好的,他从后面就能看到吴彼淫乱的脸,半软的肉棒垂在腿间上下甩动,没一会儿就让人给干硬了,那骚屁股把自己死死咬住,时不时地还要夹他一下,好像要把他直接吸出来一样。
“呜……好棒……爽死了……”吴彼胡乱地摸上他肉棒的根部,用力揉了一下,“乾哥……你又不带套……”
“我现在去拿,你忍得了吗?嗯?”
“真的!”吴彼点点头,“就算我第一次是故意的,那三瓶茅台总不会是我让人打碎的吧!还有在小树林儿,你非要操我,我有什么办法……”
“滚滚滚滚!”甄友乾把药箱丢回柜子里,“以后别再给我提这件事儿!要不是因为那三瓶破酒,你以为老子会答应你这小瘪三的条件?”
“那没办法,谁让赶巧了呢?”吴彼摸着他的侧脸,在他耳边吐了口气,“乾哥,咱这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呀!”
吴彼看着他的动作,笑得异常娇羞:“乾哥,你突然这么温柔,我都不习惯了。”
“闭上你的狗嘴,贱骨头是不是?”甄友乾没好气地骂了他一声,又问:“你这一次次都是故意的吧?”
“啊?”
甄友乾躺在床上,听着浴室断断续续的水声,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心累得根本不想动弹。他打开手机,想看看有没有新消息,结果除了吴彼的好友申请以外,其余连个屁都没有,气得他把手机又扔到了一边。
吴彼举着粽子一样的手回到床边,戳了戳甄友乾的胳膊。
“你他妈又干嘛?”
吴彼咬着他的耳朵,又问:“你……你这儿有落地镜吗……”
“干什么?”
“啊……我想看看爸爸是怎么捅穿我的……看看这儿是怎么吃进去的……”吴彼摸着两人的交合处,语气中带着点儿乞求:“嗯……让我看吧……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