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站不住了……”吴彼控制不了地往墙上靠,“腿都让爸爸操软了……”
甄友乾朝他梗起的脖颈上咬了一口,抱着人放到了浴池边的小平台上,拉开他又长又白的双腿放在肩头。
“你这不行啊,不耐操。”男人把肉棒从紧致的肠壁中抽出来,龟头轻轻探刺着红肿的入口,“这也值不了五万啊。”
吴彼恋恋不舍地挪开了头:“我可没有,这是你自己撞的。”
“乾哥……”他用指尖在男人的嘴上轻轻按了一下,嬉笑着问他,“你这该不会是初吻吧……?”
“怎么可能。”甄友乾嘴硬着回道,“你又不是第一个爬老子床的。”
吴彼身子止不住往下滑,又被男人抱着腰拉起来,两片赤裸的胸膛紧紧地贴在一起,重量全压在了胯间。他圈着甄友乾的脖子啃上了他的下巴,半咬半舔的亲到了嘴角。甄友乾身子一顿,吴彼试探性地吮吸着那发烫的唇瓣,而后撬开了他的唇齿。舌尖轻轻逗弄着上颚和口腔内壁,彼此的唾液纠缠在一起,已分不出你我。
短暂的拒绝过后,甄友乾便开始回应这个略显突兀的吻。他从来没有亲过任何一个床伴,在他执拗的认知里,你情我愿的性爱只是互相发泄欲望,但亲吻应该是神圣的,应该留给自己的爱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随便。
但此刻他看着吴彼被欲望侵蚀的脸,不知为何却很想尝试一下,看看接吻到底是有何种魔力,明明无法激发太多的快感,却让人们一直钟情于此。
“我吃个屁醋,我是怕你脏。”
吴彼佯装生气地朝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你才脏呢!你心脏!”
“嘿你属狗的是不是……”
吴彼克制不住地去想象那个画面,攥着脖子上的手,肉穴越绞越紧,竟是直接被激到了高潮,精液喷得满腹都是。甄友乾看着他因余韵未退失神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脸:“爽了?老子还没射呢!”
“可惜今天没工具,”他扯着吴彼的头发,迫使他的耳朵贴近自己的嘴巴,“不然就把你扒光了吊起来操……”
“呜……然后呢……”
“然后跟上次一样抽你,比上次更狠,把你这个小婊子打到叫都叫不出来。你他妈就是哭着求我也没用,不把你打射就算老子没本事……”
一双大手从他的脖子摸到了锁骨,又掠过他的前胸和腰腹,停在他身体还未完全消退的鞭痕上。甄友乾戳着那有些泛白的印迹,顺着路径细细描摹,给人搓出一身火来。
“呜……都快看不见了……”吴彼摸着胸前淡淡的伤痕,“爸爸再给留点儿念想吧……”
这是求打呢。
他向上拱了拱腰,半敞的衣服露出了肩头:“嗯……乾哥……舔舔我……”
小巧的乳头半硬着暴露在空气中,挂着水珠透出樱红。甄友乾想也没想就俯身咬了上去,肉棒随着动作把后穴挤压得一阵绞紧,牙齿在乳尖上磨来磨去,又痛又爽还带着一丝酥麻。
吴彼的手已经不老实地抱住了甄友乾的头,主动把自己送进男人嘴里,一边喘一边捏他的后颈肉:“啊……另一边儿也要……”
16.愿者上钩
只那一瞬,甄友乾感觉脑子里有根弦“啪”得一声断了。
他直接摁住吴彼的肩,把人压在墙上,抬起他的一条腿就挺腰插了进去。
吴彼笑着喘了一声,伸手用两根指头在肉棒上夹了一下,然后主动撑开了穴口:“那让爸爸教训教训它,让它知道五万块钱得怎么挣……呜——!”
甄友乾没等人说完,掐着他的腿就操了回去,吴彼被顶的身子往后一滑,又被男人捞回来死死按在了胯间。
“啊……好深……”吴彼抱着腿窝绷紧了背,“太深了……怎么这么会顶……”
“那你吻技可真够差的!”吴彼面露嫌弃之色,又故作娇羞地笑了一下,“但这可是人家的初吻呢……”
“信你才有鬼,你这骚货嘴里没一句实话!”甄友乾被点破有些羞恼,捏着他的屁股狠狠往上一顶,“技术再差也能把你操翻!”
吴彼正准备接着嘲讽,话还没从嘴边说出来就被人给顶了回去。男人挺腰蛮干,握着臀肉向两旁掰开,粗长的肉棒从穴口离开又猛地操进去,内壁挤压着侵入的巨物不断收缩,来来回回带出的淫液已经让人分不清那到底是润滑还是什么别的东西。
男人的回吻粗鲁又生涩,像是野狼在啃咬猎物,拆吃入腹,没有任何逗弄的技巧。但吴彼却兴奋地浑身颤抖不止,他要的就是这份野蛮与血性,既然老是被人骂疯子,那他就疯得彻底,疯得纯粹,疯得坦坦荡荡。
到最后,那应该不能再被称作为一个吻。他毫不示弱地与他唇舌交缠,令人脸红心跳的啧啧水声打破了所有矜持的伪装,肉体相连之处的酥麻已被心中的侵犯与逾矩盖过,吴彼舔噬着他柔软的唇瓣,狠狠一咬,将那一抹血色卷入口中。
“操,你敢咬我?”
甄友乾吃痛想躲,胯上又使了点劲儿,吴彼却不依不饶的,一边喘着一边咬他,洁白的牙齿在他沾着水的脖子上留下一片红痕,又伸着舌尖儿去舔那齿印,把一圈圈痕迹留的更深。
两人虽然差着半个头的身高,但吴彼腿很长,甄友乾托着他并不费劲。肉棒直直地插到根部,在湿漉漉的肉穴里搅着,不一会儿就给人操软了。紧窄的内壁很快就适应了外物侵犯,被满满的塞入,又被操干的外翻着嫩肉,淫液被动作带出打湿了腿根,交合处不断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淫靡水声。
“啊……好涨……!都进来了……再用力点……”
吴彼听着他的话,激动得全身发抖,呼吸越来越急促,仿佛要喘不上气。
“不是喜欢疼吗?”甄友乾按着他乱颤的肩,扼住了他的喉咙,“皮带不够爽吧,我让人去给你买根儿真正的鞭子……?”
“呃……我……哈啊——!”
“骚货!你怎么这么变态!”甄友乾忍不住骂他,“老子还没见过喜欢挨打的。”
吴彼“呜”了一声,半眯着眼问:“不……好看吗?”
好看,当然好看。泛着蜜色的皮肤上遍布着或浅或深的红印,一道道交错纠缠在一起,跟刚打完之后凌虐的美不一样,现在他的这幅模样更加残败,像件易碎的艺术品。甄友乾直起身子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又突然把他的腿压到胸前,深深浅浅地操着已经合不上的肉穴。
甄友乾顿了顿抬头看他:“要什么,要舔?”
“都行……”吴彼全身发烫,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另一个乳头上,“金主爸爸是想舔……想咬,还是想吃……都随你……啊——!”
乳尖儿被人高高的揪了起来,松开手又弹了回去,粗粝的指腹在红晕上打转,指甲刮过中间的嫩肉往下一掐,那人就立马痛呼着夹紧了屁股。
“哈啊——!”吴彼尖叫着攀住了男人的臂膀,嘶嘶地抽着气,“呜……好深……”
“你这勾引人的招数都从哪儿学的?嗯?”甄友乾攥着他的腿根儿,把肉棒埋得更里面,“没少对别人使吧?”
“呵呵……乾哥,你吃醋了?”吴彼舔了舔唇,“放心吧……啊……没别人,我这是无师自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