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屿眨着眼睛：“我只有这个优点了。”
“宝宝优点可多了。”林南恭伸手握住路屿冰凉的手指，很是诚恳地侃侃而谈，“宝宝善良负责，会照顾别人，聪明努力，遇到天大的挫折也会苦中作乐，敢面对，不会逃避，是打不死的小强。”
“多说点。”路屿咧着嘴笑了。
他接了三四口，才发现林南恭默不作声地倚在门口看。他脸红，低头吃起了蛋糕。
“我妈骗我雪是甜的。”路屿边吃蛋糕边解释，“小时候没钱买糖。有天闹着想吃糖，正好外头下着雪。我妈说天上下的是白砂糖，只要在落地之前接住，就能尝到甜味。”
“落地之后呢？”
路屿把两人身下骑出了个水洼，他失神地胡言乱语着，腿打着抖。最后说不出话来了，低头亲吻devine，在持续不断高潮中昏迷了过去。
路屿重新投入了拍摄。
骂声忽然消失了，像被某种强大的力量集体捂住了嘴，但互联网的记忆还在，只要提起电影，所有人的第一反应就是烂片。没有院线打算接收这部电影，后续的宣传也全都没了声息。剧组的演员们默不作声地又拍了两个月，从秋天拍到了冬天，终于拍完了最后一场戏。
路屿满脸痴态，伸手推倒devine，然后爬到了他的腰上。
“我也爱李总。”他舔了舔嘴唇，“我tm好爱李总。”
“我不明白你在......”
手机屏幕黑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钱楠一又发来了消息。
【我爱你。】
【也许我只能离你远一点。】
【恭喜杀青。】
路屿站起身，走到一边去回消息。林南恭远远地看着他，没有跟过来。
【不当面说吗？】
“死好吗？”
林南恭故作委屈地把脑袋埋进膝盖里：“我今晚无论如何都想和宝宝在一起......明天我就见不到宝宝了。”
“我们好像在同一个城市。”路屿皱眉。
“怎么忽然想到要夸我。”他问林南恭。
“喜欢你。”林南恭歪着脑袋说。
林南恭这段时间头发变长了很多，在雪光下显得面目清丽，让路屿想起了大纲世界里的故人。路屿伸手去顺他的长发，下意识地开始用手指绕起一缕，在指间摩挲。
路屿亲吻devine的小腹：“超超小母狗。超小母狗的骚穴。小母狗想被大唧巴超到潮喷。”
“主人不喜欢小母狗的回答。小母狗再好好想一想。”devine摸着他的脑袋说。
路屿想不动，他又把devine的圣光大唧巴吞回了嘴里，两手伸在身下抠弄。devine不肯超他，他自慰，他甚至都没余裕去琢磨要个什么道具，直接把七八根手指都戳在腿间抽插。红白肉浪在他指间翻涌，他喷水、抽搐，就着水在身体里乱搅，然后又喷水。那两瓣嫩肉都快被他戳进缝里。他膝盖在自己喷出的水里打滑，竟然把重心都放在了嘴里的圣光大唧巴上。他着迷地用喉咙裹着devine的大唧巴，翻着花地玩着自己的软烂下体，闷哼、扭动，看得devine的小腹青筋狂跳。
“还很漂亮。”林南恭亲了下路屿的手，“还很好超。”
路屿啧了一声抽回手。
他其实变了一些。短短几个月里里外外发生了那么多事，也不知道是意识影响肉体，还是肉体作用于心，他自己都能觉察出来自己的变化。他说不上这种变化是好是坏，他也无从判断。
“就脏了。”
林南恭走过去，坐到了路屿身边，左右看看没人，伸过头亲了下他的侧脸。我好纯情，林影帝默默在心里感叹，大概这辈子都没这么纯情过。
“宝宝真棒，宝宝坚持到最后了。”他夸路屿。
杀青宴上，许多人都哭了出来。拍摄期间发生了那么多事，从热闹进组到冷清收场，大家多少都有点憋屈。好在作品很好，他们也都无愧于心。现在拍完了，所有人拥抱在一起，借着醉意释放了很多东西，互相拍着肩膀，碰着杯，说着一些祝福的话。
竖店下雪了。
路屿从宴席场地出来，避开了人群，裹着白色的羽绒服，坐在一把朴素的小木椅上。他手里还拿着个小碟子，碟子上放着一块小小的蛋糕，却并不着急吃。点点雪花飘落，沾在他的头发和睫毛上。他用叉子去接那些细碎的雪，接到一点，就放进自己的嘴里，然后又去接。
路屿把devine的唧巴坐了进去。
devine又坏掉了。他脑子因为路屿ooc变得混乱，但腰自己在动。他自下而上地顶撞着路屿，路屿骑他骑得摇摇晃晃，如同驰风逐浪，痛快淋漓。
“可是......我爱的明明是楠一。啊啊啊，我爱楠一，但是我也爱李总，我也爱林南恭。啊啊，怎么办，啊啊，我太糟糕了。啊啊......”
路屿放下手机叹气，思索再三，回他。
【回来吧，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
钱楠一没有再回消息。
【我回不来。】
【哦。】
路屿站在雪中。地上的雪已经铺了细细薄薄的一层，不怎么白，还能看到地面的底色。他在新雪上落下鞋印，按下去的时候脚底有咯吱的声音。
林南恭点头，然后笑了起来。
正在这时，路屿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收到了钱楠一发来的消息。
“晚上李巨基会来吗？”林南恭问他。
“嗯。”路屿漫不经心地回答。
“带上我玩三批好吗？”
“小母狗。”devine哑着声音喊他。
路屿扒住devine的腰，软着身体站了起来，没有骨头似的靠上devine的胸口，忽然问：“李总爱上我了吗？”
devine愣住：“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