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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抹布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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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在餐桌上被轮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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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银荡的伎女看了你现在的样子都要羞愧。”

18满意地深吸了一口气,在路屿的注视下慢慢顶了进去。路屿焦渴得无法忍受,他把腿环上18的腰,催促18插进他的身体深处。情欲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将他的理智冲刷殆尽。等18整根没入,在他股间撞出啪的一声,他体内的软肉全都快乐地涌了过来,咬着18的唧巴拼命绞榨。

“啊啊啊......”

“赵叔的手指要被你绞断了......”

18语气怜惜,手指的动作却无比淫猥。他经验丰富,在路屿敏感处狠狠戳弄。路屿卷了起来,叫得像刚出生的猫。

“还是恭一想得周全,与其杀了你......”18听得很舒心,用手指模仿性具的频率插他,“还不如让你当个骚货......”

“祝各位用餐愉快。”

赵恭一喝尽了红酒。长桌边的无脸人们也跟着一饮而尽。

然后赵恭一就离开了。

路屿调动起最后的意识,搂上赵恭一的脖子。

“......把所有的事情告诉我,我可以原谅你。”路屿说,“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赵恭一愣住了。

他把气泡酒瓶从自己批里抽了出来,碰一声砸在眼前人的脑袋上。酒瓶的碎片崩了一地,那人头破血流地倒下了。尖叫声响起,背后的人慌张地把他拖倒,他说了声我爱你,然后不等那人混乱,就用酒瓶尖锐的裂口割破了那人的喉管。

自打对赵恭一开过枪以后他对出手伤人和见血已经脱敏,满脑子都是类似于“今晚吃鸡”的亢奋。npc们都来抓他,但他坚定不移地ooc着,说着类似于我爱你,我对你矢志不渝,我想和你天长地久之类的情话,一个接一个地将他们的喉管割破。累积至今的恨意像毒液流出,又恶又烈,能将人腐蚀成白骨。谁是羔羊,反正他不是。

路屿从未如此冷静,也从未如此冷血,在被缠抱、拉扯、推搡的情况下无比精准地杀死靠近的每一个人。血液溅满了他的全身,和留在他身上的茎液红白相间,如同泼墨画。他还在流淌,腿根因为兴奋而水光熠熠。到所有人倒下,他松开碎掉的酒瓶,站在满地尸体之中,胸口激烈起伏。他情欲和恶意尽散,湿漉漉软绵绵地坐倒在地。

他缓过来了,可能是被超多了,药性消解了大半。虽然还是敏感到一碰就发抖,两个洞吃唧巴也吃得停不下来,但慢慢有了思考的能力。他被轮了一圈,发泄过的人有余裕玩弄他了,不知从哪里弄来了气泡酒,往他屁股里灌。他肚子里的浊液全被灌了出来,流在桌上起了白色泡沫。然后他被端起来用屁股倒酒,他夹不住酒液,没进杯子就淌了一桌,就有人把气泡酒瓶塞在他合不拢的肉唇里,把头拱到他腿间啜饮。

好像头猪啊……

路屿吃力地伸出手,揉着那人的头发。

“骚,太骚了。”

路屿缺氧,胀红了脸,眼泪在眼眶里翻滚,下身因为窒息而缩紧,逼得18发出粗喘,加快了抽送的动作。肉体击打声变大,他无处躲避,小嫩茎被干得来回晃荡。紧接着又有人过来抓起了他的手,让他握着自己的唧巴套弄,有人用茎头来顶弄他的脚心,他知觉彻底紊乱,一时间不知道有多少根唧巴在同时侵犯他。

意识到这点,他的情欲更加高涨了。18抽出他的身体,将茎液喷溅在他的身上,他跟被烫到一样的颤抖起来,汁水随即溢出。他被侧抱起来,有人从背后挤进他还未扩张的后庭,动作是急切而粗暴的,带来干涩的刺痛感。接着空出的阴沪也被再次填满,他内里的软肉还在因为余韵敏感地颤栗,超进去的唧巴已经急切地抽动起来。前面被颠动着超开,后面那根凶狠的巨物同时也在不断地贯穿他,用可怕的节奏将他紧张的甬道干到软伏,干到溢出情液。他感觉自己已经被超肿了,肚子里也被捣得热浪翻滚。他很快又喷出潮液,让胯间的水声更加清脆。他想叫,但嘴里的唧巴也在疯狂超干他,他只能蠕动着喉咙来纾解自己的激动。

四十四

路屿决心要面对一切,于是扔掉了白加黑。

他闭上眼睛时还在李巨基臂弯里,睁开眼已经上了餐桌。桌上铺满玫瑰花瓣,他赤身裸体,横陈其中,柔软,清香,深处蓄满丰盈露水。

18被勾得吐了口唾沫,暂时忘记自己的年龄,发狠地往路屿的身体撞。路屿扭着腰浪叫,死死地扒着18,好像身体的任何一处离开了18就会马上断气。他那口肉洞发出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黏稠的声响,18插得他整个人都在晃动,他仰着脖子,嘴也闭不起来。

“我来试试这张淫荡的小嘴。”

有人跪上了桌子,将他的手从18身上扒下来。他后仰在桌面上,紧接着一根带着腥味的肉茎就顶到了他嘴边。那人拿唧巴打他的脸,强迫他把嘴巴张开,然后迫不及待地捅进了他的嘴里,撑得他脸颊变形。他反射性地含着唧巴吞吸,舌头动不了,就用喉管裹着绞缠。他嘴唇肿胀,神情痴艳,那人忍不住连根塞进了路屿的嘴里,扣着他的脑袋前后动起腰来。

18伸手捏起路屿的乳钉揉弄,路屿挺起腰,颤抖着释放了。他没有得到纾解,反而像是被按下某个开关,每一根血管都被爆涨的情欲胀满。他想被填充,想被撕裂,属于如果不这么做就会死的那种想。18把手指往外抽,他拼命地把18的手指往身体里吞,肌肉从腰腹和臀侧绷起,因为过度用力轻微地震颤。18掏出圣光唧巴,压在路屿的入口。路屿那两瓣肥肉惊跳起来,紧接着馋水从饱满的唇缝里潺潺而下。

“自己打开腿。”18说。

纸片人唧巴统一的粗长硕大,份量沉得直往路屿的肉缝里陷。路屿深处酸痒不止,于是伸手绕过膝弯,自己扣紧了大腿,努力抬起已经酥软的腰,吸住了那柄肉刃。

路屿意识涣散,朝赵恭一的背影伸出手,接着被三四个人拖了过去。他被仰面放到脸上编号写着18的人桌前,18往他身上淋酒,他身体敏感到了极致,被酒液刺激得胸尖高挺。

“小可怜......”

那是个中年人的声音。中年人18弯腰在他乳钉处咬了两口,满怀恶意地将手指插进他的身体。那两处肉洞感受到物体进入,发狠地绞咬了上去。

“他还是这么信任你。”旁边的编号23笑着说。

赵恭一露出笑容:“姐夫很喜欢我。”

他亲吻路屿的嘴唇,然后起身,作为在场唯一有脸的人,衣冠齐楚地举起了手里的红酒杯。

“早该这样做的......”他满足地叹息。

正在这时,天空忽然传来了奇异的音乐声。

他说:“真tm可爱。”

他又ooc,于是那人不动了。

“我不明白你在......”

没有人比他现在更欠超,上流绅士们脱掉裤子和甲乙丙没什么区别,而他像个被扔进军营里的姓奴。他整个人都被超虔诚了,只觉得这些唧巴都是来解救他的,他的肉体极度充实,意识极度分散。药物使他的高潮更加的高潮,他逐渐淹没在肉欲的海洋里。

“啊啊啊......唔......”

路屿的意识再次聚拢时,已经不知道被超干了多久,他满身都是黏稠的茎液,也分不清到底是谁留在他身上的,在晃动间甩得到处都是。他前后都被茎液灌满,喉咙里连反上来的味道都是带着花生腥的。他还在被干,那些人超他的下面,然后把茎液灌进他上面,他痉挛,潮喷,每一个被干坏的孔洞都在往外漏着白液。他软得像流淌的白蜡,脑子却越来越清醒。

他应该是被下了之前三四倍的药量,脑子里昏茫、燥热,从肩膀到脚趾都被凶猛的情欲染红,但软得几乎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心脏在胸口跳得震耳欲聋,将药物带向周身。他出了细密的汗,睫毛上满是水雾,看不清周围的景象。几十张脸在他头顶上方,统一脸上只有数字,穿着各色衣饰,姿态优雅矜贵,如同等待圣餐的吸血鬼——这画面应该是恐怖的,但他脑子里只剩下对触碰的渴求,连恐惧的感觉都变得很淡。他扭动身体想爬起起来,皮肤在桌布上摩挲出声响,将难耐的水迹留在上面。

“赵恭一......”他喃喃。

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身体,把玩着他胸尖上的乳钉——是赵恭一。路屿努力地伸长手臂,赵恭一把脸倾了过来,将侧脸贴上他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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