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路屿也没往下问。
“如果你不想拍戏了,我可以一直养你。”
他调整了行程,又飞来了拍摄地。路屿听到敲门声,打开酒店房门看到他,他把路屿抱了起来,几步就带到了床上。
路屿解开李巨基的皮带。
李巨基体型健硕,肩背挺括,怀抱有如铁铸。路屿被超得想不起任何事。他在崩溃的边缘,听到李巨基跟他说没关系,于是泪腺一泻千里。
谣言逐渐铺天盖地,看起来像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他形象受损,也受到了牵连。当天晚上部分投资方撤资,黑粉刷词条让他退出。唐怀仁辞演,还带跑了不少工作人员。林南恭紧急拉人救场,花了好一番功夫,才稳住了剩下的拍摄阵容。墙倒众人推,半夜起阴兵,凌晨四点“知情人士”现身,又编了一堆以“我听说”开头的黑料。第二天上午,路屿用厚粉盖住黑眼圈,戏服妆造齐全地经过人群时,被某个围观群众扔了个鸡蛋。
黏稠的蛋液顺着路屿的额头流淌了下来,路屿被凝固在当场。他视野开始模糊,只觉得眼前景物都发出了刺眼白光。那人被拖了下去,他听不清那人喊了什么。周围人的视线变得极有存在感,如同实质,沉甸甸地贴在他身上。他的衣服忽然重到几乎穿不住了,吸进肺里的好像不是空气,都是发烫的铅水,他被压得往地上沉。直到林南恭分开人群把他带走,他紊乱的五感才慢慢重新归位。
“我退出比较好吗?”他问林南恭。
警察局最终没立案,但事情并没有这样过去。
路屿被性侵的传闻不胫而走。公司花了大力气封锁消息,但一些路人视频还是流了出去。男人被性侵在互联网上几乎得不到同情,加之他是公众人物,一颗石头砸下去,溅起来的全是黑料。他没有报警,又被检出了麻黄碱,就有人拿这两点造谣他是和泡友嗑药乱焦才出的事。谣言一天之内就传开了,他被传成了一个私生活极端混乱的人——当然是双插头,当然是男伎,当然资源都是他麦出来的,团里的弟弟们也全都跟他睡过,合作过的人都被他骚扰过,连小虎都被污蔑成了他养的小情人。
小虎打电话安慰路屿,路屿诚恳地向小虎道歉:“对不起啊,小虎。把你也牵扯进来了。”
“不要......”
devine愣住。
“小母狗想要?”
“要。”
路屿努力地把devine的圣光大唧巴舔硬,吃得虔诚又动情,连滴落的汁水都用舌头接着卷进喉咙里。devine伸手揉他的脑袋,他就边吃边抬头望着devine,拿脸颊去蹭devine的掌心。devine被他望得胸口突跳,挠着下巴让路屿仰起脖子,整根都顶了进去。路屿的喉咙顺从地裹着他层层收缩,舒服得他脑门发硬。
路屿愣住。那你别给我下药啊。
devine弯腰和路屿接吻。路屿重新变得不能思考,只是揽着devine的脖子吮吸他的舌头。 devine双手揉捏着路屿的红樱,让他的肉豆充血变翘,再狠狠地拧起,用指甲掐弄。路屿敏感地颤抖着,腿根夹住了devine的手掌,急切地挺着腰摩挲。
“啊......”
天天给他打药,他脑子都快烧废了,恐怕最后那天得变成智障。
他这次没有被绑,看devine就站在不远处,背对着他不知道在拿什么东西,就爬起身,软着两腿走了过去。他汗如雨下,情液淌了满腿,每走一步就在地上溅下许多水印。他最后几步使不上力,踉跄地扑到了devine的背上。
“小母狗醒了?”devine问到。
李巨基把他抱回床上,他顺从地闭上眼睛,慢慢地陷入了沉睡。
路屿刚睁开眼睛,就重重地啧了一声。
果然还是得吃白加黑,不吃睡着了分分钟跑进大纲世界里。
四十三
路屿被人发现的时候躺在一个带拆的废屋里,除了他以外,钱楠一、林敏书,还有在场的另外一个男人都消失了。附近的居民听到了可疑的声音,找了过来,看到路屿全身赤裸晕在桌子上,就把他送进了医院。他的血液里被检测出了禁药成分,身体也有被人性侵的痕迹,但没检测出茎液,所以无法获取线索。路屿醒来以后被医护和民警包围,林南恭也在。林南恭把他抱在怀里,他眼睛发直,只说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不想报案。
李巨基忽然说。
路屿没回应。李巨基总是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想起要吃药,爬下床去拿了一板白加黑。李巨基把药拿走,收回了抽屉里。
“别吃了。”
事后,李巨基让他躺在自己胸口,忽然告诉他一些事:“我以前也遭遇过这种事。”
路屿扭头看他。
“女朋友闹着玩给我吃药,做过头弄撕裂了,进医院以后忽然跟媒体爆料说我是性虐狂,后来我才知道她收了别人的钱。”李巨基说,伸手摸了摸路屿的头发,“......一些豪门恩怨。”
“你适合这部电影,相信我,现在不能没有你。”林南恭回答他。
当天路屿的状态极差。林南恭时刻关注着他,他拍不下去就喊导演暂停,给他放假。路屿其实想说不要紧他没事,但假都放了,他就回了酒店。他坐在房间里发呆,跟魂都飘走了一样。
下午,李巨基来了。
“你确实对不起我。”小虎回应,“我比你有钱得多,要养也是我养你,他们把我写成了一个穷鬼。”
路屿就笑。
李巨基说要过来看他。他拒绝了,只说没事,他不会放在心上。
“主人可以把小母狗藏起来。”devine说,“小母狗可以不用上餐桌,永远当主人的小母狗。”
他说出这句话,和李巨基有一瞬间的重合。
路屿吐出devine的圣光大唧巴,在他根部仔细舔舐,埋在他毛发间闷闷地说。
有冰凉硬物刺破了路屿乳尖,带来了一阵尖锐的痛楚。路屿低下头,发现devine给他左胸穿了颗乳钉。他怔愣地摸了上去,只觉得那处发起了烫。
“小母狗,穿完乳钉,今天就这么过了。”
路屿看devine不打算继续,慌忙滑下桌子,去捉devine的圣光大唧巴,捉住就往嘴里塞。
“主人想做什么?”路屿伸舌头舔他的背,手往他胯间伸。
devine转过身,把路屿抱起来,放到了他眼前的桌子上。路屿打开双腿,对着devine拉开了湿漉漉的饱满肉唇。唇角馋水四流,被devine用宽厚的掌根堵住。路屿仰起脖子,眼神迷离,喉间溢出了细细的抽气声。
“淫乱的小母狗。”devine表情淡定,不轻不重地揉弄着他,“小母狗今天没有东西吃,要好好准备上餐桌。”
他在devine的房间,不着寸缕地躺在床上,脑子热到沸腾,全身都在发酸。如果他脑袋上有状态栏的话,情药这个debuff在他身上至少叠了三层。如果他的脸出现在二次元的画框里,那他现在眼睛里应该都是桃心形了。
还有几天?
他艰难地回想着。啊,好像是倒数第二天了。
他听到了枪声,怀疑钱楠一开了枪。
“除了禁药成份以外,你身体里还有大量麻黄碱,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医生询问。
路屿告诉医生自己反复感冒,所以吃了两个月的白加黑。医生告诉路屿白加黑吃多了会伤肾,让他以后少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