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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空如也的恶魔与一无是处的神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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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空就好像断了线的人偶一般倒了下去。

“咦?咦咦咦咦?咦——”

只留下一个洪炎抱着怀里说掉线就掉线的人惊慌失措。

空抚摸着洪炎的脸颊——笑的春花烂漫。

“不过还有一件事情。”

“?”

空只是放任着洪炎的这种行为,然后露出温润如玉的笑容,“怎么会呢?不过痛觉那种东西,靠脑内啡总归会有办法的。”

洪炎愣了一下,然后叹了一口几不可闻的气。总感觉自从空住进来,洪炎叹气的机会就变多了。

“嘛,算了,没事,我们回家吧。”

“没事,总之——回家吧。”洪炎有种输了的感觉“不过在那之前,右手伸出来一下。”

空歪了歪头甚是不解,不过还是顺从的吧手伸了过去。

洪炎是属于指甲长的哪种类型,不过其中九成九的理由都是他并不喜欢打理,总之他先是抓住了空的右手,让后用他那有些长而且并不十分光滑的指甲在手臂上用最大力道划了上去。毕竟只是指甲,并不会划破,但却留下一道深深的白痕。

抱住他的脸颊直视着他的双眼——那总是祥那一望无际的深水一般的黑眼睛——用命令的语调问道。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因为我是您的狗,下人,奴隶,还有肉盾。而您是我的神,这世上我已只剩下您,所以只要是您的愿望我不管是什么都会去完成,只要是为了您我不论什么都会去作——my lord,我可爱的主人啊。

“哦,嗯。”洪炎先是反射性的同意“——不对吧?你怎么可以出院呢?你知道你的身体现在是什么状态吗?!”然后才大声吐槽起来。

“没问题的啦,基本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到骨头,虽然果然还是会造成一点妨碍但在身体运作上是没问题。”空用他一惯的笑容回答道。

不不不,那一点都不叫没问题吧……但洪炎还是决定在这个问题上放弃抵抗“秦怎么说?”

嘛,毕竟是那个在某种意义上简直就如同机械或者标尺一样,所以现在一定会用一种仿佛不像病人一样标准的姿势坐在床上吧?要怎么跟他描述这次的事件呢……不过嘛,都是那家伙死鸭子嘴硬的错,就让他继续去陪那个变态狐狸吧——洪炎这么想着推开了病房的们,但他看到的却是,那被要求绝对静养的病人正穿着西装作着伸展运动。

“master?请等一下我马上就准备好了。”

洪炎关上了门,一定是自己打开的方式有问题,一个重病患者怎么会精力那么旺盛呢?应该说他怎么能猜到自己会这时来访的?一定是自己打开的方式有问题。

刘松低下头,沉默了一伙,似乎是在计算自己的得失。

“嗯,没问题,能与您进行长期合作是我方的荣幸。不过您也真是狠心啊——”

“这不是你这个买方应该说的台词吧?”

“好了,既然已经确认好了这个问题,让我们接着往下谈吧,刘松先生。”洪炎放下茶杯,露出了一个极为完美的笑容。

事已至此,刘松只好叹了口气扔掉手枪并且示意身后的人也一并解除武装,苦笑着举起双手。

“是我输了呢,洪先生,这次的事情我方会放弃的,能就这样放过我们吗?”

对于洪炎这潇洒过头的举动刘颇感意外——举起的手枪也不知究竟该不该放下。

对此,洪炎只是抬头瞟了一眼他就继续回去喝自己的茶了。

“放弃吧,刘先生,您是杀不了我的。毕竟仔细想一想你能像那样去抱那只狗可是单纯是因为我的命令啊,如果没有我的话,对于那个漆黑之瞳而言你便什么也不是,你抓不到他也伤上不了他,甚至连进入他的视线也作不到——你已经花了十年来证明这件事情了不是吗?”

“他不是还活的好好的吗?”看样子刘松丝毫没有反省的意思“说到底这还不是您这么随便就把人借给我的错吗?说真的,我还从未见过那么棒的孩子呢,不论经历多大的痛苦,遭受怎么样的对待他那双眼睛都绝不屈服,但微微颤抖的身体,温润的眼眶和缩紧的肉穴却出卖了他——即便如此他也绝不逃跑从不抵抗,为了他亲爱的主人而拼命忍耐着,那姿态是何等的圣洁,何等的美丽……”然后又何等的傲慢。

“……”洪炎没有说话,只是一边靠近他,一边默默看着眼前男人流露出的疯狂,说实话他对于这个男人并没有类似愤怒和憎恨的情绪,毕竟硬要说,男人说的也却是事实。这是由他的错误引起的事件。

“呐,如果你不要的话,能把他给我吗?只要有您的一句话,他就会对我绝对的顺从和忠诚的吧?呐,你要什么作交换都可以,能把他让给我吗?”男人还是那副奸诈的笑容,但眼中的欲望与疯狂却无处掩藏——不,是无意掩藏也不一定。

听到着要说意料之外却也算是意料之内的威吓的刘在一瞬间顿了一下,接着便马上眯起了眼睛露出一惯的标志性笑容.

“怎么会呢,洪炎先生。”

“你tm的少给我装傻,我是说过要把人借给你一个晚上没错,但凡事都要有个度吧?啊?”洪炎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站起身子向刘这边走来。

地点是隔壁市的某个废弃仓库,因为是个经常会用来作各种各样的交易的地方,所以业内也算是小有名气,说出来大家都知道。况且说无论如何都不在双方的势力范围之内,勉勉强强 也算的上是中立区域,所以意外的轻松的就通过了双方都不能携带过多的私兵的约定,况且那块土地的主人和洪炎关系恶劣算得上是公开的秘密,所以推脱说是不能随便激怒对方的可信度也可以说是颇高。

明天,便是决战了,想至此处,洪炎不由的长叹了一口气。

第二天洪炎早早的就来到了与会的当场,毕竟这种时候可不是耍大牌的时候,先到的人可以占到地利可是常识,虽然说也有被包抄的危险但今天不用考虑。总之洪炎先找了一个看起来最高地方坐了下来,铺上230元在宜家买的地毯让自己看起来尽量的高大一点,毕竟气势可是黑道的生命嘛。

“去和对方重新谈一次条件吧,master,我怎么样都没关系的。”空垂下视线做出结论,然后抬起脸来对着洪炎微微一笑“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啊,我的主人,如果不愿意的话,不去也没关系。只要您再给我一点时间,给我一点时间,我就能把狐狸的皮献上来给你作礼物。所以,您什么都不用担心——什么都不用担心。”

那是十分温柔的声音,但洪炎却莫名觉得那呢喃带着一丝细小的诅咒味道——有种自己的脖子被勒紧的错觉。

第二天难得没有带着最近就和背后灵一样的空的洪炎思考了很久,在他几乎能够背下天花板污渍的形状的时候,洪炎做出了决定。

“……虽然有点权越不过请容我这么说,您是笨蛋吗?”

“唔!”没有指望他能感谢自己至少也应该松一口起之类的——但没想到空竟然会这么说。这已经是洪炎今天第二次被骂笨蛋了。

“master,我是您的狗,下人,奴隶和肉盾,所以只要是您的期望哪怕是让我上刀山下火海都再所不惜,如果说能博您一笑的话,让我的肚子再开两次孔也无所谓。但这一且都是建立在对您有利的情况下,如果masrer您现在收手(认输)的话,我又是为了什么让人家搞了我一个晚上呢?”

确认对方完全勃起了之后,空摸了摸自己的腹部,找准伤口的位置,对准——然后一口气把那玩意插了进去。

“唔——”空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气“果然再没有下药的情况下这么搞是真疼啊。”

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作呢……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下腹传来的是血液流动的感觉,还有空内脏的触感——那在某种意义上,已经超越了温暖,给人一种仿若会被烧伤一般的感觉。

“虽然我是觉得并没有问题了但秦先生让我无论如何多住院观察几天,所以来和您告个假。”

“…..你难道觉得我会在这种情况下还让你天天去上班吗?”快点回床上躺着去!洪炎把空往房间里面推。

“怎么会,您比谁都要温柔。”空与往日无二的平和声音让洪炎一阵语塞,他怎么到了这时还能这么说。洪炎甚至在一瞬间怀疑这是在说什么反话。

“您在这里干什么呢?master。”

再说一次,洪炎非常非常讨厌空那种从上往下看的视线。

故意锤了一下他受伤的腹部,享受他微微扭曲的脸孔。

但是你理论上的理解和眼睛直面的现实却是两回事。

特别是当这种现实是由他自己的失误导致的时候。

他不知道他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直面那个受害者,哪怕这件事情硬要说并非强辱而是和辱。

“现在那家伙呢?”

“还在里面睡呢。简直就像是野生动物通过休眠来补充体力一样,不过一伙你过去的时候应该就会醒了吧。比起那个刚才他醒了一下我问他那种身体状况下怎么还能自己走回家的时候你知道他是怎么回答我的吗?因为腿没问题啊。说的好有道理。“

“他一惯如此。”听到空那一如既往犹如氢气一般的发言,洪炎不只为何莫名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而且还是倒贴着把人给卖了?你以为漆黑之瞳是什么角色啊?贱卖也要适可而止啊?!而且就我所知那只狐狸可是盯上他很久了,能让他睡一觉说不定让他出卖股份他都会同意!”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介绍他给你?”

“而且你都知道那只狐狸是那种人了你还把人丢那里就跑了?这种事情必须人旁边盯着不知道啊?不然精虫上脑什么事他都做得出来!”

恶意心生。

“我有拜托你做到这个程度吗?!”手指刮划着伤口的内壁,享受着空嘴角微微的扭曲“为什么你都被做到那个程度了还能笑的出来啊?咒骂我啊!殴打我啊!明明是我让你去作这种事情的……”

被人强奸,肚子上被开了个洞,手臂被整个切开,指甲被一个一个剥掉——为什么都这样了还能用好似是抱怨天气一般的声音去描述这些?为什么还是毫无丝毫怨恨与后悔?不明白,洪炎实在是不明白。

“医生——救护车——120啊!!!”

“虽然由我这个主因来说这句话好像不太合适但是,少爷您是笨蛋吗?”

秦今天也翘着二郎腿神经质的用原子笔敲着桌子。

“那个虽然很想让您射出来不过貌似我的体力实在是有些吃不消了。”

“……也就是说?”

“我快撑不住了,抱歉。”

就好像现在您所感受到的体温一样,这绝非谎言。

无论如何,只有这一点,请您相信我。”

“我知道——我知道,那种事情”其实我从一开始就明白。

“怎么样?痛吗?”

“痛啊。”空有些不明所以。

“太好了,我还当心你是不是没有痛觉神经呢。”对着那已经开始泛红的划痕,洪炎愤恨不已的又加上了一道。

“我把林的联络方式给他之后他就很开心的给我开了出院证明。”

“——医生!!!”这叫玩忽职守吧?这就是玩忽职守吧!

“?”空露出了一个询问的表情。

洪炎对自己这么说着再一次推开门。

“好了master,我们走吧。”空正在提起应该是装了换洗衣服一类的东西的挎包,虽然自从他们那诡异的同居生活开始以来,洪炎还从未见过空穿黑西装以外的东西(病号+

服不算)。白色绷带在黑色的映衬下异常扎眼。

“嗯,说的也是。”刘歪了歪脑袋轻笑着同意道。

第二天那三台机子就如约送到了,一同递上的书信中刘还委婉的讨价还价了一番,顺便顺势约定了下一次交易的时间…..算起来似乎也差不多就是秦说空可以拆线了的时间,那个老狐狸也还真会算。一旁的秦正拿脸颊对那玩意蹭啊蹭啊,但对此毫无知识的洪炎实在不明白那个看起来就像是个改制大冰箱的玩意到底有什么用,可以变形吗?总之既然对方如约送了三台过来,那么一台本来就预计是要给秦的,一台让小弟们抬到哥哥那里去,毕竟这忙都让人家帮了也不能什么都不给,不过那个吝啬鬼会因为这点东西而满足吗?实在是难以想象。还有一台嘛…..总之就可以先仍自家仓库里去,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但留着总没什么坏处。

结束了以上的分配,洪炎决定先去见空一面。

“别这么说嘛,刘先生,我还期待着我们今后的长期合作呢。”

“那么您说应该怎么处理呢?”

“这次的合作照旧进行,只是下个季度我们的价格会涨个百分之五十左右,然后机子我要三台。不过漆黑之瞳嘛——”洪炎沉默了一下“就按原计划再借你两个晚上好了,你要再开三个洞也没关系,但是我方的人员必须在场,没问题吧?”叫你给我死撑。

“匞”的一声,是刘的子弹上膛的声音。

“别那么生气啊,毕竟如果你杀了我,事情就更麻烦了,毕竟漆黑之瞳是忠犬,也是疯狗,这件事情我想很久很久以前被血洗满面的全家也已经完美的为我们证明这一点了不是吗?更何况在下虽然不才,但也姑且算的上是洪家的三男,”在这里洪炎顿了顿,然后举起不拿茶杯的左手打了个响指“而虽然关系极为恶劣,但这里却是洪家最大的武斗派——也就是愚兄的地盘这件事。”

随着那一声轻响全副武装的武斗集团从黑暗中出现了,无声无息,注意到的时候刘才发现已经被完全包围了。

那是生命的温度。

“想动的话也没关系哦。”空的声音里难得的带着颤音。

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做得的到,洪炎在心中苦笑。但他也没有急着拔出来,因为感觉那样会更疼。

不过——“我才不要。”

“嗯,说的也是。”看样子刘对这个回答丝毫不感意外,他只是吐了口气,飞快的从怀中掏出手枪指向洪炎,笑的更加灿烂了“我猜你也会这么回答。”随着这一举动,跟在刘身后的跟班(打手)们也刷——的一起举起了武器。

对此,洪炎只是叹了一口气,喃喃道“事情果然变成这样了呢,要是大家都这样按着剧本走该有多好。”洪炎这么说着摇摇头,转过身来完全无视身后的手枪坐回了他的地毯上,拿起茶杯的手已经完全不抖了。

但老狐狸毕竟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他大概也一开始就料到了事情有可能变成这样吧,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变。

“但您也没说不行不是吗?毕竟我们只说把人借我一个晚上,您看我不是好好的人还回去了吗?”

“肚子上被开了了洞一只手被整个废掉你跟我说叫好好的?”洪炎少见的使用着威吓。

握着茶杯的手略显颤抖,但洪炎很清楚这和那只狐狸一点关系都没有,而是一想到这块土地的主人之后会说什么胃就不由的抽搐。

放下茶杯,镇定心神,现在要做的事情就只有一件了。闭上眼睛长出一口气然后注意倾听着远处一步一步走来的复数的脚步声,算好距离,然后睁开眼睛,说出从父亲的时代便流传下来的固定台词。

“你是在小看我们吗?刘松先生。”

他最后还是决定照着空说的去作。

虽然是托了世的福但自己毫无疑问是这附近的团体中最大的一个,没有理由会被区区一个制药公司这么小看。但虽说如此,不正因如此还是必须要有各种各样的准备才行——像这样用各种各样的理由说服了自己,洪炎终于按下了那个键。

事情进行的奇妙的顺利,那个人意外的轻易的就点了头,甚至连条件都没有谈就同意了。明明小时候只是借个买冰棍的钱都要算利息,他那充满了阴谋味道的甜腻嗓音让洪炎打足了寒战,毕竟没有什么比免费更加昂贵的东西了。话虽如此在结束了这边的详谈之后洪炎还是马上就打通了那只狐狸的电话,约定了会面的时间,毕竟这种东西还是要一股作气才行。

“虽然我没有批评您的意思,但您知道吗?您的出价比人家预估的低了两倍以上。而且我会被那么搞某种意义上也是证明了您被人小看了。因为他觉得您不会报复。黑道这种生物脸面可是生命啊!我的主人。”

无言以对,洪炎真的是无言以对。

“那你想怎样…….”洪炎想说的强势一点却失败的很彻底。

“我明明一次都没有对你温柔过……”对于洪炎的这句喃喃空只是报以微笑,顺从的被塞回床上。

“……关于这次的事件,是我考虑不周,下一次——下一次你不用去了我会处理的。”洪炎终于下定决心开口,声音略显晦涩。

不过对此空却歪了歪头,似乎是在思考什么,然后用难得的略显严厉的声音说道。

“这是我要问你的问题。”一个病号到处乱跑什么。

“出来找您啊,没想到您就先出现了。”

“找我干嘛?”

他很清楚自己并没有被那样付出的理由和价值。

不明白,他果然还是不明白,空行动的原理,也不明白他为什么到现在还能够用温存如玉的笑容喊他master。

“世,求求你,请你告诉我应该怎么作……”洪炎不由的趴在病房的门上,低声叹息。就在这时,门突然打开了,洪炎不由的一个中心不稳几乎倒在开门的人怀里。

洪炎在病房的门口站了很久。哪怕他知道空已经醒了坐了起来,但他依旧没有进去。

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他。

洪炎是生在那样的家庭里,在那样的家庭里长大,今天也在作着那方面的生意。道理,理论,他都明白。

“喂!你有在听吗?”

“——那小子现在情况怎么样?”

盯了洪炎两秒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的秦叹了一口气“左臂和腹部的伤口比较严重不过还好都只是皮肉伤。昏迷只是单纯的体力透支,相较之下药物中毒的迹象还比较严重,还好看样子不会有成瘾性。看样子狐狸下手的时候还很小心的,处理又及时,过段时间就会慢慢恢复的,只是锁骨和肚子上大概会留疤。说实话,像这种情况下一般比起身体病人心理上的问题才比较严重,并发一两个对人恐惧症什么的一点都不奇怪。不过看样子这点倒是一点都不用担心——真想把那个的脑子切开来看一看。”

“为什么现在哭的人是您呢?”从踏进家门以后,空的声音中第一次有了苦涩的味道。“过来,master,我可怜的主人啊!过来我这边。”

洪炎没有体抗空那奇妙的命令式——或许是因为那声音中的魅惑与磁性。他站了起来向前靠近,被空一把拥入怀中,没有抵抗。

“来,坐到我身上来。”一只手将洪炎的头埋入自己胸前,另一只手却伸向了洪炎的跨间解开拉链,上下揉搓着。“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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