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早上的药啊。”空说这话的语气大概就相当于回答1+1=2。
洪炎感觉到了一种身体被抽空的疲劳,叹了口气“脑袋靠过来一下。”。
空听完极为听话的起身把头靠了过去。附带一提,这时理论上来讲按秦的说法他应该是处于那种所谓了虽然意识恢复了但身体还完全无法运作的状态才对。
“是啊,第二次了呢。”无法反驳。
“早上好,master。”
“……已经是晚上了。”
“我的主人哟,你说我最近怎么了,怎么总碰上人家喜欢给我下药呢?明明就算不那么作我也不会跑啊。”空难得的抱怨起来“要一边抵抗春药和吐真剂的效果一边做出‘效果拔群!’的样子还要保持启动人格模拟的状态可是很累的耶。而且这种也就算了往我身上注射奇怪的药再在我肚子上开洞玩腹交就稍稍有一点点过分了吧?对,就是那里。”空指着洪炎解开的绷带的部位。“不知道里面的精液流干净没有……不过那个药的效果到是很好理解,就是把疼痛转换成快乐的那种。不过研究这种东西真的有用吗?除了卖给好色老爹还有什么用吗?而且时效性还很短。啊这里也是那时候弄的,当时瞬间就传来了一股bbq的味道。”空摸了摸锁骨的部分“话说那混蛋一定连自己都打了药,我嘴里一发屁股三发肚子里两发还有割我手臂的时候一发一夜七次狼吗他是?还很持久。关键那小子还跟你一个毛病,艹的时候不是勒人家脖子就是打人家肚子,内壁会缩紧很舒服吗?还美名其曰实验。”洪炎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和他上床的时候他的那句‘sex时候太粗鲁会被女孩子讨厌的’,背脊上莫名的升腾起一股寒意,因为空描述这一切时几乎用着和那时一模一样的语气。“那小子居然还剥着我指甲算我射了几次!拜托他要剥不能一起剥左手吗?他让我之后怎么工作?不过最差劲的应该是那个地方吧?那小子居然笑着说想活体解剖我,还故意打了那种能蹭强痛感却又会让人绝对不会昏迷的药,然后一层一层拨开我的皮肤和肌肉还指给我看哪个是哪个,最后还对着我那个整个摊开了的左臂撸了一发,难道那混蛋作手术的时候都会勃起吗?那混蛋居然还和我说他下次打算解剖我肚子看看——嘛,肚子他要开就开吧,记得把肠子塞回去就好了,但是眼睛还是请放过我吧,我可不想带个眼罩当保镖。”
“差不多就这样。”空眨眨眼睛表示话已经说完,只见洪炎还蹲在地上手上拿着绷带盯着空腹部的伤口一动不动“嗯?怎么?有兴趣?那要来一发吗?我不介意哦?那混蛋毕竟是学医的,还是很会挑地方的,有故意避开血管,插进去还能体会到人体内部的温暖和肠子的柔软——那混蛋这么说的。体会这种py的机会可不多。那混蛋问我要不要和手臂一起缝合的时候我可是专门回答他先留着的呢。”
洪炎将手抚摸向空的腹部,粘稠的血液却也不影响他皮肤的质感,非常舒服。抬起头,对上的是空一如既往的笑容。
黑色的西装掉到了地上,左腕上的绷带令人扎眼,空开始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的扣子。当白色的衬衫也掉到地上的时候,洪炎已几乎不再想看下去。
“够了,够了……已经够了,他到底让你干嘛才会——”才会搞成这个样子。
脖子上的勒痕,手腕上的淤青,还有身上大大小小的不知是殴打还是咬嗜的痕迹,这些已经都不算什么——左手从手腕一直到手肘都缠着厚厚的绷带,这似乎就是刚才他一直想要用西装掩饰的。相对的右手的指甲则是被全部剥掉了,血已经止住了但那模样依旧让人看着就想钻紧手心。腰上也裹着一层又一层的绷带,感觉就好像是被什么人给捅过一样,还在微微渗着血。锁骨旁留着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穿刺过一样的犹如烫伤一般的伤口,似乎是因为没流血的关系便连包扎都没有作。
那个人死了。
那个人的妹妹也不在了。
神,已经死了。
“早上好啊,master。”站在那里的已是往常那个轻飘飘的声音,看起来难得的倦意他似乎也无意掩饰,右手关上门左手搭着他平日里一惯穿的西装。
不对,有那里不对——他在试图隐藏什么,洪炎直觉道。
“脱!”
“放心好了,我不会对你用那种会留下后遗症的东西的,毕竟我还要把你还回去呢。”
“不过你果然很棒,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用这种眼光瞪我的也只有你了——”
一夜无眠——洪炎今天也坐在沙发上仰望着看不见的星空(逃避现实)。
有一种奇妙的妖艳感。
“那就不要逼逼快点作!混蛋。”空用略带沙哑的嗓音低吼着。
“说的也是。”刘松舔了舔指尖的伤口,脸上又一次复现起那劣质的笑容。
刘松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吻上了空的眼睛。
“这双眼睛也还是像那时一样那么漂亮,这双仿若目空一切一般的眼睛。”
“漆黑的眼睛。”
“ 你的主人把你卖给我了呢。”
洪炎一出去狐狸就马上一把扑上来抱住了空,手上毫不安分的动着,引得空忍不住想后退却又强自忍住。
“你还真是乖呢。那个主人有那么重要吗?说来也是,毕竟漆黑之瞳从以前开始就以忠犬和疯狗着名嘛。”
洪炎重重的叹了一口不只今天第几回了的气,说道“百分之十,一个晚上。”
“百分之十五,三天。”
“百分之十,三个晚上,分次。”
“您还是一如既往的总是和尸体打交道呢,难怪秦男和您关系那么好。不过——我不讨厌您这样的爽快人。”刘松顿了一下“虽然说那是非卖品,不过我想我们社的社员们也一定不会讨厌拿他去作一些技术交流不是吗?”老狐狸一边这么说着一边一只咸猪手直接搭到了空的手背上这让空几乎可以说是汗毛倒立。一双黑眼睛狠狠的瞪向他,但这却只是一闪而过,空又很快垂下了视线。只是姿势却一动未动,也不试图将手抽回来。看着空那微微抖动似乎是在忍耐什么的肩膀,狐狸露出了一个几乎咧到耳朵上的恶意笑容。
“百分之二十,辰先生借我回去进行一下技术交流可以吗?”
“您这样我们会很难办的刘松先生。”洪炎用颇为严厉的声音说道,却也未将话说死。
“相信先生您也明白现在这世道我们也一样是不好办。毕竟那个可是打了不少擦边球呢。”
老狐狸似乎并没有要掩饰自己打着马虎眼的意思,半句也不肯松口。
“您开个价吧。不瞒您说,这东西也不是我们想要而是秦医生希望我能帮他开这个口。请您看在医生的面子上宽限一下吧。”
“这又是哪里的话,您的故事我可是如雷贯耳,不论是九鹤一战成名还是血洗全家满门之事我至今都时常听闻,只叹像您这样的人物真是不可世出。来来来,快请入座。”刘松一边这么说一边拍了拍自己身旁的椅子。
空瞥了一眼这过度热情的动作,又一次垂下视线,冷冷道:“不敢当。只是在下职责所在不便相陪。”
“在这地方又能出得了什么事情了!来小红你也过来坐下。”被点到名的男子肩膀一抖,看起来甚是可怜但也丝毫不敢违背,做到了旁边另外一张椅子上。“这样您总是没意见了吧?”
洪炎叹了一口几乎不可闻的气,决定总之先把把事情进行下去,便决定和男人打了个招呼先行入座。
“今天很高兴您能赴我的邀请,刘松先生。”
“洪先生那里的话,您的生意这几年可谓是风生水起,我也正想见见您这位少年才俊呢。来来来,快请入座。”刘松这么说着站起来作欢迎装,一双眼睛笑的几乎要迷成一条线,可那粘稠的视线还是寸步不离的落在空的身上。
就像我对有人可以压制住我那个笨弟弟而满心欢喜一样,那对兄妹对于出现了一个可以和空好好相处的人这件事似乎也是乐见其成。
一切都进行的犹如温水一般顺利。所以我才忘记了,我那犹如恶意的结晶一般的的,黑檀木一般的弟弟,是不会容忍事情这么发展下去的。
那孩子既残忍又狡猾,独占欲强又喜欢嫉妒,对于伤害与被伤害乐此不疲——我的弟弟是绝对无法容忍他的哥哥放着他不管去和他单恋的女人单恋的男人打好关系的。
“是的,基本上那种类型的都比较喜欢那种自尊心超高看起来就不好搞的类型。”空轻笑着回答,那声音中轻飘飘的感觉又似回到了平时。“毕竟越是高傲才越是有打压和摧残的价值嘛。”
“这不是你应该说的话吧……”洪炎不由的长叹一口气,我有要求他做到这个地步吗?
“嘘——快到了。”洪炎这么说着又一次挺直了腰板,看样子他刚才一直有配合着主人微微弯下腰,这种微妙的令人深刻体会到他俩那大概十厘米的差距的地方令洪炎非常不爽。
一贯如此。
应该说空本就已经当保镖当成了习惯,总是会如同空气一般的跟在他身后,必要的时候施加一下威压,跑跑腿端端茶送送水,不必要的时候就直接把自己当作不存在。
这些事情,空一直作的很好,但今天一下车,洪炎就很明显的感觉到空的气氛和平日里完全不同。
“那就让我为您去取吧,一个欧吉桑而已,我应付的过来。”木已成舟。
洪炎叹着不知今天第几口气。
“你不是说你不卖的吗?”他本以为空会用这个拒绝,不然推脱一下也好。
“如果您这么期待着的话。”空的语气极为镇定而且肯定“不过——”话锋一转“您是不会这么作的吧?因为您比谁都要温柔。”说着空就笑了起来,那笑容温润如玉。
洪炎不由的一时语塞。
“我才不温柔。直截了当的说吧你的命也不是白捡回来的。明天晚上陪我去见一个客人,让他开心一把然后搞样东西回来。”故意略过这是秦的要求“先说那客人可不是好相与的人,不要把他当作是和我们家那几个白痴一个水准的。我可是拿到过他那里流出来的各种各样原本还是人类的东西的呢。”
“抱歉。”
“抱歉?这是说个抱歉就能了事的吗?下次我要说要你胳膊呢?你就打算剁下来给我?!”洪炎越说越火似乎是已经忘记了那个让他吃的人就是自己。
“剁下来给你啊。”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空这么回答道,听语气似乎随时打算反问一句不然呢。
w-6
我的弟弟恋爱了,然后我也恋爱了——
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那时的情形的话大概就是如此吧。弟弟的目标是红色头发的美人而我的目标则是那个黑眼睛的少年。弟弟沉迷于去找那个三人组的麻烦,而我则是跟在他的后面擦屁股。从十年前开始就是这样的。被当成监护人的我三番五次的被叫去那个仓库里领人,只是从第二次开始礼物就由现金变成了土产——毕竟托那个笨弟弟的福我可是陷入了经济大危机。不过比起冰冷的手提箱,那个少年面无表情的吃着馒头的样子要有趣的多,我也乐得如此。只是一来二往,想要不发现都比较难,红发的少女似乎是钟情于黑眼睛的少年,只有看着他的时候才会露出附和年龄的纯真又甜美的笑容。
对于空的这种意料之中的顺从,洪炎不由的又叹了一口气,甩了甩胳膊用手上那本不知什么出版社的黑皮精装本用力拍向空的脑门。那力道,还好用的不是书角不然这伙床单已经是红色的了。
“你个混蛋知道个鬼哦!你丫白痴吗?!智障!让你吃你丫就全吞下去了?你小子差一点点就到三渡河的那一边去了知不知道!”
空晃晃脑袋重新坐起来,难怪感觉自己好像见到那一边的人了呢。
“是啊。”
看着今天依旧轻飘飘的空,洪炎感到一阵焦躁。
“你知道你现在为什么会躺在这里吗?”
空“刷——”的一下睁开眼睛,首先对上的是陌生的天花板以及坐在病床旁边的看护椅上不知看着什么的洪炎。
“……第二次了呢。”
听见声音洪炎合上书本,看向病床上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眼睛。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时的这双眼睛看起来有一点点落寞。
胃里有种翻江倒海的感觉。
我只是让你去陪人家睡一觉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洪炎几乎想大吼出来。但他只是难得的拉起空的手腕“裤子不用脱了,先上楼吧。”声音稍稍有些沙哑。
洪炎没说阻止他的理由是因为自己不敢看。
“说吧,怎么能搞成这样的。”洪炎把空拉到自己床上坐下,解开他腰上已经渗血的绷带重新包扎。
“讨厌呐今天我真的有点累了啦,总之让我先去补一觉……”
“我叫你脱听不见吗!”
空看了他一眼终于不再抵抗,叹了一口气:“我明白了。”
不敢去睡觉。因为害怕看见世——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
所以便也只得睁眼等待黎明的到来。
最后还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睡梦中隐约有钥匙开门的声音,猛的睁开眼睛外面天已经大亮。用最快的声音冲到门口“空——!”
“——虽然大家都说我是变态,天地良心!我可不是因为了研究而搞实验而是为了实验而研究的好吗?”
“你不觉得当别人因为你的药而欲生欲死的时候那感觉就和成为了神一样吗?”
“那种彻底的支配感。”
“不过如果说是那个万恶之根的话一定不会那么轻易的就让我得手的吧?这还真得感谢那位白痴少爷呢。”
“不要抖的那么厉害嘛,长夜慢慢这还没开演呢。”
刘松这么说着把手抚上空的脸颊,大拇指似乎拨开空的嘴唇和牙齿,想搅拌里面的舌头却被空一口咬了下去。鲜红色的血液顺着空的嘴唇流了下来。
“他是万恶之根的替代品吗?”
“不过我也没想到他会这么轻易就把你给让出来了呢,我可是做好了除了那个机器以外再倒贴个百分之十的觉悟的呢。”
“从十七年前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开始我就想这么作了呢,让你那冷漠的双瞳泛上情欲的颜色。”
那时的我完全忘记了。忘得一干二净。
part-6
母亲走了。
“成交。”老狐狸再一次有那如同舔舐一般的眼神扫了一遍空“您不介意我今晚拿一下预付吧?”
“明白了。”洪炎这么说着占了起来,用颇为复杂的眼神扫视了一空。“那我就先行告退。”
“放心吧洪炎先生,我会负责把他送回去的。”
“别这样嘛,我们要先询问一下当时人的意见嘛”另一只手也不安分的搭到了空的身上,“我想辰先生是不会拒绝的对吧?”
“全凭先生的意思。”空说这话的表情可以说是洪炎认识他这么久以来最难看的了,声音中也有着所谓自作镇定的味道,却十分诱惑。
会让人期待他哭啼时的表情。
“就算您这么说,您也要明白那机器毕竟是我们的非卖品,不论出多少都是不买的,不然秦男也不会让您开这个口不是吗?”
“……下一个季度我那里的出货刘先生您将会拥有拥有优先选择权再加上百分之三十的折扣,同样,您那里的出货我们将优先收购并且多加百分之三十的提成。这样如何。”
刘的脸上一丝迟疑一闪而过不过似乎马上就有了结论。
空不由的又是皱了皱眉头看向洪炎,意思是由你来做主。洪炎叹了一口气,只道“你就听刘先生的吧。”
见洪炎出此言空才点点头道一声“明白了。”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关于洪先生您要的那个机器,我们也很困扰啊,虽然不知道您是从哪里打听来的消息但那毕竟是我们的开发部花了大笔功夫搞出来的。”
“刘先生才是,客气,客气。”洪炎一副丝毫没有注意到样子做到了刘松对面的座位上,而空则是理所当然的站到了洪炎的后方,垂下视线似乎是不想和那个龌龊的中年男子对视。
到这时,刘松才好像终于注意到了似的看向空。“这位……难道就是大名鼎鼎的漆黑之瞳,三人的传说最后的遗孤——辰空先生吗?”
对于刘松这种毫不掩饰的夸张表现,空似乎也无意掩饰他眼中的厌恶,微微抬起视线,淡然道“却是区区,只是传说之名再不敢当。现在在在下不过是洪炎先生坐下一匹以报恩情。”那声音干净又沉稳,全没平日那种捉不住摸不着和青烟版的感觉。洪炎直觉大概这时的他才正如大家所幻想的漆黑之瞳应有的样子而不是平日里那个任他摆布的bitch。
走过歪七八拐的走廊推门进入单间,一个就像是要把奸商和黑心贵族加在一起除以二一样的男人坐在里面,脸说不上难看但那种带着市狡和阴险的恶俗目光却给他大打折扣。前面摆着一张四人的小桌。身后站着的看样子是陪同的人员——一个面容较好的男人,二十岁上下。但脸色差的狠,眼角含泪脸上微微泛着绯红。穿着西装——但那裸露不多的脖子和手腕还是不难看出勒痕和淤青。
各种意义上都充满着一目了然的味道。
一进门,洪炎就感觉到一股粘稠而又咸湿的视线扫了过来,略过自己停留在了身后的空身上。而空也很明显的注意到了,脸上带着洪炎从未见过的一目了然的厌恶和轻蔑。那种好像在看什么脏东西一样的视线配上他此时的清冷气质倒也是颇为合适。
视线微微下垂,感觉上极为成熟而内敛。背脊挺的很直,那平日里穿惯了的黑西装今日却莫名的给他平添了一分禁欲的味道。那总是让人莫名感觉和氢气一样浮在空中的感觉消失了,那张平日里恭维也只得说耐看的脸今日却显得英俊又彪悍,还隐隐透着一丝的杀伐之气。但这一切揉和在一起给人的感觉却不是不可侵犯而是诱人犯罪。
洪炎能很直观的感觉到,一进门所有的视线就全部聚集在了自己身后。
“……人格模拟?”洪炎低着头轻声说。
“我是这么答应过别人,但我所承诺的人已经一个都不在了啊。”一动不动的黑眼睛里有着十分明显的悲伤“而且,比起黄泉之下的他们,现在在这里的你重要的多。”空一边这么说着,手抚摸上洪炎的脸颊,坐起身子在他的耳边呢喃道“这是毫无疑问彻彻底底的真心话哦。”
虽然洪炎是一脸装逼犯的说了一句明天晚上,但事实上自然不可能真当作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这会谈碰面总是要作预约,更何况也要考虑到各方面的情况,比如那个嗑药差点嗑成睡美人的空。
最后约会时间定在了那周末的晚上七点,也算是一个不上不下的时间,洪炎并没有预先把那个里交易提出来只打算作为筹码之一,毕竟由对方提出来更加有力,只是让空像个保镖似的跟在自己身后。
故意夸张又肆无忌惮的形容着刘松的各种恶劣兴趣,把流言更加夸张了十倍只希望能从空的眼中读到一丝厌恶,这样他就可以顺势的去讨价还价让这事打水漂。只可惜他把自己都说的几欲作呕空的眉毛也没有动一下,只是一双黑眼睛直直的看着他。
“您想要那样东西吗?”
也没有那么想要,但这种话洪炎自然说不出口,他只是挑了挑眉,回了一句当然。
“要眼睛呢?”
“挖出来给你。”
“那让你现在从那边窗户上跳下去你是不是现在就跳?”洪炎觉得自己这辈子没见过这么不可理喻的人。附带一提这里是八楼。
只是那少年却不知知也不知,只是眼望前方,目空一切。
大概正因如此,凌才会那么讨厌他。
我开始热衷于去和那个三人组交往,甚至到了哪怕是没什么事都会往那个仓库跑的地步。而大多数时候沈言都会躺在那个集装箱上看书,旁边是堆得高高的漫画和杂志,沈世就坐在一旁,百无聊赖的仰望天空——至于剩下的事情,似乎几乎都是辰空在打理。一回生二回熟,空似乎也算是接纳了我,大概是把我当成了苦命人的同伴吧?只要是带着点心去,大多数时候他都会苦笑着为我冲上一壶热茶。不知不觉,我去那个仓库的目的已经从弟弟变成看那个貌似冰冷的少年抱着马克杯脸上几乎不可见的笑容的样子了。而弟弟似乎也算是勉强有所进展——至少从那里来的小鬼进展到奴隶31号了吧——我事不关己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