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了一眼贾克斯,“我本可以留下帮忙的。”
贾克斯比划了几个手势。阿索卡所掌握的语言里应该不包括(不规范的)手语,但贾克斯将手掌贴向前额的意义很明显:当时他在生病,没有用处。
“好吧,至少我还可以打扫卫生。”
他们都离群索居。
肯尼的反叛或许是迈尔斯夫夫无法融入社区的原因,但贾克斯是一直孤立在塞勒特岛的边缘吗?他是如何在监狱岛上建立声望并掌握权利的?
好奇像雪球一样在阿索卡心中越滚越大,但他没有询问,而是随意地向贾克斯建议:“我们也应该开始储备过冬物资了。”
阿索卡短暂地评估了一下,他不会将贾克斯划分在沉默寡言的阵营,他只是不说话,但总有声音、眼神和肢体语言的回应。就像现在,贾克斯的视线频频投过来,催促着阿索卡的回应。
不自在地搓了搓胳膊,阿索卡低声道:“我偏爱红头发,长腿……”在肯尼发出感慨之前,他紧接着道,“还有丰满的胸部。”
他强调“胸部”的语气逗乐了肯尼,他大笑着看向厨房外的两个男人,眯眼观察了两秒,扭头朝阿索卡道:“我不知道贾克斯的头发是什么颜色——但他确实有惊人的胸部轮廓。”
阿索卡捂着喉咙,感觉有点痛,舌头扫过齿列的时候,他想起之前失误的刮擦,于是抿了抿唇,“抱歉,我猜这不是最好的口交体验。”
贾克斯沉默地看了他几秒,没有任何回应,转身离开。
定了定神,阿索卡拉了拉贾克斯的手指,然后决定重新掌控节奏。他鼓起脸颊,一寸接一寸吞咽,惊人的腰围对他的下颌是一种考验,但他还是可以接受更多、更多……直到贾克斯的阴茎越过悬雍垂,扎入食道。
男孩的喉咙鼓起,满脸通红,泪水从紧闭的眼睑溢出。与此同时,贾克斯也在激动中涨红了脸,他想象过很多次,但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鸡巴消失在一张美丽的嘴里,超出他的反应机制,潮湿火热的天堂已经令他休克了。
阿索卡排空脸颊,然后上来喘气,再重复之前的事情,直到找到某个节奏。他的脑袋在贾克斯胯间摆动,男人则抓住他的头发,来回晃动臀部,越来越浓郁的气味逐渐淹没他的感官。
他看不见,眼前只有黑暗,和阳光穿透眼皮带来的红晕。但记忆已经足够了,阿索卡知道自己面前有一根完全勃起的鸡巴,粗壮,跳动,布满血管,把它塞进嘴里不会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不过手中粗硬的皮革触感带给阿索卡另外的感受,贾克斯信任他不会随时睁开眼睛,这简直是孩子气的天真。虽然阿索卡并未打算违背约定。
他终于伸出手,握住那根坚硬的东西,比印象中更烫,也比印象中更重,有强烈的男性麝香气味,并不令人反感。阿索卡呼出一口气,将嘴唇凑上去。
阿索卡没有辜负信任,他完全没有偷看,只是微微侧头,将更多的敏感皮肤暴露给贾克斯。他在湿软唇舌的探索间捕捉到些许尖锐的刺痛,多半是来自贾克斯那几颗造成覆合障碍的尖牙,但那没关系,只是增添更多的快感。
唯一的问题是贾克斯尝试了好几次,才在男孩脖子上吸出鲜明的吻痕。当它完成的时候,阿索卡伸手摸了摸,感觉又热又痛。
“贾克斯,你相信我吗?”
贾克斯的表情完全被皮革面具遮挡,但棕眼睛里逐渐冷却的欲望是很明显的。阿索卡的身体因僵硬而挺直,不确定和畏惧则在体内增长。
贾克斯抬起一只手的时候,他瑟缩了一下,但发现男人只是将他的脸往前推,让他目视前方。阿索卡微微颤抖着,一只手向后伸,抓住贾克斯的衬衫。
喃喃自语般的咕噜声从后方传来,似乎没有威胁性。阿索卡紧张地等待着,四周忽然变得异常安静,空气仿佛在他们身周凝固了。
羞耻在血液中沸腾,阿索卡握紧栅栏的手指关节发白。贾克斯在他身后喘着气,很快就将阴茎抵在男孩身上,握住它轻拍柔软的臀丘,然后滑入股缝之间,舒服地摩擦。
“贾克斯!等等,等等!”
男孩的声音足够响亮,贾克斯慢慢停下动作,依然抱着他的腰。
仰脖喝掉大半杯茶,阿索卡将杯子还给贾克斯,继续开心地看着母鸡们各自活动,但最终,她们都进入了鸡舍。阿索卡连忙弯腰细看,完美,草堆厚薄适宜,房舍高低得当,她们会住得很舒服。
一种自豪感在阿索卡内心涌现,同时另一种感觉也在他身后增强。两只手环在男孩腰上,他试图直起身子,但当贾克斯的重量压下来,这并不轻松。
不过大个子的手臂是强有力的支撑,阿索卡附身抓住栅栏,感觉到贾克斯的勃起隔着织物抵在他屁股上,有节奏地顶送,让他比想象中更加兴奋。
虽然氛围是辛勤劳动和大汗淋漓,阿索卡还是注意到,当他弯腰附身为鸡舍坡顶钉上木板时,贾克斯的视线粘着在他屁股上。裤子中间的凸起很明显,还有他看见男孩挥舞锤子时的轻微呻吟。
但是工作最终顺利完成了,谢天谢地,阿索卡已经筋疲力尽。贾克斯也结束了铁丝网的布置,接过锤子,完成最后一点加固程序。
他们的成果并不完美。钉子有点不平整,木板之间的嵌合也不严密,但它毕竟是个完整的鸡舍模样,阿索卡觉得很感动,这是他用自己的双手建造的东西。
阿索卡也没有执着于此,毕竟他是负责喂食和打扫笼舍的人。这群温顺无害的彩羽女士不仅是食物,还有点像宠物,阿索卡甚至为她们起了名字。
贾克斯已经平整了土地,旧鸡舍的残骸被拆除成建材,几只母鸡被关在临时鸡笼里。阿索卡点了点她们的名字:“爱丽儿、贝儿、茉莉、白雪、辛迪……辛迪?辛迪去哪儿了?”
他扭头看向贾克斯,却见后者迷茫地耸耸肩。阿索卡后知后觉地想起迈尔斯家餐桌上的那罐鸡汤,好吧,他们可能在三天前分吃了灰姑娘。听起来有点残忍。
或许。但迈尔斯提供的肯定不是什么常规疗法,阿索卡还是更喜欢热蒸汽、软毛巾和扑热息痛,而不是对着辣椒酱痛哭流涕。
剩下的罐装和密封工作由迈尔斯完成。阿索卡站在旁边观摩学习,他们不约而同地排挤了贾克斯。
贾克斯看起来并不在乎,他坐在厨房外的一把椅子上,与回到室内的索耶尔面面相觑。两个“丈夫”相对沉默,气氛出奇诡异,又莫名和谐。
好吧。贾克斯放下餐盘,坐到男孩身边,抓起床头柜上的铅笔和纸条,简单地写道:帮我,鸡。
“鸡?什么意思?”
贾克斯朝窗外放晴的天空指了指,再朝前院方向比划。阿索卡很快明白过来,日前的大雨可能摧毁了院子里的鸡舍,贾克斯打算重建一个。
除了暴雨之夜的危险试探,贾克斯没再试图将手指或其它东西塞进阿索卡的身体,他们又回到了互相手淫的阶段。
但贾克斯对男孩的嘴产生了新兴趣,即使无法保存太久,他还是喜欢让阿索卡在身上制造吻痕。而最让他激动的,则是看着男孩将柔软的嘴唇紧贴在肌肉纹理上,从胸膛一路轻吻到腰腹,光是看见红润的舌尖在腹肌上轻舔,贾克斯就几乎在面具下缺氧窒息。
阿索卡很容易被这种兴奋感染。他能够从缠在头发里的手指读到催促和暗示,也想知道,如果接下来环绕住贾克斯阴茎的不是手指,而是他的嘴……会发生什么?无论如何,羞怯不是存在的障碍,他只是……等待时机。
将牙齿压在皮肤上的时候,阿索卡有了更好的主意,他转而用确保大量毛细血管破裂的方式吮吸。贾克斯吃惊地搂住男孩的腰,相比微不足道的刺痛,温软嘴唇在他皮肤上移动的感觉更加强烈。
这是亲吻。他激动地抱紧阿索卡,快乐地低吼着,当他们一起滚到枕头上时,接触被打断了。
阿索卡看着那枚深红的印记,几乎正在渗血。他擦了擦嘴,看向呜咽不止的贾克斯:“你喜欢这个?”
不是很难理解的暗示,阿索卡不自觉地磨了磨牙。他盯着男人宽厚的肩膀看了一会儿,视线下移到肌肉紧实的胸膛,忽然想起肯尼的调侃,耳朵开始发红。
散布在这具身躯上的各种伤疤有助于分散注意力。阿索卡伸手碰了碰贾克斯腰侧的一片挛缩性伤疤,它面积不大,但很陈旧,应该是来自童年时代的意外烧伤。
让阿索卡更加在意的是附近的几个贯穿伤,它们肯定是弹孔,所以贾克斯在某个时间被多次射伤,子弹穿过他的皮肤和脏器,但依然存活下来?
通过柔软的触感,阿索卡已经猜测到纸袋里是什么,但他的注意力被分散了,“什么……”
他抓住男人的手腕,惊讶地注视着本应该仍在渗血的伤痕。贾克斯的手背上还留有斑驳血迹,但那些牙印……一个小时前留下的深刻牙印,此时仅仅是微不足道的创伤。
就像是有人加速了愈合过程。阿索卡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即使经过敷药,它依然强烈刺痛。
他在面具下舔着嘴唇,慢慢用食指抹掉阿索卡下唇处唾液和血的混合物后,忽然抬起面具下端,将手指塞进口中。
阿索卡恍然回神,呼吸急促,猛地揪住他的衬衫前襟:“停下——这太奇怪了!”他嘴里还能尝到贾克斯皮肤和血液的味道,感觉很好,或许这才是真正奇怪的事情。
贾克斯顺从地放下面具,流血的右手垂在身侧,左手则重新回到阿索卡的下巴。他抬起男孩困惑而涨红的脸,视线从湿润的嘴唇移到焦灼的绿眼睛,然后倾身弯腰。
贾克斯不需要他的男孩打扫卫生,他在阿索卡弯腰之前就将后者抱起。他们的卧室相对而言没有受到暴雨侵袭,阿索卡很快被放置在床上——他注意到床单已经更换过——贾克斯在一分钟内脱掉了他身上的裙子,粗鲁地扔在地上。
“嘿,我应该把它洗干净,还给迈尔斯……”
贾克斯哼了一声,抓起床边的纸袋,塞进阿索卡怀里。
贾克斯捏了捏他的手心,表示同意,更多地是赞赏男孩在语句中使用“我们”。
—
回到木屋后,阿索卡明白了贾克斯在天亮前将他送走的原因。昨夜的暴雨不仅淹没了前院,而且摧毁了部分屋顶,阿索卡站在客厅里,看见地板兀自潮湿积水,沙发等家具也被挪开,天花板明显经过休整。
阿索卡懊恼地咆哮。
离开迈尔斯—索耶尔家时,他们带走了一罐自制辣酱。阿索卡惊讶地发现,贾克斯居然为邻居带来一罐鸡汤作为随手礼,而肯尼在清洗干净那只陶罐后,顺手装满辣酱作为回礼——就像他们只是普通邻里一样。
他们步行返回木屋。肯尼说过两家住处很近,但其实比阿索卡想象中更远,需要穿过地势复杂的密林,并翻过一段低缓的山丘。贾克斯没有沿途标记的打算,所以阿索卡猜他无法单独拜访肯尼,否则会像那个伊朗孩子一样迷失在寻找朋友之家的途中。
他没来得及撤退。当然,他能感觉到贾克斯的睾丸在他手上收缩,阴茎在他舌头上跳动,但阿索卡没有意识到那是信号,直到第一股精液射到他的上颚,他才有意后退,但此时贾克斯已经按住他的脑袋,将他固定在原地。阿索卡能感觉到精液顺着喉咙往下流……
他向后跌坐在土地上,捂着喉咙咳嗽,面具从手指间滚落。他睁开眼睛,但泪水模糊视线,他什么都没看到,只知道贾克斯捡起了面具,然后穿好裤子,蹲在他面前。
当男孩终于停止干呕,贾克斯才伸出一只手,将他扶起来。
可笑的是,有一瞬间,他试图回忆自己是否有过口交经历,以了解应该怎样做。但事情一旦开始就变得容易了,阿索卡开始亲吻它,从尖端到底部,再往复,同时在手掌间滚动沉重的球囊,但他用舌尖探测到搏动的静脉时,头顶沉重的喘息声变成前进的动力。
比较困难的部分是用嘴唇含住整个尖端,舌头不可避免地扫过裂隙,阿索卡尝到咸涩的前液味。然而这似乎触动了贾克斯按钮,他发出嘶嘶的吸气声,抓住男孩的头发并向前挺腰。
阿索卡扶住男人的大腿,那里的肌肉紧绷。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贾克斯的阴茎在舌头上急切地滑动,甚至在牙齿上磕碰。
贾克斯将脑袋搁在男孩肩膀上,用力地蹭了蹭。阿索卡反手摸了摸他短而硬的头发,用余光分辨出那是一种深沉的赤褐色,“现在我要转过身来……但是我会闭上眼睛。”
贾克斯犹豫了几秒钟,才松开环住男孩身体的手臂,看着他慢慢转身,眼睛依然是紧闭的。贾克斯紧张地盯着他,想知道阿索卡有什么计划。
阿索卡手中紧握着那个面具,心情同样紧张。他用空闲的手摸索到贾克斯的手,将它握住,然后慢慢放低身体,跪在地面上。
阿索卡低声询问:“迈尔斯,索耶尔……他也不说话吗?”
“肯尼就好。不,奈欧没有缄默症,他只是不愿意开口。”
迈尔斯——肯尼快速看了他男朋友一眼,假笑着道,“我偏爱沉默寡言的男人。”
轻微的扣搭声响后,阿索卡的视线范围内出现一只古怪的面具,它基本由兽皮拼凑而成,皮料色泽不一,但都因陈旧而发黑。阿索卡下意识地接过它,没有回头。
一只温暖干燥的手出现在他喉咙上,轻轻握住男孩的脖颈,确保他不会突然回头。阿索卡屏息等待着,直到另一个人的嘴唇落在他脖子上,细细的喘息声立即泄露出来。
贾克斯立即撤退,但男孩的另一只手揪住他的衬衫前襟,并继续用力。所以他只是徘徊了几秒,就又回到刚才的位置,亲吻男孩的脖颈和下巴,用舌尖舔,用牙齿轻咬。
阿索卡在调整呼吸的同时快速运转大脑,他需要掌握分寸……
“摘掉面具。”
贾克斯若有若无的磨蹭完全止住,他低头看着男孩明亮的绿眼睛,它非常坚定,就像阿索卡的语气:“摘掉你的面具,然后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
还有害怕,“别……别疯了,我们在外面!”
贾克斯依然紧紧地抓住男孩,让他保持在原地。他们都知道,在没有任何提醒的情况下,几乎不可能有人穿过贾克斯布置在木屋周边的各种陷阱,而不发出任何动静。
但阿索卡还是满脸涨红,现在是中午,现在是户外,现在……现在贾克斯的一只手从他身上移开,然后拉开他的裤子拉链。阿索卡看见他的裤子落在脚踝,紧接着下身微凉,贾克斯将他的裙子推到腰部,内裤拉到大腿上。
“把母鸡们放出来吧,贾克斯。”
贾克斯点点头,很快将鸡笼提过来。一阵嘈杂的咯咯声后,母鸡们进入,立即开始环顾新环境。爱丽儿啄着泥土寻找草籽,贝儿开始探索鸡舍,白雪则满足于坐在原地……
阿索卡耸了耸肩,觉得她们都有自己的个性,非常可爱。贾克斯不知何时离开了,回来时,捧着一杯放凉的茶水,阿索卡这才意识到自己口干舌燥,感激地接过。
同情地看着鸡笼里剩下的公主们,阿索卡选择接受她们不仅很好看,而且很好吃的事实。
简短交流后,他们分配了工作。当贾克斯负责设置环绕鸡舍的铁丝网,阿索卡会敲打一些木板,因为建材实际上已经准备好,任务似乎并不复杂。
然而尽管天气凉爽,阿索卡的额前还是逐渐擒出汗珠,它们间或滴落在他手臂上,或者手底的木板上。他一个接一个地敲打铁钉,期间失误了几次,不禁小声咒骂,每逢此时,贾克斯就会放下手中的工作,过来安慰地拍拍他的背,纠正或指导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好的,我会帮忙。”
阿索卡乐观地道。他很清楚贾克斯独自完成这项工作是轻而易举的,但把它变成合作会更愉快也更有意义。
贾克斯一共养了七只鸡,都是母鸡。阿索卡对养殖几乎一无所知,但也询问过为什么不引进一只公鸡丰富她们的生活,也许还能收获一些毛绒绒的小鸡。然而贾克斯对扩大养殖规模并不感兴趣,只要餐桌上还有足够的鸡蛋和鸡肉。
第三天早上,贾克斯端着餐盘走进卧室的时候,看见他的男孩已经穿好衣服,跪坐在床上,双臂交叠在胸前。
“你不能永远把我困在床上。”
事实上,如果贾克斯愿意,他可以。但阿索卡蛮横地宣布,“我需要活动腿脚。”
皮革面具下的棕眼睛恳求地看着他,贾克斯点头。阿索卡笑了笑,再次趴在他身上,慢慢地吸出一个新痕迹。
—
暴雨后的整整两天,贾克斯都没有出门。他只花了一小半时间休整房屋,其它时候都在确保阿索卡呆在卧室,似乎是出于某种执念,他认为生病的人必须在床上休息,即使阿索卡再三保证已经退烧。而且所谓“养病”越来越像是借口,阿索卡怀疑贾克斯只是在制造理由,方便他们毫无节制地互相摸索。
除此之外,阿索卡还在他锁骨下方找到一处砍伤,而腹部的交错疤痕应该源自利器反复穿刺。阿索卡越检查越心惊:他究竟经历了什么?以及,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贾克斯放任那些柔软的手指在皮肤上滑动,感觉就像有温度的羽毛。但男孩已经光着身子在冷空气里坐了太久,贾克斯握住他的手指,从纸袋里翻出一件灰蓝色的毛衣,套在阿索卡头上。
被蒙头盖住的阿索卡打了个喷嚏,随后将毛衣拉下来,盖住发凉的大腿。针织裙柔软舒适,而且厚薄适宜,阿索卡感激地握了握贾克斯的手,然后往前靠了靠,将嘴唇贴在后者等待已久的肩膀上。
“这不公平……”
阿索卡瞪着那只手。
贾克斯歪了歪头,努力理解男孩的委屈情绪。然后他站起来,解开衬衫纽扣,让上半身赤裸,再跪到阿索卡旁边,将男孩的手指拉到自己肩膀上。
在迈尔斯的口哨声响起之前,贾克斯就快速后退了,就像他刚刚在男孩鼻子上咬了一口,而不是隔着面具与他生硬地轻碰。
阿索卡低头捂着脸,通过手掌体验到自己面红耳赤。当然,他手指上还残留辣椒素,所以那种刺痛和火辣的感觉其实很复杂。
迈尔斯无视了贾克斯正在流血的书,他笑嘻嘻地朝绿眼男孩道,“看来某人的感冒已经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