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作为一个热爱享受的玩咖,张诺涵在吃喝方面总归不乏品味。
他选择的地点是sk市顶尖酒店的内部餐厅,人均价位不俗,属于白炑要攒半年钱才会规划进一次门的高档场所。
不过白炑当然很清楚张诺涵的打算。他今天显然是铆足了劲儿要把自己客客气气灌醉,然后直接带到酒店房间去。
“你的手指真好看!我开始嫉妒你的键盘了。要是你的手指能在我身上也这么敲敲打打的,我肯定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
“把今天晚上空出来,我请你吃饭。”
他抬起头想看看青年的脸,想去品尝那条湿漉漉的舌头。
然后,他对上了一双眼睛。
黑曜石般冰冷漆黑的眼睛。
肉棒全被吃进去,阴囊拍打在穴口,打出粘稠的泡沫。水声与呻吟声交叠。
“白天对老子冷一张脸,越冷越色,妈的……小婊子,我爱死你了……”
他又快要到了。
“不可能。无论男人女人,都会为你痴狂的。你在采访他们的时候,他们心里可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很少负责线下采访。”
“那看来是你们采编部门的领导大材小用了,要不要我替你去说说?”
“啊啊——”
青年感受到异物的侵入,腹部一阵抽动,双腿夹紧了他的腰。
“好软!操,好紧!爽死我了……”
红色肉壁被干涩的手指翻带出来,吸入更多润滑剂。
青年轻声呻吟着。
“……妈的,太他妈骚了。”张诺涵激动地骂起来,感到自己不久前才射过一次的肉棒又已经鼓胀起来,硬得不能再硬。
他伸手握住那条与主人一同沉睡着的男性器官,上下套弄几下。
“唔——”青年侧过身躲避。
张诺涵顺势将他翻到面朝下躺的姿势。又拿了一个靠枕垫在青年腿根处,让他的腰部下塌,臀部抬起。
张诺涵伸手抹掉沾在青年嘴角的精液,又伸出舌头去舔青年的睫毛。
“继续睡,我还没操够呢。”他含情脉脉,“老子要把你从里到外操个遍——”
张诺涵从床头取出润滑剂软管。
他猛地挺动几下胯部,射了。
“啊……”
张诺涵抬着身子抽动一会儿,慢慢回神,将湿漉漉的阴茎从青年口中抽出来。
青年发出窒息的咳嗽声,喉管急剧收缩,越是收紧越是被巨大的异物刺激到黏膜,反复挤压着张诺涵的肉棒。
“啊啊,这小婊子吸得太爽了……”
他朝下坐,把整根肉棒捅进青年嘴里,不断抬动膝盖往里抽插。
看到性器在青年英俊干净的脸上悬垂,他立刻兴奋到难以附加。
龟头完全鼓起,顶在湿润的嘴唇上来回擦动。
他享受着这种快感,尽情玩弄一会儿后,将肉棒用力捅进去。
一阵急躁的折腾后,发硬的阴茎总算从内裤里释放出来。他朝前膝行几步,将肉棒顶在青年发红的胸口上摩擦。
他一边撸动自己的肉棒,一边对准青年的乳尖,让龟头一次次撞在上面反复摩擦。
“唔嗯……”
“等操的小婊子……”
张诺涵用力顶住青年的胯部,隔着裤子挺身动了好几下。
青年被这突如其来的顶弄吓到,不由自主朝后退缩,又被张诺涵狠狠压住。
他伸手去拨弄那双嘴唇,柔软、湿润,从嘴角一直入侵到口腔,撬开那些珍珠雕刻而成、又被红酒染红似的牙齿。
他尽情触碰那些湿热的黏膜,享受青年昏沉中的微弱挣扎。最后终于无法忍耐,俯下身去吻他。
他用手指摩挲青年的牙印,把舌头挑起来用力吮吸。
可能是因为听说公司几个高层都不在,这周张诺涵接连来了好几天。
他每次心血来潮“坐班”,都能把公司搅得鸡犬不宁。
无论男女老少,只要长得好看些,他就要凑上去说几句不合时宜的玩笑话;对工作上的事虽然不至于指手画脚,但也总要发表一些毫无章法的意见。
青年身材高挑、宽肩窄腰,穿便宜的量产工作西服也像是走秀模特。这样的尤物居然一直过着循规蹈矩的工薪族生活,简直让张诺涵感到不可思议。
指尖与皮肤轻微的摩擦,令青年微微蜷缩,想要翻身躲开。
张诺涵跨坐到白炑身上,将他压制住。
这位青年酒量很好,始终连微醺的反应都欠奉,最后张诺涵不得不用了一点儿从朋友那儿搞来的粉末。
现在青年陷入了昏睡,躺在他的床上,就像一件从别人那儿抢夺来的礼物。
白炑的长相很精致,剑眉星目,皮肤洁白无瑕、发丝乌黑,有一种古典而锋利的韵味。张诺涵并非迟钝的人,他能发现在白炑平静温顺的表象下,偶尔会露出冷淡乃至残忍的内核。
林雨好像正在过性生活,白炑听到了一个男人求饶似的粗重喘息,她则依然若无其事地发表着意见:“很好。拿出我们的看家本领,让那位少爷去梦里欲仙欲死。”
唉……
白炑叹了口气。
“哎,好吧……那我之后再约你出来逛街。你刚才说你在和上司吃饭?”
白炑于是顺口抱怨了会儿对方给自己带来的困扰。
“多大点事,你和他睡几觉就好了嘛。我跟你说哦,我的同事里就没有我没睡过的。给我穿小鞋?睡一觉就好了。整天性骚扰?把他睡到抬不起头就好了。活太累?往上找个能管事的……”
他走到走廊上。
“喂。是小白炑吧。”
“林雨。”
※
周四。
首席执行官和主编柳青去公司总部所在的城市出差了。
白炑无法抵御美食的诱惑,但张诺涵作为聊天对象实在聒噪,又不断释放出过于浓烈的性欲气息,以至于美味的食物和酒水都被污染失色。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铃声。
白炑如释重负:“抱歉,我接个电话。”
平时工作已经非常饱和,白炑实在很不情愿分出精力去对付这位小少爷。
如此三番几次,白炑答应了周四晚上与他共进晚餐。
-
“我资历不够。”
“哎哎呀,你在敷衍我呢,别以为我不知道。”
“抱歉,我今天必须完成这篇稿子——”
-
“操!”张诺涵惊呼一声,瞬间浑身僵硬。
“要被你这个婊子吸出来了,妈的——”
过度射入酒精对张诺涵当然也不是毫无影响,身体过度敏感,饱胀起来的膀胱也在挤压着阴茎。两次插入都比平时要到的快。
张诺涵调整自己的呼吸,放慢动作,试图延长这种快感。
他扶住青年的膝盖,欣赏青年紧皱着眉毛的俊脸,欣赏自己留在他脸上、胸上的红印和性液。
他挺动身体抽插,顶得青年浑身随之颤抖。
张诺涵趴伏到青年身上,一边揉搓他的胸肉一边用力往里面操。
他急匆匆握住自己的阴茎,找准穴口处插进去。
碍于体位,他只插进去一小节。可是就这么点儿,也舒服到要把他的魂都吸走。
他控制不住地挺动几次,又把青年翻过来,抬起他的两条长腿。这次他顺利捅进去,一插到底。
他将手深入臀瓣间,摸索到后穴,试探性插进指尖。
“嘶……真紧。男人就是麻烦,一点儿水都不会自己流。”
张诺涵撑开青年的臀缝,将更多润滑剂挤在后穴上,把手指伸进去抠弄,就像一只急不可待蘸取蜂蜜的熊。
青年的双腿是那么修长,张诺涵脱掉他的裤子,感到自己仿佛剥掉百合花茎秆上一层薄薄的皮。
年轻健康的美丽躯体横陈在他面前。
因为之前对胸乳和口腔的猥亵,青年双腿间的阴茎已经微有充血迹象。
他瘫倒在青年旁边,抱着青年赤裸颤抖的身体休息了一会儿。
“咳咳、咳咳……”
青年还在昏沉中挣扎,嘴角流出浑浊的体液,睫毛上挂着几滴生理性泪水。
倒霉的是,白炑发现自己好像被张诺涵盯上了。
“你长得这么英俊,是不是有很多采访对象会约你?半夜给你打电话?”
“没有这种事。”
“唔唔——”
青年无意识地挣扎着,双手无力地推拒,指尖碰到他的精囊。
“操!”
青年的舌头弹动起来,想将塞满口腔的肉棒推出去,抵抗当然无济于事。这几下搅动,把张诺涵刺激得浑身一哆嗦。
他握住肉棒在青年口腔内壁上顶弄几下,随即忍不住下滑进更深处的喉咙。
“唔!呜嗯……嗯嗯……”
乳肉因撞击一次次凹陷下去,乳头被摩挲地又湿又红又翘,随着呼吸急促浮动。
“这也太色了,妈的——”
张诺涵喃喃自语着,挺起身将肉棒对准青年半开半合的嘴。
他伸手揉捏青年的胸部,那儿的肌肉饱满有力,在手掌底下弹动,很快被揉搓出红色的指印,乳尖挺立起来。
张诺涵之前不是没睡过神志不清的床伴,但他从未觉得对方如此活色生香、令他血脉偾张。房间里的一切声音、颜色和气味都变得鲜活无比,淫荡地摇晃着等待他撷取。
他用一只手解着皮带扣,另一只手仍依依不舍地放在那对胸部上揉动。
“唔唔……嗯……”
直到嘴唇发麻,他才气喘吁吁地松开白炑。
青年看起来很糟糕,嘴唇红肿着、舌尖勾在牙齿上。不断喘着气,眼尾也变得绯红。
“唔……”
从那双红润的嘴唇里吐出了低吟声。
张诺涵瞬间感到身体里的血液开始奔流,一部分冲到脑子,更多的则冲到下半身。
不过此时此刻,青年的皮肤和嘴唇因为酒精与药物的作用而发红,显得松弛柔软。
他毫无防备地沉入了睡眠,全身向张诺涵打开。
张诺涵脱掉白炑的外套,随手丢到地上,然后一颗颗解开衬衫纽扣,脖颈,锁骨,胸口,有着紧致肌肉的腰腹……
“看来只能中断晚餐了。”他咕哝道,“这可是三星米其林餐厅大厨的精心之作,真是暴殄天物。”
-
张诺涵在酒店侍者的帮助下,支撑着白炑走到自己房间。
“我只是想尽量维持现在这个人类身份。性关系会让社交关系变得太过复杂。”
“年轻人就是幼稚啊……”梦魔发出甜丝丝的可爱声音,“那他现在有在想你吗?”
“气味浓郁到让我吃不下饭。”
林雨正是白炑之前在游乐园认识的同行——娇小女性外貌的梦魔。
“我给你发消息你都没回复呢。”
“这两天比较忙。现在在和上司吃饭。”
作为一家规模不大的互联网化子公司,管理较为扁平,主编不在,事务就下落到各个部门编辑身上。
事实上,公司倒也有行政主编和执行主编,不过其中一位正在休病假,另一位只是挂名,一年才来公司三四次,工位上空空如也。
那位挂名主编张诺涵,是总公司前任董事长的私生子。传说他每天花天酒地、声色犬马,算是sk市本地圈子里小有名声的公子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