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折看着花膏的盒子,两行小楷:洛阳花膏,官道邸店专供。落了个“郑”字,估计是洛阳留守郑叔则的产业。上面绘着簪花仕女,手握桃枝,清新可人。
“这身衣服……是仿的有一期薛涛行纪的插图,”沈青折说,“得要版权费……唔。”
时旭东又亲上来了。
后穴被塞进什么东西,堵住了。
他整个被抱起来。时旭东抱着他给他刷牙,鬃毛植的木制牙刷有些硬,但时旭东的动作轻柔,刷好了,又用软布给他擦脸。擦了一遍又反复亲吻好几遍,鼻端除了清新的牙粉味道,就是时旭东的气息。
只能又擦一遍脸。
这样别扭的姿势,沈青折能看见自己被提高的身体,自然一下就能看见自己有了反应的地方。
而且还能看见被分得很开的两腿之间,时旭东的偶尔抽出一点的阴茎,被里面的淫水浸润得像是有些水光,裹了层极薄的套一样。
他迷迷糊糊说了一句:“时旭东……你把我当套……射满吧……”
嘴张着,呼吸破碎,露出点柔软的舌头和牙齿,又像是在索吻。
他的唇形好,亲上去总是干燥柔软的。舌头又甜……
……但是每次早上亲青折,他都要不高兴。洗漱之前都不能亲他。
到了估计好的时间,人形闹钟这才取了行李里的木奁,从中取出臂环,往他的手上套了一只臂钏,一直推到上臂,捏着端头紧束收口。另一条胳膊亦复如是。
这不是为了避嫌嘛……官员不能经商……
“薛涛也有持股。她还是纺织厂、香粉厂和纸厂的最大股东,”时旭东说,“现在的西川首富应该是她。”
“……我现在努力扭转性向来得及吗?”
“攒的年终奖吗?郑叔则那个宅子,咳咳……那个宅子也不便宜吧,”沈青折昏昏欲睡,“要不找谁借一点。哥舒曜看着人傻钱多的样子……打仗好烧钱啊,又快亏完了……”
“不能找他借。”
“那找谁?”
时旭东给他擦着小腹上的斑斑精痕,“嗯”了一声。
“这么一路到长安……我就要破产了。”
按照莫名其妙的约定,在每家邸店都要挨操。
时旭东把他轻轻放在窗台上,看着他腿间一片狼藉,又有些想操他。
再三克制,只是坐在床边,对着沈青折撸了一次。
精液断续射在他的小腹,有一些因为角度原因溅射到了脸侧。
沈青折几乎是被剧烈的摇晃弄醒的,感觉自己又被撑开了,熟悉的巨物一点点碾入体内,存在感极强。他勉勉强强从梦境中挣扎着醒过来,先看见时旭东执着专注的眼睛。
似乎是被倒提了起来,小腿叫时旭东攥着,肩胛和头还挨着床榻,腰部却几乎悬空。他脚踝上被拴着的金链子随着剧烈的晃动而摇晃着,在窗户投下的光里熠熠生辉。
他就这样被倒提着操。
他在满满的桃花香气里被抱着操了一次,这次做得很温柔,时旭东抱他抱得很稳。这种姿势里只能依靠攀附时旭东,随着他的行走进出顶弄,深入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太深了……沈青折觉得自己都快要被弄死,鼻端的桃花香气愈发浓,或许是他把涂脸的花膏都蹭在了时旭东的颈边脸侧。
到了最后,他又被射得肚子鼓胀,像是二月怀胎一样。时旭东出精量太大,满得要溢出来,精液顺着腿根往下淌。
沈青折稍稍清醒了一点,对上时旭东的眼睛,骂了他一声“变态”。他只是应声。把邸店架子上的花膏拿来,给沈青折抹脸。
“好香……”
“应该是仿的西川的花膏,”时旭东也凑近闻了闻,“桃花的味道?”
时旭东忽然硬生生止住了动作,喘着气:“青折。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不知道。
沈青折被操醒之后稀里糊涂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记得时旭东似乎是射了一次,精液一股股打在内壁上,力道激得敏感的肠壁绞得更紧,榨着汁液。
时旭东控制不住,一只腿跪上了榻边,把他架在自己腿上,又深又狠地顶弄着,把人操得浑身都在发抖发颤。
“大早上的……”他用手臂半遮住眼睛,“发什么疯。”
“你也有反应。”时旭东说。
时旭东盯着他:“猫猫,现在睡着做梦比较快一点。”
沈青折被折腾了一早上,又遭到西川首富的精神攻击,睡得也很不安稳。
时旭东帮他清理擦洗一番,又取下脚上的链子,就在床边安安稳稳坐着,看他的睡颜,怎么看都看不够一样。
“我,”时旭东说,“你开的每个厂,我都有持股。”
沈青折猛然睁大眼。
他自己都没有留股份!
而且在房间内的时候,就要被扣上链子,满足时旭东那只变态狗的变态心思。
时旭东拉起他的手,凑在嘴边亲了亲,此刻显得格外温柔,和刚刚的暴烈凶狠判若两人。
“不会破产。我还有很多钱……”
他浑身都要被射满了,肚脐几乎成了小小一泊精池,盛着浓稠白浊。
空气里的桃花香早就被浓郁的石楠花味道盖过去。他断断续续咳嗽着,又像是要睡着。
“这家的床褥也要买下来了……”
沈青折还没有从睡梦中完全醒来,耳边都是叫人脸红的啪啪声响。时旭东看见他睁开眼,动作愈发剧烈,撑开窄小的穴口毫不留情地操弄,浅浅抽出又整根操入。
又是那样连卵蛋都恨不得塞进来的骇人力道,汁水四溅,让沈青折浑身都跟着颤抖,呼吸都带着短促的喘。
不知道是因为姿势别扭还是操得太凶,他整片胸膛都开始发红,连带着脸颊都潮红一片,眼瞳水光淋漓,额边发的细汗黏住了一缕一缕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