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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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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线 山茶(慎入路人攻有情节虐心虐身角色死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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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势力太大了,大到危害到了李唐皇室。

所以云尚结赞以交出沈青折为条件与长安交涉停战,很快便得首肯。

他很好控制住。

02

成都那一战云尚结赞惨败,随后又被夺走了维州——那是作为吐蕃将领的云尚结赞当年凭以立身的战果。

而后蜀州克复,又连下数州,沈青折几乎是凭一己之力将剑南西川的局面撑了起来。

是沈青折。

他平静瞟来一眼,眼里映着火焰与江水。

云尚结赞就想,他的头骨很小,形状完美,适合做酒器。

林次奴一下跪到了地上,嚎哭起来。

“可以的,”沈青折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在天上,女孩儿在学堂表现得比男孩儿要好得多。”

翠环抹了抹快要掉下来的眼泪:“沈郎在哄我吗?”

“没有……”

沈青折怔怔看着她。

“沈郎,”翠环说,“我知道你不是七郎。你是天上的菩萨,是要来凡间受苦的,你不要怕,很快就要回去了。”

他闭了闭眼:“好……”

他看见一个身影,缩在屏风后,身量不高。沈青折抓着衣服的手紧了紧,一开口,发现声音都是哑的:“翠环?”

“沈郎!”

翠环满面青紫,似乎是叫人打的。她只瞄了一眼沈青折的样子,眼泪在眼眶里转着,努力憋了回去,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来。

这样折磨人的情事持续了许久。

云尚结赞就在屏风后看着,看着他夹在两个健壮的汉子之间起伏不定,他的胸膛是庾白的,叫人舔得湿漉漉的,穴口勉勉强强撑开,容纳着两根巨物在体内进出。

06

云尚结赞摩挲着那点指痕,说:“我该把你杀了了事,但一想到我在你这里吃了那么多亏……沈青折,我不会放过你的。”

成州,维州,邛崃,还有雅州,沈青折步步紧逼,叫云尚结赞吃了前所未有的败仗。

也是奇怪,沈青折作为官员,却在军事上取胜,云尚结赞作为将领,却最终以政治手段制服敌人。

他丝毫不挣扎,显得很温驯。

沈青折问他:“你今天又打算怎么折磨我?”

“找人轮奸你。”

04

他在他脖颈上扣上了镣铐,黑色的,衬着他过于白的肤色,惊心动魄的对比。

锁链延伸出去,把他禁锢在了这间屋子里。

在他的印象里,沈青折是经常笑的,但此时此刻,仿佛那些记忆都是自己的幻觉一样。

沈青折从没有对他笑过。

他之前与旁人说,沈青折看着像猫儿一样,不知道床上会不会挠人——如今也有了答案。

他晃了晃脚上的锁链,在空荡的房间里作响。锁链是铁质的,磨着川蜀山水将养出来的细嫩皮肉,一圈的红痕,叫高原人粗糙的手抓住了,细细摩挲。

云尚结赞说:“是的。”

用木头烧的尸体,骨头无法化成灰,要由喇嘛打碎研磨,混着青稞面和酥油,放到山上,最后落进野兽的肚子里。

沈青折维持不住声音,脸埋在被褥里。云尚嘴在他肩胛骨处流连,他整个脊背光滑白皙,像是一根柔韧弓弦,随着自己的动作绷出脆弱动人的线条。

拔出去的时候发出清脆到让人脸红的“啵”声,他被人把着腰翻过来,仰躺着,还没有适应体内的空虚多久,虚软无力的腿被人折上来,“抱好。”他说。

云尚结赞又重新挤了回来。

他与安西军交手时,掠夺了一批于阗玉,质地细腻,温润而泽。

沈青折就像是一整块的于阗玉雕刻成的,却更柔软,更细腻。

他是江水,是那夜江水上燃起的火焰,火焰跳跃的时候,云尚结赞却想用柔软来形容。

沈青折想将他推挤出去,却被吐蕃人厚实的舌头碾回,他在他嘴里肆虐,涎混杂着鲜血。

他往后仰了些,舌头抵着上颚,伸手捏住了沈青折的下颌:“猫还咬人?”

云尚结赞自后,像是骑马一样慢慢磨着,再烈的马也有被驯服的时候,何况沈青折不过是只病恹恹的猫儿,一只手便能制住。

剑南西川的那些百姓,都叫他沈郎,哪怕没见过他,也叫沈郎。仿佛是叫邻家的哪个子侄,或是哪个心悦的郎君。

云尚结赞派出的斥候,常常汇报些不大要紧的小事。比如沈郎今日去哪里吃了糖水酥山,比如沈郎昨日去哪里吃了酥蜜寒具……凡此种种,云尚结赞都听得津津有味。

或许是因为吃了太多甜的,他连舌头尝起来都是甜的。

双手据地,头上都是血。血流下来,和着泪,在沟壑纵横的脸上异常狼狈。

小丫头似乎明白了什么,怔怔的,眼泪也止不住地往下流。

但是沈青折……

01

“所谓嘎巴拉,就是头盖骨。所谓兴且央希,就是铺开的人皮。所谓冈菱,就是人的胫骨做的号。”

云尚结赞说完,仔细看沈青折的神色,见他一点惊惶都无,只是一片麻木的平静。

沈青折身边只有一个老奴,一个小丫头。那小丫头开始挠他踢他,但云尚结赞不痛不痒。老奴捂住她的嘴巴,抱回怀里,似乎是怕云尚结赞动怒,又连连叩首。

直到沈青折轻轻说了声:“不怪你。”

林次奴这才抬起头。

明明是一个病秧子,却仿佛是定海神针一样,定住了人们的心。

但是长安怕的不是一个骄奢淫逸的节度使,怕的是这样的民望所聚。

而且沈青折以成都司马的身份掌剑南西川,是逾制逾规。危急之时尚可说是事急从权,后面的一系列军事动作却无法再掩饰。

高原上流传两种截然不同的说法,要么是将爱人的头骨做成酒器,每当宴饮,便如与死去的爱人欢聚;也有说要么是将仇人做了酒器,好叫他永世不得安宁。

他与沈青折说的是第二种。

他们之间,有着跨不过的仇恨。

云尚结赞站在屏风后,攥紧了拳头,不知为何,心里一片酸楚。

07

翠环被毒打了一顿,扔进吐蕃的营帐中,充做军妓,她的耶耶林次奴找到她的时候,已经不成人样了,乳首被咬掉,下巴也被卸下,下体更是撕裂开来,血与精液混在一处,昏迷不醒。

“沈郎,你与我说说,天上是什么样的啊?”

“天上……”失血和伤痛让他眩晕,他只能努力措辞着,慢慢讲道,“是一个,人人都有毕罗吃的地方,男女都能去学堂,能吃饱饭,没有战乱……”

“我这样的女孩儿也可以去学堂么?”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被压扁的樱桃毕罗,努力塞进沈青折手里。

翠环说:“沈郎,我好不容易偷来的,你快吃。”

翠环说:“我不疼……我不疼的,你快吃啊。你说吃了甜的会开心的。”

唯有头骨,或是送到崖上供奉,或是留在家中做成器物。

那天在城墙外往上望,看见沈青折,隔了很远,看不真切。

而后便是夜袭时刻,隔着火光摇曳,云尚结赞看见了一个人,立在船头,穿着副皮制甲胄。

沈青折昏昏沉沉,被一个小小的声音喊醒,似乎是个小女孩。

他竟就这样被扔弃到了地上,仿佛是惹人嫌恶的东西一般,沈青折挣扎的爬起来,勉强披上一件外衫,挡不住一身被凌虐过的淤青。

“沈郎……”

05

云尚结赞找了两个吐蕃将士,健壮强横,把沈青折按在地上操,锁链声声作响,混着他偶尔泄出的一两声的低吟,而后便被粗大的阴茎堵了回去。

他身后的将士喘着粗气,把着他的腰肢,狠狠捅入他的穴口,一丝停顿都没有地尽根耸动,打出啪啪声响。

云尚结赞总有种残忍的坦诚,不知是他自身的性格使然,还是游猎民族特性。

沈青折定定看着他,被那双手摸上脸侧。

他的下颌上还有自己掐出来的青紫指痕。

还有脚镣。

他穿着绸制的绲裆绔,裤脚收紧,只露出一截脚踝。云尚结赞就半跪着,给他扣上镣铐。

云尚结赞以为他会挣扎,亦或是斥骂,他已想好如何回应,但都没有。

会的。

他是那种被贵人抱着的波斯猫,或许还要比波斯猫更柔软些,但是柔软皮毛下,仍然有尖锐指爪。

云尚结赞的后背上是沈青折抓出的指痕,几乎嵌进肉里,在衣服下面隐隐作痛。仿佛他有多用力,沈青折就要十倍百倍地还回来。

沈青折半仰着脸,光透过帷帐在他脸上落下一道朦胧光影,又因为动作晃动着、破碎着。他眼睛剔透得像是琉璃一样,每一根发丝都散出情欲的色彩。

那脆弱的神情让他目眩神迷。

03

云尚结赞一手就把他按住了,用力往前一顶,沈青折被顶得哽了一下,半边身子都软倒在床褥里。明明被顶得要反胃了,沈青折却还要嘴硬,侧过脸来说:“你……你用力点……呜,没吃饭吗?”

云尚结赞径直把人手腕往后一拉,像是拉缰绳一样。一阵疾风骤雨,沈青折被冲撞得只剩细碎呜咽,汁液顺着两人连接处滑下,洇湿开一片。

他捞过来两个褥垫,垫在沈青折腰下,以免他膝盖受力,放缓了些攻击的力度和频率,骑马缓行般磨着。

后穴里面很紧,甚至绞得云尚结赞有些疼,他略显粗暴地抽插了数下也没太能操开,带出来的内壁鲜嫩漂亮。

云尚结赞拿自己粗糙的手划过他线条优美的肩胛,莹润得像是玉。

于阗玉。

云尚结赞从后面一点扩张都没有粗暴地挤进去的时候,他闷哼了几声,脸埋在柔软的枕头上,不住颤抖。

他扳过沈青折的脸来,尝他的舌头。

很甜,像融化的糖水酥山。

沈青折一直没有流过泪。

当天,云尚结赞就在成都府,在沈青折那张柔软的罗汉床上强上了他。

03

他看了自己一眼,那眼睛仍旧是剔透的,像是宝石:“我死后,你要拿我的头盖骨做酒器么?”

他的吐蕃话不知何时说得这样好了。

沈青折很聪明,像是文成公主那样聪明,但他不是个女子,所以连云尚结赞的妾室都没办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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