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沈均也没有一丝犹豫,当着陌生平民的面,跪在了主人脚边,坚定快速得让明焕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
vittore在那个圈子里算是人尽皆知,顶级美丽和顶级危险的造物,也就无须过多注目。另一个倒是有点新鲜,像新入圈的雏儿,偏偏依附感又极为强烈,乔易心里藏不住事,直接问:“新养的?”
“不是,养了很久。”明焕的语气有一丝温柔和炫耀。
跟上主人步伐的速度,也因此慢了半分。
这部电梯是直通vip区的,因此那几位一眼就看见了明焕,年纪最小的乔易挥手示意:“min,here!”
乔易是华裔,和打算回国定居的郝哲森,以及大学出国毕业回国的邢尔不同,他是第一次回到血缘上的母国,只是特意来和明焕见一面,二人都属于热衷探索的玩咖,又是同专业的师兄弟,关系也是最好。
沈均羞于在主人以外的人面前展示自己下贱淫荡的一面,这点明焕一直清楚。
如果不是始终介意被他人窥探到属于自己的东西,从前该是会频繁让家奴围观他受刑、晾刑,借此来令他崩溃大哭,才是轻松而有成效的惩罚。
领路的门童恭候多时,见主奴三人下了车,连忙迎上前去,殷勤地引着三人上楼,转过一个又一个拐角,才进入了某一间房,在房间的衣柜里面,就是通往sm俱乐部的电梯门。
明焕动了动右脚,沈均乖觉地抬起脸,他顺势挑起小狗的下巴,说:“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毕竟是家养的小乖狗,社会地位又比那些所谓的主高上不知多少,如果沈均拒绝,他也绝不会勉强。
后穴的大号跳蛋低频震动,但久违的异物感随着直起上身的动作狠狠地宣示了一下存在,沈均下意识咬了咬唇,挤出一个乖巧的笑:“主人去哪儿,奴才就去哪儿。”
气氛瞬间有些古怪的凝滞,沈均以为是自己给主人丢了脸,脸愈发往主人的腿上埋,寻求安抚似的轻轻地蹭,换来主人的又一次摸头。
就连vittore,如果不是故意摸上去讨打,也很难能有这种程度的抚摸、主动按着肌肤相贴。
然而明焕对这一条狗的动作,却做得十分自然,仿佛预演过上百次。
斟了满满一杯酒,放到了沈均相应的位置上,始终沉默不语的郝哲森开了腔:“初次见面,喝一杯?”
邢尔是学物理学的,平时看起来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冰冷ai,实际上却是施虐成瘾手黑的刑主。他脚下的奴全身赤裸,肿胀的生殖器缠绕着一圈圈铁丝,而他此刻也不忘通过按钮电击脚下奴隶的鸡巴。
听见明焕的回答,这才停了手,那奴隶几乎瘫倒在地,又凭着“惯性”爬起来,一动不动地匍匐在地。邢尔没有施舍一眼,淡然的目光从主奴二人身上扫过,难得地有了笑意:“真是稀奇,什么狗让闵少这么宠着。”
明焕神情毫未改,缓缓地说:“你们可以叫他,伯恩山。”
作为严苛的完美主义者,明焕从未想过在奴隶的身上留下永久的丑陋疤痕,确保vittore的伤口悉数痊愈之后,他才终于应允了圈子里的朋友的聚会邀请。
约定地点位于某家酒店的地下,这家酒店由皇室控股。在此之前,明焕也没有想到这座全城知名的顶级酒店,竟然隐藏着一间sm俱乐部。
虽然从小就有s倾向,但在国内的时候,明焕确实没有越过家奴制度以外去玩些什么。
“为什么戴着面具?”
跪在主人脚边的沈均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自己除了忠心侍奉主人什么也不会,别人说什么、如何打量,他也只当没听见没看见。
误打误撞,这种从属感让他的主人十分满意。明焕状似随意抚摸他的头发,按着那个脑袋贴向自己的大腿,笑了笑,说:“他比较害羞。”
明焕信步走过去和乔易击掌,对周遭投向他身后两条狗的探究实现视若无睹。
vittore自然地在主人脚边跪下,向三人和各自的奴隶逐一眼神致意,和在家里随时会朝用人砸东西的乖戾少年不同,在外,只要有主人在身边,他就是无可比拟的乖顺得体、落落大方,足以令任何人黯然失色。
尤其是初来乍到,又遮住了夺目相貌的沈均。
在电梯里,vittore用双手捂住了主人的双眼,主人习以为常得不为所动。沈均这些天已经清楚这是一个何其胆大妄为的人,自觉地往旁边躲开了些,某一刻觉得自己像是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电灯泡。
电梯门打开,俱乐部里的灯光晦暗暧昧,却又非常晃荡刺眼,沈均第一次来这种娱乐场所,双眼瞬间被刺痛,下意识眯了眯。
一旁的vittore细致缓慢地放下双手,主人并无半点不适。本能看向主人的沈均这才明白vittore的用意,既恨自己不够了解主人的习惯,又恨自己粗心大意、没做好私奴的本分。
明焕拿出准备好的面具,在那张出色的脸上比了比,食指指环闪动的光与面具上的碎钻相映成辉,在打开暖黄车灯的车内。
他递给他,温和地询问:“要戴面具吗?”
下意识双手接过主人递来的东西过后,沈均才明白主人在想方设法地保护他、照顾他的感受,他又怎么能不领情,连忙诚惶诚恐地道谢:“要、要的,谢谢主人。”
“他不会喝酒。”
明焕不动声色地看了对方一眼,拿起那杯酒,郝哲森以为他要亲自喝,却见那杯酒被递给了vittore。
乔易不会中文,郝哲森的中文也不算流利,精通中文的明焕和邢尔便迁就他俩,四人之间一直用英文交流,vittore自然听得懂在聊些什么,喝完后故意向郝哲森微笑:“第无数次见面,也值得喝一杯。”
“闵少”最开始是圈子里给明焕起的绰号,众人都认为他气质卓越,实在太过矜贵,眼神向下时睥睨一切,脾气又不好,真是富家少爷中的富家少爷。
当然,明焕本人并不喜欢这个称呼,于是这个称呼就多用于朋友之间的调侃。
显而易见,这次也一样,邢尔调侃的就是明焕现在虽然算是一位温柔的主,但一向很是介意身体接触,很吝啬于给予奴隶爱抚,只有奴隶小心翼翼地求着贴上去的份儿。
从有意识起他是明氏少主,自然清楚凡事的分寸在哪里,明氏几代先祖苦心经营好的仁德名声,他内心再暴戾疯魔,一踏出明氏的门,也依然懂得维持明氏少主应有的风采。
所以对于各家在各界有什么隐藏产业,不是底下下属特地报告过的,他都一概不知。
大型豪华轿车在停车场驶停,车厢内,两只脚上各趴着一颗脑袋,即使车已经停下,只要主人还没有移步的迹象,也就丝毫不肯将脸从主人都鞋面上移开。